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頃,所有的菜餚都上齊了,蘇映雪招呼金才人享用菜餚,開始吃了起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金妹妹,這道糖醋鯉魚吃起來鮮嫩可口,你也嘗嘗看。」
金才人看了一眼蘇映雪介紹的這道菜餚,夾了一筷子放進嘴裏,贊道:「蘇姐姐,這道菜確實是十分的鮮嫩可口,妹妹這一次真是拖了姐姐您的福,大飽口福了。」
蘇映雪對着金才人輕輕的嘆了口氣道:「只是可惜這些菜餚都是御膳房的人製作的,姐姐我如今還並非一宮主位,不然的話,倒是可以讓妹妹你嘗一下我親自下廚的手藝。」
金才人輕笑道:「姐姐得蒙皇上聖倦,獲封一宮主位也是遲早的事情,相信妹妹我來日定然能夠嘗到姐姐你親自下廚的手藝。」
蘇映雪搖了搖頭道:「你這話錯了,今時不同往日,如今的我早就已經失寵了,難道你沒有聽說過我已經被皇上撤去了綠頭牌子,再也沒法侍寢了嗎?」
金才人愣了一下,驚訝道:「什麼!?姐姐你被撤去了綠頭牌子,再也沒法侍寢了?不會吧姐姐,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妹妹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蘇映雪淡笑道:「就是今兒一早的事情,滿宮裏邊都已經傳遍了,現在就只等着看我的笑話呢。」
金才人抱歉道:「對不起姐姐,今天我一直呆在屋子裏邊沒有出去過,所以不知道這個消息。」
話語一頓,似乎覺得自己這樣說不太好,復又安慰道:「姐姐你放心,皇上總會重新記起你的好的,被撤去了綠頭牌子的事情估計也只是暫時的,姐姐無需擔心。」
蘇映雪搖了搖頭道:「但願如此吧。」
話音一轉,招呼金才人道:「好了,不多說了,咱們快點吃飯吧。」
金才人聞言,點了點頭道:「好的姐姐。」說完,便開始吃了起來。
半個時辰後,當蘇映雪和金才人用完了晚膳,準備讓小桌子等人進屋把碗筷收了的時候。
卻聽屋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極為嘈雜的聲音,似乎是有人在外面大喊大叫着什麼。
蘇映雪皺了皺眉頭,對着喜兒吩咐道:「喜兒,去外面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喜兒蹲了蹲身子道:「是,奴婢遵命。」說完,便出去一探究竟。
當喜兒出去沒多久,卻見西偏殿的大門不知道被誰給用力的推了開來。
一道斜長的身影從外面大踏步的走了進來,一邊走着,還一邊大聲的說道:「給我仔細的搜!本婕妤倒是不信了,皇上親自賞我的玲瓏玉墜,還能長了眼睛不翼而飛了!」
「謙婕妤?」
蘇映雪眯了眯眼睛,看着從外面大踏步走進來的謙婕妤,和金才人一起緩緩起身,對着謙婕妤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道:「嬪妾等參見謙婕妤,謙婕妤萬安。」
謙婕妤不咸不淡的瞥了蘇映雪一眼,冷笑道:「蘇美人,別來無恙啊。」
蘇映雪不亢不卑的回道:「婕妤無恙,那嬪妾自然是無恙的。不知婕妤今日突然到訪我這小小的西偏殿,是有何貴幹嗎?若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您還是請回吧。這三更半夜的,要是因為您的大吵大鬧,而驚擾了皇上和皇后娘娘,那可不就不好了。」趙秀娥如聞大赦,驚喜若狂的點頭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多謝玉婕妤饒命之恩,我以後再也不敢動一絲一毫的歹念了。」說完,生怕琳琳反悔,照着來時的路,慌慌忙忙的離去了。
萍兒看着慌不擇路離去的趙秀娥,擔憂道:「小主,您就真要這樣放過趙美人嗎?奴婢擔心她心裏歹念未消,只不過是暫時隱忍,以後若是找到機會,肯定還會再來害您的。」
琳琳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道:「雖說她意圖刺殺我,即便我對她千刀萬剮也不為過,但現在後宮正值多事之秋,我若是這個時候把她除掉了,說不定就會被有心人利用,順藤摸瓜找到咱們身上,到時候只怕更會增添許多麻煩。
「倒不如暫時先留着她的命,等到如妃的事情一了,咱們再慢慢找個機會,解決掉這個隱患。反正日子還長,她現在被我恐嚇一番後,應該也不會這麼快再次對咱們下手,以後還有的是機會除掉她。」」
萍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敏淑儀竟然想要背後害您,那咱們可得小心防範起來才是了。」
琳琳挑了挑眉頭,冷笑道:「她想把我當槍使,可我卻偏偏不如她願。準備一下,咱們明天去一趟慈寧宮,該是時候跟恭仁太后好好商量一下,要怎麼救出她那個好侄女了。」夏青青撫了撫有些凌亂的鬢角,從嘴裏沾了點口水把眼角的潤紅揉允兒了。當從新抬首的時候,那眼角的冷漠卻已經化為了淡淡的柔和微笑。當再次轉首望去的時候,那兩個女子卻已經走遠了。
夏青青眼睛微眯的看着那兩人走進了西南角的一間廂房裏,這兩人看來是住同一個屋子的。收回眼神,再轉向了剛才那兩人站的位置,直視而去。在那一步之遙的地方,坐落着一間一看就知道是極好的屋子——坐落在北平院唯一一片綠茵的正對面,襯得四周通風寬敞的很,不像其他屋子都是一個個緊挨着一起的。那廂房大小都放佛比其他屋子寬敞了一倍有餘。
看着這格外與其他廂房與眾不同的一間屋子,再回憶起剛才聽到的那一陣極尖酸高亢的言辭。夏青青心中的疑慮與不確定,緩緩的變為了明了與確定。
「陳珍兒。」嘴唇輕啟,默念了一遍。緊接着,嘴角莫名的勾起了一個不屑的弧度,不帶絲毫感情的說道:「跳樑小丑。」須臾片刻,復又轉首凝望向那兩個讓自己產生莫名寒意的女子所住的廂房,微微皺眉凝思着什麼。
少頃,定定的最後看了一眼後,轉身往不遠處一個半敞着屋門的廂房走去。
「....不知道以後的日子會如何....這說打就打,這宮裏的人一個個都這麼可怕...咱們會不會也會像她們....」
「怎麼會呢妹妹。只要咱們不像那些人一樣到處惹是生非,安安分分的。只要十年一過,咱們就能出宮了。」
「...十年...聽人說,能夠真正熬到十年被放出宮去的是屈指可數....這宮裏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我們...」
「妹妹....」
夏青青的手定格在了門沿上,暗暗自嘲道:「惹是生非?就算你不生是非,那是非就不會找上你嗎?」
淡淡的搖了搖頭後,想起了自己來此的目的。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手指輕叩門沿輕聲道:「兩位姐姐,方便讓妹妹進來嗎?妹妹有事想聞訊姐姐們一下。」
屋裏忽的陷入了片刻的寂靜,然後是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傳來。緊接着一個柳葉細眉的女子身影從門縫裏探了出來,面上含着絲絲怒言道:「誰在偷聽.......」可是馬上,她臉上含怒的表情突兀的轉為了驚訝。
夏青青有些疑惑的看着這個女子,自己有這麼嚇人嗎?
那女子並沒有讓夏青青久等,只見她有些躲閃的避過了夏青青的眼神,語氣維諾道:「剛才我看錯了人了,還以為...還以為....哎,妹妹快進來吧,別站累着了。」說罷,態度格外熱情的拉過夏青青的手往屋內走去。
夏青青雖然疑惑,但也不掙扎,任其拉着自己走入了內室。
屋內的另一個女子見自己的姐姐竟然拉着一個陌生女子入內,不由大奇道:「姐姐,這是....」
那拉着夏青青的女子看到自己的妹妹還傻愣着的樣子,不由暗急的使了好幾個眼神過去,嘴巴微張的想要說什麼,不過想着夏青青在場,還是沒有冒然的說出口。
幸好另一個女子也不是傻的,看到自己的姐姐對着自己使了這麼多眼神後,也知道來人非同小可,不由望向了夏青青,仔細的看了幾眼。頓時,她就明白了,為什麼自己的姐姐會讓夏青青進來了。蘇映雪拍了拍金才人的手道:「好妹妹,站着也累了吧,我讓御膳房的人精心的做了幾個小菜送了過來,正好你坐下來陪我一起吃吧。」說完,不給金才人拒絕的機會,拉着金才人的手往室內走去。
金才人跟隨在蘇映雪的身後走近室內,不好意思的低下腦袋道:「那就麻煩姐姐了。」
「小桌子,上菜吧。」蘇映雪拍了拍手,吩咐一旁的小桌子把從御膳房領過來的膳食全部端上來。
小桌子聞言,自去後頭把從御膳房領過來的膳食全部一一端上來。「真是貴客啊。妹妹快坐,快坐。」只見這個女子並不比拉着夏青青的女子少了多少熱情去,搬椅子抬桌子的送到夏青青面前,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
這可讓夏青青更迷糊了。....自己難道真的這麼可怕嗎?
這格外詭異的一幕,讓夏青青有些不自在起來,不由說道:「不用了兩位姐姐,我就是問個事情而已,問完就走的。兩位姐姐無需這麼客氣。」
正當夏青青認為按這兩人如此熱情的態度,只怕並不會如此輕易的放自己離去的時候。那拉着夏青青的女子卻趕忙的把手鬆了開來,笑容格外燦爛道:「如此,姐姐也不強留妹妹了。妹妹想問什麼就問把,姐姐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另一個女子也是同樣的滿嘴附和着。
夏青青也想着快點離開這個格外讓自己感覺不自在的地方,便直截了當的問詢道:「妹妹想問一下,今日那個...被姑姑責打的柏翠姐姐住在哪個屋子裏?」
「原來如此...柏翠妹妹在....」
當鬆開了夏青青手的女子說完了以後,就與另一個女子一起的低眉縮首的忐忑不安起來。
夏青青看着這場面,也知道自己其實並不是很受這兩人的歡迎。自己也不想討這沒趣,便笑言道:「謝謝兩位姐姐。那妹妹我就先走了。」
自然,那兩人一臉笑容格外燦爛的對着夏青青頷首送別,口裏還說着場面話邀其下次再來玩。臨出門口時,那鬆開夏青青手的女子忽的對夏青青諂媚起了一個笑容道:「...金姑姑那裏....還希望妹妹以後在其面前多多為咱們姐妹美言幾句....」
夏青青先是一愣,緊接着想起了什麼,心裏一動,前後一聯繫。也就明白了過來。想罷,暗暗冷冷一笑道:原來如此。翌日清晨,琳琳在晨光的沐浴下,神清氣爽的從屋內走了出來。
因為萍兒一早就被她打發出去打探消息了,所以雲秀院內現在除了玉樹和方廚娘外,就只有她一個人在了。
「小主,奴婢把水打來了,讓奴婢伺候您梳洗吧。」玉樹一邊把桶里的水倒到盆子裏,一邊如是說道。
琳琳淡淡的瞟了玉樹一眼,徐徐道:「你跟了我這麼多天,我倒是從來還沒有問過你,你都會梳些什麼妝,會系些什麼髮髻呀。」
玉樹含笑道:「啟稟小主,奴婢在進宮後,被教導姑姑們集中到宮女院裏集訓了一個月,所以會一些簡單的桃花妝和嬌容妝,還有一些宮裏邊常見的雙刀髻和十字髻。」
琳琳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就給我畫個桃花妝和雙刀髻吧。」
玉樹試了試水溫後,仿若隨意的問道:「小主,萍姐姐呢?奴婢一大早就沒看到她,她去哪裏了。」
琳琳不着痕跡的瞥了一眼玉樹,輕聲道:「我讓她去內務府給我拿點新鮮的茶葉,最近天氣潮濕,這雲秀院裏的茶葉雖說只是放了幾日而已,但也已經有點發霉了,有些不適合飲用了。」
玉樹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眼底閃過一絲淡淡的異色,頷首道:「那今日就讓奴婢為您梳妝吧,請小主放心,奴婢的手藝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因為琳琳一直都在注意玉樹的表情,所以她自然看到了玉樹眼底閃過的一絲異色,不過她倒也不介意,畢竟如妃馬上就要被皇上重重的處置了,而到時候她這個叛主的叛徒,就如同無根的飄萍一樣,只能任她隨意處置,根本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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