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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魔靈不老不死,根本無法殺死。讀書都 www.dushudu.com正是因為這一點,魔靈也不能隨便出現在人間。
他將人召喚出來,已經是一個奇蹟。
殺掉魔靈,他身負契約,結局能好?
所以打一開始他就沒打算對初箏動手,只是想將她送回去。
反正送回去後,她就出不來了。
可是誰能想到……事情最後會變成這樣。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我做的事,也沒礙着你,咱們能不能井水不犯河水?」男人和初箏打商量。
初箏:「你把我當工具用,還跟我說井水不犯河水?」
男人:「……」
那你不被召喚出來,我能利用你嗎?
還不是你自己想出來的!!
男人還想掙紮下:「你想怎麼樣?有什麼要求你可以提,我們也可以合作。」
合作?誰要跟你這個白痴合作,有失我大佬身份。
初箏望向天空,深沉臉:「我想做個好人。」
男人:「??」魔靈不算是個人吧?
男人餘光瞄到那口棺材,計上心頭:「魔靈大人,你不在乎我,難道也不在乎驚破嗎?」
他還有一個籌碼呢。
想到這裏,男人心底又安心幾分。
根據他得到的消息,這個女人對驚破那小子,可是上心得很。
他不信她會不管那小子!
初箏順着男人的視線看過去,語調依然平緩,聽不出任何起伏:「你想說什麼?」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驚破身體裏有我放的魔氣,他現在受我控制……」
初箏想法大膽:「我弄死你不就好了。」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
男人差點氣得罵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讓你搶答了嗎?
冷靜!不能被這個女人帶歪節奏!
「魔靈大人,我得提醒你,我死了,他也會死。」
初箏頓兩秒,悠悠的問:「我憑什麼相信你說的?」
男人突然笑起來:「魔靈大人可以不信,那你現在就可以弄死我,就看你敢不敢賭。」
初箏慢吞吞的:「哦。」
男人:「??」
你『哦』什麼?幾個意思,是賭還是不賭?
初箏不確定男人說的是真是假,所以她沒做出什麼反應,不能讓人瞧出她沒把握啊!
初箏擺着高深莫測的姿態,讓惡靈先將這貨綁起來。
-
驚破昏睡一下午,夜幕降臨才幽幽轉醒,茫然的盯着夜空閃爍的繁星。
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他感覺自己不記得一些事了……
驚破抬手抓着棺材邊緣坐起來,棺材被放在偌大的台子上,其餘棺材都被清理開,堆在四周。
「醒了。」
初箏從台子下上來。
驚破愣愣的看着她:「我……怎麼了?」
「沒事。」初箏遞給他一些吃的:「先吃點東西。」
驚破挺固執:「我之前怎麼了?」之前肯定出了什麼事,他為什麼會突然睡着,睡着之前發生了什麼?
「你確定不吃飽聽我說?」
身體是的好人卡的,初箏本來也沒打算對好人卡隱瞞,只是想讓他先吃飽,免得一會兒吃不下。
驚破接過食物,三下五除二的解決掉。
他乖巧做好:「我吃好了,你說吧。」
初箏抬手擦掉他嘴角的食物碎屑,少年目不轉睛的看着她,等着她和自己講發生了什麼。
初箏簡單的將之前的事和他說一遍。
「我……不受控制嗎?」驚破愣愣的問。
他完全沒有印象。
「嗯。」
驚破眸光一轉,急切的問:「我有做什麼嗎?有傷害你嗎?」
初箏抖了下袖子,蓋住手背:「沒有。」
少年鬆口氣,她那麼厲害,自己怎麼能傷害到她呢。
「他說他死了,你也得死,我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初箏垂眸看着地面:「所以暫時不能動他。」
「……嗯。」驚破沉默幾秒:「是不是只要淨化掉身體裏的魔氣,他就控制不了我了。」
「理論上說得通,不過你有把握?」
驚破煉的那丹藥沒有任何案例來佐證。
萬一沒用呢?
又或許有什麼副作用呢?
驚破低着頭,捏着自己手指,好一會兒慢吞吞的道:「我想試一下。」
他被控制的時候完全沒有自己的意識,這讓他很害怕,萬一……萬一傷害到她呢?
初箏:「先等等,我再想辦法從他嘴裏撬點東西出來。」
「嗯?」
怎麼問?他會說嗎?
這不是驚破考慮的事,初箏不會和他細說。
初箏逼着他答應在她沒給出準確答案前,不許亂來。
少年眼眶泛紅,衣衫凌亂的點頭,委屈巴巴的舉着手發誓。
為什麼這個時候她還欺負自己……
-
第二天一早,初箏讓惡靈拖着男人到了忘川河畔。
清晨的忘川河面朦着一層霧,朦朦朧朧,竟有幾分唯美。
「把他扔下去。」初箏揮手。
男人瞪眼,顧不上什麼形象,抱着一顆樹不肯鬆手大吼:「你想幹什麼!」
初箏認真道:「我想看看你到底長什麼樣子。」
「!!」
惡靈們分別抓住男人的雙腳和胳膊,將他和樹無情分開,男人氣得大罵。
初箏和惡靈都不為所動,將他抬到岸邊,數着一二三,將人扔了進去。
男人只來得及掙扎一下,就被忘川河裏的惡靈抓住,四肢猶如灌了鉛,一點一點的往下沉。
靈魂被一股力量拽出身體。
身體逐漸往水底沉下去。
而他靈體卻在上升。
靈體……
男人看見朝着自己涌過來的惡靈,心底隱隱有了幾分激動,她這是給自己製造了機會!
忘川河裏的惡靈,若是能吞噬他們,他……
男人越想越激動,所以在惡靈過來的時候,他都沒有閃避。
可是男人很快就發現自己的想法過於天真。
初箏知道他可以吸收靈體化為己用,還敢把他這麼扔下去,怎麼會沒點準備。
「啊啊啊啊……」
男人的慘叫聲傳向林子深處。
惡靈們拽着男人的靈體,仿佛是要將他撕成碎片。
這種痛,不知道比肉體上的強了多少倍。
忘川河水也似乎變了,靈體浸泡在其中,竟有一種腐蝕感。
痛……
「別玩兒了,把他弄上來。」
男人從來沒覺得那個女人的聲音有此時這麼清越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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