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吳小溪更相信蕭旭的判斷。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紀夜白動搖了。
只有在動搖的時候,一個人才會去試圖把以往的東西翻出來甚至做一些承諾來證明自己是多麼的堅不可摧。
但另一方面,她也不太相信紀夜白會這麼快就接受藍惠心,不是說她覺得自己的魅力大,而是按紀夜白那種慢熱的個性推算,正常情況下至少得一年半載才會有所改變吧,除非……
「對了,你那天在紀夜白家裏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狀況?」吳小溪打斷了藍惠心淡淡的憂桑,因為她和蕭旭都認為藍惠心在紀夜白家裏的那兩天一定是擦出了什麼火花了。
「特別?沒什麼特別啊,要說特別可能就是我躺在他床上做了一個……桃色的夢吧。」藍惠心突然臉紅了。
「夢?桃色的?會不會……不是夢呢?」吳小溪望着藍惠心給了她一個儘管大膽想像的眼神。
「不是夢?」藍惠心吞了一口口水,「有可能麼?」突然她又想起了那個夢,夢裏面的情景像放片一樣一幀幀地又出現在眼前。
「不如你告訴我關於你那個桃色的夢的具體情況,我再幫你分析分析?」吳小溪望着藍惠心突然散發着春光的眼睛心裏已經開始大膽地猜了猜。
「那你保證不說給別人聽,尤其是賀珍那個大嘴巴。」藍惠心紅着臉抿着嘴要吳小溪保密。
看着吳小溪點頭,藍惠心湊近了她的耳朵。
一番秘語過後……
「不會吧,這麼黃這麼暴力……」吳小溪覺得她的想像力果然是不夠用的,至少在這種事情上,她還真是小學生水平。
「這有什麼?」藍惠心紅着臉,歪着頭,抬着下巴表示此事小事一樁,「沒事叫你家蕭大公子好好調教調教,一個浸淫在多年性福生活中的老婦女了,連這點事都值得驚訝。」
呵呵,老婦女,吳小溪嘴角抽了抽。再說了,什麼浸淫多年,她這中間還清心寡欲了四年呢。
「惠心。」吳小溪突然一本正經,語重心長。
「怎麼?」
吳小溪抿了抿,抬眸,「我和蕭旭都覺得,那兩天,你和紀夜白一定發生過什麼重要的事情,按現在知道的來推算,你的那個夢……十有八九是真的。」
「不會吧……如果是真的,我怎麼可能記憶不清呢。」藍惠心還是覺得可能性不太大。
「那天紀夜白曾打電話問我誤服一顆氯氮平會怎麼樣?好像說是你在酒吧喝酒時被人下了一顆在酒里,你沒有察覺就給喝了。氯氮平,你是知道的,那藥如果正常人服下,副作用可以持續一兩天,加上你又高熱中,記憶不清很正常。」吳小溪分析道。
藍惠心皺着眉頭思索了一會兒,突然,她站了起來,捂着兩腮興奮地道「這麼說,我真的……舔到他了?」
「小姐……這是飯堂。」吳小溪撫額,剛才還讓她保密呢,這下可好,眾所周知了。
果然,無數道目光齊刷刷地朝她們這邊聚了過來。
「哎呀,小溪,這湯也太美味了吧,我都舔到盤子底了。」藍惠心優雅地坐下來,淡淡地說。
吳小溪忍住笑,「應變得快也沒用,你等着看,明天肯定出現一百零八種傳言,首當其衝的就是你們婦科。」
婦科幾乎全是女的,那戲能同時做幾台了,能不首當其衝麼。
「嘻嘻,只要能拿下紀夜白,任他們傳,漂亮的女人碰上帥氣的男人,一點旖旎的事情就沒發生,那才是我藍惠心的恥辱呢。」藍惠心不以為然地道。
「那接下來你想怎麼辦?」吳小溪期待地問。
「怎麼辦?當然是上門求負責啊,他都已經辱了我的清白了,還想站一邊涼快?」藍惠心朝吳小溪眨了眨眼睛,「我要讓他涼快不起來。」
藍惠心眉眼流轉,春光盪羨。
紀夜白最近都加班到很晚才回家,也許只有加班,只有身體的疲憊才能讓他不再胡思亂想。
回到家,他卻看到了一扇嶄新的門。
他望了望門邊的門牌,3002,沒走錯啊。可是,這扇門卻真真實實地換了。
手剛放到門上,他發現門是虛掩的。打開門走進去,一陣幽幽地香氣襲來,這香味很熟悉,他心中一動,難道是她回來了?
當意識到自己居然用了回來二字時,他嚇了一跳,這是他家,他卻用了回來二字在一個女人身上。
他微蹙着眉,故意用了點力氣將門關上,可是除了他關門的聲音,再沒有其他聲音發出來。客廳和房間的窗簾都拉上了,房間灰暗一片,他伸手去按客廳燈的開關,一隻手卻先於他的手放在了開關上面,然後順着他的手臂慢慢地滑過來。
燈開了,卻不是平時家裏的那盞白光的,房間幾個角落散發着幽幽地黃光。
「我覺得有些時候,暗一點可能更有情調哦。」
藍惠心的聲音響在耳側,而同時,她的一隻手已經順着摸到了他的頸間正向下巴方向摩挲前進,另一隻手則從他的身後繞了過來盤旋在他腰側。
「你……你怎麼來了?」一出口,他就發現了聲音里的暗啞。
「我……難道你不是在等我來麼,我看到了,我放的東西還是原來的位置,一件都沒少,而且我看到了你放在換衣間裏的被子上,上面還有我的血,你還懷念那一晚,是麼?」
藍惠心踮着腳尖湊近他耳旁低語,魅惑的聲音如魔咒一般,讓紀夜白的身體半點動彈不得,任由她上下其手。
「別……開玩笑了,我……」
「噓,別說話,你這樣明明動了心卻狡辯不肯承認的樣子真幼稚。」藍惠心鼻子一皺,狠了心往他耳朵尖一咬。
紀夜白吃疼,想避開,藍惠心卻趁機身體一溜轉到他的身前,雙腳一跳,整個人完全跳到紀夜白的大腿上盤着了。
紀夜白全身一震,身體的某個部位自動雄起。他咬牙,這小女人,居然是一絲不掛!不,準確的說,是只穿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衣,朦朧中某處高峰掛着兩顆誘人的紅草莓此時正在他的胸前打着圈的磨蹭,而這要命的磨蹭正將他的身體一處處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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