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閉的車窗阻擋了慕容歐的視線,唐心這才覺得鬆了一口氣,不過慕容歐偶爾表現出來的佔有欲還是很讓她開心的,會讓她有種他十分在乎她的錯覺。筆神閣 bishenge.com
對自己這樣的心態唐心也很無力,即使自己在心裏對自己說了一萬遍不去在乎慕容歐,可是仍舊管不住自己悸動的心,從而做出些沒原則的事情。
就好比這次從海上回來時故意遺忘掉溫婉和唐心愛,就好比在今天他遇到危險時她竟然會在總統府的晚宴上頻頻做出失禮的舉動。
她愛他,她不能否認,她就是愛他。
車窗外,慕容歐仔細地查看了一下車子,覺得無論是哪裏都擋得嚴嚴實實了才轉過身迎視像艾倫。
絲毫不在意艾倫得意的樣子,慕容歐反而靠在車門上,雙臂抱胸,用比艾倫更散漫的姿態看着對面一百多個端着槍的軍人和那個為的邋遢男人。
「說吧,攔住我什麼事情?」
艾倫嘴角划過譏誚的弧度,看嚮慕容歐的視線里卻暗藏了刺骨的寒冰。
「慕容歐,有人和我舉報你藏了毒,據說你的副總白夜還被你派去了金三角收購了當地的毒農場,今天你是帶着樣品來總統府準備找個途徑銷售出去,我倒是好奇了,帝都慕容氏窮成這樣了麼?竟要靠毒品來給業績添磚加瓦,還真是可笑!」
「我倒想看看誰舉報的我,是腦子秀掉了吧,我就是藏了毒還會拿到總統府來銷售嗎?」
慕容歐滿不驚心地說完,艾倫一時之間也沒有回覆,臉上毫不掩飾地流出一抹打量的神色。
艾倫也不是沒有考慮到這一點,畢竟白澤生上任後,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全國和毒品相關的產業的存在,白澤生執政的手段不算狠厲,為人儒雅低調,只對毒品有着濃重的恨。
總統的母親和妻子都是死於毒梟的手中,他又怎麼會容忍自己的左膀右臂去搞毒。
為了錢嗎?那更不可能,慕容歐可是靠自己的實力在公海的島嶼上養了一個私人軍隊,他本身還是慕容氏家主,他要是缺錢,帝國的經濟都會不穩定。
可是艾倫只要想到告訴他這件事情的人還有他查到的事,他也不能輕易的相信慕容歐的話。再看嚮慕容歐時,艾倫的態度變得堅定。
「誰告訴我的我暫時不方便透露,不過我也查到白夜確實不在你身邊,到底他去了哪裏?還有就是之前你慕容氏的股票被人收購了一部分,而且還是你故意放給他的,而那筆資金最終卻流向了金三角購買了毒農場,最近那農場裏的罌粟可謂遍地開花,這你又如何解釋。」
艾倫緊盯着慕容歐,不想放過他任何的表情,他就不信這件事情慕容歐不知情,那股票可是慕容氏的原始股份,沒有總裁的確認是絕對不會流出去的。
慕容歐聽到艾倫的話之後,臉上的散漫也漸漸沉澱下來,變成了濃重的黑。
那流出去的股票他當然清清楚楚,但是那是為了釣出背後算計着他的人。人最後是抓到了,是那個叫陳赫的男人,可是還沒等俞飛取到陳赫手中的資料,人就被
暗殺掉了。
他家裏的資料,連帶着他的家人和房子,全部消失在了一片火海之中。
「股份是我流出去的,不過最後這筆錢到了誰的手中,我相信你應該去找找林家的人才對,和我這麼耗着無濟於事。」
「林家?你讓我怎麼相信你不是在反咬着什麼,我對於花邊消息也多少知道一點,林逸似乎是對你的這位小妻子很感興趣,你現在不是趁機解決掉情敵再把自己洗乾淨吧。」
艾兒說出來的話足夠慕容歐對他刮目相看,這樣的花邊消息整個帝都又有幾個人知道。
若說林逸對唐心的心思,也是在暗中拼盡全力的隱藏,唯一的破綻就是今天在總統府時最初對唐心的維護,不成想艾倫沒參加晚宴卻這麼快就查到了蛛絲馬跡並加以推敲。
可是,慕容歐此時卻深恨着這個男人的能力,甚至在考慮要不要解決掉他。
慕容歐強自攥緊拳頭,只要艾倫再敢說一句唐心和林家的事情,他也就不必活着了。對於那些能夠威脅到自己女人性命的人,他不介意全部剷除。
艾倫當然看出了慕容歐眼中的那抹殺意,他剛從慕容鈺那裏聽說這男人為了他老婆臉連親堂哥都想殺,那現在這男人想殺他,他也沒什麼好意外的。
「你把那股份賣給了誰?」艾倫沒有絲毫畏懼,反而繼續問。
「陳赫。」慕容歐聲音更冷,但是還是將事情告訴了艾倫。
「人呢?」
「死了。」
「呵,」艾倫嗤笑,「你這樣就是死無對證了?」
「我又不是緝毒的警察,我犯得着找證據麼?」
艾倫皺起了眉,聲音也冷了下來,「我倒是緝毒的國際刑警,所以現在有人舉報你,我得親自來找找證據!」
「國際刑警怎麼還帶着帝國的軍隊,你這是以帝國的名義還是以國際刑警的名義?」
「還不是因為被舉報的人是你慕容歐,不把我的下屬們帶過來能讓歐少下車配合麼?怪只怪國家非得請我回來當這個上將。」
艾倫說完,就親自上前走到慕容歐的身側,從褲兜里掏出一副潔白的手套,端得是要親自搜身的模樣。
此時慕容歐的臉色別提有多黑了,搜身,這種事情還是在他當上家主之後頭一次遇到。
以前沒當上家主在接受那人間煉獄般的訓練時幾次想逃跑,被抓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被搜身,所以他對這件事實在反感透了。
就在這時,身後的車子傳來聲響,司機率先一步衝下來,掏出手槍直指向艾倫的頭,惹得對面的一百多個士兵齊齊把手中突擊步槍調轉了方向,對準了司機的腦袋。
而就在兩相對峙的時刻,身後的車子裏又傳來了輕微的響動。
眾人的視線里,一個穿着白色韓版禮服的女人一隻手扶着腰小心翼翼地從車子裏鑽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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