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是教主的命令,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從上一任教主開始,他就開始叮囑我們,莫要觸犯神明。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可按你們歷史來說,神明賜下五位神使,引導南疆子民發展,已經有了神使,為何還會有神明。而且神明已現,五位神使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
「我不清楚,在我學習到的聖教教規里,從未寫過這些。而且隨着聖教的發展,神使也並非同以往一樣,是由神明派遣下來的,而是聖教內部培育而出的。神使的作用,也並非是指引南疆人民了,而是成為了挑選聖子的工具。神使,成為了地位的象徵。」
「那教主呢?」
「教主就是統領聖子,聆聽神跡的人。現在的聖教,教主就是神明的代言人,指引南疆人民前進的人。」
「倒是挺符合歷史規律的。」
「歷史規律?」元力出聲提問。
「你就當我隨口說的好了。」雲畫尷尬一笑。
「如今的聖教,並未如同教內歷史所記載的那般,是指引南疆子民前進的聖教了。最起碼,現在我覺得我們不是。」元力有些惋惜地說。
「為什麼要這樣說?」
「昔日饑荒起時,我們沒能帶着大家解決饑荒地問題,後來耕地衰退,我們亦無能為力。就算如此,我們還是受着人民的供奉,能做的事就是定時去給他們一個虛假的安慰,連糧食缺少的解決辦法都沒有。」元力遺憾地說。
「元力,你這話可是瀆神!」雨姆從外邊走了進來,恰好聽到了他的一番話。
「瀆神嗎?你也知我,從不信神。」元力回過頭,看了昔日好友一眼。
「你們這些話,我聽到就好了,不要說給別人聽到。」雨姆叮囑道。
「耕地減少,是土地沙化了嗎?」雲畫提問。
「你是如何得知的?」元力驚訝地看着他。「昔日先人們都是沿着河邊耕種的,耕種了快百年的時間。不知道為何,到了我們上一輩,河邊的耕地就開始用不了了。於是我們轉去尋找新的耕地,不知道為何,如今新的耕地也漸漸用不了了,有沙化的趨勢。」
「你們是不是不施肥的,土地的養分是有限的。」
「施肥?」元力好奇地看着他。
「就是給土地施加家畜糞便一類的肥料啊。」
「你在開什麼玩笑?耕地是最神聖的土地,怎麼可以用那些污穢之物將耕地污染?」雨姆呵責道。
「那你們有沒有往土地撒過草灰啊?」雲畫接着問。
「這樣做真的可以恢復耕地嗎?」元力半信半疑地問雲畫。
「具體要怎麼做我不知道,你可以詢問一下耕地的老農啊。」
「似乎從上一任教主繼任時,就下令禁止往耕地力施放這些污穢之物,久而久之,就再也沒有人往耕地力釋放污穢之物了,這樣子真的會令耕地無法種植糧食的嗎?」
「植物成長也是需要養分的啊,就像人生長需要吃東西一樣。當土地里能被植物吃的東西都吃光了,又沒有得到補充,那土地肯定就會慢慢不能種植糧食了啊。」雲畫解釋道。
「你說這話和教內一些典籍其中表達的道理同樣,可是我查閱過教內典籍了,從未見過給土地施肥這一說法。」元力皺了皺眉,思索着。
「會不會書籍放在了比較隱秘的地方?你們祖先都耕種那麼久了,會有書籍記載下來的吧,再不濟,也會有農民知道這些道理吧,你去問問他們唄。」雲畫提議。
「你確定你說的話是真的嗎?」元力再三質問他。
「當年中原就是靠着這個方法扛過饑荒的,你若不信,到南境隨便找個有經驗的農夫問,一問便知,若再不信,你再找多幾個問問。不過有一說一,我只知道這樣做可以恢復土地耕種能力,但是具體怎麼做,用什麼灰和肥料,又或者是將肥料埋於土地下還是覆蓋在表面,這些我不知道的。」雲畫再三確定,而後又把話說清了,免得遭來誤會。
「既然你如此肯定,那我再去藏書閣一觀,看看是否能找到有記載的書記。雨姆,他的學習任務,就交給你了。」
元力當機立斷,即刻起身離開,一刻也不想耽擱。雨姆見狀,狠狠地瞪了一眼雲畫。
「你們中原人就是花言巧語,一眼就尋中了元力最擔憂之事,出言蠱惑他。」
「你這話就過分了,你到南境打聽打聽便可以知我說的事是真是假,何來蠱惑之說」雲畫無語地說。
「我不跟你談這個,來繼續學習吧。」
雲畫無奈地攤了攤手,開始繼續跟着雨姆學習。
被人「帶」到聖教,也有一日多了,雲畫也心存逃跑的念頭,但是人生地都還沒熟,逃跑成功的幾率怕是為零,所以雲畫打算乖乖的配合幾日,探明去路後,再逃走也不遲。
城主府里。
「事情就是這樣了。」曲衣說完。
「也就是說,您們聖教現在的教規,是改過一次的?」陳駿出聲問。
「對,在我認識的老教主死後,教內換上新教主後,教規就改過一次了,新教規和老教規,在一些原則性問題上,改動甚大。現在,又換了一位教主,教規可能又有改動了。」曲衣說。「而且再過點時日,就入秋了,到時候聖教就會封鎖進山的路程,到時候就得等到來年春天,才能再進聖教了。」
「那我們要加緊時間,趕緊行動才行。」陳駿着急地說。
「陳公子,你方才也聽曲姑娘所言了,要攻打聖教,不是準備三五日就能成功的事,又為何要如此着急?」王爺出聲詢問,對他的不穩重有些不滿。
「雲畫公子被困山中,他會着急,人之常情。」光舉大人為陳駿說話。
「你也不必擔心,他身上帶有毒心,還是雨姆將人帶回去的,雲畫公子的安危大不可擔心,至少到來年春天,他一定是安全的。」
「萬一呢?」陳駿眯起眼,「別忘了,毒心是你交給他的。」
「若有萬一,那曲衣的頭,就隨着雲畫公子的性命,同去同歸。至於毒心之事,確實是出自我的私心,這一點我不否認。」曲衣落落大方地說。
「若他有個萬一,你聖教兩千餘人怕是株連九族,都抵不過他一顆人頭。」陳駿冷冷地說。
「哦?雲畫公子到底是何身份?能抵得上這麼多人命。」王爺好奇地問,他一直都想知道這件事。
「好了,現在討論這個,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還是商討對策先吧。」光舉大人出來打圓場。
「其實,你要是真的擔心他的安危。入秋後不久,各個村子就會給聖教進貢糧食,供他們食用。你們不是賣給好幾個村子糧食了嗎?你過去叮囑一聲,讓那幾個村子的去進貢糧食的人,探探雲畫公子生死便可。」
「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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