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暖看着沐嘉婉,在心裏嘆了一口氣「二狗子,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救他,不跟他計較當年他對沐融雲所做的任何事情,但是他不該讓沐融雲做靶子。一筆閣 www.yibige.com」
「也許,是我們誤會了。」沐嘉婉迅速說道,「可能他真的想禪位給閒王」
沐嘉婉眼裏滿是希望之色,看着顧暖暖焦急的說道「對吧,是有這種可能的,對嗎」
「你信嗎」
三個字,讓沐嘉婉的眼神暗淡下來,她不信。
是啊,連她自己都不信的事情,顧暖暖又怎麼會信
「你好好想想,我先出宮了。」
說着,顧暖暖便迅速離開,朝着閒王府奔去。
而此時的閒王府中,晨風百思不得其解「主子,皇上到底是什麼意思他都已經讓您保護和樂公主了,為什麼又傳出這樣的消息」
坐在一旁的姜天晟冷笑一聲「皇上一直將老木頭當做心腹大患,給個甜棗麻痹老木頭,然後再出手,真是好計謀」
晨風沉默了。
沐融雲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並非麻痹,而是勝者為王。」
「幾個皇子中,能將我拉下馬,皇上自然會讓那人護着沐嘉婉。而不行的話,只要我不放棄那道聖旨,沐嘉婉我就得護着。」
「又或許說,皇上是用這幾位皇子來試探我的實力。」
姜天晟眉頭輕輕一皺「皇上是以你為餌,想看幾位皇子誰能與你想對抗,便立誰為太子」
「是。」沐融雲點頭,「他不過是怕他死後,我掌握朝綱罷了。」
「簡直不可理喻」姜天晟猛地一拍桌子,「這麼久了,他還真是老眼昏花,看不出來你的忠心又或者說,你若是想要那個位置,哪裏輪得到他」
「當初我雙腿殘疾,他雖然不喜我,但是也沒有多想,畢竟我再怎麼樣,也坐不上那個位置,如今我雙腿完好,他自然是怕了。」
「哼,幸虧有顧暖暖在,不然」姜天晟不以為然的說道,「當初你在前面拼死殺敵,他倒好,想要至你於死地簡直不可理喻」
「等等。」沐融雲臉上突然變得凝重,「暖暖今日可是進宮」
「是的主子。」
沐融雲眸子眯了眯「出不來了。」
皇宮之中,顧暖暖眼見就要出宮,御林軍卻突然沖了出來。
顧暖暖示意純連不要動手,也不反抗,直接跟着他們走了過去。
等看到皇上時,一點都不驚訝,直接找了位置坐了下來,對着一旁的李德懷說道「李公公,麻煩您讓御廚房做點吃的上來。」
李德懷一愣,遲疑的看向皇上。
皇上靠在床上,對着李德懷點了點頭。
等李德懷與純連下去後,皇上才道「你倒是不怕。」
「皇上都不怕,我怕什麼」顧暖暖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淡淡的說道,「皇上把我抓進來,無非就是不想讓我去告訴沐融雲,皇上的病情罷了。」
聞言,皇上深深看了一眼顧暖暖「有時候太聰明也不是什麼好事。」
顧暖暖抬頭「你想讓那些皇子對沐融雲動手」
「他們不是沐融雲的對手。」
皇上淡淡的說道「朕只是想要瞧瞧,到底誰有能力坐上朕這個位置。」
「你明知道他們對付不了沐融雲,還讓他們去對付,你是想把他們往死路上推」顧暖暖一雙眸子清澈不已,看着皇上,繼續說道,「難不成皇上以為,沐融雲不會報復回去」
皇上輕笑兩聲,緩緩說道「死了,便是輸了。」
顧暖暖心猛地一沉。
要說之前皇上對幾個皇子雖然持有戒備之心,但是也不會想要了他們的性命。
但是如今
是死是活,他根本毫不在乎,看來,顧項燕一事,讓皇上的心思轉變了。
等等,不對勁
明着說是考驗,其實皇上是在
借刀殺人
皇上根本就是想要殺了這些皇子
父子,兄弟同染一個女子,着實匪夷所思,也難怪皇上會如此氣憤。
「朕已經下旨,如若一個月不到朕突然死亡,便是蘇家謀逆。」
皇上的聲音再一次響起,顧暖暖的手縮緊,勾唇一笑「皇上真是好計謀。」
就在此時,李德懷送了點心上來,總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
「下去吧。」皇上揮了揮手。
李德懷遲疑了一下,還是離開了。
待李德懷關上門後,顧暖暖丟了兩塊點心進了肚子裏,這才站起來來到皇上身邊。
皇上淡淡的看了一眼顧暖暖「怎麼,你要對朕動手」
「哪能啊,畢竟您是皇上呢」顧暖暖笑得甜甜的,卻是讓皇上從脊背處感覺到了一陣冷意。
下一秒,顧暖暖直接伸出拳頭,打在了皇上肚子上,一拳頭接着一拳頭,皇上滿臉的震驚。
然而,顧暖暖直接封了皇上的啞穴,就是想叫也叫不出來。
十拳頭下去後,皇上直接倒在了床上,手指顫顫巍巍的指着顧暖暖。
顧暖暖卻是不急不忙的拿出銀針,扎在了皇上的身上「哎呀,皇上您這是怎麼了可是又犯病了哎呀,這可怎麼是好啊」
「皇上您別急呀,我一定能治好您的」
「哎呀,我知道皇上您想感激我,但是沒事,我都懂」
「皇上別激動呀,你一激動,我手一抖,插錯穴位就麻煩了呀」
顧暖暖掏出一顆藥丸直接餵入皇上的嘴裏「喏,不疼了吧,你看我多好,還特地給您準備止痛藥呢」
顧暖暖笑眯眯的看着皇上,湊近皇上的耳朵,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的確不能殺了你,但是我可以折磨你。」
「你敢」
皇上嘶啞着聲音叫了出來,發現自己能出聲後,想要叫人,卻聽到顧暖暖繼續說道「我若是自殺了,你今日就得死。」
皇上瞳孔猛地一縮,看着顧暖暖笑臉盈盈的站在自己床邊,狠狠的捏緊拳頭,他現在,還不能死
「皇上,沐融雲是我護着的男人,我容不得他陷入半分危險之中,所以你那些皇子,我來替你解決。」
顧暖暖坐了下來,拿心咬了一口「皇上喜歡看戲,那我們就一起看戲。」
「當年,朕就不該心軟,只要了他一雙腿」皇上壓低聲音,一字一句的說道。
「當年,不是你心軟,而是你沒辦法要了他的性命,你,技不如人。」顧暖暖淡淡的說道。
「哼,朕可是皇上如何不能」皇上的眼裏射出狠厲之色,冷冷的瞧着顧暖暖。
顧暖暖歪頭「你這個皇位怎麼來的,心裏沒點數嗎」
「砰」
皇上一揮手,一旁的茶杯摔了下去。
「皇上」外面,響起了李德懷的聲音,匆忙的走了進來,看了一眼顧暖暖,又看向皇上,連忙說道,「皇上想喝茶儘管吩咐便是,老奴就在外面呢」
「來人啊還不趕緊收拾一下」
顧暖暖吃着點心,臉上帶着淺淺的笑容,似乎與她無關一般。
宮外,收到消息的幾位皇子都愣住了,怎麼會有這樣的消息傳出來
沐晨連眉頭緊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各位有什麼想法」
沐晨連的幕僚互相對望一眼,商量了許久,才對着沐晨連說道「五皇子,如今,怕是要與其他皇子聯手了,閒王,不好對付。」
沐晨連點了點頭,略微一思索後,便道「來人備車去二皇子府」
與此同時,其他皇子府中,都在討論此事,這一次,倒是兄弟之間有了感應,決定聯合。
得到消息的沐融雲挑眉,神色未變。
而一旁的姜天晟與晨風緊張起來,迅速開始安排閒王府的護衛,務必保護好沐融雲。
顧暖暖則是被帶到了沐嘉婉宮殿裏,看着去而復返的顧暖暖,又看向後面的侍衛,沐嘉婉心沉了下去。
等侍衛一走,迅速拉着顧暖暖進門,讓純連守在門外,關上門後,小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如你所見,我被軟禁在皇宮了。」顧暖暖坐了下來,拿起一旁的蘋果啃了起來。
沐嘉婉明白過來,看着顧暖暖神色複雜「你,準備如何」
「不急。」顧暖暖單手撐着下顎,「總歸是有辦法的。」
此時皇上寢殿裏,整個人都散發着陰沉的氣息,許久才說道「寧安殿。」
寧安殿,便是太后所在的宮殿。
李德懷應了一聲。
寧安殿裏,所有宮女太監都被趕了出來,緊閉的大門讓人猜不透。
裏面,陣陣檀香香氣湧入鼻尖,讓人很容易平靜下來。
皇上看着太后,緩緩問道「當年的聖旨,可有毀掉」
太后疑惑的看向皇上「自然是毀掉了,皇上為何如此詢問」
皇上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毀掉就好,父皇玉璽,可在母后手中」
「皇上,當年哀家便說過,並不在哀家手中,哀家好不容易偽造了一份聖旨,時間又緊,等哀家回頭過來,玉璽已經不見了。」
「當真」皇上盯着太后,不錯過太后臉上的任何表情。
「自然。」太后淡淡的說道,「皇上這是不信哀家」
「自然是信母后的,只是以防萬一,找了這麼多年都沒找到父皇玉璽,着實讓人心不安,如若落到有心人手裏,再偽造一份聖旨也並非不可能。」
皇上眉頭皺了皺「也罷,兒臣還有要事。」
說着,皇上便站了起來離開了。
等皇上身影徹底消失後,太后臉上的神色凝重了幾分「出來吧。」
「太后,看來皇上已經開始懷疑太后了。」嘶啞的聲音響了起來,太后抬頭望去,全身黑衣,臉也被黑布蒙着,只露出了兩個眼睛,根本無法猜出此人身份。
太后冷笑一聲,緩緩說道「他想要擺脫哀家的掌控,也要看哀家是否是願意」
「你且去告訴你們主子,可以動手了。」
待黑衣人離開後,金嬤嬤走了進來「太后,燕窩好了。」
太后端起燕窩,長嘆了一口氣「若非哀家兒子孫子不聽哀家的,哀家又怎麼會選那個人」
金嬤嬤點了點頭「太后說得是。」
放下燕窩,太后站了起來,看着外面的景色,緩緩說道「皇上着實心狠,居然直接架空靖安侯府,連哀家求情也不管用。」
「既然如此,這皇位,換個人坐,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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