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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柳一個眼刀子飛過來,直對上楊老婆子,心裏不禁對她生出怨恨, 「娘,你瞎說什麼呢?什麼野種?難道你就不怕被……」
楊老婆子後知後覺立刻用手捂住嘴,眼神看向旁邊的偏房,沒聽見有腳步聲這才把心重新放回肚子裏。文字谷 www.wenzigu.com
「都怨俺老婆子這嘴,不小心禿嚕了!」在自己臉上輕輕的拍了一下,看着楊柳的眼神帶着一絲畏懼。
別看平日裏楊老婆子張牙舞爪的,可楊家真正管事的還是這個默不作聲的楊柳。
「知道你就閉上你這張破嘴,現在咱們可都要聽楊柳的,楊柳,你說說,咱們現在要怎麼辦?總不能叫這煮熟的鴨子飛了。」楊老頭看着自己這個兒媳。
「對,如果玉忠平那老東西肯快點將銀子拿出來,我的手也不會被砍斷,我楊大山咽不下這口氣,這個仇我一定要報。」說着手狠狠拍在桌子上,引來一聲抽吸,額頭上全都佈滿細密的汗珠。
「你居然還有臉說,如果不是你去借賭債,那四千兩銀子遲早會進入咱們的口袋,可是現在平白便宜了那些混混。」楊柳被壓制的聲音透着一股犀利,直穿所有人耳膜。
楊大山看着怒不可遏的楊柳立刻噤了聲,不敢再多言。
當初楊媚兒能順利的嫁給玉忠平,可都是她一手策劃的,而且還幫那死丫頭肚子裏的小孽種找了這麼好的爹,真是便宜那賠錢貨了。
楊柳雙眼閃着寒光,聲音低沉透着一絲狠辣,道:「既然那個玉老頭子想一拍兩散,那咱們就要……」
將聲音壓低,幾人圍成一團,幾人眼上不斷的閃爍的光,最後悠然一笑,達成共識。
玉忠平進了楊媚兒的房間,就看到房內還瀰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有些刺鼻。
玉忠平大步走上前,看着還在昏迷不醒的楊媚兒,心裏五味雜陳。
如果不是楊家人像吸血鬼一樣不停榨自己的銀子,他也不會這樣狠心,至少會幫楊媚兒安排一個小院子,然後保證她們娘倆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剛剛產婆的話一直縈繞在自己的耳邊,楊媚兒這次生孩子傷了根基,所以她身邊的這個女兒很有可能就是她這輩子唯一的孩子。
小丫頭整個看起來小小的縮成一團,臉上的皮膚雖然不算光滑,可並沒有像玉瑤他們幾個那樣皺巴巴的。
自從楊媚兒進了玉家的門,好吃好喝的供着,自然營養足夠。
也不知道是不是孩子剛出生的關係,玉忠平居然沒有像預想中的那樣期待跟喜悅,看着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心中毫無波瀾。
玉忠平正看着,突然聽見楊媚兒口中像是在不停的說着什麼話,將耳朵靠近了幾分。
等聽清楚她的話,玉忠平整個人如遭雷擊。
抬起頭,赫然雙眼變的赤紅,眼中一片煞氣。
玉忠平雙手攥成拳,強制壓制主心裏噴薄而出的怒火,看着躺在床上的母女,恨不得將兩人齊齊殺死。
原來兜兜轉轉他玉忠平就是個笑話,在楊家人眼裏恐怕就是個腦子裏長草的傻瓜。
自己居然為了這麼個女人,拋妻棄子,沒想到,到頭來他才是被耍的團團轉的人。
呵呵――
心中自嘲冷笑。
躺在床上的楊媚兒,這時候正好睜開了她沉重的眼帘,等看清楚眼前的人,露出一個虛弱的笑。
她就知道,老爺絕不會舍下自己的。
「老爺,咱們的孩子呢?媚兒幫老爺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她可不可愛?老爺,原來生孩子這麼疼,這輩子,媚兒都不想再生了,就守着跟老爺的孩子,開心的過一輩子,求老爺不要撇下媚兒。」說着眼淚就啪啪的落下來,伸手去拉玉忠平的衣袖。
看着眼前這張諂媚的嘴臉,玉忠平眼中只剩冰冷跟森寒。
難怪瑤兒總說,這妾永遠都是禍家的根本,她們臉上偽裝出來的那張皮,你永遠揭不完,更觸摸不但她們的真心。
他玉忠平一輩子還不如自己的女兒看的准,真是白活了這一世。
玉忠平的手在楊媚兒即將碰觸到時,就像碰到了燙手的山芋,快速躲開,楊媚兒的笑僵在臉上。
「老爺……」
「你的孩子就在你身邊,自己看吧,我找出去了。」玉忠平說完,大步流星般走出去。
他感覺自己如果再待在這房裏,一定會窒息,會忍不住把這個女人掐死。
三日的時間匆匆而過,很快到了孩子洗三的日子,楊老婆子一大早就起來準備。
洗三禮,楊家辦的還算隆重,居然請了不少村裏的人,玉忠平作為孩子的『爹』,只能出來敬酒。
自從楊媚兒醒過來,玉忠平再沒踏進房間,再出現在人前,修剪整齊的鬍鬚也變的邋遢,身上的衣服也已經三天沒有更換,皺巴巴的不成樣子。
這樣不修邊幅的樣子,引的村里人頻頻側目。
這天玉忠平喝了許多酒,如何回到房間都不清楚。
直到次日天大亮,一縷刺目的陽光直接將玉忠平給喚醒。
看着周圍的環境,玉忠平半天沒回過神來。
這,這裏根本就不是自己所在的偏房,反而是之前一直是楊大山居住的柴房。
自己的雙手還被綁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人嗎?有沒有人?快把我放開。」玉忠平喊了半天,都沒有一個人出來,院子裏鴉雀無聲。
玉忠平好不容易才將自己手上的繩子解開,等他人站在院子裏,連平日裏楊老婆子一直寶貝的雞鴨都沒有發出半點聲音,顯然已經人去樓空。
玉忠平後知後覺,向着自己的房間衝過去,房內自己的放銀票的地方,早就被挖開,空空如也。
這個地方,只有楊媚兒見過一次,現在裏面的銀票全都不見了,看來是他們楊家人合起伙來將自己所有的銀子都偷走了。
一時間玉忠平被氣的兩眼發暈,眼前的景色,手中握着的木棍全都變的出現重影。
他搖晃了一下身子,好不容易靠着手中的木棍支撐住。
只覺得自己怒意如火,自胸腔里一路往喉嚨里涌,拼命的擠壓自己的咽喉。
哇――
壓制不住,那股怒意已經順着喉嚨直接衝口而出,一口血淤被吐在地上,高大的身軀立刻支撐不住,轟然倒在地上。
此時楊家人,正站在耀月城的城門外,楊媚兒跟懷裏的孩子,安穩的躺在一輛牛車上。
車上放着大包小包打包好的東西,顯然就像舉家搬離。
出城的時候連守城的人都看了幾人一眼,這怪異的幾人太不尋常了。
只有遇到逃荒或者動亂的時候,一家人才會舉家牽離,可現在是太平盛世,怎麼會舍的離開,這怎麼能不奇怪呢?
坐在牛車上的楊老婆子,心裏美滋滋的,懷裏揣着這麼大把的銀票,心裏不斷的幻想往後美好的日子。
幾人快速了走了半天,牛車上的孩子發出嚶嚶的啼哭聲,惹的楊大山一陣煩躁,「哭,就知道哭,這個小雜種,咱們還帶着幹什麼?反正玉忠平那個老東西我看挺稀罕這孩子的,幹嘛不直接留給他?這個小雜種簡直就是個累贅。」
「就是,大哥說的對,娘,你幹嘛非要讓我帶上她,他就是個賠錢貨,將來如果我帶着這個拖油瓶還怎麼嫁個好人家。」
「媚兒、大山,你們這是說的啥話?再怎麼說,這孩子也是你自己親生的,把孩子留給那個窮光蛋,指不定就直接餓死了,你這輩子除了這個孩子還不知道能不能……」楊老婆子後知後覺想起來,這幾天一直忙着籌劃偷玉忠平的銀子,產婆的話她還沒跟任何人提起過。
看着楊媚兒激動的坐起身來,現在再想遮掩過去,肯定不可能。
楊媚兒自然知道楊老婆子接下來的話是什麼,包括所有人,全都看着楊老婆子。
「娘,你剛剛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倒是說話呀?」楊媚兒激動的臉色從蒼白變的漲紅,眼中佈滿蛛網般的血紅。
「媚兒啊!你可要想開點,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產婆說了,你這是傷了根基,等咱們安定下來娘一定會找人好好幫你調理好。」 此時楊老婆子還是有些心疼自己這個女兒的,畢竟這次能從玉忠平手裏得來那麼多銀子,還是她將藏銀票的地方告訴他們。
兩天前,楊媚兒剛過來後,玉忠平就惱火的走出去,而且一連兩天都沒回楊家,這樣的反常已經引來楊柳這個女人的猜測。
等洗三那天,玉忠平看着孩子的反常,更是讓楊柳證實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立刻去找了楊媚兒,「媚兒,你醒過來的時候,可感覺到玉忠平有什麼異常?」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是很準的,楊柳這個女人不光奸詐而且還非常有心計,單單從玉忠平幾個眼神,就察覺到不妙。
「我,我沒覺得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是他好像從我醒過來之後,看我的眼神變的非常冰冷,對,不光冷,好像還透着一股恨。」現在楊媚兒回想起來,才覺察到這幾天為什麼會感覺到不對勁。
「大嫂,你說玉忠平他不會是知道了什麼吧?」楊媚兒臉上帶着產後的虛弱跟慌亂。
她還想着用這個孩子能挽回一下玉忠平之前不能讓他單單用一千兩就把她給打發了,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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