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大事不好了——」
沈流清朗的嗓音從臥室外傳來,他的身影也在下一秒迅速地奔進了臥室里。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葉思清一驚,神情倏變慌亂,下意識一巴掌拂在邵勵城鼻子上,將人推搡開了。
葉思清這輕輕的一扇,把邵老大扇懵了。
沈流恰好也看見了這一個小動作,愣了兩秒,想笑,但馬上又給忍住了。
難得難得,有女人敢對老大動手,而且老大非但沒發飆,好像還被「揍」得很受用,那眼神又懵又寵溺的……整個人就好像魔障了一般。
沈流不禁再次在心中感慨,葉小姐給大老虎順毛的本事可真是一流啊!
而葉思清和邵勵城曖昧的姿勢,他倒是沒什麼好驚訝的,因為跟在邵勵城身邊久了,對這種現象早就見怪不怪。
邵勵城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一把將葉思清撲按在床上,大手立刻往下撫去,勢要報復這個不老實的丫頭敢扇他鼻子的行為。
「沈秘書找你有事。」葉思清立即將人攔住,柔聲柔氣地提醒道。
邵勵城竟也好脾氣地挪開了手,轉頭去瞪沈流的時候才又恢復了以往悍氣霸道的模樣,沉着聲問,「慌什麼?天能塌了不成?」
沈流手裏舉着一部手機走到邵勵城身邊,神色凝重地報告道,「老大,是莉娜打來的電話,要和您算賬,讓您現在不管在哪個女人的床上都快點穿好褲子,給她回電話。」
沈流的話一說完,葉思清的眼底便划過了一絲淺淺的訝異。
莉娜這個名字,她調查邵勵城相關資料的時候曾經見到過,只說這個人和邵勵城有非比尋常的關係,但是極少露面,幾乎沒有什麼人見過她的樣子。
邵勵城身邊女人眾多,但唯獨這個女人不算是邵勵城的情人。
除了這些,就沒有更多和這個女人有關的信息了。
現在聽沈流提起,她才發現這個女人的話很狂,能在邵勵城的手下跟前這麼「命令」邵勵城,可想而知,在邵勵城心中的分量必然不輕。
而邵勵城接下去的反應更證明了她的猜測。
只見邵勵城被人「命令」了,卻不氣不惱,嘴角還疑似往上提了提,不甚在意地嘖了聲,沖沈流罵道,「你就不會問問,這瘋女人又犯什麼病?」
「聽說是老太太跑她那邊『折磨』她的耳朵去了。」沈流直接笑着回答道。
邵勵城狀似不耐煩地又罵了一句「女人就他媽事多」,結果還是起了身,連床上的葉思清也不顧了,一邊往門口走去,一邊沖沈流丟下帶着威嚇意味的命令,「你告訴她,再敢對老子這麼橫,下次見面,老子一定扒光她!」
「是,我一定帶到。」沈流話聲中都充滿了笑意。
葉思清沒有出聲阻撓,只是眼睜睜地看着邵勵城離開,雙手不自覺地捏住了被角,眼中隱約浮現出了疑問不解。
已經跟出臥室的沈流忽然又掉轉了頭,探進臥室里,向床上似乎在發怔的葉思清悄聲說,「對了,葉小姐,不用擔心,莉娜和邵總的關係不是您想的那樣,您千萬別多想。」
葉思清臉上瞬即換了一副體貼得禮的表情,笑着搖頭道,「沈秘書有心了,邵總身邊這麼多女人,要是每來一個我都多想,那恐怕我的腦子也受不了。」
沈流見她還有閒情開玩笑,也不像以往邵勵城身邊的那些女人,最初知曉莉娜的存在,不是跟邵勵城鬧一鬧,吃個醋,就是旁敲側擊使勁地打聽莉娜的身份,心頭也罩上了一分疑惑。
他是覺得老大對這位葉小姐挺上心,但如今瞧來,他卻怎麼也瞧不出這位葉小姐是否真的對老大有心。
不過這感情的事,他一個外人也不了解,更不好多問,就沒再對葉思清說什麼,轉身快步追上了邵勵城。
「你剛才和那丫頭說什麼了?」邵勵城冷哼着聲問。
「老大您也太緊張了吧?」沈流壯着膽子吐槽了一句,又趕忙自覺地解釋道,「我就是給葉小姐提個醒,讓她不要嫉妒莉娜,安分一點,可別因為莉娜,對老大您發脾氣。」
「她敢!」邵勵城語氣甚是兇惡地吭出一句。
「我看葉小姐的膽量是真不小,沒準還真敢,說不定會比莉娜還難對付。」沈流說着,眼珠子悠悠轉了一下,突然打趣道,「她要是也對老大您發脾氣,您也扒了她?」
邵勵城面色忽的一沉,凜了嗓聲道,「甭拿那丫頭開玩笑!」
「哇,老大,您這差別待遇也太明顯了。」沈流一本正經地說,「我現在真懷疑葉小姐是不是狐狸精變的,看她把我們老大迷得七葷八素。」
邵勵城猛地一揚大腿,沈流趕緊往旁邊撤,險險避開了邵勵城隨意踹來的那一腳,正色道,「老大老大,我說認真的,邵太太的人選是不是真該定下來了?不然老太太三天兩頭這麼折騰,也很麻煩啊,這些年您都快讓她游遍半個世界了,早晚得回來問您要兒媳婦啊。」
沈流變相催婚的話語讓邵勵城的臉色霎時繃沉了下去。
邵勵城悶聲不吭,半晌後,冷冷地擲出一句,「結個屁!甭拿這種破事來煩老子!」
沈流只好老實地噤了聲,望着老大的背影,長長嘆了口氣。
老大不碰雛兒,不碰清白人家的黃花閨女,至今不提結婚,拿各種幌子忽悠自己的老母親滿世界去旅遊,能拖一天是一天,不會向任何人真正地交出自己的真心,就是不想給自己留下致命的威脅,不想有一天被自己早年結下的那些數不盡的仇家抓住他的軟肋。
邵勵城這樣曾經在道上混過,至今也沒完全脫離那片混亂江湖的人,其實是最不信佛的。
但他很信某個佛經里的一些話——「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
沈流這次再試探,見邵勵城依然想法堅定,並不動搖,也只能在跟着邵勵城離開別墅前交代傭人,照常辦事。
傭人要辦的事就是把避孕藥拿上樓去,交給葉思清,並且要親眼看着她吃下,檢查她是否做手腳。
「葉小姐,這個您一定要記得吃,現在就吃吧,不然出了什麼問題,很難向邵先生交代的。」傭人端來一杯溫水,放到葉思清面前,用公事公辦的語氣說道。
葉思清拿起跟前的藥瓶,指尖輕挑,讓藥瓶在她白皙柔嫩的掌心裏轉着圈,低垂着視線,睨着藥瓶上的每個字,輕聲開口問,「這個也是邵總的規矩?」
「是的。」傭人點頭答道,「我伺候過的人大概有二十來個了,每一個都要吃的。您可千萬別忘了,別為難我呀。」
「二十幾個嗎……我知道了。」葉思清笑了笑,有些恍了神般地點着頭,一邊打開藥瓶,把藥和着溫水吞下,才將那瓶避孕藥遞還給傭人,溫聲說,「我吃完了,你親眼看着的,應該放心了吧?不用擔心,我會遵守邵總定下的規則。」
「麻煩葉小姐張一下嘴。」傭人接回藥瓶,神情嚴肅地再提了要求。
葉思清配合着做完了檢查,傭人才把藥瓶收回去,帶下了樓。
往後幾天,邵勵城夜夜留宿天海郡,有時候白天也要。
葉思清受盡獨寵,被邵勵城縱得愈發會使性子了,有時候在床上被邵勵城欺負得狠了,便會毫不留情地撓他。
邵勵城一身**的肌肉,哪怕她撓,倒是她每每撓得手酸,還把邵勵城撓得興致更高,壓着她,弄得她大汗淋漓,一直弄到天亮。
邵勵城有時候不僅只有晚上才來天海郡,只要工作方面沒有很緊急的事要處理,也會回天海郡,但白天,他時常會撲空,因為葉思清白天在自己的舞蹈工作室會有工作,聽到他的要求,直接就會給否了,還會把他批評一頓,讓他別總是「色令智昏」,大白天也想着幹壞事。
邵勵城被訓得一怔一愣的,壓着脾氣和火氣,思念如潮,實在忍受不了了,便突然親自前往葉思清的舞蹈工作室,蹲守自己這個小情人下班下課。
頭幾天葉思清是在帶新一班的學生,這一班的學生正好全都是女性。
邵勵城瞧着沒覺得有什麼,反倒是在葉思清開始教舞蹈動作,甚至做起示範,隨音樂舞動柔軟身軀的時候,一對虎眸會不受控制噌噌地直亮,被自己的女人的舞姿迷得眼裏再也見不着旁人,眼裏滿滿地只裝得下葉思清的身影。
他靠在舞蹈室門外的牆邊,兩條手臂掛在胸前,緊緊繃着,勉強維持着自己被舞蹈室里的某位葉老師撩起的濃烈腎火,氣息沉沉憋着。
憋到下課鈴聲一響,等着舞蹈室里的人全散了,他竟不是將葉思清抱走,而是直接抬手,啪的一下,鎖了舞蹈室的門,兩三步跨上前,揪住葉思清,就把人壓在了那一大面鏡子前,火急火燎地解去彼此身上的束縛,就開始狠狠地欺負懷裏的丫頭,嘴裏還沒羞沒躁地故意喊着「葉老師」,喊一下,就撞一下,最後還咬着葉思清的耳朵,粗喘着問,「你的腰怎麼就這麼軟?」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總裁霸愛:誘人嬌妻惹不得》,微信關注「熱度網文 或者 rdww444」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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