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所有人如此失態,原來徐鵬竟是紫瞳人,作為在整個雅汶都名躁的紫瞳人。傳說此地黑堡正是由紫瞳人控制,只是不知到底是真還是假了。
徐鵬腳踩一片薄如紙片的飛翼,走着優雅的太空步、跳着踢踏舞,吼着動人的搖滾樂,唱着令人口吐白沫的海狗音,在一片歡呼聲中圍着方圓數里的看台一邊飛一邊唱,一邊飛一邊跳。
康納看此冷笑了一下,緩緩伸出一指,一抹淡淡的精神之力順着指尖施放而出,堪比巫師的精神力即使是相距十里,他自問也能探查分毫。在精神力施出時這股精神力立刻便感覺到整個會場內充滿了無數道精神能量,這拳場並沒有人為規定不允許使用精神之力。
可見所有人即使表現的如此不理智的同時,也都時刻注意着周圍的一切,這可真諷刺!
這股精神力穿過無數道精神力後,一個盤旋,便輕而易舉的掃過正在繞會場飛行表演的徐鵬身體。
只是精神力一瞬間的感覺,康納心中猛然閃過兩個字「凡人!」
沒錯,他的精神力絲毫未在徐鵬身上感應到任何能量的存在,徐鵬竟是一徹頭徹尾的凡人。
康納嘴角抽搐,冷哼了一聲,喃喃自語了一句:「凡人,竟也能如此招搖過市。果然如資料中的一模一樣!」
康納的聲音在如此大的會場,如此大的歡呼聲中,恐怕連他自己也不可聽到半分,可正是這喃喃自語的聲音……
正在空中巡迴演唱表演的徐鵬突然在空中一頓,向康納所在方向如螞蟻般的人群一看,嘴角冷冷的抽搐了一下。
徐鵬只是在這一瞬間看了康納一眼,只是這一眼,儘管在他附近無數的人頭涌動,可是他卻感覺到了徐鵬看的正是自己,他看到了徐鵬那深邃之極的紫瞳,那目中閃爍的紫光仿佛能頃刻要了他的性命。
康納只覺體內肌肉痙攣之極,五臟翻滾,心口一陣血涌,一種把他心臟都要刺穿的詭異疼痛感襲來。他的右手猛的抓向自己胸口的白衣,緊緊咬在一起的牙齒,咯噔一聲,仿佛全身的骨頭都要碎掉了一般。
一絲鮮血也在這瞬間從他的嘴角處滲了出來,身體坐立不穩的康納左手猛的抓向左側的坐椅扶,五指一用力間,那鋼鐵打造的扶手瞬間被捏出了五個指印,那整個手掌也如捏着稀泥一般一下子深陷進入那扶手中。
「不是凡人,更不是武士!」這是康納腦中在這一瞬間閃過的念頭,即使是當年在煉魔谷初遇戰狼也未有如此可怖的感覺。
不是凡人,不是武士,意味着什麼,他不敢去想。在這一刻,他意識到了,自己所謂的不死之軀也不過耳耳。人家只是輕輕一眼便足以要你之性命,就連手指頭都根本無需動一下。
對於徐鵬而言,他也只是輕輕看了一眼康納所在的方向而已,便跟沒事兒人一樣,繼續踩着飛翼表演。他那瞬間的一眼也根本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徐鵬一曲唱畢,乾咳了幾聲,清了清嗓門兒。用清脆沙啞的聲音朗聲道:
「親愛的朋友們大家好,歡迎來到黑堡第一拳場。想必在下的身份大家很多朋友都已經知道了吧……」
徐鵬說着,聲音一頓,猛然反抬起一手,食指對着周圍看台全場之人一指,聲音激動之極的道:
「沒錯,你猜的沒錯,我就是打平行世界無敵手,宇宙第一超級無敵大帥哥……,徐鵬…… ……是也…………!」
他扯着嗓之喊,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就這般喊了足足三分鐘。三分鐘後,也不知是不是吼的,徐鵬的嗓子徹底啞了。
對於這一切,康納一直冷眼看着,始皇的力量讓他很快便從徐鵬那恐怖之極感覺中恢復了過來,他嘴角的血跡也被擦了乾淨。
徐鵬腳下飛翼一個盤旋,飛到了高台上空,轉首對萊溫斯基不客氣的道:
「現在沒你事兒了,可以到邊上做綠葉了。」
萊溫斯基聽此一陣點頭哈腰的說是,一邊駕馭飛翼離開了高台。
「在這裏,我就是上帝,我說誰贏誰就贏,我說誰輸誰就輸!當然……
這只是開玩笑而已,作為終極第一裁判,徐鵬是最公正的存在!」
徐鵬說完頓了一下,清了清沙啞的喉嚨,繼續大聲道:
「現在有請我們的天之驕子,十連冠——陶有紅!
有請我們的天之驕子,十連冠——鑫晨!」
此話一出,不知從看台何處,「嗖、嗖」兩聲破空之聲傳出。高台之上只是兩道影子一晃,便出現了兩人,這二人速度之快,簡直到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普通人或許沒看出,可是康納自從那剛開始的破空之聲便已看清,正是兩人以極快的速度在空中騰飛。
只見這高台之上二人,一人禿頂光頭大漢,油亮的頭皮之頂一前一後兩銅錢大小的金色大斑,濃眉大眼,肱二頭肌粗若水桶。如此體格,移動速度竟能如此之快,實在令人汗顏。
另一人,眉清目秀,紅色中發,只是嘴巴竟也如頭髮般赤紅,讓人一看之下不禁有些打哆嗦。此人體格也並非太弱小,只是與那光頭禿頂大漢一比,則差了一個檔次了。
只是這拳技,並非體格強者,便佔了優,對於拳,技巧還是很重要的。至於誰強誰弱,真正比了就知道了。
「毋庸置疑,他們才是真正的強者!」還未等那二人說話,徐鵬便激動的道。
「請二位報上你的們之姓名,讓觀眾們都認識認識!」徐鵬輕咳了一下,讓嗓音聽起來能夠清楚一些。
對於徐鵬的身份,在這種地方常打拳之人,自然知曉。光頭大漢聽此,雙手一畢,道:
「在下金赤陶有紅,來自北寧,已連贏十周而不得敗一!今日只為輸拳而來!」
「在下西洲,鑫晨是也。同樣,已連贏十周,今日只求一敗!」那名紅髮之人同樣雙手一畢,報上了姓名,激昂的道。
他二人做為十連冠的存在,其實都是清楚知曉對方姓名與底細的,只是再報,不過是說給那些看台之上人聽罷了。
他們二人方一說完,各自拿出一枚淡藍色的水晶牌,這水晶牌與普通入場券除了顏色差異,其他並無二致。
這是專為拳賽冠軍得主打造的冠軍場牌,據拳場細則,只要打敗持有冠軍場牌者,比賽獎金翻一百倍。
這不是一般的誘人,是灰常、灰常誘人。他二人方一拿出場牌,就往虛空輕輕一放,場牌靈光一閃,消失在了空中。
同一時間,康納所持有的那塊入場券之上顯示出兩個人名,正是鑫晨與陶有紅之名。看來正是要下注的時候了。
康納並沒有着急去投注,反抬起首來,雙目微眯打量起那二人來。只見陶有紅面上孔武有力,再看其下盤,馬步根基穩當若山!
康納只依此判之,此人下盤行動定當靈活之至。再看他的雙手,手背五顆老繭一看便知正是長時間苦修外門功夫所致。
陶有紅在康納心中的得分已只高不低了,若下注,也得等細觀察了另一人。
其實那鑫晨並無太多特別之處,康納細看他垂下的雙手,纖細有致,其修習的應與佐羅的相似巧技了。
「有意思!」康納自語了一句。
對於那之前徐鵬看了一眼康納,所給他帶來的不適也已盡消了。若那徐鵬當真不是武士,作為那種至高存在,又怎會與他這種螻蟻般的武士較心。若徐鵬是武士就更不必擔心了,康納自問,在武士中已無敵手!
康納心中思量,這到底該下注誰呢?他可輸不起,也絕不允許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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