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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邵勵城嚇得瞳孔驟縮,幾乎是瞬間就反過手去扣住了她的腕子,抓穩了人,立刻低頭仔細地查看她的右手,幸好針頭沒完全脫出去。一筆閣 www.yibige.com
「生氣歸生氣,你好歹顧一下自個兒的手……」邵勵城鐵青着面色,沉着聲訓了兩句,一邊替她把針重新紮好。
葉思清倒是沒再有什麼動作了,但是等他抬頭去瞅她的時候,卻發現她的神情是冷的。
「所以你是在嘲笑我麼?」葉思清語氣淡漠地問。
邵勵城被她這句話問懵了,「不是,我怎麼就嘲笑你了?」
「你說你是做個局,要進行什麼計劃,我就該體諒你麼?」
邵勵城攥緊了葉思清的胳膊,話聲變得艱澀,「丫頭,我真不是這個意思……」
「你把我一起耍了。」葉思清唇邊浮現一抹嘲意。
「我沒想耍你。」邵勵城濃眉緊擰着,虎下聲道,「那會兒不是你非要說害怕,我就想着把事情解決了,讓你安心。我給你哼了那曲子,你記得嗎?」
葉思清明白他問的是什麼,卻冷眼瞧着他,不回答。
「你以前給我哼過的,就是我用摩托載你的時候,你給我哼過,我就是知道了那首曲子的意思,有一回湊巧聽阿落說了,那是什麼西牧族的暗語情歌,表白用的,所以我那計劃開始之前,我給你哼了。我也不是故意要瞞着你,當時你身邊有人盯着。」邵勵城說着,面上顯出了一分挫敗,「哪兒知道你就沒明白過來我的意思。」
葉思清微微閉眼,神色疲憊,只覺得自己的酒可能還沒全醒,否則不會聽着邵勵城張口閉口,左一個「阿落」,右一個「阿落」,聽得她更加頭腦發漲,思路不清,心氣不順,她的語氣更冷了,「在你的眼裏,我就應該理解你所有的安排,也該接受你所有的安排,所以你是在怪我給我唱了那首歌,給了我暗示,我沒弄明白,就活該是麼?」
「不是!」邵勵城立即沉了聲反駁,「我沒怪你。」
他兩隻手都握住了葉思清右手腕,避開她扎針的位置,着急忙慌地親吻她的手背,極盡討好之意,「我們誰都不怪誰。要不你說我哪兒錯,我就哪兒錯,我給你認錯,道歉,什麼都聽你的,我們不爭了,這事兒就算過了,成嗎?」
葉思清手腕繃着力,顯然是還不肯向他服軟的。
邵勵城堅持吻着她,就想把人吻服順了,吻得氣消了,一邊還跟念檢討書似的說,「我知道我做的事兒傷着你了,就算再着急娶你,再怎麼想讓你覺得安全,能放心跟着我,我都不應該這麼做,我這是因小失大,我這是撿芝麻丟西瓜,我混蛋,我以後再也不這麼瞞着你,什麼事兒都不敢瞞着你……」
「丫頭,我這一趟也不是一點兒風險都沒有,是真翻到海裏頭了,當時也是真險乎的,要再多來一個大浪,我這條命真就得讓鬼差帶進地府了,所以我不是耍着你玩兒,不是不顧及你的感受,我是太顧及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看,你說害怕吧,我就拿命去給拼嘍,我說這些也不是為了怪誰,我就是想告訴你,你說的話我都聽着,記着的,我做這一切就是為了你還能回到我身邊,就是不想再跟你分開,丫頭,我真的——我就是太想跟你在一塊兒,你提什麼條件,我都努力去給你做,做不到也做……」
邵勵城話聲猛的一頓,是因為忽然感覺到自己大拇指指頭一涼,被什麼液體打濕了。
他抬頭一瞧,瞧不清葉思清垂得很低的腦袋,卻瞧見了她顫抖的眼睫毛。
睫毛都濕透了,珍珠般的眼淚就從她眼皮底下滾了出來。
「怎麼還哭上了?丫頭,你別哭啊——」邵勵城登時慌了手腳,一會兒捧起她的腦袋,小心翼翼地給她吮去眼淚,一會兒又摟着她的腰,笨拙謹慎地給她拍肩撫背的。
平日裏那顆鐵一樣的心臟都快讓這丫頭哭碎了。
可葉思清什麼話也不說,眼睛就是越來越紅,可着勁兒掉眼淚。
「寶貝兒,別哭成不成?」邵老大連聲哄着,真是心急如焚,最後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堵着了她的唇,就給她止哭。
這法子還真有點兒效用,至少沒停下的時候,葉思清是不哭了,顧不上。
但要停下來讓她喘氣了,她還得接着哭。
而且她還是無聲地哭,壓抑着哭聲,輕輕地抽着氣那樣的哭,可把邵老大看得心疼不已。
「丫頭,你還生我氣是嗎?」邵勵城絞盡腦汁,提議道,「這樣,要不你罵我,你手不方便,就用嘴來解氣,你想怎麼罵就怎麼罵?」
葉思清搖了搖頭。
她本來也不像這個臭流氓那麼嘴糙,不會罵人解氣,罵來罵去,恐怕都變不出花樣來。
邵勵城把自己右手微握成了拳頭狀,遞到葉思清的嘴邊,接着問,「要不我讓你咬個痛快,你隨便撒氣,想怎麼咬就怎麼咬。」
許是嫌他皮糙肉硬,硌牙,葉思清淚眼朦朦地盯着他的拳頭,最後還是搖了頭。
邵勵城只好繼續苦思,突然,靈光一閃,就要翻身下床,卻被葉思清用腦袋撞着了胸口,又坐了回去。
邵勵城眼皮狠跳兩下,立即抱住她的腦袋,給她按摩,「你說你撞我幹什麼?萬一把自個兒磕壞了怎麼辦……」
「你想去哪裏?」大概是因為哭過,葉思清的嗓音此刻更顯濕軟,鼻音挺重的,帶着分糯糯的輕嗲,聽着就讓人覺得委屈。
邵勵城趕忙攬着她,吻着她的臉頰,解釋道,「我就是想讓人去附近買個榴槤回來。」
「……」葉思清一雙淚眼怔怔地望着他,充滿了迷茫不解。
邵勵城乾咳了一聲,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就上車前你不是說要讓我給你跪榴槤嗎?這玩意兒味道重,你平時也不愛吃,家裏頭沒貨,得另外買。」
邵勵城話音落了好一會兒,葉思清都還愣着,只知道目不轉睛地看着他。
看着滿面嚴肅說要給她跪榴槤的男人,蒙着霧水的雙眼裏逐漸露出了複雜的神色。
下一刻,邵勵城就被葉思清撲了滿懷。
「丫、丫頭?你這是?」邵勵城雖是一臉的迷惑,但還是很配合地摟住了她。
片刻後,葉思清的聲音悶悶地從邵勵城的胸前響起,「不跪榴槤。」
邵老大臉骨頓時一搐,難不成這丫頭還有比讓他跪榴槤更厲害的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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