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人講道理是最蠢的事情,花錯扛着季小清直接向着電梯的方向走。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喂!花錯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季小清的被花錯扛在肩頭,但是仍舊不遺餘力的呼喚,小胳膊小腿奮力掙扎。
「逸少!逸少救我!快救我!逸少!逸哥哥!阿逸!」
「你再不給我閉嘴,我立刻殺了林逸!」
眼看着花錯和季小清的身影越走越遠,林逸有些頭疼的扶額,看來未來他還得想想辦法解決花錯的報復,他能預想到花錯一定不會放過他。
慕容歐也轉身,向着原來自己居住的病房走去,心心在哪裏,他就在哪裏。
儘管醫院的四周他和林逸各自做了最好的安排,但是今時不同往日,難保有人耐不住寂寞率先出手,他要親自守在唐心的身邊才放心。
慕容歐的病房就在唐心辦公事的旁邊,林逸也是如此,慕容歐無心理會其他人,只想着快點過去,或許還能換得小女人的心軟為他上藥。
慕容歐離開,林逸也無心再在門口和這幾個男人糾纏,也向着自己的病房走去。
白芷徑自從房間裏面走出來,直接上前拉住了白夜的手,拖着自己的哥哥往病房裏面走。
直到將白夜推進病房關上門,白芷才轉身離開。自始至終,沒有看莫索一眼。
白芷等電梯,身後一直跟着莫索,她沒什麼反應,淡定地站在原地,等到電梯門打開,又淡然地走進去。
手指按在按鈕上,白芷不說話,可等了一會電梯外面的依然沒有動靜,這才抬眼看向那個一直跟在她身後的男人。
莫索見白芷終於肯看向自己,臉上才終於浮起一點笑意,「小芷。」
莫索才喚了一聲,電梯門卻在這個時候關上了,在電梯門閉合的瞬間莫索就將腳伸了進來,成功迫使電梯再次打開。
白芷將手指從電梯操控版上拿下來,看了看男人的腳,才又迎視上莫索的視線。
「你到底走不走?」
莫索沒有再耽擱,很識相地走進電梯裏,只是臉上的笑意更濃。
白芷無心理會莫索,她不想去輕易說恨,也不準備再和他有太多的牽扯,形同陌路或許會是最好的選擇。
不同於白芷的漠視,莫索長臂一伸勾出了白芷的腰肢,將她拖進了自己的懷裏,也就是這個時候,電梯門再次關閉。
「小芷,電梯門不能隨便關,有可能夾斷我的腳。」
溫熱的呼吸噴在白芷的耳邊,白芷有些不適應,手掌抵在男人的胸膛,想用力,幾次不能推開莫索,賭氣地想繼續施力,可是莫索卻變了臉色。
「你再敢用力試試?林心說過,你不能再使用你的身手,會透支生命!」
白芷的動作頓住。
莫索這番關心的話在她聽來特別可笑,這麼想着,白芷也就笑了出來,看在莫索的眼睛裏極為諷刺。
「你不覺得你的話和你的行為特別矛盾嗎?是誰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的?不是想讓我痛苦嗎?是不
是我沒有表現出來你想像般的痛苦所以你不滿意?」
白芷的情緒並不激動,和在病房裏與唐心和林媚兒爭執時完全不一樣,可偏偏此刻溫淡的態度,就像一幫溫柔的刀,戳得莫索的心臟更疼。
連續四個問題,莫索竟然都不知該如何回答。
「對不起,是我不好。」
白芷抵在莫索身上的手指因他的道歉變得僵硬,可也就一瞬,快到沒人能夠感知她的變化。
有些話聽過太多遍就會使人免疫,白芷認為她還不能完全做到淡定是因為莫索的道歉說得還不夠多,也許以後習慣了就好了。
「說完了?」
白芷放棄抵抗,也不再用她常人不可能企及的身手和體力,她的身體還有最後一點用處,在接受實驗之前她也不會隨便犧牲掉自己的生命。
莫索對於白芷的反應已經到達了容忍的極限,從再次見到白芷到如今,他們每天都會見面,但是白芷對他的態度一直沒有任何的改變。
在得知了一切真相之後,哪怕向晚夫人在有意無意地幫他,卻依然沒有讓白芷對他有所改觀。
在向晚夫人面前,不管向晚夫人說他什麼好話,白芷都只是笑笑不回應,也不反駁,;私下裏見到他沒有刻意迴避,也不會主動交流,就一直是一副溫溫淡淡的樣子。
這種溫淡越來越讓莫索恐慌,他可以預見,再這樣幾年,或許他就徹底被白芷忽略掉、甚至摒棄在生活里。
電梯一層層向下,莫索卻思慮萬千,手指撫着白芷腰間的手掌也加重了力度。
「莫先生,你還有什麼話就請一次說完,說完之後麻煩放開我,我還要回酒店,我很累。」
「如果我不放呢?」
白芷覺得莫索的話有些好笑,不放手難道還要和她摟摟抱抱的離開?她正想反駁,可是眼前卻突然暗了下來。
男人的手掌覆在她的眼睛上,擋住了白芷的光線,白芷也習慣性地閉上了眼睛,接着鋪天蓋地的吻傾軋而來,讓她錯手不及。
白芷的雙手同時抵在莫索的胸口,還不等動作,莫索就急切地將她摟得更緊。
清冷中透着執着的吻從白芷的嘴唇上移開,在兩個人廝磨的唇瓣間拉出一道銀絲,彰顯着之前霸道的舌頭是如何在白芷的口中肆虐。
白芷看不見,卻感覺得到。
綿密的觸感再次從耳後傳來,引得白芷混沌中輕顫不斷。
「別拒絕我,小芷,給我個機會,別再拒絕我。」
暗啞的嗓音裏帶着磁性,白芷相信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會被面前的男人打動,可白芷卻只能自嘲自己的身體反應。
五年之間,她幾乎拒絕了任何人的碰觸,獨自生活在深山,不僅僅因為電磁波的牽制,還因為她身上的每一根神經都被藥物改變了,敏感得她想殺了自己。
白芷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堅持活了這麼久,似乎就是那一點點不甘心,支撐了她所有的絕望。
她想,她是不甘心自己就這樣寂靜的死掉,她總歸是該死得有價值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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