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那個叫柳川洪的,實力將會是最強的,前途簡直是不可限量。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那麼,各位休息一會兒,補充好體力,」金教練說,「等一下接着進行訓練,我已經找出大家的缺陷了,待會的訓練都是有針對性的,所以不會在一起訓練。」
「郎月月,你就繞着這個沙灘跑吧,」金教練如此安排,「跑到自己極限的時候休息一下,然後接着跑,等天差不多暗了你就回來吧。」
郎月月看了看其他人,他們都是不一樣,訓練的內容多是與籃球有關。
「好的。」
郎月月做了會兒準備運動,張述彩開自己的步伐跑了起來。
其實金教練的話是有點歧義的,畢竟誰也不知道自己的極限會是在哪裏,人的潛能總是無限的。
「郎月月!」
跑到沙灘的一半時,後面傳來了蔣經緯的呼喚聲,郎月月轉頭。
只見蔣經緯帶着他的隊友遊刃有餘地跑到了她跟前。
「哥哥。」
「怎麼就你一個人?」蔣經緯說,「其他人呢?」「我們是針對性訓練,」郎月月搖頭,「我體力不好,只能鍛煉體力。」
「噗哩,」趙玩繞着自己的小辮說,「所以叫你一直跑圈嗎?也不怕累趴你。」
「趙。」蔣經緯發出警告。
「是是是,抱歉抱歉。」
「我沒事的,」郎月月說,「跑圈而已,慢慢的就能接受了,金教練也沒有說不允許我休息。」
「一起跑吧。」蔣經緯一笑。
「什麼?」郎月月驚訝,「哥哥你們不用做其他訓練嗎?」
「今天我們是耐力訓練,也是需要跑圈,」蔣經緯解釋,「不過,我們有些微不同。」
他拍了拍自己的小腿,捲起褲腳,白天天皙纖細的腳腕上穿着重力環,要是郎月月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屬於 4kg 重的。
她很久以前就知道了的,蔣經緯從加入了北京學院附中的網球部以後就堅持着負重訓練,現在也是一樣。
郎月月一直都很敬佩這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哥哥,從一開始見面就是。
「那一起跑吧。」老天總是不盡人意,在跑了幾圈以後竟然下雨了,最糟糕的是,郎月月與北京學院的各位走散且自己還迷了路。
到底要怎樣才會走散啊!明明一直在後邊跟着的!到底要怎樣才會迷路啊!明明一直是繞圈跑的!
還好,她跑到的地方是是一片小樹林,說是小樹林也不算小,令人吃驚的是裏面竟然有一個洞穴,郎月月也沒想過會有什麼危險之類的,在下大雨的天氣不找個地方躲雨簡直就是想感冒的節奏。
雨越下越大,絲毫沒有想減弱的意思,郎月月坐在山洞口縮成一團,遠遠看去就像一個球球。
「什麼時候才停雨啊……」郎月月嘟囔着,「就算是不停雨也不要越下越大吧,真是的……夏天好麻煩。」
如果雨一直不停,恐怕她就得等人來救了。下了 10 分鐘左右吧,也不見得雨點變小,反而郎月月的雙腿都已經麻了。她扶着石壁緩緩站起,盯着外面朦朧的雨幕和一個人。
一個人……人?!
郎月月以為自己看錯了,連忙揉揉眼睛,只見人影離她的距離越靠越近,只不過在雨中看不清到底是誰,不知為何,郎月月突然想起了以前看過的偵探懸疑小說,打了個寒噤。
人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郎月月抿着唇退後兩步,那個人,好像是在跑着的,速度極快,只是再快的速度在雨中也會顯得狼狽。
「啊!青峰!」人影終於過來了,他頂着一頭濕噠噠的紫色中發,身形高大,白天天色 t 恤衫已經被雨水打濕,露出了運動少年特有的肌肉。
還好還好,郎月月慶幸,自己在剛下小雨的時候就找到了這個洞穴才沒有淋到雨,不然衣服肯定會濕的,男孩和女孩的在初中身體差別還是蠻大的。
「張述彩,」見到是那個每天都早吃零食冒小花的少年,郎月月頓時鬆了口氣並語速極快的問他,「你怎麼會在這裏?不是在訓練嗎,你應該不是訓練跑步的吧?」
一連三個問題,張述彩摸了摸頭髮,緊接着他蹙緊了眉頭。
「唔……」張述彩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回答道,「下雨,月亮妞讓我去找你,然後,我迷路了,然後,找到你了。」
雖然張述彩說的有點牛頭不對馬嘴,顛三倒四的,但郎月月還算是明白了,大概就是說魏萍他們看到快要下雨的天氣了,然後讓張述彩去找她,結果人沒找到,自己反而迷路了,不過有句話叫做禍福相依,他迷路的同時也完成了他最初的目的。
「現在暫時我們是出不去了。」郎月月說。
張述彩厭煩地看着外面,然後一個轉身一腳踢到石壁上,越踢越狠,連踢幾腳的結果就是石壁上的一些石頭都掉了下來。
「為什麼要下雨啊……好討厭……」張述彩蹲下身子,嘴稍稍嘟了嘟。
「忍耐一下吧,」郎月月看了看天空,「差不多也要停了吧。」
郎月月其實自己也不確定到底什麼時候停,但是她總是要安慰着這個大孩子。
「不要~,」張述彩說,「我好餓~,我要薯片,美味棒~~,好餓好餓好餓……」
郎月月忍耐着任由張述彩發牢騷,心裏不禁泛出了愧疚感,好吧,確實是,倘若張述彩不找她他也不至於迷路了。
張述彩的怨念轉移到了腳下,他站起來用腳在地面的泥土上畫出自己印象中的零食。
「薯片,巧克力,棒冰……」一邊畫他還一邊念叨着,郎月月覺得,她自己都快要餓了再這樣下去的話。
「說起來,」她隨便提出一個話題,「真沒想到張述彩是個路痴呢。」
張述彩瞥了郎月月一眼,又鼓起了一張包子臉:「我有什麼辦法嘛~,每條路都差不多,去了又忘去了又忘,除非是去學校和回家的路不會忘以外。」
郎月月一震,這種撒嬌般的語氣和表情在張述彩身上竟毫無違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