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修仙結束早……才凌晨2點!)
全世界洪興聯合起來一家人……這種事只能是幻想。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剩下這八個人中沒一個能讓大家服氣甘心聽指揮的,所以,還是各掃門前雪吧,等陳耀回來或者蔣天生回港,反擊什麼的,到時候再說。
幾人起身,剛要帶小弟撤退,忽然門再一次被人撞開,呼啦啦十幾號黑西服再次沖了進來。
大佬們嚇了一跳,以為王軒去而復返,立刻緊張的往後退去。
陳永仁走了出來,擦了擦頭上的汗,跑的太急了,抬頭對着洪興的大佬們笑了笑,「不好意思,剛才走的匆忙,忘記把靚坤的心腹帶走了,抱歉啊,再耽誤大家一會。」
「哎,那個叫阿強的絡腮鬍子,你往哪裏鑽。」陳永仁指着一個傢伙喊道,這廝就是在澳門給陳浩南他們帶路的傢伙,小電影也是他拍的,他到是看了個過癮。
被人點了名,阿強臉色僵硬地站了出來,「我,我跟靚坤那傻b關係不好……真的……」
「切~~」陳永仁不屑一笑,揮了揮手,「帶走帶走!」
這廝一見不好倒是光棍的很,猛地一下暴起,踢開窗戶便跳了下去,反正就是個二樓,不怕受傷。
「砰!」
「茲拉!」
「啊~!」
剛落地阿強就被埋伏在外面的黑西服杵了一電棍,立刻抽搐栽倒。
王軒這些手下自然跟普通的小混混不同,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這種漏洞不可能留下。
陳永仁揚手跟大家打了招呼,「你們繼續,我們先走了,回見!」
說完便帶着十幾個人匆匆走了。
八個洪興大佬對視一眼,都無奈搖頭,這是完全沒把大家放在心裏啊,算了,算了,趕緊走吧!
呼啦啦人群散去,只有跋扈的老太太還躺在地上。
……
從銅鑼灣回到王軒的地盤並沒有太遠,車流直接開到建築公司去了。
對於王軒來說,這個建築公司弄的非常值得,是個毀屍滅跡的好地方。
無論是做成水泥墩子還是燒成灰都方便的很。
回到自家地盤便不用擔心安全問題,身後的十幾台麵包車四散而去,只有三台奔馳開了進去。
對於這靚坤三人,王軒根本沒有興趣廢話,直接逼問財產去向,上次從韓琛手裏弄到6000花的差不多了,雖然花園街每天的現金流水驚人,但去了成本,只能是細水長流,對急需大筆資金的王軒來說還不夠。
子曾經曰過「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
但,對於有些人來說,絕對是捨命不舍財。
不過,對付這種人王軒有太多辦法,最簡單的就是電刑。
一點廢話沒有,肥仔瞬間化身楊教授,設備一連接,電門一開,被捆在椅子上的牛哥立刻抽搐起來,嘶吼慘叫,讓一旁觀看的靚坤和基哥也跟着顫抖不已。
陳浩南幾人更是被嚇的往後一躥,真特麼……平日自詡硬氣狠辣,可真正接觸這個世界真實一面後……他們真的被這慘叫聲嚇的要尿了。
肥仔在一邊嘿嘿一笑,「這不算啥,這個雖然疼,但是視覺衝擊力不夠,比起把清醒着做手術差遠了。」
想想那個畫面,配合着耳邊的慘叫聲,陳浩南和山雞臉色發綠,強忍噁心,『呃哦』,大天二和包皮乾脆就吐了。
把刀還你,我要回家!
我要做個好人!
王軒扭頭似笑非笑地掃了幾人一眼,肥仔立刻立正,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時間差不多了,肥仔關閉電門,從電椅上把牛哥拖了下來,此時人已經癱軟的像一攤爛泥了。
當肥仔準備去拉基哥的時候……『嗷~~』一嗓子,嚇了大家一跳。
「我說,我說,求個痛快。」
「你那?」王軒把目光看向靚坤,這廝早前中了一槍,王軒可不敢給他用刑,怕直接死了。
靚坤沙啞着嗓子看了陳浩南四人一眼,「能給個痛快嗎?」
王軒之前答應過陳浩南便扭頭看去。
「老,老闆說的算。」陳浩南舔了下乾澀的嘴唇。
見事主都不計較了,王軒直接點頭同意。
一切順利,只是……錢有點少,這三個大佬加起來還特麼不到4000萬,看的王軒臉色陰沉,太特麼窮了!
費了這麼大勁,回頭還要面對蔣天生,就特麼這麼幾個錢,還不夠花園街半個月流水的。
媽的。
要不是有三個地盤拿,王軒都特麼覺得虧。
三人見王軒的態度也是一臉苦笑,是真的窮!
本來這些舞刀弄槍的就沒什麼經濟頭腦,主要收入就是保護費和一些酒吧等娛樂場所,收入一半要上繳社團,剩下的又要養小弟,而且,社團又不准許fandu,再加上平日裏揮霍一些,真的攢不下多少錢。
對於他們私人來說,最大的收入就是之前韓琛給的租金,再加上做大佬也才幾年時間,前半輩子都是做小弟哪裏有錢賺。
就拿靚坤來說,從香港殺到夷洲,中間還坐過牢,真正上位也才五年左右,頭兩年還要各種收買人心,能有幾個錢攢下來?
果然,混黑的是沒錢途的!
儘管不滿意,王軒還是如約給了幾人一個痛快,隨後,陳浩南四人就見識到了名震香港的水泥墩子的製作過程。
這真的真的是一個很好的毀屍滅跡的方法,在香港不斷填海的過程中被深深的覆蓋下去,誰也發現不了了。
……
鈴鈴鈴,電話鈴聲在床頭想起,此時蔣天生正和老婆在床上練習瑜伽到關鍵時刻,根本不顧的響個不停的電話。
奈何,電話響了一遍又一遍,終究太過破壞氣氛,翻了個身,讓老婆自己先練着,蔣天生沒好氣地接起電話。
「什麼!」
一聲大喊,嚇的保持一個姿勢的老婆一個激靈,立刻便不動了。
「該死的,怎麼會這樣!」
「讓他們穩住,我明天就回去!」
突如其來的噩耗讓蔣天生一下沒了繼續練下去的興致,拿起床頭的煙皺眉抽了起來。
他老婆見蔣天生脾氣不對,也不敢多問,只能默默忍受不上不下的感覺。
一夜就這麼過去,第二天一早,匆匆登上返回香港的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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