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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容弒心底快要炸裂的時候,店小二來上菜了。愛字閣 m.aizige.com
初箏吃東西不怎麼說話,安安靜靜的用餐。
少女背光而坐,她每個動作,都像是帶着光芒,讓人移不開眼。
「容將軍,看我能看飽?」
初箏抬手在他面前晃一下。
容弒回神,他剛才竟然看得出神……
初箏點下桌子,帶着警告:「好好吃飯。」
吃飯就吃飯。
看她做什麼!
容弒低頭吃飯,初箏夾了菜放他碗裏。
容弒微微一頓,也沒拒絕,不過菜是什麼味,他一點也沒嘗出來。
-
初箏沒耽擱多少時間,當天就回去了。
上山的時候初箏走得不快,容弒跟着後面。
初箏退回去,牽住容弒垂在身側的手。
「太后?」容弒受驚,下意識的想抽回自己的手。。
「沒人。」
「……」
這是有沒有人的問題嗎?
「太后,請您鬆開微臣。」
「我就不。」
初箏拽着他往上走。
這段路本來就不太好走,容弒還真不敢和她拉扯。
容弒視線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眸光深了深。
好半晌,他慢慢收緊手指。
初箏回頭看他,容弒將視線移開,看向別處,耳尖唰的一下紅了個徹底,火辣辣的燙。
初箏目光忽的看向旁邊的山林。
容弒也察覺到什麼。
幾乎是同時,幾支箭矢從山林間射出來。
容弒瞳孔一縮,將初箏拉向自己,抱着她避開那幾支箭矢。
「跑。」
容弒將初箏推開,他抽出劍,打掉射過來的箭。
初箏站着沒動,銀線從她手腕里探出,朝着山林里竄去。
「啊——」
驚慌的叫聲從山林里傳來。
射出來的箭明顯減少。
容弒幾步進入山林,打鬥聲響起,但也僅是片刻,很快就消停下去。
初箏踩着枯枝走進山林。
容弒正在一具屍體上翻找什麼。
「什麼人?」
竟然能埋伏在這裏。
這條小道巡邏的禁衛軍是不多,可也不少。
他們上山都得走走停停,避開那些禁衛軍。
「不知道。」容弒沒找到什麼東西,他起身拉着初箏離開:「先離開,巡邏的禁衛軍聽見聲音會過來查看。」
「跑了人嗎?」
「……嗯。」
跑了一個。
「誰想殺你??」
「太后,想殺微臣的人很多。」容弒似乎覺得初箏這個問題有點好笑:「微臣在戰場上殺的人,很多。」
他回到皇城,就遇上好幾次刺殺。
都是來尋仇的。
不過……
容弒沒再說什麼,他拉着初箏走得更快。
容弒將初箏送到寢宮,很快離開。
禁衛軍發現那些人,很快就會來找他。
-
另一邊。
攝政王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神色陰沉:「你再說一遍。」
「屬下……屬下看見太后和容將軍舉止親……」
後面的字還沒說出來,攝政王抓着桌子上的茶杯砸了過去。
剛沏的茶,滾燙的熱水,砸在那人臉上,瞬間紅了一片,甚是嚇人。
可那人一動不動。
「好你一個聶初箏!」
攝政王握緊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眼底滿是陰鷙的寒光。
竟然敢和容弒勾搭在一塊。
攝政王揮手讓那人下去。
他在房間裏來回走動。
最後不知想到什麼,竟然扯着嘴角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
-
行宮發現不明人士屍體,導致整個行宮戒嚴,巡邏的禁衛軍也增多不少。
好在後面並沒出什麼意外,一切正常。
容弒讓停影給初箏送了一些東西過來。
不是什麼稀罕物,就是一些吃食或者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太后,這些東西,您哪來的?」
素雪疑惑的看着多出來的東西。
昨天收拾的時候還沒有。
「買的。」
初箏不在意的道。
「你別動,放那兒。」
「……」素雪不收拾那些東西,整理好旁邊的桌子:「太后,過些天就是中秋了,到時候會有宮宴。」
初箏懶洋洋的應一聲。
素雪見她這樣,也沒繼續往下說。
中秋宮宴是規矩,每年都得舉行。
初箏作為太后,要兼顧的方方面面也很多。
太后真的好難。
宮宴當天。
初箏盛裝出席,她坐在小皇帝旁邊的位置上,另一邊是宣貴妃。
初箏沒看見容弒。
攝政王倒是在位置上,正和旁邊的大臣說着話。
中秋宮宴,這些在行宮裏的大臣們,不能回家去,所以小皇帝也沒那麼多規矩,讓大家隨意。
氣氛十分融洽。
歌舞絲竹,聲聲入耳。
「母后,臣妾敬您一杯酒。」宣貴妃規規矩矩的站在初箏面前,面帶笑意:「之前的事,臣妾年幼不懂事,還請母后海涵。」
哎喲。
這是想走什麼套路?
初箏心底狐疑,不過還是端起酒杯。
宣貴妃沒搞什麼么蛾子,敬完酒就回去。
初箏:「……」
宮宴到一半,宣貴妃忽然起身說身體不適,先行告退。
宣貴妃剛走沒多久,就有人來稟報,說宣貴妃在外面不小心摔下台階。
「摔死了?」
「……」
稟報的宮女和素雪同時心驚膽戰。
這是您這個太后能說的話嗎?
初箏琢磨下,和小皇帝說一聲,帶着人離開。
宮女領着初箏走在前面,離開絲竹聲不斷的大殿,四周就顯得安靜不少。
「這不是回宣貴妃寢殿的路,你要把我帶到哪裏去?」
那宮女聽見初箏的問話,步子一僵,下一秒,宮女一溜煙的往前跑了,消失在黑暗中。
「誒!」
素雪震驚的叫一聲。
怎麼回事?
就在此時,後面出現幾個太監。
他們迅速衝上來,想要捂住初箏和素雪的口鼻。
「你們干什……」
素雪就是個小丫頭,沒什麼反抗里,轉眼就被人抓住,還沒叫出聲,人就暈了過去。
初箏就沒那麼好對付。
幾個太監圍着初箏,半天沒得手。
最後還把自己給賠進去了。
初箏先看一下素雪。
只是暈過去,沒什麼大礙。
初箏撩下厚重的袖子,一腳踩在其中一個人身上:「誰派你來的?」
那人沒想到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太后,這麼能打。
「沒……沒人……」
初箏眸子微微一眯,這人不太像太監,初箏抬腳就踹到他某個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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