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宿小土等人也匆匆趕來,「怎麼了?」
帝乾陵站起身,朝着宿小土丟了個眼神,低聲道,「我有話對你說。伏魔府 www.fumofu.com」
說罷,兩人便不顧其他人驚訝的目光,出門去了院子。
小螺第一個反應過來,問,「葉姑娘,你身體怎麼樣了?」
葉菁菁有些迷茫地摸摸臉,「我也不知道……剛才的事情好像有點模模糊糊的,什麼都不記得。」
另一邊,院子內的帝乾陵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事無巨細地講給了宿小土聽。
宿小土擰眉,「你是說,她嘗了海生的血以後,就變得正常了?這……可太匪夷所思了。」
「我在想,究竟是那海生的血液里有相同的藥物呢,還是他的血液里有可以抑制藥癮的東西?」
帝乾陵面色如墨,問。
「這種事情,必須檢查過後才能有結果……」
話音未落,兩人就聽到身後的門「砰」地一聲打開,葉菁菁走出來。
「你們有事瞞着我。」她用篤定而不是疑問的語氣說。「小螺已經告訴我了,原來我……身上還有藥癮?」
帝乾陵和宿小土對視一眼,心中都暗暗苦笑,同時責怪小螺的多嘴。
本來他們不對葉菁菁講述事情,是擔心她會為此擔憂難過,又或者出現什麼別的變故;不過現在事情出現轉機,再隱瞞下去似乎也沒什麼必要了。
想到這裏,帝乾陵深吸一口氣,把事情的真相悉數告知給葉菁菁。
如他所想,葉菁菁並未恐懼,也沒因此而憤怒,只是略顯驚訝,「是麼……原來還有這樣的事。」
她露出一個調皮的笑容,「想來當時是我鬧脾氣才被灌藥的,這麼說來,我也算是自食惡果了。」
「你不擔心?」宿小土忍不住問。「我可從來沒見有人能成功戒除藥癮。」
葉菁菁笑得十分燦爛,「如果是以前我也會害怕的,但是現在,不是有了海生兄弟嗎?」
見她那麼樂觀,帝乾陵倒也覺得心裏鬆了口氣,點頭道,「嗯,車到山前必有路,既然緣分讓你們遇上了,說不定你的藥癮有救。」
第二天,海生醒來時,發現自己身旁圍了一圈人。
他嚇了一跳,「這、這是怎麼了?」
「咳,海生兄弟,你不要害怕,我想借你的血一用。」宿小土第一個開口。「是這樣的,這位葉姑娘中了……呃,算是中毒吧,你的血恰好能給她解毒,我便想着拿來研究一番。」
海生撓頭,「還有這樣奇特的事情?」
不過他也毫不含糊,擼起袖子將胳膊伸出來,「既然如此,就儘管拿去吧!是葉姑娘她們把我救回來,我當然要報恩!」
葉菁菁頓時對他肅然起敬,「多謝海生兄弟!」
齊無雙咳嗽一聲,示意葉菁菁別太感動,詢問道,「你還記得自己昨天說了什麼嗎?」
海生一頭霧水,「我……說了什麼?」
見他的表情誠懇真摯,不像是裝的,齊無雙一時有些遲疑。
「你喊了『葉貴妃』,還說什麼東瀛人。」照雨提醒道。
海生搖頭,「實不相瞞,我……一點兒印象都沒有。唉,聽宿公子說,我發病的時候就這樣,總會做出些奇怪的舉動,還會丟失記憶。雖然,我這記憶也沒剩多少了。」
見線索又中斷,眾人也只能按下不表,等待海生恢復記憶或者再度犯病時繼續找尋。
宿小土取了海生的血液做研究,葉菁菁倒是覺得身體沒由來地舒暢,拉着帝乾陵在臨海集逛了好幾圈。
等兩人回來時,倒是見門口坐着一個人。
他的衣着是宿家僕役的衣服,葉菁菁遠遠看見就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自從來到蓬萊島上,她就一直和宿家牽扯不清,現在事情撲朔迷離,她真的覺得這家人的事兒太多了。
那人見他們來了,急忙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迎上來,「二位,總算見到你們了!」
「有事?」
「嗯,大事!」
說着,那人從兜里取出一封信,恭恭敬敬地交給他們,「這是我家公子給二位的。」
葉菁菁正想詢問他家公子是誰,抬眼就看見了落款上的「宿文澤」三個字,頓時覺得更頭疼了。
「書信送到,小的就暫且告退了!」
僕役說着,誠惶誠恐地離開了。
葉菁菁拆開信封,發現偌大一張信紙上只有一行字:第二個人情,今天去看看引香閣。
「引香閣?什麼東西?」葉菁菁一臉的莫名其妙。
此時,小螺恰好從院子裏路過,聽到他們的聲音便走過來,「葉姑娘,您要找引香閣嗎?您從哪兒聽說的?」
「喏,你看。」葉菁菁將信紙遞過去。
小螺看後,臉上也露出奇怪的表情,「文澤公子為什麼會讓你們去引香閣?而且偏偏是這個時間……」
「這個時間有何不妥嗎?」葉菁菁忍不住問。
「不是不妥,就是覺得很奇怪。明日是宿家現任家主宿星辰——也就是公子的二叔——壽宴,每年他都是在引香閣舉辦壽宴,今年也是如此。」
「這人真的好生奇怪,上次是去探望宿蕊,這次是去看看壽宴場地,宿文澤就不會自己過去麼?」
葉菁菁翻了個白眼,吐槽道。
「恐怕有詐。」帝乾陵說。
「我也覺得不對勁,但是我畢竟欠他人情……唉,去看看吧,反正也不是讓我們參加壽宴。」
帝乾陵面露不悅,「明知有詐你還去?」
葉菁菁哄道,「我是想看看這個宿文澤耍什麼花招。」
「我也覺得他太奇怪了,按理來說,他請你們在壽宴當日去我都不驚訝,可是為什麼偏偏是今天?」
三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沉默下來。
最後,他們還是商議決定,由小螺帶路,葉菁菁和帝乾陵去引香閣一探究竟。
此時,葉菁菁手一抖,忽然見信封裏面飄出來一張白紙。
她好奇地拿起來看了看,發現這張白紙又輕又薄,幾乎是透明。
「倒是從未見過的材質。」她嘀咕着。
她將信封白紙和信件隨手丟在門口,同帝乾陵和小螺向引香閣走去。
誰也沒有看到,那張白紙突然自己動起來,變成一隻千紙鶴的形狀,飄到葉菁菁身上,貼在了她的腰帶上,宛如花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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