「這也太神了吧?」
「白髮棋狂就是白髮棋狂,連鬼君也成了他的棋迷,太有個人魅力了!」
「現在棋下得怎麼樣了?」
「這還用說嗎?你看,執黑子的就是白髮棋狂,完全是一路碾壓對手啊!」
「下了下了!這一子下得太漂亮,簡直驚天地泣鬼神!白髮棋狂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我拋妻棄女,追隨他而來,真是值了!」
「黑子贏了,白髮棋狂又端掉大秦國最厲害的一個棋社,百戰百勝,無一敗績,真是太絕了!」
「誰說他沒有敗績?聽說在北燕國的時候,他曾經輸過一盤棋,也是他圍棋生涯中唯一輸過的一盤棋!」
「哦,我也聽說過,只可惜沒能親自到場觀戰,不過依我看,對方贏棋只是偶然吧。筆神閣 www.bishenge.com以白髮棋狂的棋藝,世上根本無人能贏他,那日一定是白髮棋狂生病了,不在狀態,才會被對方有機可趁。」
「肯定是,絕對是!白髮棋狂怎麼可能輸?」
「快看,白髮棋狂出來了!」
「哇,好帥啊!長得帥,棋又下得好,好想嫁給他啊!」
「白髮棋狂是我的!誰也別跟我搶!」
「是我的!」
「是我的!」
男棋迷們看着女偽棋迷們,一臉的鄙視和嫉妒。
「我敢說,她們當中真正懂棋的,只有十之一二!」
「你以為她們真的是來看棋的?她們分明就是來看臉的!」
「臉能當飯吃?」
「別人的臉不能,但白髮棋狂的臉,就是能當飯吃!」
在眾人議論紛紛中,一身白衣一頭白髮的司空聖傑從棋社大門邁步而出,霎時間,所有棋迷都激動了,如潮水般湧上前去,想要離白髮棋狂更近一些,但下一秒,人群又如潮水般涌退了,因為他們看見了在鬼君和他的四個手下,五人就像是一團冒着黑色濃煙的瘟疫,誰也不敢靠近半分,他們五人經過的地方,人潮自動退避三舍,司空聖傑於是順利地離開了擁擠的人潮,留下一個充滿傳奇的背影,讓棋迷們久久地凝望。
離開棋社一段時間後,毒君子忍不住在媚君子耳邊吐槽:「我們堂堂鬼門一派,什麼時候成為別人的保鏢了?師父打算跟着司空聖傑跟到什麼時候?我怎麼越來越看不明白師父的心思了?他老人家到底想要幹什麼?」
媚君子的眼睛卻緊緊盯着司空聖傑的背影,眼泛痴迷,情不自禁道:「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下棋的人,也可以這麼有魅力,他下棋的樣子,真是太帥了!」
毒君子沒料到媚君子也和那些女棋迷一樣,成了白髮棋狂的腦殘粉,頓時滿頭的黑線,酸溜溜的語氣道:「帥什麼帥啊?下棋能當飯吃嗎?」
「下棋不能當飯吃,但臉能當飯吃!」媚君子忽然撇下他,加快了步伐,朝司空聖傑追去,「三王子殿下,你下了幾個時辰的棋,渴不渴啊?要不要喝點水?」
看着媚君子殷勤獻媚的樣子,毒君子更加鄙視了,湊近煞君子身邊,小聲道:「小煞,你覺不覺得女人都很膚淺?」
「黑子最後一步下得真是太妙了!不愧是白髮棋狂,如果是我,我肯定想不到這一步!」煞君子忽而點頭,忽而搖頭,還深深沉浸在方才的棋局之中。
毒君子眼角狠狠抽搐了下,沒想到連煞君子也成了白髮棋狂的粉絲,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在毒君子的前面不遠處,鬼君和紫魅夫人一前一後走着,鬼君看着前方司空聖傑的背影,滿眼都是欣賞。
「沒想到這小子的棋藝如此厲害,看他下棋,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只可惜,他太不識抬舉,屢屢拒絕與主人下棋。」紫魅夫人不滿道。
鬼君卻渾不在意,淡淡笑道:「這世上,敢拒絕本君,還能活到現在的,沒有幾個人。有如此膽識,還能讓本君心悅誠服的,就更加寥寥無幾了。他有拒絕本君的資本,本君欣賞他!」
紫魅夫人見狀,立刻附和道:「能得到主人的賞識,是這小子的福氣!」
鬼君又笑了笑,笑得頗有深意:「這小子倒是沉得住氣,為了不讓本君找到他的心上人,他愣是帶着本君走遍四個公國,到處踢館……有意思!」
紫魅夫人疑惑地問:「主人為何一定要找到鳳淺?她到底有何特別之處?她刺傷了主人,主人不但不責怪她,還不允屬下等傷害她,莫非她是主人的……」
她的腦海中冒出一個強烈的念頭,只等主人給她一個答案了。
鬼君眼神微微閃動了下,忽然沉下臉來,聲音也變得疏離冰冷:「本君做事,何須向你交代了?」
紫魅夫人心下一驚,腳步一頓,不自覺就跟鬼君拉開了距離,俯首道:「對不起,主人,屬下知錯了!」
鬼君沒有理會,徑直往前走,只留給她一個冰冷疏遠的背影。
紫魅夫人心中幽幽一嘆,到底何時,她才能真正靠近他,走近他的心裏?
這麼多年的守候,何時才能等到花開?
這時,一名手下從後面追上來,將一封信送到她手裏,紫魅夫人打開一看,連忙快步追上鬼君,稟報道:「主人,從玲瓏城傳來消息,雲姝女王病重,可能要退位了。」
鬼君停下腳步,從她手裏接過信,仔細查閱一番,眉頭微微擰緊:「裳兒生前,最疼愛雲殊這個妹妹,看來,本君是時候去見見這個多年未見的小姨子了……」
再說鳳淺告別了墨連城,帶着小太子,和君卿鴻、韓冰姬、慕清蕭等人,離開了雪域,乘坐着大鵬鳥,一日行百里,火速趕往玲瓏城。
在第三日的傍晚,一行人終於趕到玲瓏城,鳳淺第一時間就去王宮面見雲姝女王,同行的還有君卿鴻和韓冰姬。
臨近宮門的時候,鳳淺看到了舞陽公主,她從宮門裏走出來,見到鳳淺一行人,她明顯愣了一下,然後迎面走了過來,打招呼:「這不是君世子和北燕國的王后嗎?真是許久未見了,你們二位怎麼會在一起?」
君卿鴻帶着疏離的語氣道:「舞陽公主,久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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