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洛陽城,就不得不說洛陽城的象徵——牡丹。大筆趣 m.dabiqu.com
洛陽城的牡丹在可以說是享譽整個九州。
但洛奇知道洛陽城現在最出名的不是牡丹,而是春風。當然春風不是一陣風,而是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春風是洛陽城富貴閣的頭牌,也是富貴閣的台柱子,老鴰的搖錢樹。
春風的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樣,給以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無論你遇到了多麼煩心的事,只要到富貴閣去看春風跳一場舞,都會忘記所有的不開心。
春風好像有一種神奇魔力,能夠讓所有的人感受到開心,就像春天的風一樣,溫暖,舒適。
但是現在春風卻都在帶着自己的屋子裏,微微的抽泣,說明她現在不是很開心。
春風能夠讓所有的人感到開心,但她卻無法讓自己感到開心。原因很簡單,因為只要那個人不死她就永遠不會開心。
畢竟殺師之仇不共戴天。
春風的舞蹈很美,因為她的舞蹈是她的師父教的。
她的師父就是曾經富貴閣的舞娘,那個號稱『一舞傾城』的舞娘,那個被當今皇上納入皇宮的舞女。
不過很少有人知道春風不喜歡舞蹈,她喜歡抬頭看着天上的紙鳶,更喜歡剪斷那根牽引紙鳶的線,放紙鳶自自由。
春風時時刻刻幻想着自己會變成一隻紙鳶,飛在天空中,但是牽引紙鳶的線卻握在那個人手中。
後來,舞娘告訴她,那個人也喜歡舞蹈,並許諾只要自己能夠跳出『傾城』那就剪斷那根牽引自己的線,放自己自由,這也是春風學舞的原因。幸
運的是舞娘的舞蹈很好,尤其是會跳『傾城』。
舞娘的舞很美,傳聞舞娘跳舞時周圍會有無數蝴蝶飛舞,傳聞舞娘跳舞時她那一支帶崽頭上的金牡丹會突然碎裂,金色的花瓣將她包圍,銳利的花瓣會將那些飛舞的蝴蝶刺死,形成一種叫做死亡的美麗。
這種舞的名字叫做『傾城』舞娘告訴過自己,同樣這種舞一生只能舞一次。
舞娘在皇宮中舞過這種舞,一舞傾城,同樣也傾了那位喜歡舞娘的帝王。
當沾着蝴蝶血液的金色牡丹花瓣劃傷皇上的皮膚後,舞娘的舞再也沒有跳過,準確的說是舞娘永遠沒有機會跳舞了。
因為春風知道,當自己去用手去碰觸舞娘用舞蹈引來的蝴蝶時,被舞娘關在柴房裏狠狠的餓了一天。
後來自己才知道,那些色彩鮮艷,美麗無比的蝴蝶是帶着劇毒的,特別是那些蝴蝶的血液,只要滲透皮膚就會必死無疑。
當舞娘跳動傾城舞的那一刻,那個人就已經開始動用自己手下所有的勢力將自己送到洛陽。
春風剛開始還一位那位這樣做是看在舞娘的面子上,後來春風才明白那是那位的一個計謀,因為他想殺的不是只有天子那一個人。
但是那位還是低估了當今天子的怒火,新帝繼位以後,第一個打壓的就是那個把自己秘密送到洛陽的白衣少年。
春風還記得自己與那位白衣少年見面的樣子,雖然依舊白衣出塵,依舊面目俊秀,只不過臉色比先前慘白了幾分,後來有人曾經告訴春風,那人在新帝趙義面前為了保住性命,自廢了修行。
「你什麼時候放我自由?」這是春風對着白衣少年說的第一句話。
「我要你進入皇宮,在新帝面前跳一場『傾城』,『傾城』之後,便許你自由。」白衣少年看着春風說道。
「我會答應你的,但希望之後我們再無關係。」春風對着白衣少年說道。
「如你所願。」白衣少年看着春風一眼微笑道。「不過在此之前我要你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洛陽。」
「去洛陽幹什麼?」春風問道。
「等一個人。」
「誰?」
「一個算命的,他永遠穿着一身青衫。」白衣少年對着春風說道。
「這就是你來在洛陽等我的原因?」
「是的。」白衣少年看了春風一眼,「其實你自己已經知道答案,為何還要這樣做,要知道那位是不是束博你的自由你自己其實很明白,你也放過紙鳶,你應該知道離開線後紙鳶的下場。」
「什麼下場?我只知道紙鳶離開後會飛的越來越遠。」
「死無全屍。這是離開線後紙鳶的下場,因為沒有線的牽引,紙鳶永遠飛不高。」
「可是紙鳶在死之前卻享受到了自由,對紙鳶了來說就已經值得了。這就是我要追求的自由。」
「即然都已經知道答案,為何還要詢問我?」
「我要你告訴我那一個人的下場,或者是告訴我這次的任務能不能成功?」春風說道。
「成功不成功在於你,而不在於趙義,只要你肯跳『傾城』,沒有人能夠組止你,就像當年沒有人能夠阻止當年的舞娘一樣。」典木石三對着春風說道。
聽到白衣少年提起舞娘,春風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知道的太多了?」
「沒有人跟我說過。」白衣少年回答道。
「因為你就是新皇趙義,雖然我沒見過你,但是我能猜出來。」春風對着白衣少年說道。
其實她應該早就猜到,眼前的這位白衣公子就是新皇趙義,傳聞帝都城發生了驚變,趙義離開了那裏,連王府被毀滅,在加上以前趙義從來沒有出現過朝堂中,只是躲在大理寺里,除了連城李清莫王茶這些人,很難有人看見他的面貌。
「如果我是你會殺死我嗎?」趙義說道,「你可是我培養出來的。」。
春風看着趙義,趙義也着見了春風。
感受到趙義注視的目光,春風對着趙義微微一笑,這一笑如同春風十里,溫暖而舒適。春風本來就長的很好看,屬於傾國傾城的那種好看。
趙義看着春風,又想到了那個在桃花林裏面跳舞的姑娘,可是那個姑娘喜歡的不是自己。
想到這裏,趙義的眼睛裏閃過一絲黯淡。
春風自然注意到趙義的表情,她一直知道趙義心裏有個姑娘。
那個姑娘如同挑花般美麗,迷人。
春風打開窗戶,看着外面的天空。
發現天已經黑了。
夜色,如墨。
星光,閃爍。
燈火通明,歌舞昇平。這是對洛陽城裏面富貴閣最好的描述。
春風思索了很久,走到了富貴閣的舞台上。
夜將至,是她表演最好的時刻。
趙義隨便坐在富貴閣的一個雅間裏,饒有興趣的看着站在富貴閣最中央的春風。
春風在富貴閣中央的大廳中起舞,優美的舞姿,就像春天裏的一陣風,給人舒適,溫暖的感覺。
看着輕舞的春風,趙義如玉般俊秀的面孔上讓人看不出喜怒,只不過他那在袖口中微微攥緊的手說明他並不是如同表面上那樣看上去鎮靜。
「傳聞春風姑娘師承舞娘,『傾城』一舞號稱傾盡天下,不知朕是否有機會欣賞一下這樣的絕世舞姿?」趙義的聲音從上方的雅間裏面傳來。
春風聽到趙義的聲音,臉上不見絲毫緊張,而是對着新帝說道:「謝皇上賞識,但『傾城』一舞需要『黃金牡丹』才能跳成,不知皇上可否容小女子去將『黃金牡丹』取來?」
「去吧。」新帝的聲音再次從雅間中傳來,同樣春風的身影也消失在富貴閣的大廳。
春風再次來到富貴閣大廳時已經穿上了那條火紅色的舞裙,紅色的衣裙就像嫁衣一樣美麗。
春風的頭上也多了一支金黃色的牡丹,這種本是世間最尊貴,也是世間最庸俗的顏色帶在春風的身上到多了幾分生機。
牡丹配美人,同樣是國色天香,同樣是傾國傾城。
但這些在趙義眼中越看到了死亡,因為春風的這一身衣裙跟先前舞娘跳『傾城』時所穿的一樣。
春風不想走舞娘的路,所以春風一直留在了洛陽,因為洛陽的牡丹花開後,就會有許多英雄豪傑前來取走趙義的命,春風所做的只不過是在這之前跳一支舞,當然那隻舞的名字也叫做『傾城』只不過那場『傾城』沒有黃金牡丹,也沒有這一席紅色的舞裙。
因為在趙義眼中,紅色這種代表喜慶的顏色並不是他所喜歡的顏色,因為這種顏色跟舞娘死時所流出的鮮血的顏色一樣,也跟不久前連王府門前的紅燈籠一樣。
這時春風已經開始起舞,火紅色的舞裙每一次舞動,都會有一片鋒利的黃金牡丹花瓣奪走一個人的性命。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為死亡感到恐懼,因為他們都被眼前的舞蹈所迷。
『傾城舞,舞傾城,傾盡世間,傾盡一生。』春風嘴裏不停的哼唱這句話,這同樣也是『傾城』舞的代價,用盡一生去舞,用盡生命去舞。
花瓣繼續散裂,春風的舞步越來越快,也越來越輕。知道最後停止。
雅間裏面,趙義對着身邊的兩名大漢平靜的說道:「為什麼?」
「因為他們中了『傀儡蠱』,傾城舞是喚醒蠱蟲的唯一方法。」春風對着趙義笑道,雖然面如春風,但依舊遮擋不住那隱藏在眼睛裏面的恨意。
「我早就告訴過你『洛陽』是你的喪命之地,可是你不信。」洛奇這時走來對着趙義說道。
「我知道。」趙義看着洛奇,「我這次這是一個目的,要你個天才帶一句話,王雪兒是個好姑娘,希望他不要辜負。」
洛奇看着趙義,「你就是用你的命來換這一句話?這樣有點不值得。」
「只有我死了,王雪兒才會去找天才,我是趙氏皇族的罪人,終究要死。」
「你怎樣斷定我會出現在這裏?」
「因為你跟小丑有過交易,我師父也是你的故人,所以你必須來。」
「誰告訴你的?」
「一位穿着青衫的算命人。」
……
楚笑笑看着那位黑袍人,她沒有說出自己的真正身份,既然黑袍人這樣認為,那就這樣認為吧。
「其實我不想殺你。」黑袍人看着楚笑笑說道,「你終究還是那位的徒弟,如果你死了,會有很多麻煩。」
「可是你不放我過去。」楚笑笑看着黑袍人說道,對於黑袍人這句話裏面有幾分真假,楚笑笑不想去探究,也沒有必要去探究。
黑袍人看着楚笑笑,他的確不想殺死她,不僅僅是因為她的身份,更因為楚笑笑身後的那位還活着。
雲墨的師父已經消失了,可是楚笑笑的師父還在這個世界上,她的那把刀很多人都清楚的記的,至少現在凌煙閣的木門上還有那一位留下來的刀痕。
「我見過城主,他告訴我一定要殺死你。」黑袍人看着楚笑笑說道。
楚笑笑看着黑袍人,她的手已經放在刀旁邊,準備握刀。
對於這位黑袍人話裏面的真假,楚笑笑不想知道,城主已經死了,城主身後的那位主子已經失去了聯繫。
在城主死亡的那一時刻,先前那位送給他們的那一枚令牌已經完全失去了作用,同樣這也說明那位已經放棄了跟雲墨合作。
能夠叫八玲瓏裏面的一位主動放棄合作,說明那位身後的大人物一定很可怕,至少那位大人物認識凌煙閣裏面的老傢伙們。
黑袍人看着楚笑笑,他不想跟楚笑笑動手,但是他現在只能將她殺死,如果楚笑笑不死在這裏,他以後會死在楚笑笑的身後,因為相對於那位來說,楚笑笑以後的成長會更加可怕。
黑袍人將目光望向楚笑笑的刀,「你以後一定會比現在的那位強大。」
黑袍人說的是以後,但是以後是誰都沒有辦法確定的事情。
以後也許會沒有以後。
因為黑袍人想要楚笑笑死在這裏,這不僅僅是長安城一些大人物的意思,同樣是他的意思。
楚笑笑已經握住了刀,然後她從石凳上站起來,朝着小巷中間走去。
小巷中間看上去比較寬闊,比較適合出刀,也很適合殺人。
黑袍人同樣從石凳上站起來,朝着小巷中間走去。
他走到小巷中間,朝着楚笑笑的方向輕輕的揮了一下手。
一道風出現,周圍的靈力朝着楚笑笑的方向匯聚。
同樣在這時,楚笑笑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壓力朝着自己襲來。
楚笑笑的胸口傳來一陣陣疼痛感,就好像無數支金針朝着她的身上刺去。
周圍的小巷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籠罩起來。
楚笑笑準備出刀,卻發現自己很難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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