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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看起來精神不錯!」一個清脆的女聲從身後傳來。.
我扭頭一看,是那個跟我一起受罰的女孩,只是她看上去可不太好,雙眼無神,臉色蠟黃,一副萎靡的樣子。
「你怎麼了,看上去不太好!」我微微皺眉。
「還能有什麼事,累的唄,你不累嗎?」她走到我身邊好奇的問。
「我已經累到不知道累了,精神反而比昨天好了,你說奇怪不奇怪。」我聳聳肩,如果繼續跑,我的成績一定比昨天好。
「那不奇怪!」突然一個粗重的聲音傳來,我們回頭一看,是白鯊教官,他拎着一個袋子。
「這是你們的早飯,老規矩,兩分鐘!」說完他把袋子扔給我們,不用看都知道又是生牛肉,這味道我太熟悉了。
「教官,你剛才說什麼不奇怪?」我抓起一塊牛肉遞給女孩,經過昨天的折磨,她貌似對食物也沒那麼多要求了。
「你覺得力量變強,是因為你們都突破了自身極限,但這只是第一次,你們需要不斷的突破,只有不斷的超越自己才能不斷的變強,只有強大,未來才能生存。」白鯊教官像個老師一樣指點我們,但他下一句話就暴露了畜生教官的本質,「還有一分鐘!」
「啊?」聽到這三個字,我趕忙往嘴裏塞了幾塊牛肉,隨便嚼了幾下就硬咽下去。.邊上的女孩也加快了速度,不過顯然沒有我這麼狼吞虎咽。
「時間到!」白鯊教官突然大吼一聲,一巴掌打掉我手裏的肉,吼道「小鬼50號,小鬼100號,極限越野,立刻出發!」
「上帝啊!」我拍了拍腦門,早就知道今天沒那麼好過,應該是一天比一天難過。
「還在磨蹭什麼,等着挨槍子嗎?出發!」教官的吼聲差點把我耳朵震聾。
我和50號又一次出發了,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要讓我們在海邊跑,一個原因是這裏沙土鬆軟比別的地方更累,另一個原因就是島嶼成環形,也就是說繞着沙灘跑,一圈又一圈,永無盡頭。
不得不承認,今天跑起來確實比昨天輕鬆了一點,我瞥了一眼身邊的女孩,她的體力明顯不如我,但也沒有放棄,一直咬牙堅持着,更何況這裏根本沒有人權,想放棄也不行,除非真的不想活了。
「以後我們就用英語交流吧,我說的不對或者不會講的,你來教我!」我扭頭對她說道。
「真佩服你還有力氣講話!」她一邊調整呼吸,一邊瞪了我一眼,「那天,謝謝你!」她突然講了一句讓我莫名其妙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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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我什麼?」我奇怪的問。
「就是在水牢裏,你咬破手指」她沒有說下去。
「哦,你說那個啊,沒什麼,誰讓我是男孩呢!」我嘿嘿一笑,根本沒當回事!
「你叫什麼名字?」她忽然轉頭問。
「韓兵,你呢?」
「安妮·蒂亞,很高興認識你!」她笑了笑,很好看。
「我也是!」本想跟她握個手,可一發子彈打在我們中間,嚇得我們趕緊專心起來。
沒在說話,我們繼續往前跑,一路上不斷碰到其他孩子,甚至還看到了住在我下鋪的亞裔小子,令我吃驚的是,那傢伙看起來瘦瘦弱弱的,跑起來速度倒是挺快,而且,他貌似體力很好,他應該比我先出發的,可一點也沒見他露出疲態。
大概跑了半個小時,50號似乎有點吃力了,額頭冒汗,呼吸也變得沉重許多,而我的感覺卻沒有昨天那麼強烈,體力和耐力似乎都提升不少。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我們就在這沒有盡頭的路上不停的奔跑,只要稍有鬆懈就會招來教官的子彈,我真怕他們什麼時候失手會打死我們,這樣不斷的放冷槍,總有失手的時候。
最終50號率先倒下了,暈倒在沙灘上,我把她拽的離海水遠一點,然後繼續上路。
又不知道跑了多久,天知道兩個小時還是三個小時,反正只要不暈就要一直跑,跑不動就算爬也不能停,就是這麼變態。
最終,我也倒在了柔軟的沙灘上,聞着海水淡淡的腥氣,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每個人都一樣,必須跑到倒下才算完事,他們說只有這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突破心理和生理極限,但這樣做也要冒極大的風險,不是每個人都能承受如此強度的訓練。
我能想到的,教官自然
想得到,我一直覺得他們除了監督我們之外,同時也在觀察着大家的狀態,一旦發現問題就會及時救治。
然而事實跟我想的並不一樣,黑熊教官所說的,想要在這裏生存下去就要靠自己的本事,並不是一句空話,他們真的無所謂我們的生死,也是確實是冷血無情。
正如我所擔心的,就在訓練的第三天,真的出事了。
當時我正從暈倒中甦醒過來,和往常一樣,身邊有教官準備好的食物和清水,當我準備吃點喝點補充能量然後繼續受虐的時候,坐在不遠處的教官好像突然接到緊急情況,急匆匆的離開了。
我很納悶,什麼事能讓這些畜生教官扔下我們這些玩物離開呢,看他那臉色似乎還很着急。
出於好奇的心理,我也跟着站起身,拎着水壺和牛肉追了上去。
順着沙灘跑出去不遠,大概七八百米吧,就看到幾個人圍在海邊,就兩個學員,剩下的都是教官,白鯊也在這兒。
「發生了什麼?」我暗自想着就跟了過去,不敢跟的太近,害怕觸怒教官再給我一頓處罰。
可教官似乎無心搭理我,明明知道我在身後也沒說什麼,我更好奇了,等我走到近前,透過人群的縫隙,看到了幾年都讓我無法忘記的一幕。
血,鮮紅的血,浸透了那個女孩的身體。
她是個拉美裔的女孩,褐色的皮膚,我對她沒什麼印象,只知道是我們其中的一員。
她死了,就在訓練中死在沙灘上,我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血可以流出那麼多,白色的沙灘被染成紅色,浸透了一片,就像紅毯拖着她悽美的軀體。
她臉上帶着微笑,沒有痛苦,死的很安樂,似乎是在告訴所有人,我終於解脫了。
這是地獄嗎?是的,對於我們來說,這地方就是地獄,我越來越理解這兩個字,她走了,從地獄裏逃了出去,而且是第一個逃走的,迎接她的也許是天堂,是上帝的懷抱,不然她怎麼會笑的那麼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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