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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思清每天只要不睏就不睡,除了教課,就是練舞,她自己也清楚精神狀態不佳,身體狀態也不佳,所以葉鎮雄這些天安排的酒局她一個也沒去。
怎麼去?她連睡着的時候腦海里都是那些聲音,去了酒局,就等於把自己的弱點曝光給別人,讓別人有機可乘,隨意拿捏,以她目前的狀態而言,就算是去最簡單的酒局,也很容易出事。
葉思清不想被擊垮,她沒有坐以待斃,一直在抵抗,但如果抵抗真的有效果,如果真的勝利了,她就不會跳錯舞步。
不管是什麼類型的舞蹈,柔和的、激烈的……她都試過了,然而籠在心上的陰霾始終未曾散去。
葉思清最後蜷縮着身體,窩在舞蹈室的某一個角落裏,用顫抖的雙手緊緊捂着自己的唇,沒有哭出聲,只是瘋狂地流淚……
一天的舞蹈課結束,一天的煎熬折磨也又結束了。
葉思清拖着疲乏的身軀,如同行屍走肉般,回到自己住的公寓門口,從包里拿出鑰匙開門。
但她的手顫得厲害,試了十幾次都沒能對準鎖孔。
葉思清眼瞳微紅,浮上了出舞蹈室之前很不容易才壓下的怨和恨,她又忍不住開始憎惡那個把她的生活弄得一團糟的男人。
如今讓她連簡簡單單地開一扇門都做不好。
葉思清怒恨難遏,猛地一巴掌連帶着鑰匙拍在了門上,這一巴掌她用盡全身力氣去揮,好像要揮散自己腦海里的人影,又要拍散壓在心口處沉重濃烈得令她難以承受的感情。
這一掌過後,葉思清閉眼輕喘,再睜開眼,天旋地轉,眼前發黑,身體失去了平衡,整個人向摔去。
但她沒有摔冷冰冰的地面上,而是一份結實,溫度微暖的懷抱里。
「……小丫頭?」低磁又柔和的嗓音拂落在葉思清的耳側。
這聲音比那懷抱還要讓人感到無邊無際的溫暖。
葉思清只來得及問出一個字「誰」,就筋疲力盡般地昏了過
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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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您吩咐我做的事,我都做完了,客廳、餐廳、廚房、臥室……我都打掃乾淨了,那我就先走了?」
「好,辛苦了。」
葉思清醒來的時候聽見的就是這兩句對話,她努力地撐開乏軟的眼皮,便看見傭人離開房間的身影。
房門口還立着一道……體態勻稱的人影。
不知為什麼,葉思清看清那人影時,腦海里冒出的就是這四個字。
儘管那是一個男人,但身上每一個部位連在一起,就是沒有一絲一毫多餘的東西,腿長、腰窄、肩寬……比例都極其完美,就好像有意控制着身材。
因為無論多麼黃金比例的人,天生四肢和軀幹相合,就不會是百分百和諧的,就好比人的眼睛都極少有大小完全一致的。
那人轉過頭來,正臉也是精緻又醇潤,細長的眼眸里滿滿的春風化雨,朝陽明日。
「小丫頭,你醒了?」男人臉上綻開了笑容,親和親切,讓人不由地就會想要親近。
「你是……」葉思清現在渾身脫力,心跳都十分紊亂,她沒有去做無用的事,沒有試圖從這張陌生的床上撐起自己的身體,也沒有表現出對這個陌生的環境該有的恐懼和慌張。
男人眼底划過一抹淺淡的流光,脾氣很溫地回答,「算是你的鄰居吧。」
「我的鄰居?」葉思清記性不差,除了對門裏的人不曾見過,她住的這一層樓的其他的鄰居,長的什麼模樣,脾性如何,她都記得清清楚楚,在她的記憶中,卻沒有眼前這一個男人。
「但我沒有見過你。」葉思清淡聲道。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看見你。」男人笑着點了點頭,接着解釋道,「小丫頭,我就住在你對面。」
「對面的鄰居?」葉思清心下微訝。
五年前,她已經十八歲,成年了,就搬出了葉家,自己在外邊租房子住。
但她不是一開始就住在棕山
山公寓,而是陸續搬過幾次,後來上大學的時候憑自己的本事依靠獎學金和一次偶然的機會,作為交換生去國外舞蹈學院讀了三年,勤工儉學攢了些錢,後來畢業了才搬到了棕山公寓。
搬進來的時候對門就已經住了人,但直到今天之前,都沒有見過對門的鄰居,聽說對門這間屋子的上一任戶主意外身亡,這間屋子空置了好些年,都沒人敢住進來。
「嗯……」男人面上掠過一絲為難,目光都微微黯了些,但笑容卻依舊是消融冰雪的暖,「我比較喜歡自己一個人待着,也不太擅長和外面的人打交道。」
「抱歉。」葉思清禮貌地道了歉,為自己似乎無意間刺探了對方的。
「無妨。」男人微微搖了搖頭,確實不在意般地又衝着葉思清遞了一個安撫的微笑,隨後自我介紹道,「我姓白。」
葉思清隨即說了自己的名字,回以相應的禮數,想到自己身體目前的異狀和越來越昏沉的腦子,立刻又問,「白先生,我是怎麼了?怎麼會在……您家?我的衣服……好像換過了?」
「小丫頭,放心,你身上的衣服是換過,不過不是我換的,我叫了鐘點工,是她幫你換的衣服,你原來衣服都是汗,這麼穿着對身體不好。你剛才在家門口暈倒了,我有朋友是醫生,對這方面我還算有些了解,我看你臉色很糟糕,就擅自做主把你帶回來,給你做了一些簡單的處理,很抱歉,沒有經過你的同意。「白先生解釋時臉上帶滿了歉意,語氣也很誠懇,從剛才和葉思清談話開始,視線就很規矩地落在她頭頂上方,沒有往下移過,禮貌又溫柔體貼,任誰都不會忍心再多苛責這位紳士。
「謝謝。」葉思清輕聲致謝,細眉微蹙,有些苦惱和疑惑,「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暈倒,真的給您添麻煩了。」
「小丫頭,你是練舞蹈的吧?」白先生忽然問了這麼一句,但他的語氣卻有分肯定,「我也練過舞,練舞的人和不練舞的人,總是有區別的,從你的手腳和身上的氣質,我才能大概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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