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林敢把配方公開,坑爹雞敢嗎?
不敢的話,到底是誰抄襲的誰?
當然,這是最後的手段,屬於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事情。一窩蟻 m.yiwoyi.com
秦林若是把配方申請專利,他敢保證,不出一年,國內肯定會出現一堆跟麒麟雞排連鎖口味差不多的連鎖門店。
咳,這一點不是秦林黑我們的專利局,而是事實確實如此。
哪怕葉志光的老婆,秦林的師娘,已經成為了專利局的一把手,但秦林依舊敢這麼說。
當然,不能當面,不然容易被打死。
坑爹雞為什麼不敢申請專利,而是通過自己加密的方式保密配方?
一個原因就是不相信專利部門的保密措施,誰都知道,那就是一個篩子,稍微有點關係的,比如說秦林,很容易就能從中得到某些消息。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申請專利的配方跟實際上用的配方可不一定相同。
別懷疑,有時候一些吃的,到底是加點味道添加劑,還是用配方弄出來,在口味上其實根本嘗不出啥區別。
「他們要打官司那就打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秦林攤攤手,表示無奈,他又不能控制坑爹雞的想法。
「那我去找律師?」
袁芷問道。
「找……不,你看看情況,找個獵頭公司,我們公司該組建法務部門了。」
秦林剛想同意,突然心中一動,想到了什麼,連忙說道。
「組建法務部門?」
袁芷皺眉,不解地看向秦林,「以我們公司的規模,有必要養這樣一群人嗎?」
「當然有必要了!」
秦林連連拍着胸脯保證,「我們公司發展的那麼快,早晚要跟其他人產生各種矛盾,組建法務部門,勢在必行。」
(待會補上。)
秦林握拳,第一次,他似乎發現了重生之後的追求,至於掙點小錢,當個首富什麼的,那都是次要的,重生一回,畢竟,不能光為了享受不是?
也許是比前世強十倍,但也有可能是強上百倍千倍乃至萬倍億倍,區別僅在於,自己的切入點是什麼,目標又是什麼。
除非是真的很有錢,或者是真的很有背景,可以強行插手分一塊蛋糕,否則的話,這種撿錢的行為,在秦林真正強大起來之前,是不可能發生的。
更何況,一個更加殘酷冰涼的現實擺在面前,如今的秦林,一沒錢,二沒名,三沒途徑,四沒權!
所以,別想太多。
「所以,十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當前的關鍵是怎麼撈這第一桶金!」
記憶力什麼的根本沒有增強,或許唯一的優點就是多出十幾年的閱歷,能讓他在理解能力上比其他同學強點,再加上畢竟曾經學過,還是有點似是而非的印象的。
但是毫無疑問,這並不會給他帶來多大的幫助,想因此而考好一點,基本不可能。
當然也不是說毫無機會。
畢竟曾經學過,哪怕忘記了,但是以他多出十幾年的理解能力自然能更為輕鬆地將這些忘記的知識拾起來。
而且哪怕真的被看進去了,恐怕最終的結局也只不過是給其他作者們提供一個靈感,然後人家火的一塌糊塗,還不用付你半毛錢版權費!
畢竟想法這個東西,你沒辦法給它註冊專利。
由小及大,腳下的海天市在最近這幾年中,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沒人能知道,作為幾乎完全被忽視了的五線城市,號稱沿海城市之恥的海天市,竟然和全國的大部分地區一樣,火速開始給房價換擋踩油門,以f1方程式賽車一樣的速度,開啟了在高房價的路上狂飆猛衝一去不回頭的進程。
「不,不對!不是沒人知道!」
秦林嘴角閃過一抹嘲諷。
「在這個時間點的話,那些二代和開發商們應該已經知道了,並且,正在磨着刀。」
於是那一年,推特和油管上出現了一位以瘋狂而聞名的「蝗蟲」。
他可以用最標準的英倫腔調誇獎下水道工人,也可以用德克薩斯最惡毒的俚語詛咒華爾街大亨。
他可以給路邊的乞丐點讚祈禱,也能夠給宮裏的政客們點蠟上香。
封了一個賬號就換另一個,但是那熟悉的吐槽方式卻能讓人很快知道這就是他。
更可怕的是,他有了粉絲,也可以說是信徒。
有的人或許是真的想要發泄不滿,但更多的則僅僅只是覺得這樣活着很酷。
他們在網絡上聚集到一起,收購匿名賬號,請人偽造ip,然後一個賬號一個賬號地挨個攻陷。
這種行為很像當年的帝吧出征,又有些像網絡上的那些水軍,卻遠比他們瘋狂,遠比他們團結,也遠比他們隱秘,他們自稱「蝗蟲」,過境之後,寸草不生的「蝗蟲」。
重生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要確認重生的地點和時間節點。
不然你好不容易重生了,興高采烈之際,結果發現自己重生到了一分鐘前,那有啥用?買彩票嗎?那也得重生到彩票店門口才行。
或者萬一重生到了撒哈拉。
嗯,基本上那種情況下也就不需要判斷是不是重生了。
就比如說秦林的這次重生,萬一不是在路邊,而是在路中間,那估計也就不需要考慮接下來要幹嘛了,最好的結果也就是坐在輪椅上寫小說了。
曾經秦林就好奇過一個問題。
一個人,如果他的精神力極度強大的話,可以憑空在自己的記憶中勾勒出一個十年前的世界,一個十年前的自己,並且能夠將世界的演變和發展完全固化的話。
那麼在那個十年前的自己擁有了另一條成長方向時,這是否就算是某種意義上的重生了?只不過那時就是另一個多元宇宙的故事了?
現在的自己,又是否是上輩子的某個自己勾勒出來的?
從第一個月只有寥寥幾個同伴,到短短一年後,一次集結就有上千號人同時出動,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無關乎什么正義和邪惡的立場,或許就跟阿甘想跑就跑那樣,他同樣是想罵就罵,前者是某種堅持,後者也是某種堅持。
其實在心底,這個瘋子又何嘗不知道,這種瘋狂的行為更像是一種無能為力後的惱羞成怒,是一種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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