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了一地的家丁,四個官差的嘴角都在抽搐,這……老伯實在是太威武了,一人敵幾十人,偏偏他自個兒還沒事兒,有事兒的都是底下躺着的這一幫。一筆閣 www.yibige.com
這老爺子萬不能得罪了!
「鬧鬧鬧!鬧什麼鬧,再鬧把你們都抓去官府蹲着。」官差倒是會看臉色,明知道這些人是若是的一方,就將矛頭對準閻少爺這邊。
那閻少爺也知道自己這邊才是無理取鬧的一邊,再加上,他剛剛也被那老人嚇到了,那武功出神入化的,若是繼續找茬下去,半夜裏可別被人摘了腦袋啊。
古時候的人都怕官府之人,而官府之人卻怕江湖中人,尤其是武功高強的江湖中人。
一不小心得罪了,半夜被摸了腦袋,官府都無能為力。
因此,即便有縣太爺撐腰,閻公子也不敢惹江湖中人,何苦這老者,一看就是江湖中的佼佼者,他嚇得腿肚子都打顫了。
與其繼續作對下去腦袋不保,不如認慫,大不了跟着衙役一起回去,到時候衙役還不是會看在他縣太爺大伯的面子上,將他給放了。
以前這事兒他可沒少干,不也都沒事兒嗎。
這個朝代,鄉鎮隸屬於縣衙管理,雖然沒有專門的官員在鎮上坐鎮,但卻在鎮上設置了一個類似於縣衙的點,根據路程的遠近,縣太爺每年會來上三五次不等,專門處理鎮上的瑣碎事物。
若是涉及官司,還得到縣衙去告。
「差大哥別惱,大家只是開個玩笑,對不對?」那老爺爺向着閻少爺笑嘻嘻地說道。
那閻少爺看到他的笑容便打了個寒噤,這人是人嗎?倆忙答道「是,是是,玩笑,是玩笑……」
他以為這人和葉柳有關係,想着自己是眼瞎了才得罪這麼一對孫女。
就連說話都結結巴巴的,看的眾人直搖頭,這種人就是要有厲害的人來收拾,要不然就無法無天。
葉柳內心要笑翻天了,玩笑個屁,被這老爺爺一插手,這外強中乾的閻少爺還真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那些當差的聽到老爺爺這麼一說,再想到這鬧事兒的可不就是縣太爺的侄子嗎,能免則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就這麼算了。
臨走之前也就交代了兩句話「記住了啊,下不為例。」
然後便甩人了。
開玩笑,兩邊都不是他們能得罪的起的人物,還是腳底抹油,趕緊的溜吧,要不然回頭有的是苦果給他們吃。
直到這些人都走了,葉柳才有空去看剛才出手相救她們的那個老爺爺。
這一看,葉柳大感驚奇,只見這老爺爺鬚髮皆白,唯獨那臉皮子卻嫩得很,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返老還童」?
葉柳心裏閃過一串問號,實在是太驚奇了,兩輩子加起來,她也沒見過這麼奇特的人。
明明六七十歲的年紀,除了鬚髮是白的,臉蛋卻宛如三四十歲的中年人一般,若不是看他的穿着,她還以為這是一個中年大叔呢。
而且這「大叔」生的還不賴,就是喜歡嬉皮笑臉的,沒個正行。
葉柳捂着嘴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老爺爺吹鬍子瞪眼看着葉柳道「你這小丫……小子,笑什麼呢?」
只是看着頗凶的樣子,卻嚇不到葉柳。
畢竟,若是真正的兇惡之人,也不會救她們了。
「我看老爺爺很顯年輕呢。」這是大實話。
「什麼老爺爺!你也知道我年輕,還喊什麼老爺爺!」邊說邊瞪圓了眼睛看着葉柳,葉柳更加好笑了。
「對不起,老伯伯,我喊您老伯伯總成了吧?」葉柳也不跟他糾結那麼多。
「什麼老伯伯?伯伯很老嗎?」還是一副生氣的模樣,但葉柳就覺得他沒在生氣的感覺。
不過看到他那模樣,葉柳還真是哭笑不得。
「那您老說個稱呼,我再喊您,」葉柳說着又補充道,「總之,今日多虧了您老,若不是您老,我就遭殃啦。」
「你遭殃個屁,看你的樣子就不像是遭殃的。」那老爺爺瞥了瞥她,然後又說道,「至於稱呼嘛,我還沒想好,想好了告訴你!」
葉柳無語了,感情他是用「看」的來判斷她沒事兒啊。
不過又被他的下一句話逗樂了,感情稱呼還要專門花時間想的,葉柳也沒有在意,她想着反正以後沒什麼見面的機會,這老爺爺愛怎麼說怎麼說吧。
「老爺爺……哦不,伯伯,我就先帶着這位姐姐回去了啊,還有事兒要忙哩,回頭您上一家名為」甜甜屋「的點心鋪子裏去,我請您吃東西啊。」
說着便要帶着少女離開。
「我跟你一起去,誰知道那什麼甜甜屋在哪兒啊,你跑了我找誰去?」葉柳無語,感情這老爺爺賴上她了。
看他的樣子不是平凡人,怎麼就賴上她這個假小子了呢。
很快葉柳便知道,感情他是考慮到他們一堆都是小屁孩,最大的也才十七歲,小的才五六歲,若是埋葬少女的爹爹有所不妥,才留下來的。
直到喪事完成了以後,他才笑嘻嘻的要告辭而去。
「老伯伯,多謝你啦,」葉柳衷心地道,也知道這樣的人物自己是留不住的,他要離開,自己便相送。
「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老爺爺說完眨了眨眼,然後一閃身便不見了人影。
第二日葉柳才有空去將那個標記找人弄好。
回來之後葉柳便將讓人製作好的蛋糕紙墊全部在背後印上自己讓人做好的印記,是一支柳條,下面寫着「甜甜屋」三個字。
簡約但具有代表性,尤其是「甜甜屋」三個字,用的是前世那種風格甜美的字體,看着很是討喜。
「小雨姐,您接下來有何打算?」葉柳詢問道。
雖說當時葉柳說過讓她跟着她,但當時也是情急之下所說的話,葉柳從來沒有強迫人的意思。
她救下盧傾雨只是因為看不慣那惡少使壞,現如今她的父親也已經下葬了,她不好繼續留着她。
「我已經無處可去,家裏的屋子也已經被大伯一家霸佔了,不如就跟着你吧,給你們做些洗衣做飯的活兒,我能吃苦。」說着誠懇的看了看葉柳。
她是真的無處可去,她爹下葬完後剩餘的銀子,她本來要給回葉柳,葉柳沒有接,讓她自己留着,以防以後要用。
她本就打算好了要賣身為奴為婢報答恩人,這會兒自然不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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