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眾人再聚首在一號議事廳里。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謝花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嚴重。
「各位,我們的案子現在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地步了。」
「我們案子出現了一個關鍵人物。他的名字叫做石墩。」
「石墩?」牧航皺了皺眉,隨後說:「我們在調查毒藥來源的時候,也聽到過這個名字,他就是去委託製藥的那個人。」
「很好!這下我們的嫌疑人就可以鎖定在石墩身上了。諸位請看最新的案子情報」謝花拍板。
雲畫拿起桌子上的最新的文件,上面寫着這次西城的調查成果。
情報顯示,帶頭起鬨那幾位陳幫主的部下,實則是受石墩指使的。而且,原本由王幫主提供的宴會的桌椅,其中有一張,被石墩提前放了一把弩在裏邊,理由是防身,害怕有歹人在宴會上襲擊他們幫主,但是在擺桌椅的時候,這張本該安排在邱幫主所屬範圍的桌子,不知道為何,很奇怪地去到了王幫主那邊。這個情報是王幫主手下一個收了石墩大量金錢的幫眾提供的信息,他最後還是瞞不住自己的良心,向朗塵坦白了。最後,謝花等人取到了石墩的畫像。
「我們查到了倒賣禁軍舊裝備的那個人了,據他說,前幾日確實有一個在他那裏買了兩把弩,我和蔡誕他們對照了一下關於那人外貌的證詞,不出所料,應該就是石墩了。不過,在他購買弩的時候,還有一個人同他一起去的,但是並沒有靠近,在遠處等他。」
現在大量的證據都指向了邱幫主的心腹,石墩。
「諸位!本次案件最難的地方來了,前天晚上,石墩就失蹤了,短時間內他應該還沒來的及出城,昨夜我們連夜聯繫了守城將士,明日將會加大力度排查,我們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儘快找到這個石墩!」謝花下達了命令。
眾人以極快的速度離開了議事廳,此次除了玄門和荒門的人,還調動了大量的捕快。謝花等人負責的還是西城那一片地方,因為那一片地區比較難搞,而謝花恰好和王幫主的人交際甚好,所以這邊的事務由她負責。雲畫和陳駿負責的是東城石墩家那一片。
陳駿和雲畫提前來到了石墩家,看着石墩家裏一片雜亂,雲畫嘆了一口氣。
房子裏亂鬨鬨的,桌椅倒了一地,茶杯之類的也碎了一地。
「真慘。」雲畫感嘆了一聲。
陳駿並沒有附和他,而是很認真地在勘察着現場。
兩人在房子裏看了一遍,隨後回到了主臥室里,在裏邊仔細探查了一遍。
「廚房裏沒有器物破碎,其他地方也完好無損,看來打鬥只發生在這一間屋子裏。」雲畫說。
「連床上地被褥都撒了一地,看來應該是在休息的時候,遭到了暗算,看房間雜亂境況看,石墩應該反抗過。」
「地上沒有血跡,石墩可能並沒有死。」
兩人對視一眼後。
「去問問鄰居昨晚有聽到什麼沒有不。」陳駿說。
「其實我並不是很理解,按理說謝花他們已經調查過這裏了吧,得知石墩已經失蹤了。又為何還要派我們來,再調查一次?」雲畫不解地問。
「大概是防止出什麼錯漏吧,畢竟昨晚短短的時間裏就確認了石墩失蹤並且聯繫了守城將士們
封鎖城門,難免會有所錯漏,這才是我們過來的原因。而且當時是晚上,肯定會有部分線索遺漏的,所以才會派我們來。」陳俊對他說。
雲畫聳了聳肩,然後就離開了這間房子。從兩人進入石墩的房子時,附近的孩子們都冒了出來,看着這裏。雲畫隔空喊了一聲後,孩子們就全跑了。
「怎麼都跑了。」雲畫無語地說。
陳駿白了一眼他,「去問問鄰居吧。」
二人便開始一家一家地敲門問。
「你好,請問有人在嗎?」
「你好......」
「請問有人嗎?」
但是不管兩人怎麼敲,都沒有一間房子有人願意出來。
「怎麼沒人。」雲畫饒了饒頭。
附近的孩子還沒散去,一直都在遠處偷偷看着兩人。膽子大一點的,就離雲畫他們很近。一直盯着他們。
雲畫轉身看着那群離他最近的孩子,他嘗試着對他們招了招手,那群孩子不為所動。
「喂,小鬼頭,過來一下。」雲畫對着最接近他的那群孩子喊了一聲。
也許是因為雲畫兩人比較年輕,行動沒有那麼粗暴,這群孩子並沒有太過害怕,一直在不遠處觀看。
最接近他那群孩子互相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不過來也行,我問你們點事。」
「不行!不告訴你!你是壞人!」一個小娃子說。
陳駿早就停了下來,在看着雲畫和孩子們對話,聽到這句話他忽然笑出了聲,然後又極快掩飾好。
「你怎麼就知道我是壞人呢?你看哥哥我長的像壞人嗎?」雲畫指了指自己問。
「東嬸說不管長得好看不好看,全都是壞人!」
又一個孩子說,只是他剛說完就被稍微大一點懂事的孩子按了回去。
雲畫思索了片刻,然後問:「要是我能證明我不是壞人,你麼願意過來讓我問問題嗎?」
「你先證明!」
雲畫從兜里掏出捕快牌子,丟給那群孩子。
陳駿見此還沒來得及阻攔,雲畫就把牌子丟了出去。
「你瘋了!捕快牌你都丟,你就不怕他們搶走你的?」陳駿出聲責問。
「怕什麼,丟都丟了!大不了找他們家長要回來。」
陳駿無語地盯着他,不過也對,丟都丟了,說什麼都晚了。
那群小屁孩拿起捕快牌,邊觀察邊討論着。
「哇!是捕快欸!」
「這牌子我見過,和二胖他爹二嬸的兒子的牌子一樣!」
「對!是一樣的,我也見過二胖他爹二嬸的兒子的牌子。」
「欸!不對!為什麼他牌子後邊還有字?我記得二胖他爹二嬸的兒子的牌子後邊是沒有字的啊。」
「不知道,不過正面一摸一樣啊。」
......
那群孩子商量了許久,最後問。
「為什麼你牌子後邊有字的?我見過其他捕快哥哥的牌子,他們的牌子後邊沒有字的啊!」
「我職位特殊,所以有字。」
「真的嗎?」那群孩子半信半疑地問。
「你們要不信,下回去問你們見到過的捕快哥哥就行了。」
最終,那群孩子商量了許久,決定把一開始把東嬸暴露出來的那個孩子推了出去,讓他把捕快牌子拿給雲畫。
那孩子十分害怕地走過來,一直盯着雲畫,生怕他忽然衝過來。
雲畫蹲下來等他,儘量與他視線平齊。
他到雲畫的面前,害怕地伸出手,把牌子遞了過來。雲畫接過牌子,摸了摸他的頭,讓他回去。
這時,石墩房子右邊第一間房子裏忽然衝出個婦人大喊:「書子快跑!」
遞給雲畫牌子的書子愣了一下,直到他的小夥伴急切地叫他,他才回過神,然後立馬跑開了。
就在大嬸喊完那句話以後,陳駿以極快的速度飛身翻牆進了大嬸家裏,第一時間阻斷了她回房子的路,然後掏出捕快牌子對着她說:「衙門查案。」
大嬸被他飛進來嚇了一大跳,然後看到他拿出捕快牌子的時候,趕緊拍了拍胸口。
「嚇死我了。」
陳駿:「......」
大嬸看了眼雲畫和陳駿,「進來說吧。」說完,她開了院子大門,把雲畫請了進來,然後回屋子裏吞了幾碗水,才出來院子裏見他兩。「大人你們要問啥?」
「這附近怎麼回事,怎麼一家人都沒有了?」陳駿率先發問。
「不是沒有,是大家都不敢出來。大前天晚上鬧得那麼大陣仗,先是石頭家傳來砸東西的聲音,砸了好久,聲響又大,大夥都挺怕。昨天去看的時候,還有幾個看起來不是好人的人在石墩家出入,還有鑰匙出入。然後到了昨晚,又有一群人拿着火把圍着石墩家,這下誰還敢出門?大家都知道石墩是在西城給大幫主做事,我們都以為他得罪了什麼大人物。」大嬸說着說着,忽然悄咪咪地問:「石墩不會死了吧?」
「沒有,只是失蹤了。」
「造孽啊!」大嬸搖了搖頭。
「你說昨天有幾個人在石墩家?還有鑰匙?」
「對啊,看起來在找什麼的樣子。那會大家都不太敢出來呢。」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雲畫說。
「昨晚來的人應該是我們衙門的人,當時事態緊急。」
「是嗎?看起來怪嚇人的,話說小哥你兩不是捕快嗎?昨晚那麼多人來,怎麼今天就你兩個人過來?」
「沒有,我們兩個提前過來的,大部隊在候面呢。」雲畫解釋道。
「你們為什麼不穿捕快服呢?我還以為你兩和昨天的人是一樣的呢。」
陳駿和雲畫相視一眼,笑着掩飾尷尬。當時他兩過來的時候,門是鎖着的,不過被陳駿給撬開了。
沒過多久,二十來個捕快就到了,開始挨家挨戶敲門詢問。這會那些緊閉門戶的人家,才終於敢開門出來,紛紛說着自己的遭遇。
看着大家都出來了,雲畫忽然轉頭問大嬸:「那大嬸你怎麼剛才就出來了呢?你不是以為我兩是壞人嗎?」
「我這不是見你們要抓書子嘛!那孩子傻裏傻氣的!要是被抓了他父母得擔心死。而且小哥你不是丟了捕快牌子嗎?我想了想你長得也沒昨天的人那麼可怕,還有捕快牌子,我就想出來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捕快,這不猜對了嗎?」大嬸沒心沒肺地說。
雲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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