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空間裂縫。看書否 m.kanshufou.com
秦立落在青山腳下,總算是逃過一劫。
獨孤老魔卻虛弱到了極點,他的黑袍已經撕裂,露出了大魏國主的軀殼,乾枯如柴,遍佈裂痕,就是一句即將腐朽的乾屍。
「秦小子,這一次我消耗了太多魂力,已經傷及本源,必須進入深層次的沉睡了,你要保重啊!」
秦立一驚,擔憂道:「前輩,我手中還有一株神魂草,你服下之後,絕對能恢復原狀。」
「沒用的!」獨孤老魔搖搖頭,軀殼開始崩潰:「如果把神魂比作一枚種子,魂力只是胚乳,而我如今傷到了胚芽,可能導致無法發芽。神魂草雖然厲害,但只能補充魂力而已,我現在只能依靠深層次的沉睡,一點點恢復本源之傷。」
「那前輩要沉睡多久?」秦立心中有些愧疚。
「一百年左右!」
獨孤老魔聲音越發的虛弱。
秦立更是驚懼,悔恨道:「前輩,是我害了你,話說世上有什麼寶物,能夠修復你的神魂損傷嗎?」
「元魂金丹,補神液,太幽果,但這些都太稀有,你還是不要多費心。」獨孤老魔的軀殼開始潰散,即將陷入深層次的沉睡,最後告誡道:
「記住,努力修煉,找到女娃他們。還有,乾元大世界貌似發生了一些神異變化,你要抓住機會……」
聲音微弱,終至無形。
轟!
軀殼猛地崩碎。
大魏國主土崩瓦解,化作飛灰。
一顆血神蓮子掉了出來,光芒暗淡,受了重創。
「前輩,我一定會為你尋找治療的藥物。」秦立將血神蓮子送入血玉棺中,心中是無盡的愧疚。
仔細算一算,獨孤老魔對他恩重如山,可謂是自己的引道人,不僅傳授各種珍貴神通,還教授各類秘聞,甚至還幫忙培養女兒。
然而,自己貌似沒有怎麼回報過對方,而且一次次把對方拉下水。心界一戰,與自己陪葬,風雲城沉睡一次,如今更是傷到了神魂本源,實在是多災多難,真是到了八輩子血霉。
趙天喻走了出來,安慰道:「老公,你別傷心,只要活下來就有希望。等我們成長起來,不管是大炎王朝,還是萬象聖地,都會復仇的。」
「仇恨使用痛苦,仇恨使我前行!」秦立說了一句,眼中閃爍殺意,同時帶有一股隱憂,羅子宋救了我,大炎國主訣不會放過他,希望羅兄平安無事。
「老公,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趙天喻六神無主,本能的依靠秦立。
秦立四下一望,說道:「也不知道我們來到了那一處地域,是否還在大炎王朝境內?必須找一處修士聚集地,弄清楚自己的位置。」
兩人騰空而起,四下搜尋。
天地廣闊,青山遍野,凶獸出沒,人跡罕至。
秦立如同無頭蒼蠅,飛了整整一天,愣是沒有遇到一個修士。畢竟都世間修士雖多,但大多集中在城鎮,野外冒險尋寶者,終歸是少數。
「老公,你看那地方,有一捧灰燼。」趙天喻非常的細心,發現青翠草地上,有黑色灰燼,還有一些骨頭渣,代表這裏有過人跡。
「看來附近有一處城鎮。」秦立心中一喜,展開天人感應,察覺不遠處,地下百丈處,有一頭法門級的錦毛鼠妖,抬手一抓,撕裂大地,就把他抓出來。
「吱吱,饒命,晚輩不吃人……」錦毛鼠瑟瑟發抖。
秦立開門見山:「這附近有人族修士的聚集地嗎?」
「不知道,但他們大多從那個方向過來。」錦毛鼠用顫抖的細小爪子,指向東南方向。
「多謝!」
秦立放下錦毛鼠。
錦毛鼠咻的一聲,挖地下鑽。
秦立則是在洞口丟下十枚玉谷丹,作為報酬,隨後帶着趙天喻,往東南方向飛去。
幾個時辰後。
就看見地平線處一座城寨。
接近一瞧,城樓並不高大,依河而建,喚做河畔鎮,裏面沒有天人修士。
秦立心中安定,和趙天喻並肩進入,引起了很大的轟動,畢竟二人卓爾不凡,自帶一股超凡氣質,如同仙鶴落在了雞窩,令路人頻頻側目。
河畔鎮中。
有一座檀木高樓。
既是酒樓,也是客棧,乃是鎮中最繁華的場所。
秦立覺得這裏是一處打探消息的好地方,帶着趙天喻進入其中,找了一處乾淨位置,定了一桌好菜。
雖然修士大多辟穀,只服用玉谷丹,但是口腹之慾還是有的,因此偶爾吃一些果蔬肉食。這家店味道不錯,香飄十里,而且上菜速度很快。
「客官,讓您久等了,這是您要的掛爐山金雞、生烤狍肉,山珍刺龍芽、蓮蓬豆腐湯。」小二手很穩,啪啪放下幾大碗佳肴,色香味俱全。
秦立丟出十顆玉谷丹,問道:「問你一個問題,你可知大炎王朝在哪裏?」
小二接過玉谷丹,眉開眼笑:「多謝客觀賞賜,只不過小人從未聽過大炎王朝,只知道大陳王朝,金陽王朝,大康王朝。」
秦立點點頭,看來已經離開了大炎王朝地界:「這塊地域歸屬於哪一個王朝?」
小二搖頭道:「這塊地域不屬於任何王朝,而是隸屬於自然道宗。」
自然道宗!
這是什麼等級的勢力?
這麼霸氣的名字,絕對來都不小啊!
秦立莫名有些牙酸,如果獨孤老魔在身邊,絕對會娓娓道來大宗門大勢力的來歷。
「咳咳咳……」
忽然!
一串急促聲音傳來。
眾人側目望去,發現門外進來一個病秧子。
是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眉目清秀,臉色蒼白,穿着一身灰麻衣,看上去風塵僕僕,一副早夭的模樣。
最令人感到奇異的是,這個麻衣青年背着一口石匣,貌似是一口劍匣,非常的粗糙,也不知道什麼材料雕琢而成,透着一股蠻荒韻味。而且還用一根青銅鎖鏈,纏繞身上,好像非常的沉重。
「咳咳咳,小二,來一壺靈酒!」麻衣青年看起來非常的疲憊,走入客棧,想要落座。
「滾,病秧子,別污了我的菜餚!」
「也不知道他有什麼病,趕緊離我遠一點。」
「穿的破破爛爛,絕對是一乞丐,快讓他滾出去!」
客棧中的食客群情激憤,開口驅逐。大家吃飯圖一個好心情,你在旁邊咳咳咳,誰受得了啊!
小二尷尬至極,婉拒道:「客官,要不您去別的酒樓吃飯,我們這裏實在伺候不了您。」
麻衣青年眸光暗淡,無力道:「我這一路走來,去了四家酒樓,沒有一個肯讓我入門,難道這裏也一樣嗎?」
小二有些不好意思,硬着頭皮道:「客官,實在是對不住,你這店中已經滿員,沒有空桌。」
「讓他做我這邊吧!」
秦立招了招手,出言解圍。
他曾是一位醫生,明白病人的不容易,身體受罪,還要遭受旁人的冷眼,就像是過街老鼠。
「多謝兄台。」麻衣青年感激一笑,放下石匣,落座在秦立的身旁。此時,他又想咳嗽,但努力壓制,顯然是不想壞了秦立心情。
秦立拍了拍他的背,笑道:「咳出來吧!這樣會好受很多。對了,我是一名醫生,要不我幫你把把脈,探查一下病因。」
麻衣青年有些受寵若驚,但還是搖頭拒絕:「算了,我這病是先天遺傳的,吃了很多丹藥,都不見好轉,還是不麻煩你了!」
這時!
外頭闖進一個修士。
法門九重的修為,五大三粗,身材魁梧。
他滿臉的怒色,目若銅鈴,掃過在場所有人,最終鎖定在石匣之上:「可算讓我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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