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蘇映雪當日當面拒絕了香妃的拉攏,和後來接連的得寵晉封以後,香妃就已經視蘇映雪為欲除之而後快的對象了。筆神閣 m.bishenge。com
不過香妃千算萬算沒有算到的是,謙婕妤辦事的能力這麼差。
本來簡簡單單就可以定蘇映雪罪的一件事情,就因為謙婕妤辦事疏忽,留下了太多破綻,而弄成了如今這樣一副虎頭蛇尾的樣子了。
不過香妃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藉助這件事情剷除蘇映雪的,所以她自然不會因為謙婕妤的辦事不力,而放棄繼續陷害蘇映雪。
反正謙婕妤在香妃的眼裏只是一枚隨時可以棄掉的棋子而已,即便謙婕妤辦事不力,即將要落難了,她也有辦法藉助謙婕妤的手,來剷除掉蘇映雪。
「皇上,沒想到蘇美人的宮裏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臣妾實在感到心驚。」
香妃拍了拍胸口,來到謙婕妤的面前,對着她問道:「謙婕妤,本宮問你,今日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本宮記得你的那枚玲瓏玉墜,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帶着的嗎,怎麼今天就突然丟失了呢?難道真的是蘇美人指使人從你的宮裏把這枚玲瓏玉墜偷走了不成,還是這其中有什麼其他的誤會?」
香妃問完這番話後,對着謙婕妤偷偷的眨了眨眼睛。
因為這一幕是香妃背對着眾人做的,所以只有謙婕妤一個人看到了這一幕。
這黃姓女子抒發怨氣式的自說自話,讓李柳爾是越聽越覺得不對,當聽到黃姓女子說到是自己推了那個宮奴的時候。立時臉色一變,猛推了其一把,想要阻止其繼續說下去。
李柳爾這一推還是起了作用的,只見黃姓女子的話語猛然一止。先是有些愕然,但當她看到李柳爾臉上的怒意後,才猛然醒悟了過來。臉上浮現了一絲侷促,自知說漏了嘴。
先是對着李柳爾一個隱含歉意的眼神,然後下意識的轉首瞥向夏青青,見其正低着頭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後,才稍微放心了下來。暗自揣測,她應該是沒有聽到吧,或者說就算她聽到了,也沒有想到那方面去吧。
對着黃姓女子責怪的一瞪後,朝着夏青青別有深意的打了個哈哈道:「你瞧瞧媚兒妹妹她都沒有叫喚的,你倒是比別人白長了那麼幾歲了。」
約莫須臾了片刻後,夏青青才緩緩抬起了頭顱,面帶一絲迷茫道:「額...姐姐,你剛剛在叫我嗎?」
夏青青的這一表現,徹底的讓李柳爾兩人放心了下來。
李柳爾面朝夏青青微微一笑道:「我剛才正說柳紅妹妹她呢。像個餓死鬼一樣,還要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只怕是想要飛上天去作那嘿啾啾的烏鴉呢。」
錢飛燕也知道剛剛差點就要因為自己的一時失言而釀成大禍,也並不反駁,只是跺了兩下腳後,轉過了臉龐不去看李柳爾,放佛是羞怒極了的樣子。也是想要平復一下,剛剛一陣心悸起伏的心情。
人癱床上,手腕層層疊疊裹上了繃帶,屋裏瀰漫了一陣藥草氣味,見人入殿仍執拗地撐着起身,抖着聲向人行大禮】臣妾,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屋內眾人皆行禮,太醫雙手交疊伏身言】回皇上,小主苦練冰嬉跌倒,傷及手腕,臣已醫治,如今無大礙
【冬青,看着小主受苦難受的緊聽太醫只說跌倒,在旁憤憤不平朝人道】小主今早已學的差不多了,如何說是自己跌倒,分明是有人存心為之弄壞了冰鞋,還請皇上為小主做主【雙手捧碟,上頭放着的便是那裂開的冰鞋與冰刀】
皺了皺眉頭,命人去查,發現這冰鞋上果然有人為破壞的痕跡,派人去內務府問,最近都有誰領過冰嬉道具,一問之下說是除了索綽羅答應外,就只有同處景仁宮的佳答應了,不語,命人傳佳答應過來聽聞同住一宮的索答應出了事還驚動了皇上,不等人來尋便自個兒先去凝翠閣看望了】
來到凝翠閣後,先是對皇上行了個屈膝禮表示問安,而後對索答應行了個平禮,還未等人開口,便急切的問:「索妹妹,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手上都是繃帶呀,請過太醫了嘛?你可別嚇姐姐呀。」帶着審視的目光仔細打量了佳答應兩眼,淡淡道】佳答應,索綽羅答應練舞的冰鞋被人動了手腳,致使索綽羅答應不慎跌倒傷及手腕,而最近去內務府領過冰嬉道具的,除了索綽羅答應以外,就只有你了。因此,朕懷疑此事與你有關,你可有什麼想為自己辯解的嗎?
見皇上疑心大起,漸漸的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心裏連連暗諷索答應,學自己練冰嬉還要扯我下水,真是不讓人省心】回皇上的話:「嬪妾並不知道索答應與嬪妾一樣學了冰嬉,也不能證明嬪妾拿了冰嬉道具就是陷害索答應的兇手呀?去那冰嬉道具的是嬪妾殿外侍奉的宮女知畫,皇上你去傳知畫問一聲吧。」擦拭着眼角淚水道】雖說宮裏傳言有人苦練冰嬉,可姐姐前幾日傷了腳踝,我不知姐姐也練這冰嬉,倒是我唐突學了讓姐姐苦惱
【聞人一句殿外宮女,稍稍愣神看向冰鞋,顫抖着指尖比劃向冰鞋】皇上,那..那冰鞋的劃痕處紅黑的污漬...可是血跡?【一拍額如恍然大悟】臣妾跌傷筋骨,可並未見血,許是有人做手腳時傷了自個也未可知?
奇怪的看了索綽羅答應一眼】索綽羅答應,佳答應扭傷腳踝的事情朕怎麼不知道?朕昨兒個還詔幸佳答應侍寢,根本沒有發現佳答應的腳有受傷的情況,你該不會是弄錯了吧?
【看了那血跡一眼,命太醫去查,回稟說,那血跡的顏色烏黑,很明顯,並非是剛剛沾上的,而是至少過去了一天以上的時間,鮮血的顏色才會變得如此發黑。如此說來,倒好像是真的有人在這冰鞋上面做手腳的時候,不小心沾上的】
略略側了側臉避開了皇上的鋒芒】回皇上的話:「嬪妾的腳崴傷已然是有些日子了,腳傷早就好全了,嬪妾也不想多嘴惹皇上煩心,便沒有提及。」
「皇上這冰鞋既然有兇手留下的血跡,那兇手必定是受了傷,皇上不如召集景仁宮的宮人一一對證傷口,這樣不就知道誰是兇手了嗎?」
景仁宮-翠凝閣-殿內】
【對上人狐疑的眼神,又側頭候着徐佳氏說完,才哦的一聲】,當然翠凝閣喧鬧,本想尋太醫為姐姐瞧瞧的,倒是姐姐委婉推脫了,原是姐姐不想讓皇上擔憂才這般小心。
【聽她後話點點頭,央求眼神看向皇上】皇上可否請人對證一番?
這二人說的有理,事情出在景仁宮,要找端倪,也只能在景仁宮裏找,命人去調查此事,看看景仁宮內的宮人們最近是否有人受傷。】
【這一查之下,果然發現有宮人的手上有傷,而這人則正是佳芸軒殿外伺候的一名宮女!】
聽到兇手來自自己的佳芸軒,內心倒是驚了驚,但也不敢流露出什麼,見到那名宮女被押了上來方才看清是殿外伺候的知畫,自己不是早早的便將她和知書打發去監督官女子和索答應了嗎,內心忍不住的震驚】:「是知畫!我萬萬沒想到一向溫婉的你既然會幹出這種不堪入目的事情來,幸虧沒有讓你進殿內侍奉,否則的話後果定當更加不堪設想,【失望的看着知畫】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
見人被押上,心中氣憤遙遙指着地上的宮女】我與佳答應一向往來無怨,你為何害我至此?【氣血翻湧捂上心口,軟軟一倒跪在皇上腿邊】雖是佳姐姐宮裏的宮女,可到底是殿外伺候的,此人的心腸歹毒許是姐姐不知曉的。【苦楚扯了扯皇上衣袖,為佳答應說上一兩句】
索綽羅答應所言,也確實有理,此事也不一定就是佳答應指使的。不過此女是出自佳答應的身邊,這一切是罪證確鑿的事情,所以若說佳答應完全沒有嫌疑,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擺了擺手,命人把此女拖去慎刑司好好嚴刑拷打,看看此事到底是誰主使她做的】
見皇上疑心自己說話便無形說得小聲了些】:「皇上,這宮女知畫是嬪妾宮中的人,嬪妾不知她與索答應有何冤讎,但說到底都是嬪妾管教無方,還請皇上責罰。」【說完便要跪下領罪】
宮女知畫聽見主子為自己領罪,心中愧疚之情溢之言表:「皇上【跪倒在地,這件事與我們主兒並無關聯,我們主兒平日裏寬仁待下,為人更是賢良淑德,且一向與索答應無冤無仇,又何必害她,奴婢不忍主兒那麼好的一個人受到奴婢牽連,這一切都是奴婢一人所為。【見佳答應一臉難以理解的表情便又解釋道】從宮外遇刺客開始主兒就日夜擔心皇上龍體安危,明明主兒也是救駕有功之人,可皇上偏疼索答應,奴婢一時氣不過才做了衝動事,這一切都與佳主兒無關啊皇上。奴婢一人做事一人當,今日便撞死在這丹爐上,以彌補奴婢的罪過。」【說完向佳答應叩了個響頭,便徑直撞向凝翠閣主殿的青瓷爐上】
被那宮女一頭撞去的血紅嚇到,驚恐至極更像皇上身後縮了縮,抖的猶如弱獸一般,】這大膽宮女當這是何地,竟在翠凝閣自戕衝撞聖駕,還不快拖了出去。
【連轉身都帶着怯懦,眼中委屈呼之欲出】宮女衷心,如今倒是死無對證,不曉得是何人指使了她了?甚是膽大妄為。【頓聲看向佳答應】臣妾雖不信此事與姐姐有關,但她到底是姐姐宮裏的人兒【捂住自個傷着的手】聽那宮女所言倒讓旁人誤會,是姐姐覺着受了委屈,才叫她這般看待我【說罷就要抱住佳答應,礙於傷停了舉措】臣妾只求姐姐嚴加看管宮人,莫叫她人挑唆了我們情誼
如今看來這件事情完全是這名叫知畫的宮女自作主張所為,與佳答應無關,不過......,不悅的看向佳答應道】佳答應,雖說這件事情並非是你主使的,但是知畫是你宮裏的人,這也是你平時管教無方之過,才會出現如此刁奴。所幸的是,今天索綽羅答應無事,不然的話你實在是難持其咎。
【甩袖,沉聲道】宮裏邊既然已經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朕就不得不拿你立一個榜樣了,以此來告誡後宮眾人,管束好身邊的下人,不許再出現這等愛生事的刁奴!
【對着蘇盛鑫使了個眼色道】來人啊,傳朕的旨意,責佳答應罰抄宮規50遍,並罰跪於景仁宮外兩個時辰,以儆效尤!
閉上了眼帘,似是解放了】「嬪妾御下無方,甘願領罪。」
似是受到了驚嚇【自己宮中的人竟然一頭撞死在自己面前,雖然說自己心理素質強大,饒是見到人命也難免驚慌,握住雅芝的手一拐一拐的走去景仁宮宮門】
「主兒,那知畫簡直是害死我們了,您明明對她那麼好。」【說完雅芝便哽咽的哭了起來】
「沒辦法,在這宮中一言一行都得謹慎,雖說這知畫所作所為與我並無關,但皇上認為我有罪,我也不得不承受。【舒了一口氣,感嘆的說】「若我連這些苦都受不了,那在這後宮之中還如何立足?」
【主僕兩一言一行之間已經來到景仁宮門口,佳答應卻將雅芝的手撥開,獨自跪在宮路】「皇上罰跪的是我,而不是你,你趕緊去啟祥宮找知書,讓她趕緊回來。」
這件事情到此就算是結束了,不過索綽羅答應在此事當中極受委屈,應該加以撫慰一番才行,沉吟了片刻道】來人啊,再傳朕一道旨意,索綽羅答應侍奉朕十分盡心,賜封號平,以後便稱平答應吧。
【平這個字,除了是希望後宮以後再也不要發生這等齷蹉的事情,同時也是希望能夠平息索綽羅答應心中的委屈,今日的事情便到此為止,誰也不許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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