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仵作很快走進來,看着地上的死者心中如明鏡一樣,這個女人正是他看過的,自然一眼就看出來。筆神閣 m.bishenge。com
「仵作,地上的人是如何死的?還有她的身份跟死者的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一一說出來,讓玉姑娘聽個清楚。」仵作將之前記錄下來的事情說出來,玉瑤聽着連眉眼都帶着冷笑。
「張大人,雖然死者是死在我的儲水池中,可這也不能確定,就是我所為吧?」玉瑤說完,就聽見苗大年接着說道:
「啟稟大人,這是我小妹在臨死前寫下的遺書,書中交代,她在死前就是去找了眼前的這個玉姑娘,村里人也可以作證,自從我小妹離開家以後,就再沒出來,還有人親眼看到是進了莊子裏,這自然不會有錯。」苗大年將信交到身邊的師爺手中,眼中含着得意的看了玉瑤一眼,好像已經勝券在握。
「玉姑娘可還有什麼要說的?」張富陽看着玉瑤,忍不住出聲詢問。
「自然是沒有,這苗小翠當初確實曾經來過莊子,可是後來她又離開了,我莊子上的人將她送出去後,也是我親眼所見,不過第二天一醒過來,就聽說莊子裏的儲水池裏淹死了一個人,至於這人到底是不是苗小翠,我就不清楚了。」玉瑤淡淡的說完,就聽見苗家人厲聲說道:
「大人,大人她已經承認了,您可一定要為我小妹做主啊?她死的太冤了,恐怕就是到了地底下,都不得安生啊,求大人一定要為我們苗家人做主,不能讓兇手就這樣逍遙法外。」苗大年將他肚子裏的墨水全都倒出來,看着玉瑤的眼中染上了赤紅。
心中憤恨,這個該死的女人不止讓人打了自己,連自己的老子娘也沒有放過,這樣的人簡直就是禍害。
苗大年還沒來得及高興多久,就聽見玉瑤涼薄的聲音在他身邊響起,那聲音透着犀利跟冷冽,讓苗大年生生打了一個寒戰。
「誰說我承認人是我殺的了?」
玉瑤話音剛落,連張富陽臉上的喜色都僵在臉上,那滑稽的樣子,讓玉瑤身邊的黑月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夫人簡直玩死人不償命,這人才剛剛得了喜悅,還沒來得及開心一下,就被夫人給打斷了,這表情真真是可笑至極。
「大膽玉瑤,您這是想要戲耍本官嗎?」
張富陽忍無可忍自然就無需再忍,將手中的驚堂木狠狠拍響,臉上透着死灰,看着玉瑤的眼神更是犀利如勾,險些將人給冰凍住。
「張大人,這戲耍一說,我玉瑤可承擔不起,剛剛我只是說她曾經來找過我,想要威脅我給她銀子,可她的房子明明是先佔用了我的莊子上的地,現在我只不過將屬於我的東西拿回來,難道這還有錯不成?」玉瑤說着嘴裏的話更多了一抹清寒之意。
這一瞬間,玉瑤身上散發出來的冷,連張富陽都不敢輕易忽視。
這個女人仿佛天生就該處於高處,讓人瞻仰的存在,只是這樣站在下面,就讓人有種高不可攀的壓抑。
張富陽胸口劇烈的起伏,就像一隻氣鼓鼓的青蛙,看起來樣子即滑稽又搞笑。
「可你也不能強行拆除苗小翠家的宅子,你這樣跟土匪的行徑有何區別?」張富陽這話自然而然的偏向了苗家人的這一邊。
玉瑤勾唇冷笑,看着張富陽不盡莞爾一笑,笑容似乎帶着一絲嘲諷。
「我想張大人還沒搞清楚,首先這莊子現在是我的,那所有莊子裏的東西自然都屬於我玉瑤一個人,這裏面當然也包括她苗小翠的房子,我在拆自家的房子難道還要跟人通知一下嗎?再說,那房子早就已經坍塌大半,別說住人,就是連只耗子都沒辦法躲雨,這樣的房子,我想就是街邊的乞丐都不會再去居住。」玉瑤的話處處夾槍帶棍,更是透着諷刺,讓張富陽沒有任何的話來反駁,一時間變的啞口無言。
苗家人眼看着張富陽被玉瑤給懟的發不出聲來,苗大年立刻從地上站起來,由於用力過猛,正好扯動了屁股上的傷,疼的齜牙咧嘴。
苗大年好不容易站定,指着玉瑤的鼻子張口說道:「你,你分明就是強詞奪理,當初我妹妹住在那莊子上好幾年,村里都沒有人過問,莊子上的人也都沒人趕我妹妹離開,可能那塊地本來就是我妹妹家的,反正現在她已經死無對證,自然是隨便你來污衊她了,大人,還請你明察。」
玉瑤冷冷的看着苗大年,心中腹誹,沒想到這苗大年讀書不算多,卻是一肚子的歪門邪道,不過他也沒看清楚,今天遇到的人到底是誰?
「奧?那你這樣說又有何證據呢?」玉瑤反問道。
「我,我自然是沒有證據,不過我妹妹的家被你給強行挖了,找你要個說法有什麼錯?沒想到你居然黑了心肝,不但命人將她給殺死,還將她屍體給拋進水中,我這妹妹真是命苦,沒想到半點好日子都沒過一天,居然這般就被人給殺了,老天爺真是瞎了眼。」苗大年說的義正言辭,看着玉瑤的眼神帶着一股煞氣。
「對,我也覺得這老天爺是瞎了眼,居然昏的連好人壞人都分不清楚了,早知道就應該把殺人兇手千刀萬剮,你說我說的對嗎?苗大年?」玉瑤的聲音始終透着一股犀利跟冷冽,讓人不寒而慄。
苗大年眼神正對上玉瑤的雙眼,冷寒而冰冷,透着蝕骨的煞氣,讓苗大年不敢對上她那雙鳳眸。
「你,你看着我幹什麼?這,這殺人兇手又不是我,老天爺開不開眼,我可不知道。」玉瑤的話讓苗大年神色一怔,眼神透着一股閃爍,硬是不敢跟玉瑤這雙漆黑如墨的眼神對視。
張富陽 黑色的眼眸似有暗沉掠過,卻又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隨即將手邊的驚堂木拍的異常響亮,讓苗大年跟着打了一個哆嗦,這才回過神來。
心中暗暗鬆口氣,剛剛不過是一霎那,他居然感覺這所有的事都已經盡數被玉瑤給掌握住,還有她那雙細長的眼眸,就像幽深的寒潭,單單這樣看了一眼,就能讓人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妖女,身上透着一股邪性,讓他心底泛寒。
玉瑤緊緊盯着眼前的人,如果說剛剛的事還只是自己心中的一個猜測,那她心中所想,現在已經可以篤定。
看着這個苗大年,玉瑤絕艷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那雙犀利的眼神,跟着泛起一抹寒潮,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外面的天可是已經變的暗沉,就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剛剛打了一個盹,現在終於醒了,想要降道雷,將那十惡不赦的劊子手給劈死。」
玉瑤的眼神認真而又篤定,隨着她的話音落地,天上的烏雲變的更加密集。
咔嚓――
隨着一聲巨響,天空果真划過一道白灼一樣的亮光,隨着那道光了落下,一道驚雷頓時緊隨其後,在這刑部大堂的上方炸開。
透着暗沉滾滾,讓人的恐懼從心底泛起寒涼。
苗大年看着玉瑤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個怪物,眼底深處透出害怕跟恐懼,隱隱還透着一絲絕望。
這個玉瑤簡直是太邪門了,她剛剛才說完,連老天爺都仿佛能聽懂她的話,簡直就是貨真價實的女妖。
他現在開始後悔跟這個女人做對了。
苗大年看着外面的天氣縮了縮脖子,感覺後面的脖頸都跟着一陣冰冷。
轉頭就看到玉瑤逆着光,背後是整個灰暗的天空,以天為背景,讓人感覺玉瑤就像踏着光兒來的仙子,讓人不自覺就臣服在她腳下。
「你,你別過來,我,我……」
苗大年隨着玉瑤的靠近嚇的立刻倒退數步,直到後背靠在公堂的柱子上退無可退人這才停下來。
「我自然是想讓你看清楚這眼前的人到底是誰?」玉瑤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所有人全都一頭霧水,這裏面還包括給死者驗屍的仵作。
這個女人他可是已經驗過兩次了,死者是同一個人,他做了這麼多年的仵作,怎麼可能會分不清眼前的人呢?
「呵!」仵作冷哼出聲,透着一股不屑。
他倒想看看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通天的本事,他就不信,眼前這個女人還能將死人給換人不成?簡直就是笑話。
「玉瑤,你別再故弄玄虛了,現在是你最好將事情仔細的交代清楚,畢竟當初這苗小翠曾經到過莊子上找過你,後來就再沒見到她出來,顯然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你,你說你沒殺人,可這白紙黑字已經寫的非常清楚了,如果你不能拿出證據來證明你自己是清白的,那玉姑娘,別怪我張某人不給你留情面。」張富陽說着眼神閃爍着犀利,看着玉瑤的眼神帶着一絲暗沉就像外面的天氣,讓人感覺一陣壓抑。
玉瑤看着眼前仿佛換了一個人的張富陽,殷紅的雙唇勾起,透着一股冷冽,洶湧的向着張富陽撲過來。
看來這個人已經等不急了,不過她絕不會讓他失望了。
既然這待宰的羔羊這樣迫不及待的想要尋死,那她又豈有不成全他的理由?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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