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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再給你盛一碗。」
蘇檸放下碗搖了搖頭,感覺沒什麼食慾,「媽,我不想吃了,這會兒輸着營養液,還是少吃些吧。」
「那就不吃了,你自己躺一會兒,媽媽這些東西拿出去,不然放在房間裏該有味兒了。」
蘇母利索將碗筷收拾好,端着走出去了。
剛開打門,正好碰到準備開門的莫子川。
蘇母看着風塵僕僕的人,皺了皺眉,「子川,你不是去公司了嗎?怎麼這副打扮?」
不等莫子川說話,床上的蘇檸聽聞人回來,興奮的同時趕忙咳嗽了兩聲,「媽,我胃裏有點兒噁心,想吃橙子,您去樓下給我取兩個吧。」
蘇母聽聞女兒不舒服,也沒顧上多問,「好,媽這就下去給你拿。」話音還沒落,人便匆忙離去。
莫子川嘴角上揚,走了進來。
「你有沒有受傷?精門什麼情況?」蘇檸看向他着急的問道。
「別着急,我們沒事,我身上髒,洗洗再和你說。」莫子川把大衣在門口就脫下,然後徑直進了洗手間。
蘇檸這才呼了口氣,頓時感覺心裏的大石頭落地了。
不一會兒。
莫子川還沒洗出來,蘇母倒已經拿着橙子先上來了。
蘇母手裏端着一個水果盤,走過來,「來,這橙子媽已經給你切好了,先吃上兩塊墊吧墊吧。」
「謝謝老媽。」蘇檸笑着接過一瓣。
「你這丫頭怎麼還和媽客氣上了。」蘇母笑着坐在一旁。
「媽,我吃不了那麼多,最多吃一兩瓣,你也吃點。」
蘇母也沒客氣,笑着拿起一串葡萄吃起來。
突然,蘇檸眼眸一亮,盯着母親脖子上那串粉粉的珍珠項鍊,「媽,你這項鍊挺漂亮。」
蘇母聽聞女兒說,面容多了一份羞意,「看着漂亮就是太貴了,我沒捨得買,是你爸悄悄給買下的,買回來我還說了他半天。」
「我爸那是疼愛你,你怎麼還說上人家了。」蘇檸呵呵笑了,沒想到老爸這麼浪漫。
「這麼個東西兩千多塊錢,就是太貴了。」蘇母眼眸帶着歡喜,但這嘴巴犟。
「喜歡就買,這東西咱們又不常買,我爸做得沒錯。」
吧嗒!
浴室門打開,莫子川走了出來。
「子川,我還沒顧上問你,你剛才去哪裏了?」蘇母笑問道。
莫子川擦了擦滴水的頭髮,淡笑道「媽,我去了趟訓練場。」
蘇母一愣,「我剛還聽檸檸說你去了公司,怪不得渾身都是土,原來是去單位了。」
莫子川抿唇點了點頭。
蘇母看着他們小兩口,起身笑着揮了揮手,「行了,媽還有事,你們待着。」
蘇母離去後,莫子川走向床邊。
「你擔心死我了。」蘇檸噘嘴伸手要抱抱,莫子川眼眸溺寵的將人兒攬住懷裏,吻了吻她的眉心,柔聲道「我沒事,精門的事也已經解決了,從現在開始我會陪在你身邊寸步不離,你也要開始安心養胎。」
蘇檸乖巧的點了點頭,「嗯」,粘人的抱着他不撒手。
——
玄月咖啡廳。
「你就是殷宴吧。」
殷宴看着對面的女人,嘴角微微抽了抽。
宋思雨戴着一頭綠色假髮,厚重的齊劉海,假睫毛貼了有三層,嘴巴像中毒了一樣發着深紫色。
她翹着蘭花指,聲音矯揉造作,「殷先生,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宋思雨,是一名老師,我對另一半的要求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
殷宴嫌棄的移開了視線,掃了眼桌上的綠茶,突然感覺自己來赴約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宋思雨的港音也傳來,「我擇偶的標準是,年齡最好是在28到32歲,身高最好在180以上,體重控制在140到160斤最好。對了、我是研究生畢業,我希望另一半學歷在研究生以上,嗯~工作必須要穩定,月薪最好在8000以上,帝都必須有100平米的一一套房,還有一輛價值不低於20萬的車,存款最好在100萬以上……」
「喂!」殷宴食指搖了搖,示意她停下。
宋思雨眨着她那『濃密卷翹』的長睫毛,嗲嗲的問了一句,「怎麼了?」
「你先別說話,我需點一杯飲品。」殷宴淡道。
宋思雨聽聞眼眸閃了閃,然後嗲嗲的說了一聲,「好的~」
殷宴打了個響指,那邊的服務員走了過來。
「你好先生,請問你有什麼需要?」
「一杯現磨藍山咖啡。」殷宴道。
「好的,您稍等。」
看着服務員離去,宋思雨將臉邊的假髮往耳朵後邊擼了擼,內心卻在狂吼。
賣假髮的那人也不告訴她帶個這破玩意兒這麼熱,害她出了一腦門汗。
殷宴剛回頭,看到對面女人的模樣,突然愣了一下。
綠色的頭髮有些歪,腦門兒上明露出了半截她原本的黑髮,再加上她這詭異的妝容,怎麼看怎麼叫人噁心。
宋思雨發現殷宴盯着自己的腦門看,以為假髮歪了,急忙把假髮整理了一下,笑道「殷先生,我這人平常比較時尚,總喜歡嘗試些新鮮事物,通過剛才的相處,你感覺我怎麼樣啊?」
殷宴扯了扯嘴角,「呵呵~你這長相真是一言難盡。」
宋思雨愣住了,這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按照往常相親對象,就算自己打扮的再奇怪,他們也會違心的說很漂亮。
對面這男人突然這麼說,猛不丁的還讓她一時間接不上話。
宋思雨輕咳了一聲,「額……我沒有聽清您說什麼?」
「呵~我說你太醜了,我還真沒見過這麼丑的。」殷宴聲音漫不經心。
靠!
宋思雨感覺自己的臉有些裂縫,快繃不住了,怎麼會有這麼奇葩的男人!
「殷先生,你是不是過分了?」宋思雨氣的都恢復了自己的原聲。
殷宴食指敲擊着桌子,挑眉,「我這人向來喜歡實話實說,怎麼,自己長得不好還不能讓別人說了?」
說着他還揉了揉眼睛,那模樣似乎是再說眼睛被污染到了。
宋思雨氣結!「你!」
「我怎麼了?」殷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眸中的嫌棄之色清晰可見,她都能打扮成這樣來噁心自己,他為什麼不能反擊回去。
宋思雨頭上本就熱得直冒汗,再加上被他這麼一氣,渾身都是一陣悶燥。
「還有你這眼光也不好,你皮膚本就黑,還要戴個綠色的假髮,不僅不襯皮膚,而且看着怪異,一會兒出去千萬記得摘了,別嚇壞路上的小朋友。」
「靠!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
宋思雨裝不住了,猛的扯下頭上的假髮,朝他丟了過去。
殷宴側身躲過,面容多了一分冷意,「宋小姐差不多就行了,是你捉弄我在先,我不和你一個女人計較,你倒反而順杆子往上爬。」
宋思雨被他一噎,結巴道「我!我就爬怎麼了!」
殷宴看她的目光像是看弱智般,「呵~你樂意爬,我怎麼能管得了你。」
「你別跟我說這個『呵』字兒!我聽着難聽!」宋思雨起身喊道。
猛然間,咖啡廳里的其他人都朝他們這方向望過來。
宋思雨盤着的頭髮濕濡,臉上妝容怪異,眾人滿臉異色,有的甚至低聲交流起來。
宋思雨猛的坐下來,低嗬一聲「都怨你!丟死人了。」
殷宴翻了個白眼兒,翹起了二郎腿,女人什麼的果然是不適合他,太麻煩了。
「先生,您的咖啡。」
殷宴點頭,端着咖啡品了起來。
「那玩意兒有什麼好喝的,都是些貓屎貓尿,我好心給你點的綠茶你還不稀罕,真是沒品位。」
殷宴喝進嘴裏的咖啡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他這人有潔癖,聽到貓屎貓尿那些便受不了。
最終他還是吐在了一旁的痰盂上。
宋思雨見此輕笑出聲,「呵~你也不過如此,剛才那些是我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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