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節只剩六天了,宮裏終於放出話來,陛下和燁王的大婚之日,就定在年節的錢一天。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下,有個准信了,各家都開始忙起來,這陛下和燁王的喜事,雖然夠不上他們什麼事,可是,這是國婚啊,這熱鬧總可以湊上一湊。
「還有五天,燁王近兩天一定會回來,墨東,準備一下,我出去一趟。」又觀察了這麼幾天,白端那邊沒有任何動靜,墨非熏這才放下心來,也忍不住了,再要忍下去,就錯過最佳時機了。
她再不動手,林淵都要懷疑,白端這背後,到底是不是有這麼些人了,好在,她終於動了。
墨東早就等不及了,這白端府上,他盯得緊緊的,不會有什麼問題才對,一點任何異樣的動靜都沒有。
「走吧!」披上風衣,墨非熏跟着墨東出門了,這蠱蟲的控制,不能太遠,那隻骨笛能控制的範圍,最遠距離就是白府的旁邊兩棟房子。
那裏早就被墨非熏買下來了,為的就是以後方便控制白端。
在白府周圍,所有的情況白燁早就讓人盯着了,只是,一直以來沒有任何動靜,這一,墨非熏一動,林淵立刻就收到了消息。
想想,一個一直閒置的院子,主人回來,怎麼會那麼平靜?事反常太,必有妖啊。
「林將軍,進去一男一女,暗處,還有幾個行蹤可疑之人,身着普通百姓的衣服,暫時還不知底細,正在調查。」
「給我盯緊了,但是不要太靠近,這周圍,都佈置好了嗎?」
「佈置好了!」
「恩,白府盯着白將軍的人,一定要仔細,有任何異常,立刻來告訴我。那進去一男一女,最快時間調查來路。」
「是!」
林端在屬下走後,立刻給白燁送去信,果然是有人在白端身上動手腳,該死的,不管是誰,一旦讓他揪出來,定饒不了。
白端這幾天穩定下來,恍恍惚惚的,總感覺自己之前好像做了什麼,妻子和兒子都不在府上,他知道是去燁王府上幫忙了,但是有些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總之,奇奇怪怪的。
去了這好幾天了,差不多也該接回來了吧,他有點想孩子和夫人了。
「來人!」
「將軍!」
「去準備嬌子,接夫人和公子回來。」
「是!」家丁剛轉身要去,白端又招了招手,「準備好嬌子就行了,我自己過去一趟。」
看看他們家小虎頭,這麼些天沒見爹爹,想不想爹爹,這大婚就差幾天了,燁也該回來了吧。
一邊想着,一邊抬腳要出去。
突然間,耳邊傳來一陣細長細長的笛聲,刺透耳膜,這笛聲,好像再哪裏聽過,沒有去抵抗,在聽到的瞬間,就忍不住去細聽,好像這聲音對他來說,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
「怎麼回事?」感覺心口突突的,額頭太陽穴也跳動的厲害,心慌的很,捂着胸口,聽着那聲音,慢慢朝着書房移動,他也不知道去那裏做什麼,但是就往前面走。
「將軍,轎子備好了!」
「恩,先不去了,晚點再說。」話出口,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說,也不知道備轎子做什麼了,總之,好像自己的意識不受控制了。
下人莫名其妙看了一眼,一旁有個家丁默默低下頭,在白端離開之後也離開了,另一個人跟上看着直到看着白端進入書房。
「繼續盯着,書房訂好了,看看有沒有人靠近。」林淵聽着下人的匯報,越聽越詭異,這究竟怎麼回事?
不行,他的親自去看看,剛走兩步,把剛才那個家丁屬下喊住,和自己對換了衣服,他這樣去,太打眼了,怕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你們在這裏盯着,一定要盯好那一男一女,看看他們什麼時候離開,去了哪裏,我回來之後,要知道他們的來路。」
「是!」
這邊院子裏,墨非熏吹響骨笛之後,周圍被墨東的人守的嚴嚴實實,一首曲子吹完,墨非熏放下骨笛,嘴皮動了動,像是在下達什麼暗示。
一陣折騰之後,帶上兜帽,系好風衣,出了屋子。
「盯好白端後面的動靜,走。」她這次冒險出手,一時機會難得,二是不舍三洲六郡的鹽田被這麼毀了。
「小姐,我先送你回去。」墨東知道要盯着白端後續動作。
「不必了,你留下,記住,只要有一點動靜,就不要冒險了,切斷一切線索。」不管怎麼樣,不能讓人查過來。」墨非熏擺了擺手,示意不必送了。
「知道了小結,回去小心。」
點了下頭,不再說話,朝着外頭走去,她已經對白端下了暗示,白端已經收了指示,這一兩天肯定會有動作。
希望一切順利,在白燁回來之前,把這一切都做完。
墨非熏自己一個人回到府上,暗中還是有人跟着的,剛到府上,就看到老秦在那等着,眉頭動了動,老秦怎麼會在這?
他不是去盯着燁王了嗎?難道燁王回來了?
「秦叔?」
「小姐,我剛回來,正有事與你說。」老秦也有些納悶,小姐一向很少出門,這是?
墨非熏不聲色坐下,心裏卻奇怪。
「天寒地凍,秦叔一路辛苦了,坐下說吧。」
「小姐,我給送回來的信,你為何一封不回!皇都這幾天可發生什麼事沒有?」老秦一臉急,哪還坐得下。
「信?什麼信?皇都沒事啊。」墨非熏剛坐下,又站了起來,這事不對勁啊,她一封信沒收到,看老秦的臉色,應該是很急切的事。
信沒收到,這就是出問題了,老秦臉色一白。
「我跟着白燁出城,到了紫久山附近,就沒了對方的蹤跡,後面,我就給城裏送了信,讓小姐暫時不要有任何動作,注意城裏動靜,我帶着繼續去找了,但是找了幾天,一無所獲,中間又送了兩封信回來,想要知道城裏的情況,決定是回來,還是繼續找,一直等不到小結的消息,就趕回來了。」
白燁這次出城,絕不是什麼準備婚事,一定是有大事,所以,他急着想去找到,可是,城裏沒消息來,他以為城裏出了事。
「我沒有接到任何信,秦叔,出事了。」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她去白端那邊是不是也不應該?這裏面有沒有聯繫?
「沒接到?小姐,墨東呢?」不可能啊,一封都沒有,小姐說得對,出問題了,必須立刻做出應對之策。
「墨東!不好,老秦,讓人給墨東送信,讓他立刻厲害不,等等,來不及了,可能已經被盯上了,老秦安排一下,允兒那邊,不要再有任何聯繫。墨隱全部撤出城去,快,所有動作都停下。」
千忍,萬忍,最後還是沒忍住,在這緊要關頭,還是出事了,老秦讓人送的信,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失蹤,既然有人頂上老秦了,那就意味着,可能也有人盯着自己了就算之前可能不知道,老秦現在在這,也應該讓人知道了。
一步錯,步步錯。
本來,她就為了怕抓一個抓一窩,所以,老秦這條線一直是單獨的,只有必要的時候,才會跟她聯繫,平時都是墨東去傳遞消息,如果只是發現老秦,也牽連不到她這裏。
可現在
「小姐,你剛才去哪裏了?墨東到底做什麼去了?」老秦被嚇到了,不到萬不得已,小結絕不會說切斷與公子的聯繫。
「我啟動了白端這步棋,秦書,我這可能也暴露了,但是,對方應該還不知道底細,趕緊安排一下,在對方還沒準備的時候離開離開,等這事平息過後,再回來。」墨非熏反應很快,她已經大概想到了現在的情況。
白端有異常,他夫人應該是知道的,具體異常到什麼地步,她的人回來也沒說清楚,所以她當時還是大意了,縱然國婚那琉璃去幫忙沒什麼不對,可不該這麼一去幾天不回府才對。
還是帶着孩子去的,往常,白端對那孩子是極為寵愛的,這一次竟然一去幾天沒動靜,該死,那蠱蟲的反應一定很大,琉璃不是去幫忙,是去躲着白端的。
她怎麼就沒去想,這陣子,是自己鬆懈了。
那個杜夫人,是多精明的一個人她們在墨府都清楚的,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快去!」
「那墨東那邊」
「若是真有問題,他自己會想辦法脫身,若是被發現了,現在派人過去,簡直是自尋死路,不管了,儘快去安排。」
「是,那小姐也準備一下,儘快離開這吧。」小公主有那位罩着,應該沒問題,再說,小公子什麼都不知道,從求學到現在,幾乎與這裏斷了聯繫,應該不會被發現。
現在,他只是朝中大員的心愛小弟子。
他應該是最近才被盯上的,否則早就有動靜了,不會等到現在。
「我不離開,沒事,只要你們都離開了,沒有任何線索,我不過是一個深宅寡居的婦人罷了。」
墨非熏想的很明白,除了在白端事情上,她並沒有任何把柄或者什麼的可以讓人拿捏,所以,她不懼。
而白端哪裏,那蠱蟲,義父當時說過了,那蠱蟲,除了巫族的人,沒人能發現,而巫族的人,這世上已經沒了。
老秦雖然有些擔心,但是,如果小姐這時候離開,就等於完全暴露了,罷了,他先去安排其他人撤離,其他的等到時候再說吧。
此時被蠱蟲驅使的白端,表面一切正常,只是眼眸深處,有點灰色,出了書房之後,直接去了衙門,之前說去接人的事,好像完全沒發生一樣。
林淵就在府上,看着人出了書房,不動聲色觀察,難怪一直以來,發現不了,這麼看着,根本沒有什麼異常的。
若非細微處留意
不行,他的跟上,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剛才端究竟怎麼了,他一個人去書房又做了什麼?
下面的人跟他說,那一男一女,女的走了,男的沒出來,但是沒有與端有任何接觸啊,這事,處處透着古怪。
玄凌醒了,只是背部的傷實在是有些滲人,儘管生機泉有用,也不可能真的恢復如初,原先露在外面的白骨,已經生了新肉,這已經不錯了,加上天機的藥,看着還是坑坑窪窪,好歹,沒有之前那麼嚇人。
已經出來這麼久,他們絕不能耽擱了,所以在玄凌情況稍微好轉的時候,就返程了,天機帶了天機泉的水配的藥,只要堅持塗抹,暗示服藥,半年之年,應該能恢復的差不多。
但是傷疤還是無法完全去除,多多少少,會留下一些印記,不過,玄凌也不是在乎這個的。
再說,在背部,也看不到,自己對鏡看着,也不覺得膈應就行了。
可是白燁心疼啊,看着那傷,心疼的厲害。
但是,活着就好啊!
「怎麼,看你一聲不吭,皇都出了什麼事?」
「不是皇都,是白端。」
「白端?」
馬車內,玄凌一臉疑惑,她離開這段日子,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沒錯,玄凌,還記得當初琉璃和白端婚事嗎?」白燁嘆了口氣,與她之間,沒什麼不能說的。
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這裏還有什麼事嗎?
「但是,琉璃被人下了藥所以,這婚事就這麼定下來了,但對琉璃來說,也不是什麼不好的歸宿吧,畢竟,端對琉璃,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玄凌輕輕側靠在軟墊上,眼睛微微一睜,還有這種事,難怪了,難怪當初辦的這麼急,她到是沒往這放慢想。
「對琉璃動手,白端干好出現,這麼巧,這一步棋唯一的疑惑便是,為了什麼?」
「當時我就讓人去查了,但是,一點線索都沒留下,很乾淨,那兩個丫頭死的乾乾淨淨,隔了這麼久,終於再次動手了,咱們的加快點速度了。」
明白了,皇都有一場大戲在等着他們。
「加快速度沒事,我沒事,傷都好了,只要小心點,沒事的。」
「嗯,婚事也該準備的差不多了,還有幾天了,是的急着趕回去。」白端話鋒一邊,轉移話題。
這麼多事都經歷過來了,天下一統,江山大定,不管是什麼牛鬼蛇神,什麼目的,再他們看來,都會迎刃而解。
也影響不到大局了。
原九黎的人,林淵拿到資料的時候,看了看沒說話,這兩天端頻頻對三洲六郡的事動手腳,藏糧的風波已經過去,如今糧食已經被幻海波給清出來運往北上了,有了這些糧食,北地今年這個寒冬,應該能熬過去。
這事既然過去了,端為什麼自己還要玩裏面鑽,說明什麼?端不是個糊塗的人,這也不像他做的事,直覺告訴林淵,端的變化,和那莫名出現的一男一女有關,現在,兩人雖然不在一起,但都在他的視線之內。
跟上老秦的人,並不是林淵或者白燁的人,而是宦海波,因為那次在路上碰到的那個小孩,讓他無意間發現,這個皇都,還有許多有趣的人,明明一家子都是普通百姓,卻很少與周圍的百姓有過多的往來,深居簡出。
這也沒什麼不對,可是,一點市井氣息都沒有,一點煙火味都沒有,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他並沒有打草驚蛇,終於,讓他挖出來城裏還有這麼一群人,只是,這群人到底是什麼人,他暫時不知道。
唯一可以肯定的,與陛下和燁王絕麼關係,正想深查,發現這些人出城了,他又要在折騰糧食的事,他的人來報,他也沒工夫再去深查,只好讓人跟着,後來才知道,這些人要盯的是燁王。
可惜,他們似乎沒盯上,往皇城送了幾次信,他的人把信都截住了,事關燁王,怕有事,沒有大膽讓信送出去順藤摸瓜。
已經快到北地的宦海波想過之後,最終還是決定讓他的人將信和知道的事,以他的名譽將消息送入宮中那位老先生手中。
因為,宮裏的陛下不是陛下,而燁王又不在城中,他也只能這麼做,自己又在忙,鞭長莫及,希望,皇都一切都安順吧。
這天下,安定不易。
聽聞,過幾天,他們就要大婚了,一定盛況空前吧。
還有三天,還有三天就要大婚了,玄凌他們也已經到了皇都不遠的地方了。
宮中,老常收到宦海波的東西,突然對這個人難以評價了,只能感嘆,陛下用人,用對了。
是冒着風險的,如今看來,到是不用擔心了。
「老常,燁王就該回來了吧,陛下是不是也該回來了?」一直安安靜靜辦事的雨軒,突然來這麼一句,把老常着實嚇了一跳。
這小子,太精了,什麼都瞞不過他,沒錯,現在陛下應該在快到了,也沒必要瞞了,「知道陛下不在宮裏,怎麼一直不問?你小子,到是能忍。」這要是晨曦和飄零那兩個小子,早就炸鍋了。
這小子,沉穩多了,再加上這幾年的歷練,已經成熟了。
「陛下既然這時候選擇出宮,必有必須出去的理由,所以,無需多問,我只需要做好分內之事,等待陛下回來即可,老常,瞧你這笑,怕是今天陛下就該回來了吧。」
這小子,什麼都猜到了,他才收到的信,還沒捂熱乎呢,本來,宦海波的事,索性等陛下回來一起解決吧。
終於要回來了,陛下回來,也說明沒事了,虛驚一場,他就說了,陛下洪福齊天。
「知道了還發什麼呆,快去古老那看看,都準備的怎麼樣了,這可是國婚,雖然說節儉節儉,但是該花的,的花!不該省的不能省。」
「是,是,老先生說的極是,我這就去古老那看看,還有什麼沒預備好的,幫着預備着,三天後,保證讓婚禮如期舉行,不光是婚禮,還有開國大典,普天同慶!」
雨軒微笑看着老常,最近,老先生都忙的像個陀螺了,等陛下回來,他的和陛下說說了,老先生老了,等陛下大婚之後,朝堂一切步入正軌,該讓老先生休息了。
「快去吧。」老常捏着鬍子,笑的合不攏嘴,至於那些蒼蠅,如今大局已定,他們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來,該學着放寬心,一切向好看。
「老常,陛下他們真的要回來了?」帝簡拉着老常的手,異常興奮,太好了,終於回來了。
尤其是景枝,天啊,這些天,這身龍袍,對她來說就是無形的折磨啊,陛下,總算回來了,她終於可以大口喘氣了。
沒錯,終於回來了,一輛馬車,緩緩從宮門駛入,消息很快傳開,燁王回來了,給陛下請來了一位神醫。
這大病一場,突然好起來,總要有個什麼說頭,不管別人怎麼懷疑,總之,陛下好起來了,都說是喜氣。
雖然看着有些虛弱,臉色也有些蒼白,但是,陛下開朝了,開始上朝聽政了,不再是隔着一個帘子,看着燁王將人扶出來,所有人都鬆了口氣。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陛下總算好轉了,最近,這皇都,什麼說法都有,如今陛下好轉,這些謠傳就不攻自破了。
「諸位愛卿,近來,朕身體不適,讓諸位愛卿擔憂了,各部政務有條不紊,所有的事都沒耽擱,朕深感欣慰,也辛苦大家了,馬上,年節將至,這是咱們玄燁帝國的第一個年,咱們定要過的熱熱鬧鬧的,所以,朕打算,請大家喝頓喜酒暖暖胃。」
聽的這一席話,大殿上一片歡笑之聲,頓時熱鬧非凡。
這喜酒,怎能不喝?陛下到底是陛下,這等事,張口就來,也是,這兩人的婚事,還真的只能天作之合了,一切,都是天意了。
終於在大婚前露了面,武將們聽說陛下好了,上朝了,那一家焦躁不易的情緒,總算是得道暫時的緩解了。
很快,一道道恩封的旨意從宮中傳出去,原來,陛下不是故意不恩封,是真的因為身體原因,遲遲不封,這才好轉一點,就想着他們。
誰說的什麼飛鳥盡良弓藏,鬼扯。
雖然有些人的官封有些不盡如人意,可並不是自己一人如此,加上陛下大病初癒,恐怕也是思慮不到。
再加上這段時間,他們被晾了這麼久,最開始從戰場帶下來的那股子勁已經被散了很多。
恩封就在這樣一片平和中結束了。
「盯上了嗎??」看過宦海波留的東西和林淵的匯報,白燁已經知道大概是怎麼回事了。
「放心吧,帝色那丫頭,對墨隱有特殊情結,給她一點線索,她絕對會刨根的,只是,白端那邊,燁,別大意了,如果真是他們,還是小心些,去看看吧。」沒有接觸,但是白端卻有了不尋常的舉動。
回來的路上,他們兩一直在想對方再白端身上下功夫的原因,無外乎幾點,一是利用白端和燁的關係,讓白端能輕易對他們不利,二是白端如今在朝中地位,以此牟利。
但是,白端也不是一般的人,威逼利誘這些肯定是沒用的,那就只有一條路,邪魔外道。
「你是說,控制!」
「沒錯,去看看,或者,將人喊過來吧。」玄凌撐着頭,回來,就忙着將這些急需處理的事處理好,沒怎麼休息,有些疲憊。
「先讓琉璃進一趟宮吧,我娘說,琉璃之前說白端的情況不對,咱們先聽聽。」
白燁臉上沒什麼表情,也沒多說什麼,但是心裏明擺着,不管出於什麼目的,將手伸到他視同親人的白端身上,就該死。
「那個小孩子,暫時別管,畢竟,這麼大一點,能知道什麼?至於西老先生,如果,沒有牽涉其中,只是被人利用,就別點破了吧。」
「我知道,別操心了,休息會,這些事,交給我,後天就是婚禮,有的累,眯會。」
「好!」
有人可以靠,女人,有時候,是可以學着讓自己偷偷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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