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寧哭笑不得:「他缺個媳婦,我怎麼送?難不成把我送給他?」
澈俊臉一黑!
聖寧只覺得一道旋風襲來將她包裹其中,下一秒,她整個人泡在水池中,坐在澈的懷裏!
他那一雙眼,一片冰藍色,透着無盡的冷!
修長的雙臂,猶如銅牆鐵壁,將她緊緊禁錮!
聖寧見他這般,心知惹毛了他,軟聲道:「我開玩笑的,你別生氣。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還在療傷,她怕他身體氣壞了,可不好。
澈俯首咬住她的唇瓣,不遺餘力地親吻着她。
聖寧失了初吻的記憶,對於眼前的這個吻只覺得心慌意亂,又害羞,又甜蜜。
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她溫柔地回應着。
澈的力道才漸漸變小,漸漸變得更加溫柔。
離開她唇瓣的一瞬,他眸光一片黑亮:「以後不許開這樣的玩笑,我聽不得。
即便知道是玩笑,我聽着,也覺得心上插着一把刀子。
你是我的,就是我的。
不要變故,不要意外,只要在一起!」
聖寧眼眶熱熱的,笑道:「好,我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要變故,不要意外,只要在一起!」
澈輕柔地將她抱在懷中,腦袋靠在她的肩頭,一動不動。
聖寧待了會兒,小聲問:「我出去吧,你不是還要療傷?」
「不想放開。」澈溫柔道:「你就是藥,就這樣抱着吧!」
聖寧哭笑不得,卻也小心翼翼地問:「澈,你這次是怎麼受傷的,為何沒有傷痕?我記得去年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你身上有傷痕。」
澈閉着眼,不看她:「我年幼的時候好戰好險,不懂事,受了一次很嚴重的傷。
後來父母將我救活,卻留下一個後遺症,每年差不多這個時候,都有一天會感受當時受傷的痛苦。
所以以後,每到這個日子,我都會不舒服。」
他說完這些,才敢抬頭望着她美麗的眼睛:「不過你放心,我身體好的很,也就這一兩天的事情而已,不會影響什麼。」
聖寧捧着他的臉,若有所思:「你有勁敵嗎?」
澈斂眉:「為何這樣問?」
聖寧:「若是有,我們趕緊不遺餘力斬草除根!
不然,倘若他日這個勁敵知道你每年的這兩日都會如此虛弱,只怕會趁機對你下手!
澈,我不想你有事!」
澈的目光變得柔軟,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放心,你男人我很強大的!」
聖寧臉頰一紅,垂下目光:「為了配得上你,我也要好好修煉。
至少將來在每一年的這兩天,都守在你身邊。
如果真有勁敵趁着這時候過來挑釁,我也能助你一臂之力,能夠保護你。」
澈失笑道:「我還沒有淪落到要讓女人保護的地步,放心吧!」
這聖泉的水分明是冰泉之水,是涼的。
可是他倆泡在一起,感受着彼此濃濃的愛意,竟覺得這池水是溫的。
聖寧忽然從他懷中消失,安穩地坐在畫架前,認真作畫。
澈撇撇嘴,明顯不滿:「抱着,再放開,好失落啊!」
聖寧笑道:「好好療傷,這樣我們才能早點回去。要不然,拖到後天的話,你豈不是又放我家人一次鴿子?」
澈望着她就在眼前,心中滿滿,閉着眼,繼續修煉。
兩瓣桃花的花瓣落在畫板上,剛好沾染在畫中神獸的鱗片上。
聖寧嘴角彎彎。
嘲風……嘲風……
她的未來老公竟然是真龍之子嘲風呢!
翌日。
傾慕今日開完早會就回來了。
畢竟女婿上門提親是大事,說什麼都要騰出時間來等着。
邇邇早餐時候,也聽說海神要來提親的事情,召喚了兩次聖寧,卻感覺聖寧在某一個特殊的結界之內,他到達不了。
他不怕別的,就怕聖寧萬一喜歡的是勛燦,海神再提親的話,這要怎麼辦?
眾人在大殿裏穿的格外正式,安靜就坐。
曲詩文跟甜甜今日也是婆媳通力合作,將廚房裏的宮人們全都遣散了,事事親力親為,就等着海神閣下大駕光臨。
傾慕喝着咖啡,若有所思地望着邇邇:「一一跟海神定親的事情,你怎麼看?」
邇邇認真道:「我是喜聞樂見的,只是不知妹妹心中所想。但凡是美眉心中所想,必然是我心中極力支持的。」
傾慕微笑着:「那就好。」
海神送來的各種禮物,除了聖旨被傾慕填寫了,別的都沒動,全都在房裏放着。
邇邇、凌冽他們全都不知道那裏頭有什麼。
傾慕也不是沒來得及分給大家。
而是他比較謹慎,想着今日過後,大家坐下面對面將婚事定下,再收這份禮物也不遲。
至於天帝聖旨,那就另當別論了。
即便是這門婚事不成,傾慕寫也寫了,天帝也准了,總不能天帝還要反悔吧?
得說,傾慕有他精明謹慎的時候,也有他耍賴的時候,但歸根結底,他總是將自己的利益放在最後就是了。
寢宮的人,這一等,就從白天等到了晚上。
到底還是聖寧陪着澈,影響了他恢復體力的速度了。
直到邇邇不得不去天台拜月,聖寧跟澈這才雙雙出現在大殿裏。
沈歆旖瞧見女兒,激動地上前抱住她:「母后等的都快睡着了,這一等就是一天,不怕別的,就怕你們那邊有什麼危險,或者出了什麼狀況。」
聖寧笑着道:「沒事,就是澈身體不好,現在才好,我們才現在過來的。」
澈也換了一身非常正式的燕尾服,對着傾慕等人畢恭畢敬地鞠躬:「小婿見過皇爺爺、皇奶奶、父皇、母后、小五叔!」
聖寧撲哧一笑!
小五尷尬地摸了摸後腦的上的發:「呵呵,呵呵呵~」
忽然冒出這麼大一個侄女婿,他還真是有些接受不了。
凌冽笑道:「去餐廳坐吧,邊吃邊聊。」
傾慕也笑着道:「這都是宵夜了呢!」
澈很不好意思地道:「抱歉,是小婿來的晚了。」
傾慕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別老是這樣說話,我們聽着不習慣,坐下坐下,吃着聊着,再說別的。」
澈卻不以為然:「別的都好說,稱呼不能改,父皇若是不習慣,那是我來的少、叫的少,今後我常來,多叫叫,父皇便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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