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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芳沒等多久,寧深也到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任芳也看過新聞,知道寧家出了什麼亂子,對於這種婚內出軌的男人,她自是不屑的,本想着寧深現在的樣子估計不會太好,卻沒想到見着人,卻發現寧深將自己打理得很好,看起來完全不像是遇到什麼大麻煩的。
但若是了解熟悉寧深的人,就會發現他今晚連以往的禮數都忘卻在腦後,進了門,也沒有任何客套寒暄,直接將手裏拿着的文件袋遞給了任芳。
這正合任芳的意,她也不想跟這樣的人多說什麼廢話,會來這裏,只是因為寧深在醫院對她說過的那些話。
她想要知道寧深的話究竟是真是假,想要理清楚那個女人和她兒子之間是不是真的存在着什麼所謂的「血仇」。
她抱着懷疑的態度打開了那份文件袋,拿出了裏面的文件,一件接着一件往下看,看得十分仔細。
她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見過風浪,知曉深淺,寧深想要糊弄她,絕沒有那麼輕易。
然而,等到她將所有的文件瀏覽過一遍之後,她的臉色漸漸變得難看。
此刻,她的表情泛出了寒意,甚而帶着憂慮、焦急,以及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
……
半月灣別墅內。
邵勵城將葉思清從浴室里抱出來,放回床上,蓋好了被子,才把浴巾扯掉,扔到一旁桌子上,隨後仔細地端詳着自個兒老婆還不明顯的孕肚。
「丫頭,你說你這肚子怎麼跟別人懷孕不一樣,也快兩個月了吧,這還沒趕上我巴掌大……」邵老大悶頭琢磨着,越想越納悶,「媳婦兒,你老實說,我不在的時候,你到底有沒有按時把早、中、晚餐,還有夜宵都給吃了?沒有背着人給我偷工減料吧?」
這兩天他都忙着公司的事,要開新聞發佈會,宣佈重新就任越天集團總裁的位子,還有大大小小的事務,忙得快成陀螺了,三餐沒辦法及時趕上和葉思清一塊兒吃。
不過不管再怎麼忙,即便當天的工作沒處理完,他也會回家裏來,忙到半夜,也得陪在葉思清身邊,給她暖被窩,當她的人肉抱枕。
「才兩個月好麼?」葉思清不禁失笑,「我真的都吃了。除了早餐、中餐、晚餐、夜宵,還有你讓阿禾硬給我安利的那些進口零食,合我口味的我都有吃。吃得我都覺得我已經胖了一圈。」
「沒胖。」邵勵城一口否定了她的話,「就你這身板,我還想你再吃多點兒,都說孕婦食量會變大,我瞅着阿禾每天跟我匯報的那些量,你也沒多吃多少,你就再吃點兒,這是我崽子,胃口怎麼一點兒都不隨我,每天就吃這點兒,得缺營養了……」
邵勵城絮絮叨叨的,一提起他的兒子——或者是女兒,就沒完沒了的,這兩天,葉思清每次聽他念叨,念得她耳朵都要長繭子了。
「你好煩呀。」葉思清索性推了他兩下,把人往書房趕,「走走,你不是還有好多事沒忙完的,快去書房干你的活去。」
「什麼事兒能比你和孩子重要的,我再陪你一會兒。」邵老大的臀穩穩地釘在床上,動也不動。
葉思清看着他特意擺出的那副日月可鑑他一腔誠心愛意的表情,卻很不給面子地拍了拍他的胳膊,繼續催促道,「我不要你陪。真的,你快去忙。」
邵勵城抓住她驅趕他的那隻手,肅聲道,「不對,不都說女人懷孕了得特別黏自個兒老公的,你怎麼盡把我往外趕?你怎麼一點兒也不依賴我?」
「……邵總,您是在認真說這話麼?」葉思清有些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你都在亂看什麼書呢?」
她就是隨口一問,跟前的男人卻是馬上從床頭抄來自己的手機,調出了幾篇文章,一篇篇翻給她,還附帶講解,「……就是這幾篇,什麼懷孕百科,什麼嬰幼兒睡眠聖經……這些都是沈流和李正亭給我推薦的,說是懷孕必讀的,你這懷着孩子,得少碰點兒電子產品,他倆還說給買幾本實體書來,我就想着你也甭看了,又費精神又費眼的,我給你看了,我本來這當孩子他爸的,也該看,裏面有些就講了,怎麼照顧老婆的情緒,都說老婆的情緒會直接影響到孩子……」
葉思清又開始覺得在聽這位大佬念經了,起初她是覺得很感動很溫暖,可是邵勵城說得停不下來,讓她有一種高中年級主任在講人生大道理的既視感。
她只好想別的辦法去堵他的嘴了。
「——唔,丫頭——」
後果就是耳朵不累,改別的地方累得慌。
「好睏,想睡覺。」葉思清趴在邵勵城的懷裏,眼皮半闔着,輕聲喃着。
「那就睡。」邵勵城揉了揉她的腦袋,湊過去,吻了一大口,聲嗓沉啞道,「我在這兒,你想睡的時候就睡,想吃的時候就吃,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嗯……」葉思清的眼皮幾乎完全合上了,還不忘提醒道,「對了,你記得幫我把手機的廣播打開,轉到那個外語頻道,睡前都要給寶寶聽的……」
「知道知道,放心,我都記着。」邵勵城低聲哄着,輕手輕腳地將葉思清扶回被窩裏躺下,仔細地掖好了被角,然後下了床,拿了葉思清的手機,熟門熟路地轉到外語頻道,接着點了外放,把音量調好了,才把手機擱回床頭柜上放好。
邵勵城穿着拖鞋,放輕了步子,出了臥室,剛要往書房走去,就見沈流和李正亭從樓梯口一前一後走來。
抱着一袋文件的沈流走在最前頭,迎上前溫聲笑問,「老大,嫂子睡了?」
邵勵城沉嗯一聲,往前走去,到了書房門口,開門進去,後邊兩人也跟了進來。
等邵勵城入座後,沈流先匯報了公司和幫會裏的新情況,李正亭隨後把調製好的補藥補品拿出來,擺到一旁的玻璃桌上,一一叮囑用藥的注意事項。
邵勵城一邊記着,一邊在紙上寫寫劃劃,異常的用心,就怕自個兒記錯。
該叮囑的都叮囑完了,李正亭才收起了大神醫的正經模樣,瞅着埋頭寫字的自家老大,沖身旁的沈流嬉皮笑臉着打趣道,「小流流,你有沒有發現,老大這用心的樣子,特別像在高考前夕備戰的?」
「滾。」邵勵城力拔山河地吭出一聲。
被踹出慣性的李神醫都沒等邵老大抬腿,立刻退離到書桌兩米遠外的位置上。
邵勵城卻沒有踹他的意思,而是擱了手頭的筆,轉頭看向沈流,凝目問了句,「讓你查寧深,查得怎麼樣?」
「查過了。」沈流找出那一袋文件里的某一份,遞到邵勵城手邊。
「老大,您讓小流流去查寧深?」李正亭一眼瞧見那份文件上的標誌,那個標誌意味着這裏面的資料都是用他們幫會裏的s級探查手段去查的,他不由好奇地問,「還用這麼大陣仗去查?怎麼了?這人有問題?我記得他不是嫂子那個樣子很酷的朋友的養父嗎?還幫過嫂子來着。」
「老大認為寧總對嫂子關心過頭了。」沈流解釋道。
李正亭細細回想了一番,「這麼說,我好像有點印象,之前嫂子出事,醫院供血不足,那會兒是寧深獻的血,當時在手術室外,他還差點兒和『蚊子』吵起來,就是因為『蚊子』覺得他對嫂子太關心了,說話也有點兒曖昧,容易讓人誤會,現在想起來,確實是有點奇怪,他那態度……要說是關心自己養女的朋友,那也太關心了吧?」
李正亭和沈流當着邵勵城的面就探討起了寧深身上存在的疑點,他們都不知道,寧深何止對葉思清的情況特別緊張,還曾經和邵勵城談過一次話,暗示邵勵城應該遠離葉思清。
但邵勵城沒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包括他信任的這些下屬這些弟兄。
他只是覺得哪裏不太對勁,尤其是前兩天,陪着葉思清去探視寧明天的情況,寧深明知道他在場,還要在他跟前,刻意對他和葉思清已經領了結婚證的事實表達出不滿和質疑。
在葉思清跳海救寧明天之前,他跟寧深這個人沒打過什麼交道。
即便葉思清為救寧明天險些出事,他和趕來醫院看望寧明天的寧深照過面,卻也沒對這個人產生過什麼敵意,也沒有在這個人身上察覺到有什麼需要警惕的地方。
直到寧深從間接阻攔他和葉思清在一起,到直接奉勸葉思清想清楚是否要和他在一起。
他才開始留意這個人,這一留意,就總覺着自個兒似乎遺漏了什麼東西。
再詳細去回想,便發覺寧深對葉思清的在意程度明顯存在問題。
所以他才會瞞着葉思清,讓沈流去調查清楚寧深的背景資料。
沈流在和李正亭討論的過程中,也把調查到的內容大致敘述了一遍,「……準確地說,寧深並不是寧家人,他是寧家老爺子的養子,寧家不是在觀市紮根的,是在渲城頗有名聲,聽說是十歲左右被寧家老爺子收養的,當時寧家老爺子有一個女兒,也有一個兒子,寧深被收養後,就等同於是寧家老爺子的第三個孩子,是最小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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