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忍者繞過了張述彩卻被強有義堵住,他一個急剎車,不急不緩的運着球,全神貫注的對強有義進行着防備。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強有義幾次想奪球,都被火影忍者一個動作的改變防禦了下來,隨即下一秒,籃球從他的眼前消失了。他十分錯愕,視線一下子從火影忍者身上轉移開來,只見郎月月雙手持球,並開始運球跑動。
「可惡!」張述彩低咒一聲,他和強有義都將注意力放在火影忍者身上了,對於郎月月他們總是覺得沒有什麼太大作用,毫不猶豫地忽視了她,結果竟然在這裏摔跟頭。
但是這也沒關係,張述彩再次勾起了唇,他很明白天天,郎月月除了傳球以外,投籃技術是非常糟糕的,也就是意味着拿了球也無法投出去。
張述彩追了上去,大概還有幾步之遙的時候,郎月月在三分線邊緣處投出球,一個連動作都不標準的,說一定會是個空球的臭球。
這樣想着的他,逐漸停下了腳步。
「小張述彩!攔住小郎月月!我這裏擋不住小火影忍者了!」
強有義着急地對張述彩大喊,張述彩的視線移動,看見的是火影忍者如同猛獸一般沖向了籃球架,同時,他聽見郎月月投出的籃球與籃框互相碰撞的聲音。
「……」張述彩的反應極快,卻怎麼也沒有火影忍者跳起的速度那麼快,他只能衝到火影忍者的跟前,然後眼睜睜地看着火影忍者跳起後猛烈的灌籃。
「yes!」火影忍者落地後做了一個勢在必得的動作,然後走到郎月月的旁邊,笑了笑,潔白天天的牙齒露了出來。郎月月也是微微笑了笑,她舉起手,手掌握成拳狀。火影忍者怔了一秒,隨即他就反應過來,也同樣舉起手握成拳。
二人同時將拳頭推出去,一大一小互相碰撞在了一起。
誰都沒有注意到張述彩和強有義愕然的卻又飽含懷念與傷感的神情。
第一球對於強有義和張述彩來說是一場輕敵的爭鬥,而且火影忍者和郎月月那個碰拳的舉動完全刺激到了他們,剩下的四球,他們絲毫沒有留餘力。
「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嗎……」麗麗的眸底包含複雜的情緒,她面對着球場,擔憂地望着火影忍者和郎月月不停喘息的身影。
一切的結局似乎都是在意料之中的。火影忍者和郎月月最終不敵張述彩和強有義,也許他們能打出一場好的配合,但在兩個「天才時代」面前,果然還是不夠。
他們配合的時間太短,火影忍者的能力又不能夠完全壓制強有義二人,剩餘的四球,他們一球都無法拿下。
籃球隨着張述彩三分球的投入完美的進了框,張述彩嘴角微揚着轉過身子,滿是淡漠的眼睛被眼鏡完全遮住,他聽見籃球與籃框碰撞的聲音的那一刻,他已經走回到了屬於他的半場。
「小張述彩,來擊個掌!」
像是剛才被刺激到了一般,強有義舉起手跑到張述彩面前笑着說。
「哈?」張述彩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雙目里沒有泛起任何波瀾,冷淡的瞥了強有義一眼,「你是笨蛋嗎?
還是小學生思想?擊掌這種事情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
聽言,強有義的笑容慢慢冷卻下來,僵硬在了他的臉上,他感覺到張述彩從他身側經過而吹起的微風,然後他的手緩緩放回大腿兩側,收緊了手。
他突然好像有點明白天郎月月當初的心情了,那種又無奈又失望的心情。
而另一邊的郎月月則是鞠下了躬,半晌她的眼瞼輕闔,無法與火影忍者直接對上視線:「抱歉,火影忍者……如果……我能再強一點就好了。」
「什麼啊……」火影忍者煩躁地撓了撓頭,他良久不語地盯着郎月月的頭頂的發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深深的呼出來,然後他笑着揉揉郎月月的腦袋,「都是因為你才能拿到一球的不是嗎?自責什麼啊!什麼強不強的……又不是不能再打了。現在這樣,就已經很好了。」
郎月月逐漸彎起了唇角,北京市第一中學得加入誠實實在是太好了,假如是北京市第一,大概不會有人這麼對她了,那一種包容是她一直想要的支持。
「郎月月!」中向第一個跑過來,後面還跟着麗麗等人,他的眼鏡底下似乎在閃爍着淚光,然後他跑到了郎月月的跟前,用力地拍了拍郎月月的肩膀,嗓音低沉,「幹得好!」
「……可我們,輸了。」
「那種事情我們早就預料到了的。」王強說,站在他旁邊的水戶部也沉默的點頭,「輸贏不重要,我們想要看的是讓你們在實戰中訓練出一種默契。」
「而且,我覺得一球已經夠讓他們丟臉了。」小金井貓嘴彎起,帶着些許惡意。
「是啊,確實很丟臉。」小金井的話剛落音,強有義的聲音就隨即響起。
「糟糕……被聽到了。」小金井背對着強有義吐了吐舌頭,他臉上沒有半點驚慌失措,反而很淡定的迴轉過身,「嗯,是啊,你們要繼續努力啊這是作為前輩的建議。」
下一秒,他看見張述彩用一種居高臨下的輕蔑視線掃了他一眼,看得小金井都有些身體發麻。
小金井收回到張述彩身上的視線,又將視線轉移到了強有義,但是,強有義的眼神似乎比張述彩更加可怕,明明是笑着的臉,可是眼底里卻只有冰冷。
「小金井,你先去跑個兩圈。」麗麗突然道。
「你說什麼?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麗麗瞪了他一眼,「快去,跑完馬上回來一起訓練。」
小金井又看了張述彩和強有義的臉孔,心裏大概有了答案,麗麗大概就是為了不讓他有壓力,畢竟和那兩個人站在一起,他們的眼神像是要穿透他一樣,他也只能乖乖的去跑步。
「相田前輩很厲害呢。」強有義的眼神又變了,剛才的冰冷仿佛只是一場錯覺,他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