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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風婆子回頭,揚起胳膊對着惠娘的臉打了一巴掌,眼中閃着狠毒。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你這個賤人,是不是早就巴不得離開風家,跟外面的野男人勾搭上了,所以楊氏那個死肥婆才會毫無顧忌的上門來提親?是不是?」風婆子的手拉扯住惠娘垂在身後的秀髮,手上的力道恨不得將她的頭皮都揭下來,疼的惠娘眼淚都飆出來。
那你求饒道:?「娘,我沒有,媳婦從來都沒跟別的男人每天天不亮就出門,回來的時候連雞都進了窩,我連村裏的人都認不全又怎麼可能跟別的男人有什麼。」
「大嫂這說謊的本事可真是見漲啊!我之前怎麼還看見你跟劉全那小子一起進出藥鋪,不會是為了買打胎藥吧?」風長柱從房內走出來,邊走邊伸個懶腰,臉上一副痞痞的模樣,嘴裏的話卻奇臭無比。
「你,你胡說,我跟劉大哥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更是沒你說的這樣,你可以隨便的辱罵我,可你不能污了劉大哥的名聲。」惠娘急的臉色漲紅,對着風長柱叫囂着。
風長柱嘴裏吹出一聲口哨,嘖嘖兩聲,「還說你們沒什麼,那你怎麼不跟咱娘說剛剛楊媒婆到底是給你提的哪家的男人?你還單獨告了假,顯然是早就已經串通好了的。」
風婆子經風長柱這一提醒,頓時像只炸毛的老母雞,跳起腳來。
「惠娘,你給我老實的說,你二弟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惠娘眼神躲閃,就是不肯看風婆子的雙眼,整個人面色變的透白。
「我……我……」吞吞吐吐的樣子,更是全都落入風婆子眼中,氣的她怒不可遏。
「好你個小賤人,我剛剛還以為是你良心發現所以這一大清早就起來收拾院子,原來只是怕人看熱鬧,丟了你的臉,所以才忙着收拾乾淨,黑心肝的玩意,看來你早就想好了的,剛剛是不是劉全那個小子來提親的?」風婆子手中的棍子被攥的咔咔響,嚇的惠娘花容失色。
剛剛那一棍正打在她後背上,現在都還火辣辣的疼,要是再打,今天自己非得被婆婆打死不可。
風長柱顯然還嫌亂,斜靠在門邊不斷的添油加醋,「娘,你還不知道吧?上次我可還看到大嫂她把咱們家的銀子拿去給了劉全那小子,我看有好幾兩銀子,看來大嫂她的膽子不是一般的肥,身上指不定藏了多少私房錢。」
惠娘顫抖的臉都快變成豬肝色,看着風婆子那張豬肚似的臉,更是嚇的噤若寒蟬。
立刻出聲反駁道:「你胡說,我沒有,上次的銀子,也不過只是一兩銀子,還是……」惠娘急紅了眼,嘴裏的話更是沒經過大腦就脫口而出,等她意識到時,就看到風長柱一臉嘲諷的看着她。
「好你個賤人,果然是我們風家的好媳婦,居然敢偷老娘的銀子去給野男人,我還真是小看你了,今天看我不打斷你這雙腿,叫你還出去勾引男人。」風婆子的棍子又重重落在惠娘身上,打的她嘴裏發出一聲悶哼,跪在地上求饒。
風婆子雙耳不聞,半點停手的意思都沒有,下手依舊狠辣嘴裏還不斷嚷嚷着:
「賤人,果然是個賤骨頭,一天不打就想上天,門都沒有,今天老娘就把話撂在這裏,除非我死了,否則你惠娘生是我風家的人,死是我風家的鬼,這輩子都別想逃出風家的大門,要是再跑出去勾引野男人,我寧願打斷你這雙腿,也不讓你出去禍害俺們家的名聲。」這風婆子顯然被惠娘偷銀子的事給氣昏了頭腦,下手更是沒了輕重,眼看着惠娘後背重新背發出血來,還沒有停手的意思。
院門猛然被推開,一個白淨的男子從外面衝進來,出聲說道:「住手,快停手。」
風婆子看着男人走進來,手中的棍子不但沒有停手,反而揮的更加用力。
隨着男子來的,還有一些看熱鬧的人,全都被風婆子打人的樣子給嚇了一跳。
「這風婆子莫不是瘋了,這惠娘可是人不是畜牲,這要是再打下去,非把人打死不可。」
「可不是,這風婆子真是沒人性,惠娘嫁進他們家,不是挨打就是被罵,真可憐。」
「這麼好的兒媳婦,怎麼就攤上這麼個惡婆子,老天可憐吆!」
「……?……」
劉全再顧不得被村里人說閒話,立刻將惠娘從風婆子手裏給救出來,身上不免挨了風婆子兩棍子。
連他這個大男人都覺得火辣辣的疼,更別說惠娘她這個弱女子。
看着嘴角流出一道血跡的惠娘,劉全覺得心裏一陣鑽心的疼。
剛剛楊媒婆跑回他們家去,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說出來,劉全就知道,依着對風婆子的了解,肯定會下手毒打惠娘,這才匆忙趕過來,看着惠娘悽慘得樣子,他在心裏暗自慶幸,幸好他來了。
「惠娘,你怎麼樣?」劉全將惠娘扶起來,看着她身上的傷,眼中滿是心疼。
「好你個劉全,你居然還敢來,今天俺老婆子正好連你一塊打,還有,先把從惠娘身上騙去的銀子交出來,否則今天你就別想出這個門。」惡狠狠的對着劉全說到,嘴裏唾液橫飛。
「娘,沒有銀子,那銀子是俺跟劉大哥借來的,所以才會把銀子還給他,不巧被二弟給看到生了誤會。」惠娘轉身眼中帶着哀求,對着劉全說道:
「劉大哥你還是快走別,別讓我俺再連累了你,俺,俺惠娘配不上你,求你了。」惠娘將劉全護着她的樣子看在眼裏,沒想到這風婆子居然連他也一併打。
惠娘看着眼前這個對自己全心全意的男人,心裏說不喜歡那是假的,可風家就是個大火坑,她不能再連累這個自己喜歡的男人跟自己一起遭罪。
「想走?先把銀子交出來再說。」風長柱自動走到院門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劉全跟惠娘兩個人,眼中閃着精光。
他昨天的賭債還沒還完,這個男人正好撞上門來,今天非從他身上把銀子拿回來不可。
「老二說的對,先從他身上把銀子拿回來,至於他跟這個小賤人的事,等過後再算。」風婆子說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地上的兩個人給生吃了。
對於這兩個人的德性,惠娘可是再清楚不過了,哭着雙手快速推着劉全向門外走,「劉大哥,快走!你快走!」
風長柱看着一直拉扯住的兩人,露出陰邪的笑,「想逃?門都沒有,招惹了我們風家的人,就想這樣輕鬆的走了,這也太容易了吧?還是找想好準備拿多少銀子出來吧,否則,別說這道門,恐怕身體也別想完好無損,定要你出點血才行。」
手被捏的『咔咔』響,惠娘更是嚇的臉色慘白,對於風長柱的手段,她可是再清楚不過了,握着劉全的手不斷的顫抖。
「笑笑話,我是打從心裏喜歡惠娘,今早也是遣了媒婆上門來提親,不過是被你娘給打出去,我們是光名正大的,再說,惠娘要是說起來,也並不算你們風家的人,現在我不過是想着尊重她所以才上你們家來提親,如果你們真咬着不放人,俺就去惠娘的娘家,到時候看他們會不會把惠娘嫁給我!」劉全的話就像醍醐灌頂,讓風婆子跟風長柱兩人心生警惕。
在雪黎國,如果寡婦想要再嫁,必須要三年後才可以,而且婆家的人並沒有干涉的權利,只要在文書上籤個字就可以了。
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壓榨惠娘,風婆子也一直覺的,惠娘這輩子都攥在她手裏,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惠娘會脫離她的掌控,心中閃過一絲慌亂。
風長柱顯然跟她想到一塊去了,看劉全的眼神更像在看仇敵,厲聲大喝道:?「劉全,你這個卑鄙的小人,先勾引我家大嫂,現在居然還有臉說提親的事,果然無恥,今天俺就讓你知道知道俺風家人可不是好欺負的。」
說着風長柱揮動着拳頭對着劉全的臉打下去,風長柱可是出了名的混混,會些三腳貓的功夫,可這樣的功夫對付劉全這樣的人顯然已經足夠了。
沒幾下,劉全就變的鼻青臉腫的,要不是身邊的惠娘死命的拉住風長柱,劉全都可能被他給打死。
「呸!沒用的東西,居然還敢妄想娶她,簡直就是妄想,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風長柱看着趴在地上哀聲連連的人,對着他吐了一口唾沫,眼中儘是鄙視。
簡直就是個軟腳蝦,還敢妄想惠娘,門都沒有。
雙手提着劉全,就像抓了一直小雞仔,『噗通』一聲,直接扔在院門外。
雙眼瞪成銅鈴,臉上帶着一股邪佞,「看什麼看,還不快滾。」
圍觀的人如鳥獸般四散離開,看着剛剛風長柱暴揍劉全的樣子,恨不得離風家遠遠的。
惠娘哭的花容失色,顧不得身上的傷,準備開門出去看看,手讓碰到房門,就聽見風婆子冷幽幽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來。
眼神更想起淬了毒,恨不得啖她的肉,啃她的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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