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驚駭到嚴先生了!
不過從聲音的腔調和大體的五官,還是能判斷出他就是宮本文拓。讀爸爸 www.dubaba.cc
宮本先生這是病了?
嚴邦在宮本文拓對面坐下。淺蹙了一下眉宇掃了一眼對面的宮本。
宮本文拓深深的凝視着嚴邦,緩聲開了口我用自己的健康,換了你跟封行朗先生一年的壽命!
嚴邦的唇角淺抽了一下。是真沒想什麼時候自己的壽命,還需要別人用健康來換?!
聽宮本先生這麼說嚴某到是得好好感謝感謝您囉!
嚴邦的口氣中帶上了那麼點兒不屑的意味兒。他嚴邦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這傢伙竟然用這麼卑挫的說辭在跟他討要好處?!
不用感謝了,這是本人自願去做的。只希望嚴先生和封先生能夠體諒!
這宮本文拓的話,那是越聽越邪乎。感覺真有其事似的。
嚴邦將那塊腕錶推送到宮本文拓的面前,一併推過去的,還有一張八位數的現金支票。
物歸原主!還得多謝宮本先生的傾囊相助!
宮本文拓緩緩的拿起那塊腕錶,動作有些遲滯的戴回了自己的手腕上。
卻沒去動那張支票。顯然,他此行索要,並不是為了錢。
宮本先生,你在電話里說我跟封行朗的時日不多了?是個什麼說法?
嚴邦很少上心自己的生死。嗜血為生的他,早就將自己的生死看輕。但事也關封行朗了,所以便多問上一句。
這東西既是保命符,也是催命符!
宮本緩緩的開了口,之前,我就已經跟嚴先生你說過的只是當時你救封先生心切,根本沒能聽進去我的話。你只說,什麼代價你都願意承受。
什麼意思?
嚴邦斂起他濃黑的眉宇,你今天來,是要跟我和封行朗索命呢?
就宮本文拓此時此刻如此贏弱的病態模樣,估計幾十個他都不會是嚴邦的對手。
要向你們索命的,不是我而是山口組的人!
宮本微微合上干皺的眼瞼,安藤已經親自來申城了你跟封行朗之間,必有一死!這已經是安藤格外開恩的決定了!
嚴邦算是聽明白了個大概當初自己為了救急跟宮本文拓借的這鳥東西,是福亦是禍;暫時救下了封行朗的命,可一年之後他們又要來索命了!應該是山口組內部的一種狗p規矩!
只是這山口組,也忒把他們自己當回事兒了吧?!
光天化日之下,又豈是他們想索命就能索命的?!
有沒有另外一種處理模式我跟封行朗都不需要死?
嚴邦斂眉問,比如說,拿金錢來交換之類的!
應該不會有如果可以,我早就會嘗試了!
宮本文拓暗了暗眉眼,其實我今天來只是替安藤來傳話的想必你也一定做好了為封行朗去死的決定!
微頓,宮本文拓緩了一口氣,安藤給你留了三天的時間跟這個世界告別!
靠!還三天時間?
還說得如此之有模有樣!
當時的嚴邦,覺得宮本文拓不是病入膏肓胡言亂語,亦或者是某種自以為是的臆想。
宮本文拓盯視了嚴邦片刻,陰幽幽的緩緩開口繼續說道其實你也可以選擇讓封行朗代替你的
嚴邦瞥了宮本文拓一眼,冷聲,誰要敢動封行朗一根手指頭,老子就會先要了他的命!
宮本文拓默了聲,良久才緩緩的嘆了口氣希望封先生能意識到你的一片良苦用心!
嚴邦揮了揮手,如果非要二者死其一,那就死我嚴邦好了!這種事,就別去擾煩封行朗了,我一個人扛下就是!
宮本文拓的話,嚴邦是將信將疑的。
雖說嚴邦領教過山口組那幫人的神出鬼沒,但還不至於要他嚴邦束手就擒。
想要他嚴邦的命,就必須拿出點兒能耐來。
嚴邦沒有扣留只是前來傳話的宮本文拓。不過從宮本那要死不死,差不多就比死人多口氣的狀態來看,他這一年來,的確應該是受到了某種身心上的懲罰。
他真會用他自己的健康,換了他跟封行朗一年的壽命?
聽着還挺玄乎的!
回封家的路,很順暢。亦平安。
等妻兒睡下之後,封行朗一邊泡着澡,一邊給嚴邦打去電話。
他知道夜貓子的嚴邦,這個時間點正是他精神亢奮的時候。
不過,即便嚴邦已經睡下了,也不會妨礙封行朗隨時隨地給他打來電話。
因為在嚴邦面前,封行朗不需要紳士,更不需要什麼涵養。
朗?還沒睡?
嚴邦正把玩着手機,似乎有些猶豫不決着要不要給封行朗打來電話。告知他有關宮本文拓,以及那個老不死的安藤來申城的事。
尋思着如果只是宮本文拓病入膏肓的胡言亂語,那豈不是白白擾了封行朗的好覺?!
這個醒兒,是提呢,還是不提呢?
正糾結中的嚴邦,卻接到了封行朗主動打來的電話。
嗯,沒呢!
封行朗悠哼一聲,對了,離開時你說什麼臭蟲申城又不安寧了?
封行朗不怕事,但自從有了兩個親生兒子之後,便越行事小心翼翼。
其實有大部分原因,也源於叢剛的死亡。讓他失去了一個最為得力,且最為安逸的保護。
猜猜我剛才見了誰?嚴邦反問一聲。
誰?
封行朗微擰起眉宇,你該不會又去招惹任凌遠了吧?人家是大局長,你它媽的低調點兒會死麼?
是宮本文拓!嚴邦沒有跟封行朗繞圈子。
感覺凡事還是小心為上,更何況有了兩個兒子的封行朗越的惜命。
宮本文拓?那個短小精悍的日本人?
宮本文拓此人還是很有識別度的,要瞬間聯想起他並不難。
怎麼,他又想念嚴大總裁了?想去跟你重溫舊好?封行朗調侃着嚴邦。
宮本文拓的這個嗜好,還是挺讓人驚嘆的!
矮小瘦弱的他,竟然看上了五大三粗的嚴邦?!想想就辣腦仁!
他來向我要走了那個山口組內部的身份識別器。
嚴邦不太喜歡封行朗跟他開這樣的玩笑。因為除了封行朗,他眼晴里便沒進去過任何人。
一整年了他才來要?封行朗緊聲追問。
健碩的體魄猛的從浴缸里坐直起來,激起水花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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