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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下屬看見葉思清這麼命令他們的老大,全都震驚地愣住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而被命令的邵老大眉頭只是一皺,竟也沒對命令他的小女人發作,反倒衝着自己的那一群兄弟喝道,「沒聽見讓你們解釋什麼情況?!怎麼人給躺那兒了?說清楚!」
邵勵城一聲令下,被稱為「閩仔」的寸頭小伙立刻站了出來,和周圍的弟兄們配合着將情況說了一遍。
邵勵城聽到閩仔等人口中皆有提及的傳聞——葉思清為了霍家銘才跟着他這一條,驀地冷吭一聲,厲喝道,「誰tm傳的消息?!」
「我、我……」黎邱舉着顫抖的右手,從旁邊挪出來,老實地解釋自己昨天晚上不小心偷聽到邵勵城和葉思清爭執,酒喝多了,離開別墅之後,沒忍住心裏的憤慨,為老大打抱不平,就跟兄弟們抱怨嘮叨了幾句,結果一傳十十傳百。
那些弟兄們有的白天輪值,過來看顧霍家銘。
閩仔和黎邱一樣,向來最維護他們的老大,知曉霍家銘和葉思清有曖昧關係,對着霍家銘便沒有好聲氣,霍家銘又是個單純的人,脾氣衝動,閩仔的脾氣更不好,一來二去的,兩人就槓上了。
霍家銘從閩仔口中得知葉思清為他做了這麼大的犧牲,自然待不住了,就想往外跑,閩仔等人要攔,衝突便就此發生。
一群男人湊到一起,產生了矛盾,當然不會只是口頭上說說而已。
這便有了閩仔一怒之下,失手將霍家銘打趴在地的事。
情況解釋清楚了,閩仔被邵老大鋒利的眼神一盯,在老大跟前,他頓時就跟小貓似的,低垂着腦袋,乖乖地認着錯,「老大,對不起,是我動的手,不關其他兄弟的事,您要罰就罰我。」
邵勵城上去就把閩仔和黎邱都給踹了,被踹的兩人一個字都不敢哼,抱在一起直抽抽着氣,十分怵,又不敢躲。
邵勵城踹完了人,回頭一看,葉思清仍抱着霍家銘坐在地上,眉頭登時又擰緊了一分,隨後大步上前,抓住葉思清的胳膊,把人往自個兒身邊拽,「丫頭你起來,抱着那姓霍的坐地上像什麼話?」
他一邊說一邊又向黎邱擺手示意,讓人把霍家銘接過去。
誰料葉思清竟是不肯鬆手,仍然固執地揪着霍家銘的一條手臂,像是害怕一鬆手,人就沒了似的。
邵勵城看得臉色猛地沉了又沉,惡聲令道,「葉思清,我剛才怎麼說的?不准你碰這姓霍的,你撒不撒手?你要不撒手,我現在就把他這條胳膊廢了!」
葉思清受驚般地抬眼瞧他,面前的男人渾身威壓冷厲地迸出,昭示着他的話絕不是開玩笑的。
葉思清終於緩緩地鬆開了手。
邵勵城大手一扣,就把人撈進了懷裏。
黎邱順利地接過了霍家銘,大致檢查了一番,他最崇拜的人是邵勵城,其次就是崇拜身懷神奇醫術的李正亭,又是個好學的性子,曾經偷師過不少醫理,這麼摸了一圈,臉色霎時就凝了,然後看向邵勵城,語氣有些猶豫地匯報,「老大,不知道是不是我摸得不對,這霍少爺好像、好像……」
黎邱吞吞吐吐的模樣,惹得本就心煩的邵勵城更加不耐,但他還沒來得及出聲罵上一句,懷裏的葉思清就搶先追問道,「他怎麼了?」
「好像肋骨斷了。」
黎邱的一句話讓葉思清滿臉瞬間如同蒙了灰一般。
邵勵城瞅得心尖一抽,又疼又怒,終歸還是心疼她這副模樣,抬掌胡亂拍撫着她的背,僵硬着聲道,「甭tm聽泥鰍胡說,他懂個p,那姓霍的再不濟也是個男的,能這麼容易給斷了肋骨?沒事兒,丫頭,你甭急。」
葉思清目光滯怔地撇到了邵勵城的臉上,喃聲說,「你那些兄弟個個都能打,家銘不能,他不像你,你知不知道他為了我去健身房健身,差點兒就沒命的……」
邵勵城越聽葉思清說着她和霍家銘的往事,心頭的火氣就越是翻湧,忍無可忍地蠻橫罵道,「我不知道,我tm也不想知道!」
葉思清一下子住了嘴,抿住了雙唇,不再出聲。
邵勵城看着她這種好似心魂俱散的小動作,胸口不由一悶,扭頭就喊了黎邱,「讓李正亭過來一趟!」
「是!」黎邱麻利地應着,趕緊跑開去聯繫李正亭。
邵勵城則摟着葉思清,笨拙地拍着她的背,幫她舒緩焦慮的情緒。
等待的時間並不算太長,但葉思清卻覺得每分每秒都是煎熬,邵勵城的眉頭始終緊皺着,也不見得能舒心到哪裏去。
幸好市醫院離這不遠,李正亭剛好值完班,接到電話,很快就趕來了。
來的路上,李正亭已經聽黎邱說了大概的情況,也知道事態嚴重,一到倉庫,得了邵老大的允許,立即着手替霍家銘作檢查。
邵勵城帶着葉思清到倉庫外等。
過了一會兒,李正亭才推開倉庫的門,從裏面走出來,簡單幹脆地說明了情況,「目前檢查確實是斷了一條肋骨。具體的得到醫院才能做最準確的診斷,老大,我叫兩個人幫忙,把這霍少爺先送去醫院,恐怕得動手術……」
邵勵城點了點頭,手腕用了些力氣,捏緊了此刻想要從他懷裏掙脫出去,跟着霍家銘上車的葉思清。
李正亭挑了兩個人,抬走了霍家銘。
葉思清掙扎得更加厲害了,「邵勵城,你放手!」
「不放!」邵勵城攔住了葉思清,見葉思清還不肯安分,立馬沉了聲,「你跟去有什麼用?你也不是醫生,治不了那姓霍的,沒聽見李正亭說的?那姓霍的傷了肋骨,得動手術,你跟着去也是在外邊等,丫頭,你冷靜點兒……」
邵勵城邊勸邊抓着在他懷裏胡亂掙動的葉思清。
但他越是阻攔,葉思清就掙扎得越用力。
「丫頭、思清……甭這樣兒……你聽話……」邵勵城急着聲,不顧葉思清的抓撓掐擰,結實的雙臂不斷圍攏着,想要捆緊她,卻又怕手勁兒過大,會把人傷着。
奈何這丫頭跟瘋了似的,就是不肯安靜下來。
「你放開,你跟那些人一樣混蛋,你只會欺負人!」
「我tm怎麼就欺負人了?丫頭你講不講道理的?你聽——」
啪的一下清脆聲響,終止了這場混亂的拉鋸戰。
葉思清視線慢慢地落到自己高舉的右手上,眼瞳里閃動着驚愕。
邵勵城身軀發僵,硬朗深邃的五官也僵得猶如被霜雪封固了,他的左臉被葉思清一巴掌抽過去的位置發熱,正隱隱作疼,卻都比不上心臟似在流血般的刺痛感。
他瞪着葉思清,滿眼難以置信。
葉思清掐緊了手心,和他僵持對立着,卻沒有看他被自己無意中打了一巴掌的那半邊臉,而是拗過了頸子,雙眼只看着李正亭來時的那輛車子。
車子已經開遠了,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周圍接連響着邵勵城那一幫下屬倒抽着冷氣的聲音和震驚議論。
「……我tm沒眼花吧?!剛、剛才老大讓人打了?」
「你沒眼花,我我我也瞅見了,就是葉小姐打的。」
「wocao!老大居然被一個女人打耳光?!」
「老大要不揍回去還是老大嗎!」
「對啊!大老爺們的怎麼能讓一個女人給揍了!這樣也太沒臉了!」
「嘖,葉小姐也忒狠了,下手這麼重,她還真下得了手,到底是哪邊兒的?」
「這不就是為了那霍少爺嗎?看來她和那霍少爺真是有點兒什麼……」
邵老大面色愈發鐵青,猛地冷沉着吼喝出一句,「說夠了沒?!」
周圍瞬間靜了,一個個都往後退,背都貼上了倉庫大門的門板。
「都tm滾!」邵勵城吼下第二句命令。
他的一幫手下立刻就要四散撤離這修羅場。
然而,葉思清卻在這時轉回了頭,目光掃過站在她和邵勵城周圍的那一圈手下,最後凝住了閩仔,忽的開口問了一句,「你傷了人這筆賬該怎麼算?」
閩仔臉色倏變,驚慌地看向邵勵城,「老大,我、我……」
邵勵城睨了他一眼,沉聲道,「閉嘴!」
閩仔連忙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丫頭,這事兒你剛才都聽見了,忒複雜。」邵勵城攥了攥葉思清的細胳膊,語調有些強硬道,「閩仔他也不是故意傷人,這樣,我讓他伺候那姓霍的,一直伺候到那姓霍的康復活蹦亂跳,這事兒……就算了。你看行嗎?」
葉思清淡淡地望了他一眼,淡淡地回答了兩字,「不行。」
邵勵城神情微僵,濃眉狠狠折深了,「丫頭,別這樣,你得講道理……」
他的話音還未落,葉思清就仿佛受了什麼刺激一樣,目光變得極其冰冷尖銳,語氣也變得尖刻了,「講道理?你的兄弟跟霍家銘講道理了麼?他不是就跟霍家銘用拳頭說話的?欠債還錢,傷人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幾句話就想了事?能這麼簡單就算了嗎?!」
邵勵城極少看見葉思清大動肝火成這副模樣,被質問得當場怔住,半晌才硬着聲,頗是無奈地問,「那你想怎麼樣?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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