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汐無奈回【你倆夠了哦。一筆閣 www.yibige.com】
魏晴晴【汐汐,你總盯着小鮮肉看,陸珩不吃醋嘛?】
正吃着呢!
周薇【我看陸隊長不像是愛吃醋的男人啊,看着可高冷了。】
高冷……好像是有點。
魏晴晴【在我們面前表現一個樣,在她面前可就是另一個樣了……以下自行腦補。】
還能不能讓她好好玩會兒手機?
喬汐把手機收包里,開始看最後一節比賽。
其實勝負已經出來,23:58的比分在這,15分鐘紅隊想追上來已經沒可能。
即便是知道不可能贏,紅隊五人也沒有自暴自棄不打的意思,和前三節一樣,認真的攻守,直到張鋒吹響比賽結束的口哨為止。
「老陸你行啊,寶刀未老!」下場後,張鋒握拳捶陸珩胸口,後半場的球基本都是他進的,可以說是力挽狂瀾把分追平、拉開差距。
「改天打一場。」
陸珩仰頭喝水,汗珠順着喉結滑落,隱沒胸口。
一瓶水喝完,他抹了把臉往喬汐這邊走,定定看着她問「看別人了嗎?」
喬汐搖頭,老實開口「只顧着看你了。」
打球的人里,她只認識三個人,同陸珩最熟悉最親密,目光自然會被他吸引。
喬汐伸手讓他拉自己起來,詢問「後面還有活動嗎?」
「他們要求訓練了。」
陸珩提議「帶你在隊裏轉一轉?」
喬汐搖頭拒絕「我不想走路。」
「那回辦公室休息?」
喬汐同意,和隊內成員打了招呼,離開籃球場。
「磊子,你又發什麼神經?」
籃球場上,胡磊把手裏的籃球狠狠摔在地上,負氣離開。
平時關係處得不錯的人上前把人拉住過「等會就要訓練了,你往哪跑?」
「練個棒槌!」
胡磊直接脫了球服,給自己臉一通亂擦之後,開口埋怨「隊長針對我,兩場給我看得死死,我連碰球的機會都沒有,艹!」
他真的憋不過這口氣。
隊友安慰「那是因為你優秀,不然他不會盯着你。」
楊長江湊過來開口「也有可能是隊長吃醋了。」
「……」
胡磊看他就是一副你有病的表情。
事實證明,聽喬汐誇別人的時候,陸珩的的確確心裏不舒服,通俗點就是吃醋。
這會兒領着喬汐回到辦公室,剛進去就反手鎖了門,要不是她腰受傷,人估計已經被壁咚在牆上。
陸珩把她圈靠椅里,低頭問「還覺得13號帥嘛?」
「…不,你最帥!」喬汐不敢太用力向後靠,瞧他離自己越來越近,用手抵住他胸口「我錯了,還不行嗎?」
陸珩停下,呼吸撲在她耳側。
喬汐側了側身子,捂着後腰可憐兮兮道「我腰疼。」
「忍着。」
陸珩盯着她的眼睛,嘴上說讓她忍着,行動已經扶她坐好。
福貢,西南邊陲小縣城。
七月天,高溫多雨。
林昊吊兒郎當走到水果攤邊,嘴裏叼着牙籤含糊問「這玩意怎麼賣?」
中午時分,小販被太陽烤的昏昏沉沉,隨手比了個數字敷衍了事。
「呸,瞎要價是吧?」林昊把牙籤吐了,拿起水果塞嘴裏後繼續往前走。
「昊子,情況如何?」
驀地,耳畔傳來一道低沉略帶啞意的男聲,嚇得一激靈把果核吞了。
林昊抬手扶耳按下耳麥,正經匯報「陸哥,目標人物進了便利店,暫時沒出來。」
「時長?」那道嗓音再次響起。
林昊掏出手機,看了眼回「二十分鐘。」
連接耳麥另端的男人呼吸微頓,「一家煙酒都不全的店,有什麼值得他逗留二十分鐘的?難不成還指望人在廁所拉屎等着你去抓?!」
聽出他話里咬牙切齒的意思,林昊支吾了聲,沒敢說話。
男人將火氣壓住,開始排兵佈陣「瘋子和文宇疏散沿途民眾,務必保證他們的安全,必要時可以開槍示警。」
「是,陸哥。」
「是,陸哥。」
接收到任務,原地待命的兩人齊齊喊道。
林昊慫慫地問「那、那我呢?」
「滾到車上來,跟着我。」
「是…陸哥。」
林昊撓了撓頭,其實他更願意跟着宇哥去疏散群眾。
忐忑不安中,他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小聲問「我們接下來幹啥?」
開車的男人沒回答,只瞥了他一眼,讓他安靜。
行吧,他不問。
林昊系好安全帶,摸了把別在腰後的槍,降下車窗調整後視鏡位置,一系列動作做完後,開始偷瞄身旁的人。
男人戴着鴨舌帽,帽檐遮住大半張臉,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抿起的唇和緊繃的下顎線,渾身散發「生人勿近、我不好惹」的訊號。
誒,他陸哥可真高冷,要他是女孩,早被這副冷酷無情的俊臉嚇哭了。
軍用吉普駛出寬敞平坦的馬路後,拐進叢林小道,不久前才降的暴雨,又經過暴曬,路面坑坑窪窪。
林昊望向窗外,不斷變化的景色越來越眼熟,沒忍住開口問「這是去國界線的路?」
「嗯。」
男人向左打死方向盤,車緩慢停下之後道「這裏是離開國境的必經之路,他、一定會來。」
窮凶極惡的罪犯,想要擺脫軍方警方的追捕,拼死也會選擇這條路,離開國境。
他們穿過茂密森林,最終停在橫跨怒江的架橋邊,找地方隱匿起來。
太陽升至頭頂,日頭正烈。
兩人俯臥在地,汗水順着臉頰滑落,浸濕衣服。
……
之後,一切進展都異常順利,目標人物上了架橋,開槍擊斃。
回去的路上,林昊瞧他還滿臉肅靜,不由地問「陸哥,咱們不是完成任務了嗎?」
「太順了。」
男人眉頭緊鎖,吩咐道「聯繫瘋子他們,問問情況。」
「好嘞。」林昊並沒多想,按着耳麥詢問隊友,良久之後,他開口「陸哥,那邊沒任何反應。」
「信號呢?」
「信號是通的,就是沒有回應。」
「查他們的位置。」
林昊掏出衛星電話,打開定位系統,急得額頭直冒汗。
多年後,他回想起那天的事,懊悔與憤怒交織,於陸哥而言,則是留下了一生的遺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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