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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長柱看着已經陷入沉思的惠娘,心中閃過一絲嘲諷,這個女人真是傻,現在就算知道了真想又如何?
趁着惠娘不被,手上一個用力將她身上的衣服給撕扯下來,露出一大片刺目的光。伏魔府 www.fumofu.com
風長柱的雙眼恨不得沾在惠娘身上,嘴角勾起的猥瑣更加邪魅。
「啊!你居然,居然……」嘴裏發出一聲尖叫,立刻被風長柱給打了一巴掌。
「閉嘴,臭婊子,老子這是可憐你,就讓你明白,其實你們的事老子全都知道,本來咱娘還覺得能把你賣給劉全要一大筆銀子也不錯,幸好被我給及時勸住了,這樣正好便宜了我。」手上撕扯的力道更加重了幾分,惠娘感覺到身上的冰冷,?立刻更加拼命的掙扎。
「你叫吧,盡情的叫吧,前幾天大家才知道你引誘了劉全,現在如果讓別人看到你又躺在我的身下,不知道村里人會怎麼想?還有巧兒,要是讓別人知道她有一個你這樣放蕩的娘,這以後該怎麼出門見人?不如,你還是乖乖的好好享受,不是更好!」風長柱看見羞憤到臉色赤紅的惠娘,再也等不及了,對着她的櫻唇吻上去。
聞着他嘴裏散發出來臭味,讓惠娘差點將剛吃進嘴裏的晚飯都給吐出來。
「風長柱,我可是你親嫂子,你嫡親的嫂子,難道你不怕你大哥在地底下連做鬼也不得安寧嗎?」聽着惠娘的話,風長柱仰天笑出聲來。
「他做人我都不怕更何況是做鬼,今天你還是乖乖的從了我吧,你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快樂』!」陰側側的笑聽在惠娘耳中,簡直就像催命的魔咒。
惠娘眼見附在他身上的男人露出精壯的身子,眼角流下絕望的淚水,眼中露出一抹堅定,「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說着狠狠向着口中的柔軟咬下去,預想中的疼痛還沒傳來,就感覺在手裏的最被狠狠捏住,被捏的變形,牙齒刮的臉頰生疼。
這樣的疼卻不及她心裏的疼!
「想死可沒那麼容易,老子還沒讓你死,你連死的資格都沒有。」風長柱雙手狠狠掐住惠娘的脖子,那種窒息感,讓惠娘雙眼發黑。
雙手無力的垂下來,就在惠娘以為自己快要死在風長柱手中時,身體一下被騰空,風長柱一把將地上的惠娘提起來,狠狠扔到床上。
「你儘管的喊,我不介意讓巧兒這小雜種親眼看看她娘是如何婉轉在我身下的,哈哈哈!」毫不客氣將臉色慘白,如破布玩偶一樣的惠娘的雙手用腰帶綁在床上,為了避免惠娘將風婆子吵起來壞了他的好事,用你塊棉布將她的嘴堵上,嘴裏同時發出猙獰的笑。
燭光搖曳,兩人重疊的身影映射在窗上,「惠娘這輩子你都只能留在風家,哪都別想去……」
風長柱的話就像魔咒,將惠娘生生給禁錮在他的身下――
長夜漫漫,風長柱就像一頭不知魘足的狼,狠狠索取着他身下的惠娘。
惠娘雙眼泛起蛛網一般的血紅,嘴裏因發出嗚咽變的嘶啞,眼角的淚都已經流幹了,雙目望着床頂,目光呆滯,猶如一塊毫無知覺的木頭。
身上的風長柱終於覺得滿足了,伸手把綁住惠娘雙手的腰帶扯開,剛準備起身,就聽見後面小床上發出一個聲音。
「娘,巧兒想要尿尿,您在哪兒呢?」巧兒的小手揉着惺忪的睡眼,眼神直直落在惠娘床上。
看着正被捆綁住的惠娘,衣衫凌亂的躺在床上,嚇的立刻大哭出聲。
赤着腳跑過來從背後打着風長柱,「壞叔叔,你是個壞人,你欺負我娘,巧兒恨你,巧兒要去找劉爹爹,他會幫巧兒打欺負我娘的壞人,壞人!」
「劉爹爹?小雜種,你看好了,以後你娘她就是我風長柱的女人,劉全他算個屁,聽清楚沒有?」風長柱一把將巧兒從地上提起來,雙目狠辣,睚眥欲裂。
巧兒更是嚇的大哭出聲,邊哭邊用小手捶打着抓住她的人:「我不要,我要劉爹爹,他對巧兒可好了,你就是壞人,壞叔叔,我不喜歡你。」
巧兒大哭的聲音,讓風長柱心生害怕,一把將提在手中的巧兒隨手狠狠的扔向牆角,睜開眼睛的惠娘,看着巧兒如破敗的布娃娃一樣被無情的扔出去,嚇的肝膽俱裂。
嘴裏不斷的發出嗚咽,看着風長柱的眼神充滿凶光。
巧兒直直撞在牆上,嘴裏連一聲哭泣都沒發出,額頭上流下一道殷紅昏死過去。
惠娘顧不得自己的身體,掙扎着直直從床上摔下來,雙手因被捆綁的太久而沒了知覺,胳膊上留下兩道殷紅的痕跡,本就搖搖欲墜的桌子立刻散了架一樣的碎成好幾塊。
屋內的聲音終於將風婆子給吵醒了,她肥胖的身子立刻出現在惠娘的房門外,看着大開的房內二話沒說衝進來,看着屋內的情景,心中的怒火就像被點燃的煙花瞬間被點燃了,在腦袋裏『噼里啪啦』的炸裂開。
「風老二,你這個砍腦殼子的混賬東西,你,你居然……」風婆子氣了語不成聲,指着風長柱的手指都跟着顫抖起來,臉色鐵青黑的像是鍋底的灰。
「我,我怎麼了?我還不是想把她給留在風家嗎?這下好了,你以後也不用擔心我找不到兒媳婦,這惠娘以後也還是咱們風家的人,不是一舉兩得嗎?」風長柱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邊說着邊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光明正大的往他身上套。
「可惠娘她可是你大嫂,你怎麼能?怎麼能……」風婆子被氣的兩眼發暈,眼前的人全都出現了重影,她搖晃了幾下身子,只覺得怒意如火,自胸膛一路往嗓子眼裏鑽。
「風長柱你還是不是人,你欺辱兄嫂,難道就不怕你大哥泉下有知,化成厲鬼來找你索命嗎?」話音剛落,那股怒意已經從喉嚨里噴涌而出。
只聽哇的一聲,一口殷紅的血水吐在地上,在月光下刺目而腥臭。
「那不是更好,反正你從來都只喜歡大哥一個人,眼裏什麼時候有過我的存在?」嘴角的嘲諷讓風婆子啞口無言。
在他們很小的時候,因為風大郎一直是乖巧聽話懂事,長大後,風大郎更是讀了兩年書,所以風婆子眼裏一直都只有他這一個兒子,風長柱常常都被遺忘在角落裏。
直到風大郎去了戰場,後來傳來他戰死的消息,風婆子這才慢慢的看到她這個二兒子的存在。
只是現在的風長柱早就不是她能夠掌管的了的,整天除了賭就是混吃,這樣渾渾噩噩的過日子,讓風婆子更是沒了指望,只能將心裏所有的怒火撒在惠娘的身上。
「沒什麼事,就去睡吧,我也想睡了。」看着風長柱半點都沒有悔過的心,隨便披件衣服就走出房門。
「風長柱,你這個畜牲,還我巧兒的命來。」惠娘將巧兒放到床上,紅着雙眼抄起手邊的棍子就向着他打過去。
風長柱一個不防,被惠娘打個正着,裸着上身的後背一條血紅的痕跡立刻顯露出來。
惠娘連連揮動着手中得棍子,卻反而被風長柱給抓在手裏,目露凶光。
「那個該死的小雜種,死了就死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雖然之前風婆子一直不喜歡巧兒是個丫頭,可她畢竟是大兒子唯一留下來的種,眼睜睜看着她被二兒子打死,她還沒那麼鐵石心腸。
「老二,你這個畜牲,你跟惠娘的事,要是被村子裏的人知道了老娘還要不要這張老臉了?還有快把那小東西抱起來,等天亮了,進城去找個大夫給看看,別死在家裏才好,免的晦氣。」風婆子出聲訓斥風長柱。
「我的事,你管不了,還是好好管好你自己吧。」說完將握在手中的棍子給反彈回去,正好打在風婆子身上。
風婆子狠狠倒退兩步,被身後的門檻給絆倒,頭重重磕在門邊的台階上,肥胖的身子從上面咕嚕嚕滾下來。
腦門上的鮮血立刻糊了她一臉,嘴裏不斷喘着粗氣,明顯出氣多進氣少。
這下可把風長柱給嚇壞了,連惠娘也嚇的花容失色,面色蒼白如紙。
「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過來幫忙?」風長柱心裏雖然恨及了風婆子,可卻不想讓她就這麼死了。
惠娘快速扔掉手中沾着血跡的棍子,好像這根棍子就是洪水猛獸。
風長柱用手捂住她腦袋上的傷口,鮮血還在不斷從他的指縫間流出來。
「娘,娘我錯了,我以後都不敢了,什麼都聽您的,我聽話,乖乖聽話。」風長柱嚇的六神無主,有些語無倫次。
風婆子大張着嘴,嘴裏發不出半個音符,極力的喘息了幾聲,雙眼瞪成銅鈴,舉起的手狠狠垂落下來沒了呼吸,死不瞑目。
惠娘抱起巧兒,瑟縮着縮進床角,眼淚都已經很流幹了,變的充血哭不出來,懷裏的巧兒昏迷不醒,卻是她唯一的倚仗。
風長柱一直蹲在風婆子身邊,嘴裏碎碎念,惠娘雙眼直直盯在不遠處母子身上,神經一直緊繃着。
她從來沒想到風婆子會死,而且是死在她自己兒子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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