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玉錦堂聽着小德子的話,轉頭看了一眼面前的北辰明軒,看着他嘴角勾起的冷漠,玉錦堂似乎明白了。筆硯閣 m.biyange.com
看來這個老東西是有身份的人,難怪剛剛敢那樣跟自己放肆。
至於她背後的人,看北辰明軒的樣子,似乎早就知道了。
可他為什麼不早點將人打發了呢?由着這麼老東西在監視他,也不覺得累。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玉錦堂居然從他眼中看到了貓捉老鼠的樣子。
這貓,自然就是北辰明軒,而老鼠的身份,不言而喻。
小德子又怎麼會是那老東西的對手?就聽見余嬤嬤道:「既然有客人來了,老奴自然要準備一些茶點,咱們主子他不知道,難道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也不懂規矩嗎?起開,我要送茶點進去。」
余嬤嬤顯然沒什麼耐性,肥碩的身子一巴掌將人給揮開,小德子心裏一陣焦急。
這個余嬤嬤越來越囂張了,連他都不放在眼裏,真是太猖狂了。
小德子生怕北辰明軒兩人還沒談完,道:「余嬤嬤,再怎麼說,您也不能進去,這大皇子還沒開口,如果進去惹怒了他,後果可不是您能承受的。」
小德子像是突然想起來,威脅道。
果然,余嬤嬤的腳步停頓了一下,臉上帶着餘悸。
上次咸福宮裏的一個小宮女,因為不小心進了大皇子的房間,並且翻找東西的時候,居然被大皇子發現了。
北辰明軒還以為她是準備偷東西,居然對着她就下起手來。
不僅將她打的鼻青臉腫,臉也被劃傷了,看起來慘不忍睹。
後來沒過幾天,那小宮女居然投了井,人撈上來的時候,臉都泡的認不出來,着實嚇人。
這北辰明軒當初打人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所以很長時間,咸福宮裏的下人不敢再踏進北辰明軒的房間。
現在見小德子提起這件事,余嬤嬤肥胖的身子跟着打了一個寒戰,好像等會兒她就會被打一樣。
可一想到她主子的吩咐,余嬤嬤咬咬牙,敲門,道:「大皇子,老奴送些茶點進來,老奴進去了?」
說着,直接推開門走進去,只是一條腿剛邁進去,迎面就丟過來一個碩大的青花瓷。
那花瓶,直接落在余嬤嬤腿上,炸開,緊接着聽見她嘴裏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尖叫。
北辰明軒瞬間恢復被痴傻的表情,跟着跳起腳來,怒道:「老東西,誰叫你進來的?本皇子可是主子,你居然敢不聽我的話?哼!我打,我打死你……」
說着就要拿起手邊的花瓶砸向余嬤嬤,幸好被玉錦堂給及時的制止住。
「余嬤嬤,難道你真想被大皇子給砸死不成?還不快滾出去?」玉錦堂雖然嘴上這樣說,可趁着她轉身的功夫,直接將北辰明軒手中的花瓶砸向余嬤嬤。
余嬤嬤人還沒出去,花瓶緊跟在身後,直接打在她的背上。
只看到余嬤嬤一個踉蹌,這壯碩的身子向着地面撲過去。
噗通――
一聲巨響,人就跟着倒在地上,那張堪比豬頭的臉直接磕在手中的托盤上,嘴裏再次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一連兩下重擊,讓她後悔不已,早知道,她就派個宮女或者太監過來了。
聽着余嬤嬤的叫聲,其他的下人紛紛出來察看,等看到余嬤嬤悲慘的樣子,全都暗自慶喜。
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大皇子的脾氣變的特別暴躁,動不動就出手打人。
自從秋夫人進了咸福宮,北辰明軒的吃食茶點都是她送進去。
說來也奇怪,秋無雙一直在大皇子面前晃悠,可她卻一直沒有被打過,這次余嬤嬤又給撞上了,而且被打的這麼慘,更是嚇的人人自危,不敢近前。
余嬤嬤抬起頭來,鼻子下面兩道血紅,嘴都腫的說不出話來,看着站在她面前躊躇的宮女,怒火中燒。
「你們幾個狗東西,還不快,快過來,扶我起來?當心,當心我剝你們的……皮!」余嬤嬤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然後頭一倒,昏過去。
那些宮女太監自然不敢不從,立刻上前將余嬤嬤給抬走了,眼睛都不敢看向房內。
院子裏終於安靜了,北辰明軒嘴角擒着一絲玩味,臉上的表情又變成不羈的樣子。
玉錦堂眼角狠狠抽搐了幾下,這個北辰明軒簡直就是個變臉高手。
剛剛還痴傻沒想到轉瞬間就恢復如常,人前人後兩張臉,他都不得不佩服。
玉錦堂看着北辰明軒道:「既然想幫人家報仇,心裏心疼她,又何必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沒什麼事,你可以滾了。」北辰明軒傲嬌的轉身進了內室,好像心事怕被人看穿一樣。
玉錦堂看着他的樣子,道:「我可是客人,難道不出來送行?」
「我是傻子,好走不送!」能這樣堂而皇之說自己是傻子的人,恐怕也只有北辰明軒這一人了。
玉錦堂看了一眼內室,無奈離開,小德子親自出來想送。
玉錦堂出了院子,看了眼周圍,接着道:「好了,大將軍交代我的事,我已經完成了,本官就告辭了。」
玉錦堂剛離開,他奉陌染所託,去看望北辰明軒的消息頓時在有心人心裏傳來了。
聽在有心人耳中,多了幾分深思,至於滿不在乎的人,也只當是一個玩笑。
現在的咸福宮,也不過是北辰國的笑料而已,宮裏人,只當北辰明軒不存在。
玉錦堂的到來並沒有激起任何的漣漪,只是北辰明軒發現,他院子周圍,更多了幾個陌生的氣息。
不過,對於這樣幾隻老鼠,北辰明軒根本就沒放在眼裏。
不知道北辰明軒用了什麼手段,當天夜裏,玉瑤在牢房裏點燃了一盞孤燈。
果然,三更天的時候,牢房外傳來一陣響動。
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走進來,身邊還帶着一名侍衛。
玉瑤淡淡起身,道:「玉瑤勞煩娘娘親自跑一趟,請娘娘恕罪。」林清悅剛走進牢房,玉瑤就已經知道她的身份。
這林清悅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氣,這種香味區別於別的味道,帶着一股沁人的蘭花幽香,尤其是在夜間,更加濃厚。
林清悅將戴在頭上的斗篷揭開,露出了她那張高貴冷艷的面容。
一副高高在上的看着玉瑤,聲音清冽,道:「玉姑娘果然好本事,沒想到人被關在這裏,居然還能運籌帷幄,既然讓人將本宮引來這裏,說吧,你找本宮來要幹什麼?」
「皇后娘娘繆贊了,玉瑤也是沒有辦法才只能請娘娘來這裏,您也知道,這行刑部的門可不好出,如果沒有娘娘下令,玉瑤恐怕這輩子都只能待在這裏。」玉瑤說着還不忘露出一抹惋惜的表情。
林清悅一聲冷哼,身邊的侍衛不知從哪裏搬過來一把椅子,林清悅直接坐到椅子上。
那張高貴的臉上帶着幾分疏離,眼眸微轉,道:「你知道就好,說吧,到底有什麼事,本宮可不在這裏奉陪。」
「這樣難得的機會,娘娘又何必着急離開呢?不如多留下來陪玉瑤一會兒,也好讓娘娘知道這大牢的滋味。」玉瑤慢悠悠的出聲,聽在林清悅耳中卻格外的刺耳。
這個該死的玉瑤,早知道她絕不會聽信那人的話來這裏遭這個女人的奚落。
「玉瑤,本宮後悔了,早知道見你說的是這樣無聊的事,本宮絕不會出宮來。」林清悅一臉的怒色,起身準備離開。
玉瑤見已經挑起了林清悅的怒火,心裏一陣舒爽。
這個該死的林清悅,她就是故意戲耍她的,誰讓自己被關了這麼久,還差點丟了命。
玉瑤淡漠的出聲道:「娘娘還是留步的好,不然玉瑤不保證,手中的人明天就出現在早朝的大殿上。」
威脅!
明晃晃的威脅!
今天林清悅之所以答應過來見玉瑤,就是因為看到死去的六子跟春兒身上的東西,這才過來見她的。
真是該死!
她千防萬防,生怕這兩個人落在玉瑤手裏,沒想到他們兩個人居然真的都被玉瑤抓住。
六子這個狗東西可是馮嬤嬤的命根子,誰要是要了六子的命,就是抓住了馮嬤嬤的命脈。
她跟春兒可都是自己身邊的老人,一旦在大殿上交代自己做過的事。
到時候她不光後位不保,恐怕下半生都要在冷宮裏度過了。
所以她今晚一定要確定一下,他們是不是真的落在玉瑤手中。
林清悅胸口不斷翻滾着怒火,手中的扶手被抓的咯吱作響,聽在玉瑤耳中格外刺耳。
林清悅及時壓制住自己的怒火,那雙清冷的眼眸里,閃着滔天的憤怒。
該死的賤人!居然敢威脅她!可惡!
越是憤怒到極致,臉上越是笑的嫵媚,只是這笑容落在玉瑤眼中,像是蝕骨的毒。
林清悅冷幽幽的出聲道:「我怎麼知道這兩個人是不是在你手裏?再說,不過兩個狗奴才而已,就算在你手裏,又能怎麼樣?那要看皇上是願意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林清悅開始把玩起自己的手指,犀利的眼神落在玉瑤身上,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林清悅她在試探,看看玉瑤手裏到底還握着她多少把柄。
其實林清悅真正在意的是馮嬤嬤,自己所有的事,她幾乎都知道,所以她不能有任何的閃失。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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