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的確不知,老奴冤枉啊~」除了咬死不知,她想不出別的辦法反駁,實在是事發太過於突然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與我分開後,你不是回去郡主身邊了嗎?為何家丁說抓到你的時候,你正在鬼鬼祟祟的!不是心虛是什麼?」這老虔婆,既然不是師兄的人,除了也沒什麼。
「老奴那時候實在尋找郡主,並未有鬼鬼祟祟的動作,還請溫大夫明察。」劉嬤嬤知道葉柳不肯放過她,乾脆將目標放在溫希寧身上。
「私偷皇后的鳳釵,你這刁奴還敢狡辯!也罷,把芍藥帶進來。」
不一會兒,芍藥被帶了進來。劉嬤嬤見到她的時候一愣,芍藥那小蹄子,難道真有自己的把柄?
在身邊丫鬟的呵護下,沐聘婷終於離開了,離開之前,還用一副淬了毒的眼光使勁瞅了瞅葉柳。
她不想繼續留下來,萬一劉嬤嬤的事情敗露了,她更沒有顏面。
葉柳發現,其實她的涵養也並沒有那般好,除了剛開始還有些涵養,後面簡直不堪一擊。若非她太過於歹毒,自己也不會這般狠心,讓她遭受那種待遇。
她無心犯人,不代表喜歡讓自己處於危險之下。
「芍藥,將你知曉的事情,全都說出來吧。」
「是,未來的七皇妃。」芍藥倒是懂禮數,先給葉柳這個未來的冉府女主人行了個禮,隨後才開口說道,「劉嬤嬤向來不喜未來七皇妃,因此,經常給未來的七皇妃使絆子。」
說着將之前發生的那幾次找麻煩事件,都給說了出來,餘下的丫鬟小廝聽了,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劉嬤嬤,說好聽點是嬤嬤,說不好聽點,就是個奴才啊!
葉小姐再怎麼說,也是七皇子親自定下來的未來七皇妃,身份擺在那兒呢,豈容劉嬤嬤放肆!
「這次我曾聽劉嬤嬤說過,要將未來七皇妃一下子扳倒的話,原本不知道是什麼。後來見到劉嬤嬤鬼鬼祟祟的,去庫房裏頭,找了鳳簪,想要塞到未來七皇妃的身上誣陷她偷了先皇后的鳳簪。不想未來七皇妃並沒有上當。她一次不成,想着第二次,奴婢繼續跟着她,發現她去了一趟郡主那兒,後來又回去了,之後就沒見她繼續拿着那枚簪子了。」
也就是說,簪子的確是在劉嬤嬤手中的。只怕後來藏起來了,所以芍藥沒有再看到了。
後面這些話還隱含一個信息,就是劉嬤嬤還跟郡主沐聘婷有勾結。
「來人,劉嬤嬤心思不純,偷先皇后聖物在先,想要陷害未來七皇妃在後,原本該杖斃。考慮到劉嬤嬤是七皇子的奶娘,先把劉嬤嬤帶下去看管,等七皇子回來再行處置吧。」
溫希寧下了結論。葉柳不適合開這個口,否則有排除異己的嫌疑,他與雙方人馬均沒有利益衝突關係,加上他也勉強算得上是冉府的主人。因此,由他出面更合適。
沐聘婷兩回都敗在葉柳的手中,氣得牙痒痒的。
身上傳來難受的酸痛,甚至比來那東西的時候還痛得要命!這個仇,她就算是拼死也要報!
好容易清洗了一番,沉沉睡了幾個時辰,夜幕降臨,沐聘婷半躺在床上,雙眸迸發出強烈的恨意。
若說之前那次被人侮辱,被瞞得一點兒風聲沒有透露出去,自己還可以肖想七皇子的話。那麼這次,再也瞞不住了,七皇子是絕對不會要她這麼一個殘花敗柳的!
別說七皇子了,但凡有一點兒身份地位的人,都不會願意要她這麼一個千人騎萬人親的破鞋。
這都是那個賤人害的!原本是她千人騎才對!居然讓她來背這個鍋!
不行,就是死也要拉她墊背!不能饒了她!她得不到七皇子,那個小賤人也別想得到!
「來人。」
「郡主有何吩咐?」
「劉嬤嬤都說什麼了?」
「回稟郡主的話,劉嬤嬤什麼也沒有說。」
「那她人呢?」
「已經被關起來了。說是要等到七皇子回來處置。」
沐聘婷聽了以後,並不吭聲,良久,「來人。」
「是,郡主。」
「吩咐下去……」
第二日,整個清溪鎮都轟動了。
有兩個爆炸性的消息轟擊人們的心。
第一個就是當今定安侯府的郡主,昨兒個居然與侍衛在先皇后的府邸苟合!就連府里的丫鬟婆子進去了,也依然沒有停下來,而是當着眾人的面在那裏繼續,看瞎了一眾人的眼。
據說侍衛生猛得很,郡主也異常熱情。
冉府的主人七皇子暫時不在府中,只好由七皇子的一個好友出面。
哪想就算是七皇子的那個好友,算得上是冉府的主子,以及未來的七皇妃出現了,郡主和侍衛依舊忘我的忙碌着。
足足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兩人才完事兒。
不僅如此,還有人爆料,這算什麼。之前郡主還沒成為郡主的時候,就已經大戰無數男人了。
此事就發生在哪兒哪兒,說的地點特別詳盡。
整個鎮子的人都轟動了。這裏雖然是個大鎮,但並不多厲害的人物居住在這裏。
除了七皇子的冉府有些大人物來往以外,找不到位高權重之人了。
那安定侯府的千金不來則已,來了兩回,兩回都干出如此轟動的事情來,怎能不讓人咋舌。
還有一件事,就是,據說那七皇子的未婚妻隔三差五的往冉府跑,是為了看冉府的美男,也就是七皇子的那個好朋友!冉府的半個主子!
傳聞還說了,七皇子未婚妻不知羞恥,居然主動勾引七皇子的好友!
兩人經常在一起,也不知道有沒有發生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同時兩個爆炸性的消息暴露出來,整個清溪鎮瞬時轟動了!
葉柳走到哪兒都有人傳來一樣的目光。
「小妹,你沒事兒吧。」見葉柳的臉色有些陰沉,葉蘭連忙把葉柳拉到一邊,「小妹,我看你這些時日還是別出去了。咱娘擔憂得睡不着覺。」
「是啊,四丫,還是躲過這陣子再說吧。」春杏也走了過來。
四丫那麼好的女孩子,怎麼就被人傳成那般?那些人真是!
「無事,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葉柳皺眉是因為老金說這段時日他要離開這裏,但卻並沒說什麼。
葉柳擔心他遇到什麼問題了,不然不會不跟她告別,就直接走人。
不過,仔細想想,應該也沒事兒,不然溫大哥不會不擔心的。這麼一想又想開了。
沒想到剛才皺眉的表情被她們解讀成這般,葉柳噗嗤一聲笑了。
「嚇死我了,還以為你連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
「我倒是覺得咱們窮操心,四丫妹妹比我們誰都想得開。」春杏開起玩笑來。
「嗯,我真沒事兒,你們別擔心。」葉柳擺了擺手,「不過,幕後造謠的人,我也不會放過。」
用心真是歹毒。都不需要費腦子想,都能知道是誰動的手腳!
原本她還以為是劉嬤嬤乾的。誰想劉嬤嬤居然在關押的當晚,就「畏罪自盡」了。
在別人看來,劉嬤嬤與她有私仇。只有她知道,劉嬤嬤其實是沐聘婷的人,說畏罪自儘是假,只怕是被沐聘婷滅口了。
同樣的,這事兒除了劉嬤嬤,也就只有沐聘婷了!就算是劉嬤嬤乾的,那也與沐聘婷脫不了關係。
溫大哥雖然居住在冉府,但並不為外人所知。
那麼能傳出那番話的人,一定是冉府的人。或者說,見過她和溫大哥在一起的人。而且,那人還必須與她有仇,傳出去還不怕得罪她與溫大哥。
算下來,除了沐聘婷,沒別的人了。
小樣兒,感情是沒受夠教訓。
接下來幾日都很忙,葉柳打算忙過這幾日,就帶着東西去洛城了。
年前反正家裏頭沒什麼事兒,先到洛城把事情都安排下去,到時候好回來過年。
算算時間,佩兒就要回清溪鎮了,到時候忙完還能和她聚一聚呢。
「小主子。主子來信了。」葉柳從小畫的手中接過一封信。
雖然師兄在外頭,但從來沒有停止給她來信。每回她也會簡單的回幾句。反正師兄有風閣,自己的消息他全都掌握着。
剛打開信封,就發現裏頭掉下來一樣東西。
居然是一塊天然的人形玉佩!
玉佩能長成這樣,也是絕了。葉柳拿起來摸了摸,在冷天手感比較清涼,不過,過了一會兒又變暖和了。
「好奇特的東西。」葉柳愛不釋手。
再拿出信件一看,不由瞪大了雙眼。來這麼久,她還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過生辰的。想不到師兄知道!
原來今兒個是她的生辰!難怪師兄會送來這麼一樣獨特的東西。
信中除了繼續給她說一些好笑的,或者重大的事情之外,就是對她的祝福。另外,師兄說了,年前會回來過年的。
不知怎的,葉柳親眼見到慕珩說要回來過年的時候,心下有幾分雀躍。
幾個月不見師兄了,她想嚮慕珩展示一下自己的武功。順帶看看能不能學點別的。
然而心底的那抹聲音告訴她,那都是藉口,她更想念師兄的人。
「四丫,不好了。」正在葉柳想事情的時候,盧傾雨忽然快步走了進來。
「小雨姐姐,怎麼了?」
「四丫,不好了,咱們甜甜屋被人砸了!」
「被人砸?」葉柳一愣。哪個蠢蛋,會直接帶人砸甜甜屋?
現如今只有沐聘婷和她有仇,但沐聘婷顯然不是那麼沒腦子的人,這麼蠢的主意,只怕不會用的。
先去瞅瞅再說。
一路上邊走邊想,葉柳想爆頭,還是沒想出一個結果來。
到了甜甜屋,就見那些人已經將蛋糕店砸得差不多了。
那些人全部是地痞流氓。葉柳見了大怒。
「小棟哥哥,小畫哥哥,把他們都給我抓了。」
那些人一聽要抓,就要作鳥獸散。
小棟小畫幾個回合,就將他們打趴下來。
當着眾人的面,葉柳決定來個以儆效尤。
「說吧。是誰指使你們來的。」葉柳圍着幾人走了一圈,隨後淡淡的開口。
「沒人指使我們,是你們甜甜屋不懂得孝敬。」其中一個肥頭大耳的男子噴着唾沫星子道。
「孝敬?」葉柳嗤笑一聲,「你們是負責國家稅收的?我怎麼沒聽說過天允國的稅要交到幾個混混手中。」
「你知道什麼!來清溪鎮掙錢的,哪個不孝順咱們。」
喲呵,清溪鎮什麼時候多了一幫地頭蛇?
閻少爺那幫也不敢這麼囂張,這幾個混混,若是後頭沒人,怎麼敢這般囂張。明明處在下風,居然絲毫不擔心。
難不成待會兒有人來救他們?
「地頭蛇?什麼時候清溪鎮居然多了你們這些地頭蛇我不知道。不說是吧。我甜甜屋光明磊落的做生意,你們既然趕來找茬,就得接受懲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整得你哭爹喊娘。」
就有人在一旁指指點點,說這些人往常就喜歡那人錢財替人消災的那種。
說不定這次也是拿了人家的錢,才找上門來找甜甜屋的麻煩。
剛才說話的男子立馬「呸」的一聲,對着議論的人吼了一句,「少管閒事!老子的事情,輪得到你們幾個議論?」
葉柳上前就是一腳,剛好踢在他的屁股上。
屁股最多肉,因此葉柳可謂用力踢,踢得那個爽。加上她現如今的勁兒可不比之前,大家都以為她是個小姑娘,諸不知,她的力氣比趴在地上的那些個地痞流氓還大。
那流氓頭頭立馬就嚎叫起來。
人群又開始說他矯情,居然被個小姑娘踢一下就哭爹喊娘。
只有他知道,剛才那個小姑娘下腳,究竟有多狠!
他狠狠的看了葉柳一眼,葉柳笑眯眯的,「被踢的感覺如何?」
「還不錯。」不想讓葉柳太過得意,那人違心地說道。
「哦,那我再來兩腳。」葉柳真的將腳抬起來,然後「刷刷」兩下,再次踢在同一個位置。
男子發出殺豬一樣的叫聲。
眾人更加鄙視他了。不就被個十歲的小姑娘踢了兩三腳,有必要叫得這般慘嗎?
那幾個同伴發現了異樣。有些詫異的看着葉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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