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見「乒乒乓乓」一陣金屬相碰撞的聲音。筆神閣 bishenge.com
在旁邊觀眾度上的雲飛揚暗暗心驚,想不到司徒晨竟有如此臨場應變的能力,果然盛名之下無弱士,不愧是個十六歲就到了大劍師三段顛峰之人。但他也有些無奈,他燕子門的劍法向來是以輕靈為主,卻正巧碰上司徒晨這個以蠻力制敵之招,再加上雲龍與司徒晨修為有些差距,雲龍想要贏司徒晨怕是極其的困難。
「落燕台」下的「雪鷹派」眾長老和弟子們也是大吃一驚,心中暗想司徒晨的刀法果然厲害,難怪他敢上燕子門與「雲」字輩弟子切磋。
雲龍在空中全力出擊卻收效甚微,不久便已氣勢殆盡,只得無奈的向後一翻身,想踏地借力。司徒晨卻早已看出他的意圖,只見其快速的運轉功法,將劍元能量集刀身之上,縱身飛躍而起便撲向了雲龍。
雲龍剛一落地,司徒晨的身形便已經緊隨而至。
「斷魂斬!」司徒晨一聲長嘯,手中「天棱金刀」便已經快速的朝雲龍迎頭直劈而下。
雲龍一驚,想避開已經有些遲了,無奈之下只得架劍橫擋。
「鐺!」的一聲金屬碰撞的脆響聲響起,天梭金刀重重的斬在了雲龍那已滿是刀痕的長劍之上。雲龍只覺得右手一麻,身形向後連連急退,一股石亂沉悶的氣息在雲龍胸口快速竄動,令雲龍極其難受,一條條血絲經由其虎口緩緩流出。
司徒晨借下墜之力,向前用力一翻,右腳由上而下狠狠的踹在雲龍胸口。
「嘭!」的一聲悶響,只見雲龍身形向後倒摔出近一丈,一口鮮血在其口中噴出,雲龍右手按住胸口,面目猙獰的想要掙扎着站起來,但試了幾次卻都沒有成功。
「哈哈.哈哈.踏雪無痕影無蹤,只見飛刀不見刀,燕子門的武技也不過如此嘛!」司徒晨一臉嘲諷的看着雲龍高聲說道。
「住口,我敗給你是我技不如人,我無話可說,但絕不允許你侮辱燕子門!」雲龍再次忍着胸口巨痛想掙扎的爬起來。
「不是我侮辱你們燕子門,是你們好象本來也不怎麼樣嘛,你這個「雲」字輩大師兄都這麼不堪一擊,那其他人豈不更是如此。」司徒晨一臉不屑的看着石山龍,冷笑着說道。
「住口,看劍!」只見一道靚麗的身影飛身縱上落燕台,一劍便狠狠的刺向司徒晨,司空晨用刀背一挑,便將刺來長劍挑開。定眼一看,卻見來人正是剛才那位坐於雲飛揚身旁的小美人。
「咦,我說小美人,怎麼燕子門的男兒都不敢來,竟讓你這個女孩子上來。」司徒晨一看到眼前這個女孩,本性便全部展露了出來,雙眼色迷迷的盯着眼前這個小美人。
「不准看!」見司徒晨色迷迷的盯着自己,雲舞俏臉一紅,提劍便刺。
司徒晨一側身,便躲過了雲舞的長劍,左手不由自住的在雲舞的翹臀上狠狠的抓了一把。
「啪!」當雲飛揚看到司徒晨的下流動作之時,其手中的茶杯瞬間便被捏成了粉碎,在其冷傲的雙目中,閃過了陣陣殺機。
「下流!」雲舞紅着俏臉一聲怒罵,她平時連手都沒被男子摸過,何況是那敏感部位,雲舞長劍全力橫劍掃出,快速的削向了擊司徒晨的腦袋。
由於雲舞含怒出手,又因二人距離較近,司徒晨想要用刀護頭已經來不及了,無奈之下,司徒晨只得全力往下一蹲。
「刷!」的一聲,雲押的長劍便從司徒晨頭頂削過,司徒晨用髮簪盤在頭上的一束頭髮齊刷刷的被削了下來,司徒晨急忙往後退了幾步,看着掉在地上的髮簪和一束斷髮,心裏怒火中燒。要知在天皓大陸,女子重名節,但男子的頭髮堪為「首」,削髮也即為代首,所以司徒晨又如何能不怒。
雲舞沒有理會盛怒的司徒晨,一招「靈蛇出洞」快速攻出,口中更是怒吼道:「司徒晨今日我非殺了你。」
「我看你是在找死!」司徒晨看着衝上來的雲舞,狠狠的說道。
待雲舞的長劍快到身前之時,司徒晨忽然一側身,刀面便借勢重重的拍在雲舞胸-口。雲舞只感覺一陣暈眩,身體不由自主向後退去。
司徒晨得勢不饒人,只見左腳在原地一轉,右腳劃出一道孤形快速的踢向雲舞。只聽得「嘭」的一聲悶響,雲舞的身-體便向後快速的倒飛了出去,一口鮮血從雲舞玉口中噴出。
「舞兒..」
「舞兒..」
「師妹..」
「妹妹..」
燕子門眾人皆是一陣驚呼。
雲飛揚雙手一拍椅子扶手,身形全力一縱,便快速的撲向了虛空中倒飛而出的雲舞,雲飛揚心中暗暗發誓,若是他的寶貝舞兒有事,拼着這掌門不當,他也要留下司徒晨的狗命。
「嗖..」一道銀灰色的身影從雲舞身後的方向極速的向其縱來,那種速度,就連以輕功見長的雲飛揚也自嘆不如.
石山在後山侍童那裏得知,司徒晨上門切磋的事情之後深感不妙,正所謂來者不善,對方既然敢上門挑戰,便必有所恃。所心石山是全力運轉着《四合神功》,將《流雲渡》施展至極限狀態,瘋狂的縱向了前山。
正當他剛巧能看到「落燕台」之時,一名年青少女的身形便已快速的倒飛而來。雖然與對方距離較遠,但石山只看一眼便知道眼前這個少女便是師妹雲舞,因為她的身形樣貌,簡直就是師娘的翻版。
看着少女在虛空中吐出的血霧,石山那冷漠的眼神瞬間便閃過一絲濃重的殺機,其冰冷的心臟頃刻間寒到極點。現今的石山,最在乎的事情除了報仇以外,那便就是燕子門的同門,更何況雲舞還是師傅師娘的寶貝女兒。
看着迎面而來的雲舞,石山快速運轉功法,其左掌快速的朝雲舞后背印了上去,雲舞倒飛的衝擊力,剎那間便被石山左掌的陰柔掌力化解。只見石山手掌順勢而下,左手緊緊扣在了雲舞的細腰之上,其雙腳在空間互相一踏腳面,猛的一借力,二人的身形便輕飄飄的落在了「落燕台」之上。
石山雙腳剛踏地,便快速的將雲舞輕放在岩石上,右掌便已經快速的印在了雲舞的後背之上,一股精純的劍元能量快速的湧入雲舞體內。良久,雲舞緩緩睜開眼,側頭看着身後這位扶着自己的冷俊大男孩,臉不由自己的就紅了,雲舞輕聲說道:「謝謝你!」
「師妹,你和我還客氣什麼,要不下次再請我吃冰糖葫蘆吧!」看到師妹沒事,石山緊繃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冰糖葫蘆?」雲舞驚訝的看着石山,雖然看着對方看着有些眼熟,但云舞卻是如何也想不起他是誰。
當雲舞看到對方背上那柄龍頭形狀的劍柄後,突然,雲舞眼神一亮。她猛然想到那個終日背着一柄比他自己也矮不了多少的巨劍,每天都是冷冷冰冰的風師兄。雲舞驚訝看着石山激動的說道:「你.你是風師兄?」
「是你嗎風師兄,真的是你嗎!」雲舞抓着石山的手激動的說道。
「嗯!師妹,你的傷不輕,不要太激動!」石山憂心的說道。
言罷,石山雙手一伸便將雲舞打橫抱起,緩步走到剛剛上得高台的雲飛揚身前,小心翼翼的去舞交到其手中。
「師傅!」石山眼光閃動的看着雲飛揚,強壓着心中的激動平靜的叫道,可是那微紅的雙眼卻已經把他的心思完全展露在雲飛揚眼中。
「山兒,出來了就好!」此刻的雲飛揚心中也是難以平靜。看着眼前這個已經和自己一般高的石山,心裏除了激動還能有什麼呢。
「風師兄,替我殺了他!」依偎在雲飛揚懷裏的雲舞,看了一眼石山,將頭轉向司徒晨狠狠的說道,聽到雲舞的話,石山卻是扭頭看向雲飛揚,因為他在等待師傅的決斷。
雲飛揚眉頭緊皺,但最終卻還是微微點了點頭,只見其抱着雲舞縱身一躍便下了「落燕台」
石山神情冷漠的緩步走向司徒晨,在其冰冷的雙目中,閃過陣陣殺機,石山盯着前方的司徒晨冷冷的說道:「你就是司徒晨!」
「你又是誰?」看着眼前這位一身破爛的男子,司徒晨一臉不屑的問道。
「燕子門?石山!」石山冷冷的說道。
「你竟也是燕子門「雲」字輩的弟子?燕子門也未免太過於寒酸了吧,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捨不得給你穿,要不你拜入我司徒晨門下,我可保你吃香喝辣!」司徒晨連諷帶刺的輕蔑說道。
「出招吧,若是你能在我手下走過三招,我便饒你不死!」石山輕蔑的看着司徒晨冷冷的說道,他根本就未將對方放在心上,對方那不過三段大劍師的修為,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要了他司徒晨的性命。
「嘿嘿!你要為你說的話付出代價的!年輕一輩中,還沒有人敢這樣和我說話的。」司徒晨看着對方惡狠狠的說道。
只見司徒弟晨話言一落,其身形便已經快速的沖向了石山,只見其縱身一躍,雙手緊握着刀柄,快速的朝石山直劈下來。
「小心!」眾人皆是心頭一驚,這個年輕男子竟一動不動的站在高台之上,好似在等待着對方大刀劈身一般。
就在司徒晨的金刀石空劈下,距石山頭頂不過二尺左右之時,卻只見石山右手快速向後一伸,寬大的游龍劍便已經舉過了頭頂。
「鐺」的一聲巨響,司徒晨的大刀狠狠的斬在了對方那銀色的巨劍之上,司徒晨感覺自已的長刀,像是斬在了精鋼鑄就的大山一般,雙手被震的都快要失去了知覺了。其身形被金刀的反震力震的不由自主的倒退了數十步,方才勉強停住了身形。而石山卻是站在原地絲毫未動,若不是他手中還緊握着那把銀色巨劍,任誰也不會相信,剛才動手的人根本就是他。
石山冷漠的盯着狼狽不堪的司徒晨,手中的游龍劍在陽光的照耀下,折身出絲絲銀光,顯得愈加閃耀奪目。
此時的司徒晨內心深處升起了一絲的恐懼,他所修為的《開山刀法》中的三招絕招之一的「震山斬」,他用盡全力擊出卻竟未給對方造成一絲傷害,反正還險些將自己震傷,對方如此的實力,又如何不會讓他感到害怕。
「師兄,那個人是山兒嗎!」赤飛龍看着「落燕台」上手執巨劍的俊朗少年,激動的說道,儘管石山之幾年長高了不少,容貌也比三年前改變許多,但他身上那股殺神般的氣息,赤飛龍卻是一世也忘不了。
「沒錯,是山兒,這臭小子出關了,那輕身功夫俊的連我都眼讒!」雲飛揚激動的看着赤飛龍朗聲說道。
「呵呵,師兄,山兒的武功再俊,那也是你這個當師傅的教的好呀!」看着師兄那副激動的神情,赤飛龍也是同樣的開心,他燕子門能有出如此身手的後輩,他赤飛龍比任何人都開心。
坐在南面的天山派、雪鷹派的幾位長老互相對視了一眼,在眾人眼中,閃過絲絲的憂慮之感,他們三派弟子中,司徒晨的修為便已經算是極為不錯了,卻沒想到,燕子門中還暗藏着這麼一位,身手遠在司徒晨之上的「雲」字輩弟子。
「落燕台」上,只見石山向前猛的一踏步,其身形便已經快速的飛縱至司徒晨身前。石山右手一折,游龍巨劍便狠狠的斬向迎頭了朝司徒晨,其出手的速度快的令司徒晨心寒。
司徒晨只感覺一股強悍無比的氣勢從其頭頂快速壓下,讓他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而對方那轉眼便已經到頭頂的巨劍,想躲已是不可能的了,唯一的辦法便只能硬接了。而且司徒晨也相信,即便石山修為再高,他也不可能長時間揮動如此重的長劍,只要自己能擋下他幾次攻擊,待等他氣盡之時,便是他出的好時機了。只見司徒晨雙手舉刀硬接下了石山這一劍。
「鐺」的一聲巨響,游龍劍狠狠的砸在了司徒晨高舉的金刀之上,只見絲絲火星從二人的刀劍中噴射而出。司徒晨向後快速退了幾步,他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虎口處鮮血一直往外翻湧,其胸口就像堵着一塊巨大的岩石一般。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被煉化成鬼仆的穿越者》,微信關注「熱度網文 或者 rdww444」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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