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裏確實沒再發生意外,能根除的據點都拔除了不少,也沒再有人鬧事。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禁軍里的排查也很順利,抓了不少人,但是查着查着,這線索就指向了三位禁軍統領身上。禁軍統領身份非同一般,在沒有確切的證據前,都沒人敢隨便抓這三人。而這三人因為身有嫌疑,也被暫時停職了,留在家中待命。眾人都意識到,這次事件背後的人,恐怕是真的不簡單。
雲畫待在卷宗庫里,開始回顧着一開始四起官員被殺的案子,很可惜並未能夠找到什麼線索。他很疑惑,對方為什麼要以擊殺這四位兩朝官員來奪人眼球,而在全城戒備加深以後,卻又選擇了停手。對方如果有安劍兮那樣的高手,又怎麼可能會害怕?如果安劍兮和擊殺四朝官員的人是兩批人的人話,那麼眼下的情況便可解釋。可是為什麼這四位兩朝官員會被擊殺,而第一批殺手又是如何躲過城內的監視,忽然出現的呢?就連安劍兮那樣的高手,那晚的行蹤都被雲畫他們得知,這才是雲畫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最後,他決定去拜訪一下,他認識的能夠為他疑惑提供一點線索的人。反正最近安到他身上的任務也簡單。
御馬來到李丞相府時,還未來到門前就被士兵們攔了下來。丞相府被士兵和陛下的暗探們里三層外三層地圍住。而且守護丞相府的士兵,一看就是精兵,甚至帶上了強弩護衛丞相府,可見陛下對丞相的重視。
雲畫出示了自身的令牌,在一個士兵的帶領下,來到了李丞相府中。
李丞相的家給雲畫的第一感覺就是普通,不像他家一樣,走進去第一眼就能知道這家人身份不凡。但是細看就會發現宅子的用料和一些家具裝飾品都不是凡品。
雲畫在大堂中等待了幾分鐘後,李丞相便來到了大堂里。
「光王殿下,稀客,稀客。」李丞相快步走來,意外地說。觀其神色,不像被刺客困擾的樣子。
雲畫向他行了一禮,「此次前來貿然拜訪,是想從丞相口中了解一下,那四位死掉的官員。但見丞相樣子,似乎不為京中刺客而感到煩惱。」
「欸!我一條爛命,有什麼可煩惱的?」李丞相灑脫地說。「倒是殿下為何會忽然問起我那四位官員的事?」
「心有疑惑。」
「哦?那殿下不妨坐下,老夫會盡力為殿下解答你的問題的。」
雲畫便坐
下,開始詢問。
死掉的四人,在先帝在位時,曾經是先帝最得力的助手中的一員,雖然以李丞相為首的幾人在先帝在任時,也是不可多得的賢臣,只是遠不如那幾人深得先帝信任。
先帝會有很多隱秘的事情交給他的親信大臣們去辦理,雖然都是些不干涉內政的事情,不過也很少有人會得知那些事。就像仙莊,就是他們當中的一部分人合力籌辦的。死掉的四人算是先帝親信中他最信任也最忌憚的人了,他們都是從先帝登基前就為先帝辦事的了。
「這麼早就開始成為先帝的幕僚了嗎?」雲畫有些驚訝道。
李丞相點了點頭,然後又為他講述了四人許多事跡。
先帝剛登基那六年裏,在他的幕僚的幫助下,可是不可多得的清明,曾經做出過許多令這個國家的繁榮昌盛起來的事。而這些事,有絕大部分,都出自這四人之手。只可惜先帝登基第十年後,就開始沉迷享樂,不問世事。那時候先帝不停地搜刮錢財為自己建立宮殿,搜羅珍寶,仙莊便是那個時候四人為其造的產物。當時我等臣子一度被排除在朝廷核心之外,直到現在陛下登基為止。當時先帝死得十分蹊蹺,而本來最後可能繼任的大皇子光王卻沒有繼任,當時以四人為首的大部分先帝的臣子都支持次子即位,而且連聖旨都是指明他。當時你父親因此事消沉了許多年,也耿耿於懷了許多年,後來也就有了謀朝篡位的事。
李丞相說着說着,就開始打量着他的臉色。
「那他們為什麼要支持現在的陛下即位呢?」
「我不清楚,這事應該只有陛下清楚。」
「那先帝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雲畫好奇地問。他雖是皇族,卻對家中之事一無所知。
「先帝是一個誰都猜不透的人,最起碼在他墮落之前是這樣的。而且當年先帝即位,也是一個極大的謎團,一如現在的陛下。」
雲畫眉頭皺了起來,「丞相不知嗎?」
李丞相搖了搖頭,「這件事你得問問當初先帝的親信大臣們,最好就是當時先帝還未即位時,就成為他幕僚的人。」
「這些人還有嗎?」雲畫驚訝地問。
「雖然有大部分都被殺了,但是還有小部分功成身退離開了漩渦中心,其中就有三人還留在京城。」
隨後雲畫得到了那三人的名字後,就拜別李丞相,又去到了王
尚書家裏,在王尚書那裏得到差不多的信息後,便回到了衙門裏。
雲畫心想,如果那四位兩朝官員的死,和先帝有關的話,那麼剩下的幾位和先帝有關的幕僚也必然會遭到刺殺。可是看如今事態,這幾位並沒有被暗殺的跡象。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全城戒備的原因,他們無法動手。而按照這個推論的話,那安劍兮就很有可能和他們並不是同一伙人,不管如何,如果想要得到信息的話,他覺得還是得跑一趟那些幕僚的家中。他還有一個大膽的猜想,那些刺客,會不會就是陛下的人。
將得到的名單委託給手下去查他們的住宿後,雲畫恰好遇到了面具男。
這個陛下手底下最神秘的部下,當真可以稱得上來無影去無蹤,不單止身份成謎,知道的隱秘信息也多,說話也有點大逆不道。最重要的是,他最近經常出入衙門,還給眾人提供了許多幫助。
「喲,荒門主這麼有空啊,有什麼需要幫助的事嗎?」他向着雲畫打招呼。
「啊?沒有吧,我的人手摺的比較慘,都沒什麼任務。」
「這樣啊。」面具男思索片刻,就問:「你有沒有空接手一下禁軍調查的事呢?最近我有點事挪不開身,悅輝又受傷了,但是那邊的事又不能沒人跟進,不如你幫我跟一段時間?」
「我可以嗎?」雲畫指了指自己問。
「你就是充當一個監視角色罷了,具體事務會有其他人代為辦理的。」面具男說的很輕鬆。
「那行。」雲畫爽快地接下了這個任務。
「來,給你這個。」面具男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牌子,丟給了他。那是一枚純黑色雕着金色飛鷹的令牌。令牌挺沉的。
「哦對了!你知道陛下登基事件的內幕嗎?」雲畫忽然好奇地問。
面具男忽然沉默了,片刻後才問他:「你問這個事幹什麼?」
「單純好奇?」雲畫也不確定地說。
「你問這個是要殺頭的!」面具男笑着說。
「看來你知道了?算了不問這個了,你知道先帝登基的秘密嗎?」
「你要問這個的話,我覺得你接下我交給你的任務剛剛好,你可以去問問禁軍統領的江統領,他就是先帝為數不多還留在朝廷上的親信。」聽到他問這個,面具男神秘一笑,路過他身邊,拍了拍他肩膀說。
「你應該會有收穫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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