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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來最懂得及時享樂的邵老大立刻把握時機,捧住葉思清的腦袋回以更凶更激烈的吻。
當兩人喘着氣分開的時候,彼此的唇上都是一片濕潤,牽連在一起的銀絲將斷不斷。
邵勵城眼神沉暗地盯着滿臉緋紅的葉思清,一傾身,又要往前湊過去。
葉思清卻偏開了頭,避開了他的吻。
邵勵城攥緊了雙拳,胸膛起伏着,隨後又拿起手機,繼續刷新的任務。
「……」葉思清看得愣了,滿心無奈,伸手握住了他,張動紅腫的雙唇,輕輕喊了一聲,「邵勵城。」
「嗯?」邵老大這會兒還在埋頭苦背單詞,應聲應得有些心不在焉。
「我們回去吧。」葉思清淡聲說道,「回去各自該回去的地方。」
邵勵城額頭顯出條可怖的青筋,夾着紅霧的雙眸將手機屏幕盯得更死,執拗地一字一字說,「不回。」
他的大手撫着葉思清的脖子,順毛似的安慰着人,一邊暗着聲道,「老子很快就背完,再等等。」
說完便感覺到葉思清在他懷裏不老實地掙動着,他連忙收緊手臂,握住了葉思清的後頸,抬眼,急問,「能不能先賒着?」
葉思清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還是希望能到此為止的意思。
剛才不小心亂了心神就亂了,眼下最好別再亂了。
邵勵城卻不肯,知道不能賒賬,臉上浮出些沮喪頹意,濃眉緊緊皺着,又吭出一句,「那你等,等着老子。」
葉思清掙脫不了,更何況本就猶豫,下不了決心,面對着這位倔脾氣的邵總,最後也只能順從他的話,乖乖地等。
凌晨兩三點的海邊,只聽邵總努力地拗着自己的發音,念詞背詞,好不認真,好不刻苦勤奮。
葉思清靜靜地看着他,等他背完了,再聽他的給他發獎勵。
本想着這麼哄一哄就行,接個吻罷了,也沒多大點事兒。
殊料幾次獎勵過後,邵勵城變得愈發不滿足,滿面隱忍之色,眼裏迸着深濃的渴望。
在他又背完一輪單詞之後,葉思清照例要去親吻他,卻被捧住了臉,深深地瞧進她眼底。
近在咫尺的沉滯呼吸渾然拂在她臉上,鑽入她鼻息間。
「老子這次背了二十個詞。」邵勵城的意思顯然就是獎勵也要加碼。
葉思清若有所思地問,「那就親你兩次?」
邵勵城目光灼熱,喉頭輕咽,「換一種,老子要別的獎勵。」
葉思清被盯得背脊發毛,嗓音也不禁有些發乾,「你想要什麼?」
邵勵城立即牽住了她的手,讓葉思清感受着他急需降溫的身體。
葉思清指尖像被燙着了似的,瞬間想要往回縮。
以他們現在的關係來說,最親密的事情真的不能做,身體靠得那麼近,誰知道會出現什麼變數。
葉思清心下瀰漫着一絲恐懼,是對未知的自己,對自己極有可能沉淪的戒備和牴觸。
邵勵城卻捏緊了她想往回撤走的手,不容她逃,聲音也愈發的干啞,「成嗎?丫頭,換一個。」
抱着葉思清的時候,他一向不可能只滿足於簡單的親吻。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兩人就這麼僵持地對望着,海邊浪聲依舊,鼓吹着躁動的兩顆心。
葉思清目光變了又變,再次吻住邵勵城的唇,同時伸手輕撫着他緊繃的大腿。
邵勵城舒聲一喝,但杯水車薪,就這樣簡單的、模稜兩可的觸碰也不可能滅得了燎原大火。
尤其是這樣的觸碰,火勢只會更加高漲。
邵勵城滿頭大汗,扔下了手機,雙手裹住了葉思清的身子,手指顫抖着使勁地揉弄着她,顫顫巍巍的嗓音從他們互相黏着的唇瓣間溢出,「寶貝兒,不要這個,老子求你了……成不成?你給老子……思清,就一次,一次就行……」
從沒在這種事情上求過人的邵老大此時什麼里子面子都不要了,手掌拽住了葉思清的裙擺,用力地往上撩去。
可他還是在臨門一腳被葉思清扣住了手腕。
邵勵城眼眶泛紅,瘋涌至腦里的渴念就快要吞沒了他早已搖搖欲墜的理智,他將葉思清的兩隻手腕強硬地鉗制在一起,粗喘聲滾落進葉思清的耳中,「老子要,現在就得要。你別拒絕老子!不准你拒絕——」
「你敢。」葉思清語氣發涼,一雙鳳眸柔中含着冷意。
邵勵城臉色驀地僵住,眼底冒出慌意和一丁點懼意,十根堅硬的手指從穩固地扣着人,慢慢地鬆懈了力度。
邵勵城強忍着一身的酥癢難耐之意,別開青筋暴突的剛硬面孔,弓着那副高大的身軀,耷拉着腦袋,坐在石上,兩隻拳頭死死地壓住了顫縮着的膝蓋骨,渾身散發出孤寂頹靡的氣息,如同受傷的大老虎,間或恨惱煩躁地低吼兩下,便又抿緊了唇,沉默了。
葉思清瞧得心揪,意外於他肯放棄,不逼迫她,又疼惜他這般強行逼他自己放棄的模樣。
最終低嘆着氣,伸出兩隻白白嫩嫩,骨節薄韌纖弱的手覆住了邵勵城摁在膝蓋上的兩隻大拳頭。
碰觸到的一瞬間,邵勵城的拳頭和肩頭都猛地狠顫了一下,他嘶啞着聲,聲音里充斥着痛苦隱怒,「你……到底想怎麼樣?不是不肯給嗎?!你不肯……就甭碰,老子受不了,忍不了。」
葉思清什麼話也沒回答,只是輕柔地捏住他兩隻掐得緊緊的拳頭,把他的拳頭從膝上挪開,然後起身,彎腰,踩在邵勵城身前比較矮的一塊石頭上。
浪濤翻騰得更是猛烈,濤聲響得掩盡天地間其餘的聲音,海天相接的黑雲愈來愈濃。
邵勵城幾乎瘋了,大腦空白,徹底當機,他什麼都無法再思考,只知道一手按緊了葉思清的後腦勺,一手扣住攥住了她的肩,漸入佳境之後,他那鋼鐵般的五指深凹在她雪白的肩窩裏,掐出了片片淤紫紅痕。
天際微白的時候,再扛不住深厚酒意的邵老大直接仰躺在了石堆間,嘴裏叨咕幾句暗啞的葷話,便閉上了眼,沉沉地睡去。
滿臉汗珠的葉思清此刻也覺得渾身乏力,替邵勵城整好了凌亂的西裝,便坐到一旁休息。
說是休息,但看着浮出海面的太陽,她又一絲睏意也沒有,便欣賞着這一輪海上日出的美景。
日出的光是最溫和的,但她卻看得眼珠發酸,鼻尖也微感酸澀,待忍了下去,臉上重新掛好了不變的笑容,她忽然伸出手,輕輕地牽住了邵勵城一隻寬大的手掌,喃着聲道,「勵城,日出很美,真希望……能每天這樣,看日出的
的時候,你就在我的身邊,只要我想,就能牽着你。」
-
邵勵城很少做夢,人們常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從年輕的時候開始就沒有什麼是特別渴望的,年輕時有打江山的野心,一拳一腳去拼,流血流汗,也樂得快哉,沒有苦悶過,所以幾乎不曾做什麼夢。
但現在他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有他心愛的丫頭,和他牽着手,走遍世界的每一個角落,他們在每一個角落盡情地做着愛做的那檔子事,葉思清對他百依百順,偶爾露着狐狸本性,捉弄他,也能讓他又是恨得牙痒痒,心情卻又是無比的舒快。
然而好景不長,當他被氣急了想撲上去狠狠地啃花這丫頭,來一通愛的懲罰的時候,葉思清卻快步跑進了人群中,身影瞬間消失在擁擠的人流里。
一開始他還抱着和這丫頭玩會兒躲貓貓的心思,但等他追進去人群中,四處尋找,卻怎麼也找不着那道熟悉的身影。
天色變黑,又變亮了,他依然在來來往往的人群里,猶如無頭蒼蠅般尋着人。
找不到,就是找不到。
人不在了,或許是躲起來了——不要他了。
他心裏慌怕難忍,不得不大聲地去喊那丫頭的名字,喊到最後,變成了兇巴巴的怒吼,命令她立刻滾出來,不准她再捉弄他,不准她再騙他。
可直到天色再次黑下,他也沒有找到那個狡猾的丫頭,他累了疲了,也不敢再凶了,再出口的喊聲,焦躁中飽含着渴望和哀求,「葉思清!思清——」
邵勵城從夢中清醒時仍在大喊「思清」,身軀從大石塊上直直彈起,舉目四望,視線模模糊糊的,還未完全聚焦,似乎還沉浸在那場古怪的夢境中,無意識地、着急地尋找着那抹身影。
他的腦海里有夢裏的春景畫面,也有昨晚到凌晨抱着葉思清胡來的畫面,夢境和現實交錯在一起,讓他的呼吸大沉大亂。
他猛地轉頭看向自己身側,卻是空蕩蕩的,人不在了,就好像在告訴他,不過黃粱一夢,夢醒散場,徒留吁嘆。
「葉、思、清!」邵勵城怒聲喊着,霍然起身,強行聚了焦的虎目環顧四周,突地捉住了海灘邊立着的那條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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