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處主任給批了假?
這可是對邵枝來說,很難做到的事情,不知道慕容森是用了什麼辦法。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你……怎麼做到的?」邵枝疑惑的看向他。
慕容森聳肩,「很簡單啊,我說你有一些私人問題要處理。」
「你怎麼說?」邵枝追問。
「結婚。」
邵枝「……」
聽了這個回答之後,邵枝全程都沒有再和慕容森說話,因為她覺得慕容森的做法太大膽了。
並且對自己的形象有損。
全程,邵枝都冷着臉,腦子裏亂糟糟的在想教導處主任在聽到自己要去結婚之後的表情。
會不會弄得全校的師生都知道了,那還要自己怎麼做人。
車程兩個小時,邵枝思慮着思慮着就睡了過去,不知不覺的靠在了慕容森的肩膀。
在邵枝的頭靠在他肩膀之後,他便再不敢亂動,直到車開到了醫院門口。
司機回過頭本要說話,慕容森豎起食指,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司機不要出聲。
他就這麼靜靜的等待邵枝醒來。
車不再顛簸,邵枝自然而然的醒了過來。
當她睜開眼,發覺自己躺在慕容森的肩膀,愣了愣,「你幹嘛不叫醒我。」
「我們進去吧。」慕容森沒有回答,推開車門下了車,他的胳膊有些酸麻,用另一隻手不經意的動作捏了捏。
但是這小動作都要邵枝盡收眼底。
邵枝主動的來到他身旁,挽住他的手臂,替他捏了捏,「既然被我靠着不舒服,就叫醒我不就好了。」
慕容森笑笑沒有說話。
兩人進入醫院,問了導診台的護士,找到了父親所在的病房。
到病房門外,透過玻璃窗,邵枝看到媽媽正在給熟睡的爸爸擦背。
她敲了下門,媽媽轉過頭看到她,眼中露出驚訝之色。
「你怎麼……」
邵枝走了進來,慕容森跟在她之後。
「媽媽。」邵枝帶着哭腔叫了聲,抱住媽媽的身子,眼淚不聽話的掉了下來。
邵媽媽將她輕輕推開,埋怨道「不是說不要你回來嗎?醫院的事情媽一個人就可以。」
家裏還有多少積蓄,邵枝很清楚,要支付爸爸的醫療費,現在肯定已經很緊張了。
「媽,你還有多少錢啊。」邵枝抹了抹眼淚道,「你不說我也知道,爸爸的病實在需要太多錢了。」
「錢的事不要你操心,你只管努力學習,一切有媽呢。」邵媽媽抬手為邵枝將眼淚抹去。
「咳咳。」
兩人說話的時候,邵父咳嗽了一聲。
邵媽媽拉着邵枝道「我們去外面說。」
「恩。」邵枝隨着走出了病房。
而慕容森看了眼邵父,看他側躺着,正費力的用手去夠背後的皮膚,想來是皮膚很癢,於是他走了過去,在邵父耳畔溫聲問道「伯父,你哪裏不舒服?」
「背癢啊。」邵父睡得迷迷糊糊的應聲。
……
母女兩個出了病房,坐在走廊的長椅。
邵媽媽問起了慕容森,「和你一起來的那個男孩子,他是?」
「一個朋友。」邵枝應道,至現在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別人介紹慕容森,不過也已經好很多了,從前的回答更偏向陌生人,現在已經上升到了朋友。
「不是男朋友嗎?」邵媽媽打量着邵枝,疑惑的口吻。
跟隨女兒一起回家,來看望重病的爸爸,哪個朋友能做到這樣呢。
「不是啊。」邵枝連忙否認。
只是這一次,要藉助慕容森的錢了。
「媽,你手裏錢還夠不夠,不夠的話,我來想辦法。」邵枝說起了別的。
「你一個學生,能有什麼辦法?」邵媽媽不信道。
「就是那個男孩子啊,慕容森,他很有錢,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向他借一些來用,他不會拒絕我的。」邵枝平聲道。
隨即便迎上媽媽嚴厲的目光,「媽和你說過多少次,不要和人隨便借錢,咱們就是再困難,也自己想辦法,現在網絡這麼發達,什麼水滴籌,輕鬆籌之類的,不都可以籌到錢,幹嘛用人家的,人家有錢也是人家的,不許借!」
邵媽媽一句話否決了邵枝的想法,她慚愧的垂下頭。
「好了小枝,你快回學校去吧,你爸爸這裏有我,我會照顧好他的。」邵媽媽拉過邵枝的手,安撫道。
「恩。」邵枝點點頭,「那讓我和爸爸單獨待一會兒吧。」
「正好我也要去給你爸爸買午飯了,你去陪着他吧。」邵媽媽起身走開。
邵枝來到病房門口,透過玻璃窗,看到這樣一幕。
竟然慕容森在拿着濕毛巾給爸爸擦背。
邵枝愣住了,心裏有種暖暖的感覺。
平常的慕容森看來矜貴,卻沒想到,他竟然能夠低三下四的做這種照顧人的事情。
這是出乎邵枝意料的。
邵枝推門走進去,溫聲道「要我來吧。」
她來到慕容森身邊,接過濕毛巾。
就在這時,邵父醒了過來,因為身體虛弱的緣故,他一天幾乎一半的時間都在睡。
剛剛還以為是邵媽媽在為他擦背,沒想到竟然是慕容森。
「這位是?」邵父懵懵的目光望着兩人。
邵枝介紹道「這是我的朋友慕容森,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第一次,邵枝這麼情願的在別人面前介紹慕容森,就因為他為爸爸所做的事情,要邵枝產生了好感。
「哦,朋友啊,小伙子,剛剛麻煩你了啊。」邵父客氣道。
「不麻煩的。」慕容森微笑。
邵枝繼續為邵父擦背,邵父和慕容森攀談起來。
「你是小枝的同學嗎?」邵父問道,但是看他的穿着也不像。
只是,邵枝多半的時間都是在學校,她又去哪裏認識社會上的人呢,平常的朋友也只有那麼幾個。
「我是俞暖暖的小舅,我們在婚禮上認識的,邵枝性格很好,我很喜歡。」慕容森笑道。
他的微笑陽光燦爛,對待長輩也是禮貌敬重,這要邵枝很滿意。
等下邵媽媽買好午餐回來,把飯菜給邵父擺上了病床專用的小桌,遞給他筷子,「快吃吧。」
每天吃飯,對邵父來說是最痛苦的時候,因為他的胃已經不能接受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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