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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的走道上,葉思清望着邵勵城的目光倏然變得炯烈。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葉思清極少這麼熱切地外露自己的情緒,可看着幾步外的那個男人,她就是會控制不住地感到心悸。
那一晚,沈流在電話里說的話,仍然迴蕩在她的腦海中。
她聽明白了,心當下就是暖的,直到現在,還是暖的。
邵勵城並不偉大,他也不會像別人那樣,考慮太多,顧及太多,他甚至是自私的,只要是他認準的,無論如何都必須霸佔着,哪怕對方會因為自己陷入危境,他也不會去做忍痛割愛,放她自由的事。
他就是以這種方式明目張胆地,霸道地宣告着,我要愛你,就護着你,再危險也護着你,不會推開,不會放棄。
正是這般的果決和固執,讓葉思清退無可退。
葉思清灼燙的目光緩緩變得溫和平靜,仿佛蓄滿了無盡的柔情。
就在這時,口袋裏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
她移開視線,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於醫生發來的消息。
「小葉,你考慮好了嗎?要儘早做好決定,打胎這事拖得時間越長,越麻煩,就這幾天吧,不然再拖下去,拿掉這個孩子,對你的身體損傷會很大。當然我還是覺得,最好是不要做這個手術,凡事都好商量,沒有解決不了的難題,你一定要想清楚。」
葉思清眼睫微斂,指尖摩挲着手機屏幕,而後又抬頭看向吸煙區。
這才發現,邵勵城的目光始終凝在她的身上,從剛才到現在都還保持着那個姿勢,就連看着她的眼神都熱度不減,烈火熊熊地燃着。
葉思清心頭觸動,漸生一股莫名的柔軟。
她終於定了主意,再次低頭,盯着手機,編輯了一條短訊,回復給於醫生。
「我想清楚了,我要留下這個孩子,謝謝您,於醫生。」
發完了短訊,葉思清將手機放回口袋裏,邁開了腳步,走向吸煙區。
她每走近一步,邵勵城的身軀就明顯多僵硬一分。
等到葉思清走到他跟前,他連煙都舉不穩了。
邵勵城張了張口,還沒說話,就看見煙霧從自己手邊往葉思清那邊飄,趕忙轉身去將煙滅了。
滅了煙,又立刻左手右手同時掏褲兜,翻找着薄荷糖,想把嘴裏的煙味散了再說話。
但他翻空了褲兜都沒找出一顆糖。
「沒有糖了麼?」葉思清突然輕聲問了一句。
「嗯。吃完了,還沒買——」
邵勵城的話還沒說完,就見葉思清從口袋裏拿出了一盒薄荷糖,遞到他手邊,語調柔和地說,「給你。」
邵勵城怔了兩秒,抬手接走了那盒薄荷糖,捂着盒子又摸了幾秒,才打開盒蓋,拿了一顆糖,塞進自己嘴裏含着,又嫌含着影響自己說話,迅速地嚼碎了,咽下去,然後眼巴巴地盯住了面前的女人。
「……不是說過很多次了?吃個糖,你急什麼?就不能好好地含麼?」
葉思清的嗔怒言語一下就擊軟了邵老大故意硬起來這麼多天的心腸。
邵老大的目光又躥出更洶然的火焰,像是能把人燒成灰燼一般。
然而撩了他的丫頭卻沖他禮貌地抿唇笑了笑,竟然轉身就走。
邵勵城攥在薄荷糖糖盒上的手指猛地蜷緊了,瞪住了葉思清的背影,他的胸膛一起一伏,節奏有些不穩,如同他心底的掙扎。
忍耐了這麼多天,只能看着不能吃,本就足夠煎熬了,現在這丫頭還軟乎乎地和他說了話,那語氣和以前一模一樣,是真的順着他的那種和氣溫柔。
邵勵城虎目一沉,把糖盒塞進褲兜里,大步追了上去,一把揪住葉思清的胳膊,將人壓到了牆邊,腦袋垂下去,堅硬的額頭抵住了她圓潤柔軟的前額,狠狠地磨蹭了一下。
「丫頭,思清丫頭……我受不了,和好吧,我們就和好了,成嗎?什麼都聽你的,我都聽你的,你讓我認錯,我就認,你看我每天都帶着閩仔來,他都給那姓霍的道歉了不是?李正亭也把那姓霍的醫得差不多了,你就別再跟我慪這口氣,成不成?」
邵勵城沙啞的嗓音滾落在葉思清秀俏的鼻尖上,話語中充滿了哀求和濃烈的渴望。
邵老大真是求饒了,認輸了。
但他屏息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葉思清有任何反應,一個字也不說,心裏頓時就涼透了。
當他快受不了這種詭異的沉默時,被他圈在牆邊,抵住了額心的小女人忽的願意開口說話了。
「那你以後還摔我麼?」
邵勵城大腦嗡的一響,反應慢了數拍,才反應過來葉思清問的話是什麼意思,霎時滿面喜色,雙手握住了她的肩頭,沉聲保證道,「不摔,絕對不摔,不管任何情況,我絕對不會再那樣欺負你,我要說話不算,就讓雷劈了!」
「別總是發這種誓,雷公都煩你了。」葉思清低聲哼道。
「丫頭……」邵勵城趕忙捧起了她的腦袋,又喚了一聲「丫頭」,就要低頭吻上那雙紅唇。
但就在彼此唇瓣即將相觸的一瞬間,葉思清扭開了臉。
邵勵城動作僵了僵,眼裏既有渴求又有不解,但始終沒敢冒進,生怕會惹她不快。
「那你以後也不能推我,不能讓我滾。」葉思清還沉浸在「問罪」環節,就是必須讓邵勵城配合她。
邵勵城喉頭抖了兩下,無奈地凝住她,繼續答,「不推,不讓你滾,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葉思清揚了揚眼角,嘴邊浮出一抹促狹的笑意,柔聲又問,「不和別的女人睡,也不和我睡麼?」
邵勵城乾咳了一聲,啄了一口她的臉蛋,老實地吭着聲,「不和別的女人,就和你睡,只睡你一個。」
「還讓不讓我碰你呢?」葉思清再問。
「讓!」邵老大這一個字答得豪氣干雲,還騰出一隻手,自己解開襯衣上的前三顆扣子,露出了一大片肌肉健壯的胸膛,「你想怎麼碰就怎麼碰,我巴不得你碰,我求你碰,成嗎?」
葉思清笑眯眯地往前湊了湊,自己的唇點過了邵勵城的唇,仿佛是一種獎勵,稍觸即離,微歪了歪腦袋,伸手擋住了邵勵城要叩下來的臉,「稀罕我麼?」
邵勵城眼珠都快瞪紅了,恨不得瞪穿她擋着他的手,瞪到她心裏去,「稀罕,我就tm稀罕你一個!」
「我就稀罕你,葉思清,我稀罕你。」邵勵城一字一字,說得鄭重,氣勢鏗鏘決然,沒有一絲含糊。
葉思清聽得心口濕潤,眼裏也漫起了薄霧。
「那我們……還互不相欠麼?」她顫着聲,一句話緊接着一句話,把邵勵城喝得大醉酩酊,欺負她的那天晚上說過的所有絕情的話都翻出來問,問得很仔細,也將邵勵城清醒時說的答案,做下的承諾記牢了,刻入心底深處。
「欠。」邵勵城目光滾燙熾烈地扎入葉思清泛紅的雙眼裏,「我欠你一輩子,你也欠我一輩子,誰也還不清誰的,我倆糾纏一輩子,永遠不分開。」
說完,邵勵城似是耐不住了滿腔澎湃的情意,收動雙臂,將葉思清擁入了懷裏,緊緊地抱着,終於覺着自己的心臟歸了位,遺失的寶物失而復得了,他沉沉地嘆出一聲,「媳婦兒。」
「那你要我麼?是不是非就要我這麼一個女人不可?」記性極好的葉思清揪着每個細節,還在問,不斷地問着,像是尋求再多的安心也覺得不夠,又像是聽不夠這個男人只說給她一個人聽的甜言蜜語,便想要永遠聽下去,聽他一直說。
「要。」邵勵城寵着她,薄唇貼在她耳邊,把她想聽的話,都說給她聽,「我就要你,就是只有你行,換別人都不行,我就是非要你不可。」
葉思清捏緊了他的衣扣,指尖隔着襯衣,壓在他胸口上,「你真的不會覺得有別的,更好的,比我好百倍千倍萬倍的……」
「沒有,怎麼可能有,沒人比你更好。」邵老大斬釘截鐵地否定了她的話。
「明落呢?」葉思清勾起了唇角,語氣逐漸變得輕鬆,仿若卸下了無數的重擔和防備,臉頰輕輕地蹭在邵勵城的胸前,喃聲道,「她漂亮、聰明、本事,一樣都不比我差,人家可還是明世集團的老總,不是和你特別配麼?她還天天想着約你談生意,多好的一姑娘呀,你搭不搭理她?」
「配個p!」邵老大腰背繃直,只想穿越回去,把那天晚上說了一大通胡話的自己揍到地底下去,讓他自個兒tmd嘴欠!
「一點兒都不配,我就只和你配,和你才是天生一對,我不搭理她,我就搭理你。」邵勵城邊說邊討好地捧揉着懷裏小女人的腦袋。
葉思清總算滿意了,扒拉住他的肩頭,手臂主動地環住了他的腰,動作輕柔地摩挲着他的腰側,隨即微踮起腳,靠近他的耳邊,吐氣如蘭道,「那我撩你,有用麼?」
邵老大登時心如擂鼓,瞳孔深暗不已,喉嗓發緊,「太tm有用了!」
他雙眼用力一閉,再睜開,爆射出掠奪的凶光,雙掌扣住了葉思清的腦袋,猛地嘬住了她的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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