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才人神色複雜的目送謙婕妤離開身邊,咬了咬牙,低下了腦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半個時辰後,正當屋內的眾人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
柔婕妤連同花蓮心一起,終於從屋外緩緩走了進來,對着劉宇燁等人躬身行禮道:「臣妾奴婢參見皇上,皇后娘娘,願皇上和皇后娘娘萬福金安。參見香妃娘娘,香妃娘娘萬安。奴婢參見柔婕妤,蘇美人,金才人,柔婕妤,蘇美人,金才人吉祥。」
「都起來吧。」劉宇燁抬了抬手道:「怎麼樣?審問的結果都出來了嗎,跟上一次的審問結果是否一致。」
柔婕妤從花蓮心的手裏拿過一疊寫滿了密密麻麻文字的紙張,遞到劉宇燁的面前道:「審問的結果已經出來了,至於是否跟上一次的審問結果一致,還請皇上自行查看,臣妾不敢妄言。」
劉宇燁接過這一疊寫滿了密密麻麻文字的紙張,仔細看了兩眼,然後對着蘇映雪說道:「蘇美人,把那些你早些時候拍下來的第一次審問出來的供詞照片拿出來吧,朕要仔細對照一下,看看是否一致。」
蘇映雪聞言,瞳孔微微一縮,她知道關鍵的時候到了,能不能一舉扭轉頹勢,就全靠接下來的這一刻了。
蘇映雪拿出手機,來到劉宇燁的面前,恭恭敬敬的把手機遞上去道:「是,供詞照片都在這裏了,還請皇上比照。」
劉宇燁接過手機,開始仔細的拿起兩份審問結果比照了起來。
霍成君和香妃等人看到這一幕後,同時都感到緊張了起來。
接下來到底誰輸誰贏,誰會受到懲治,誰會受到安慰,就全看這一刻了。
「奇怪.....」
劉宇燁皺了皺眉頭,指着第二份審問結果道:「花蓮心,你說第一次審問出來的結果裏邊,桃紅和彩月都沒有受到任何人的指使,她們所說的證詞句句可信。」
「而蘇美人身邊的宮人們指出,蘇美人記恨謙婕妤屢次三番與她作對,所以故意指使彩月偷走了謙婕妤最愛的玲瓏玉墜,預備以此來讓謙婕妤難受心痛。」
「可是朕看着第二次審問出來的結果當中顯示,這桃紅和彩月其實是受到他人指使,才來誣陷蘇美人的。這前後兩份供詞如此的不一致,到底是怎麼回事?」
夏青青聽到這裏,心裏邊已經隱隱約約的猜到了,陳三為什麼想要與自己共同分享這株聖母火蓮了,原來他竟是做的這個打算。
夏青青知道,自己的師傅斷臂神尼,曾經是師承在早已經隱匿江湖多年的古月派門下。
而這古月派裏邊有一門奇特的武功,名叫冰清玉潔訣。
這門冰清玉潔訣,可以讓人在熊熊烈焰的炙熱環境下,還能讓整個身體保持的跟冰玉一般,冰涼清透,不用害怕被那炙熱的火焰,給活生生的燒死。
而那斷臂神尼既然是夏青青的師傅,那麼夏青青自然也是懂得這門武功的。
有了這門冰清玉潔訣的加持,那活火山裏邊的環境即便再如何炙熱,對於夏青青來說也可以來去自如,根本不用害怕被炙熱的岩漿給灼傷,輕而易舉的就能摘取到那株聖母火蓮。
不過這陳三的如意算盤雖然打得很響,已經算計到了夏青青會這門冰清玉潔訣了。
但是他卻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如今的夏青青根本動用不了身上的任何一絲內力。
所以夏青青的心裏邊,即便也是十分渴望得到那株聖母火蓮,來就此解決她身上身負重傷,以致功力大退的問題。
但是她一時之間,卻也根本不可能使用這門冰清玉潔訣,來幫助這陳三摘取到那株聖母火蓮了。
念及此,夏青青也只能無奈的苦笑道:「我知道你的打算了,原來你竟然是想讓我使用那門冰清玉潔訣,來幫助你摘取到那株聖母火蓮啊。」
陳三聞言,臉上一喜,原先他還只有七八成的把握,能夠確定夏青青會那門冰清玉潔訣。
但是現在聽夏青青的口氣,還沒等到他具體的表明,想要找夏青青一起分享這株聖母火蓮的原因。
夏青青就自己主動說出了那門冰清玉潔訣,可以幫助到他摘取到那株聖母火蓮的事情。
如此種種,皆已經表明了,這個夏青青果然會那門古月派里的奇特武功——冰清玉潔訣!
陳三一想到這裏,心裏邊的情緒也越發激動了起來。
不過還沒等到他想要再說出一些有關於聖母火蓮的神奇功效,來一次性打動夏青青,讓夏青青心甘情願的幫助他,摘取到那株聖母火蓮的時候。李柳爾的身體被知秋拼命的拖拽着。
「啊...姐姐..,姐姐你這是要幹嘛...不要,放手,不要啊....」
李柳爾的臉上浮現了一抹恐懼,她拼命的想要把手臂從知秋的手裏拽出來,嘴裏苦苦的哀求着。
夏青青的臉上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驚訝之色,看着李柳爾被知秋拖拽着,不知道要帶去哪裏。
過了一會兒只見知秋表情猙獰的拉着李柳爾往陸姑姑兩個人所在的方向走去。
夏青青皺了皺眉頭,暗道一聲:怎麼?難道這個知秋是抓到了這個李柳爾的什麼把柄,準備去跟陸姑姑她們告狀嗎?
「...不要,嗚嗚嗚.....知秋姐姐...不要,我知道錯了...求姐姐您不要啊...嗚嗚...」
李柳爾已經是徹底的被嚇破了膽兒,只能在那裏無助的哭求着。
不過她除了哭求知秋繞過自己以外,也幹不了什麼其他的事情。
知秋聽着李柳爾的這一陣陣哭聲,轉身給了李柳爾一個耳刮子,再狠狠的揪擰了一下她的耳朵,罵道:「死丫頭!再給我苦惱,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還真別說,被知秋的這一頓連打帶罵下來,那原先還一直哭求的李柳爾,頓時安靜了下來,除了雙眼中還有一絲揮之不去的驚恐之色,依然沒有消失。
就這樣的,李柳爾被知秋給強拽到了陸姑姑兩人的面前,躬身等待着吩咐。
「真是一群不懂規矩的。」陸萍看了被知秋強拽過來的李柳爾一眼,淡淡的說道。
花綻放聞言,心裏一怔,連忙賠笑道:「大人,都是一群新入宮的丫頭,難免還帶着些宮外的那股子野氣呢,您好好的調教調教,肯定能夠把她們調教好。」
說完,似乎想起了什麼似得,一臉訕笑道:「今天她們啊是拖了大人您的福,可以接受大人您的親自教導,還請大人不用客氣,好好的教會她們規矩。」
陸萍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道:「你的意思我懂,且放心吧,我肯定會好好的教會她們什麼叫做宮裏邊應有的規矩。」
說完,面無表情看了一眼被帶到自個跟前的李柳爾,冷聲道:「有道是人無完人,要說在這宮裏邊,誰也不能保證自己不犯錯。」
「可惜啊,在這宮裏邊是最不容許有人犯錯的,因為你一旦犯錯了,丟的可不是你一個人頭上的腦袋,而是所有人的腦袋!」
話語一頓,對着一旁的花綻放說道:「花姑姑,你說是也不是啊?」
花綻放聞言,自然是又一陣賠笑言是了。琳琳知道,這是蘇曼玉有意製造出來的一個讓自己留下來的理由,好方便自己把盒子裏的東西下到她的食物里。
想到這裏,琳琳自然不會拒絕,微笑道:「正好嬪妾也想嘗一嘗娘娘宮裏的手藝,那就有勞娘娘了。」
蘇曼玉點了點頭道:「那本宮就讓小廚房的廚娘們好好做一頓美食,絕不會讓玉婕妤你失望。」說完,吩咐一旁的宮人,讓他們把自己的命令傳達給小廚房的廚娘們。
所謂送佛送到西,演戲演到底,琳琳自然不會只讓蘇曼玉一個人在那裏唱獨角戲,她也要好好的在一旁開始開鑼表演了。
只見琳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屈膝行禮道:「嬪妾有一事相求,還請娘娘應允。」
蘇曼玉頷首道:「你說吧,只要本宮能夠辦到的,一定會滿足玉婕妤你的請求。」
琳琳垂首道:「嬪妾如今已是正六品以上的妃嬪,按照宮規已經有資格配備一個廚娘了,不知娘娘可否讓嬪妾去小廚房一觀,也算是取取經,得點經驗。」
蘇曼玉莞爾一笑道:「這自然可以。」話語一頓,對着自己的另外一位貼身宮女郎翠道:「郎翠,就由你代替本宮,帶玉婕妤去後面的小廚房一觀吧。」
郎翠言了聲是,來到琳琳的身邊道:「玉小主,請隨奴婢來吧。」說完,往殿外走去。
琳琳對着蘇曼玉蹲了蹲身後,跟誰郎翠前往後面的小廚房一觀。
…………
小李子原先是在咸福宮當差的,不過因為不小心打翻了宮燈,燒壞了如妃娘娘最珍愛的一本詩集,而被杖責了五十大板,打發去了慎刑司服役。
幸好他命硬,撐了過來,才沒有像其他那些受罰的宮人一樣,被送到慎刑司以後,就因為傷勢過重,而一命嗚呼。
小李子在慎刑司里苦熬了好幾個月,後來不知道怎麼的,被咸福宮的香蘭姑姑給重新從慎刑司里撈了出來,悄悄的指派到這鐘粹宮裏,做了那劈柴燒火的粗使太監。
正當小李子以為自己是走了狗屎運的時候,卻被香蘭姑姑暗地裏囑咐,要讓自己偷偷盯着敏淑儀的動靜,為如妃娘娘打探情報,傳遞消息。
小李子這才明白,天下果然沒有免費的午餐,自己之所以會被香蘭姑姑從慎刑司里撈出來,只是為了讓自己做一個安插在鍾粹宮的眼線。
這可是一個把腦袋拎在褲腰帶上的活計,稍有不慎,便會一命嗚呼。
不過即便小李子知道此事危險,他也沒辦法拒絕此事。畢竟當他從慎刑司里出來的那一天開始,他就已經沒有後路可走了。若是他不聽從香蘭的命令,為如妃打探情報的話,等待着他的,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小李子已經在鍾粹宮的小廚房裏做了半個多月的劈柴燒火的活計了,正當他以為自己已經被如妃娘娘給忘記的時候,卻被香蘭姑姑安插在鍾粹宮裏的另外一位眼線,粗使宮女紅袖通知,讓自己在最近幾天好好盯着小廚房的動靜,一旦發現了什麼不尋常的異動,就趕緊過來匯報給她。花蓮心躬了躬身子,回答道:「啟稟皇上,有關於這一點,還得請柔婕妤代替奴婢回答這件事情,奴婢不敢擅自妄言。」
「哦?」劉宇燁眯了眯眼睛,看向柔婕妤道:「柔婕妤,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何前後兩份供詞如此的不一致?」
柔婕妤恭聲回答道:「啟稟皇上,臣妾跟隨花姑姑前往慎刑司監督第二次審問的時候,發現桃紅和彩月已經因為受刑不過,漸漸的有些神志不清,盡說一些胡話了。所以這第二次的審問結果才會出現如此前後不一致的情況,還請皇上原諒。」
一旁的香妃聞言,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皇上,那既然柔婕妤這樣說的話,那看來這桃紅和彩月的供詞,是不能全信了。要想查清楚此事的真相,還得看那蘇美人身邊的宮人們的供詞是否有什麼問題了。」
謙婕妤在一旁附議道:「是啊皇上,既然那桃紅和彩月的供詞不能再信了,要想查清楚此事的真相,就得好好的審問一下蘇美人身邊的這幾個宮人們了。」
劉宇燁指了指花蓮心交給他的這份第二次審問出來的結果,沉聲道:「這前後兩份供詞當中,有關於蘇美人身邊的這幾個宮人們的供詞,倒是一模一樣,沒有絲毫的改變。」
話語一頓,神色複雜的看向蘇映雪道:「蘇美人,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嗎?」
蘇映雪低垂着腦袋,沉聲道:「啟稟皇上,臣妾無話可說。」
霍成君看到眼前的情形似乎對蘇映雪有些不利的樣子,頓時心裏一急。
這是怎麼回事?自己不是已經交代了柔婕妤,要看住那個花蓮心,讓她不要暗中搞怪嘛!現在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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