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活」之所以他們應下且姬辰也同意自己的「嬌妻」去出賣苦力是有原因的,因為島上的蔬菜水果都已被他們吃完了,呂四他們來得匆忙也沒準備,只有海產一桌要十個金幣聽着太離譜,畢竟再有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再說,遊客都是齊國人,齊國人本就生活在海邊居多,海產本就是他們的下酒菜。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大概只有呂二見錢眼開,沒想到過這些,所以留下來的客人屈指可數,正好五桌。
倒是逸和姬辰乾的是實打實的體力活,他們按照「年輕人」的工作量足幹了兩天的活,結束後還再幫她們整理碗筷,真是應了那句「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此時,季秋靠在姬辰身上,姬辰用了一份力拿手摟着季秋的肩,為的是讓她靠得更舒服。他們坐在沙灘上,瞭望着星辰大海。
季秋說「天穹之上,群星閃爍,世事流轉,光華萬千。但那是幻象,知道嗎?星星早已死去,在夜空中,熠熠閃爍的是它們的記憶。」
「別說了,我們還沒開始,哪裏有回憶?且看眼下秋兒,寡人不會再離開你了。」姬辰把季秋又往自己這邊攏了攏。
季秋不知為何此時如此傷感,眨眼間竟有不明液體低落,是沙子迷了眼?星星?還是姬辰的話,她不得而知。
「秋兒可擔心過你父親?如今魯國大亂,魯公正討伐季氏。」姬辰問。
季秋乖覺地側趴在姬辰腿上,用手枕着自己的頭道「不擔心,我走了,爹爹就無後顧之憂,『三桓』在魯國的根基深厚,魯公大概並沒看清自己的實力……」她似乎真的沒把這事放在心上,都懶得去評價那個智商不在線的魯公。「那陛下怎麼看?」季秋很好奇他的看法,會不會去插手魯國的內亂呢?
「你父親會贏,毋庸置疑。說到這,夫君這有個故事你要不要聽?」姬辰很喜歡季秋這樣趴着,他幫她撫背也順帶成了習慣。
有故事聽?季秋突然起身,嚇了姬辰一跳。
姬辰甩甩手道「你能不能矜持點,秋兒,夫君的手都要被你弄折了。」然後理所當然地用那隻「折」了的手把季秋按了回去「哼,聽夫君和你慢慢說……」
魯公當年去晉國朝拜晉平公。從郊勞直至饋贈等所有的外交儀式,魯公都做得非常到位。晉平公對魯公刮目相看,他對晉國大夫女叔齊說「魯國國君不是很知禮嗎?」不料,女叔齊卻不認可晉平公的說法。他說「魯公擅長的只是儀式,而不是周禮,禮是用來守衛國家、執行政令、不失去百姓的東西。魯國國君的大權旁落到了士大夫的手中。魯國公室被季孫氏、叔孫氏、孟孫氏三大政治家族分成了四份。由於大權旁落,老百姓都不怎麼關注國君的處境。身為國君,禍難就快降臨到自己身上了,還不趕緊想辦法解決,卻還在瑣瑣屑屑地學習禮儀。這哪裏算得上是知禮呢?。」
聽完,季秋起身躺在沙灘上,整理了下思緒並沒有說什麼,畢竟先人與國君不是她有資格評頭論足一二的。至少,姬辰也給出了與她所想的結果,她又心安了幾分。
不知是誰為了活躍氣氛,島上升騰起兩束簡易的煙火,逸不知哪竄出來稟報道」是呂二的客人要求離島,抱怨住宿太貴。「
姬辰此時躺在季秋邊上,聽及此,很自然地揮揮手讓逸退下。
有來有回,輪到季秋提問了「陛下不如就坐晚上這趟船走吧,本來陛下是想帶我回洛雲的是嗎?如今知道了王子朝的計劃,說不定他要對洛雲下手了呢,也有可能是別的情況,陛下要儘早出去了解情況才是。」
「那你呢秋兒?」姬辰隨時感受着旁邊這位姑娘呼吸與心跳的頻率。
「秋兒一時半會出不去,等出去了秋兒可以去齊國看看,爹爹說若是齊公認了我,我便能名正言順地嫁給夫君了。」季秋說着有些哽咽,不敢再說下去,怕漏了陷。
姬辰仍保持着雲淡風輕的語氣,只是過了許久他才問「秋兒有辦法讓寡人出去?」
季秋起身用寬大的袖子拭了一遍淚,然後將臉附在姬辰的臉上,在他額上輕輕一吻。再一把將他拉起,帶着他跑到呂二跟前「讓他晚上搭船走,我可以告訴你這島怎麼找這島的礦脈。」
呂二本是沮喪地坐在地上等船來,現下兩樣放光打了個響指「成交。」
姬辰看着一旁的季秋,儘可能地多說些東西讓呂二相信,她的語速也變得很快「你記好了選金礦把伴金石作為金礦的找礦標誌,找銀礦把岩石上的黑路作為標誌。」
「什麼是『伴金石』?」呂二明知可以留季秋下來明天慢慢說,但他還是忍不住想儘快知道,他拿着筆在小冊子上瘋狂記錄。
「掘地丈余,見有磊副紛子石,石褐色,一端黑焦,是為伴金之石,必有馬蹄塊金。蓋丹砂之旁有水晶床,金之旁有紛子石。」、「顆塊金,即穴山或至百十尺,見伴金石,其石褐色,一頭如火燒黑之狀,此定見金也,其金色深赤黃」季秋不停說着,眼看着大船來了,她聽了下來。
她忍不住抱住姬辰,每次都是分離,每次都是短暫的重逢,他這是什麼愛人,她一點都不喜歡他。她轉過頭一把將他推開,擺擺手示意讓她走。
沒想到,姬辰把她拉回來繼續抱着她,季秋哽咽着說,說出來的話有些破音「你幹什麼,還不走,剛才不是都說好了嗎?」
「秋兒,你什麼都不懂。」季秋的而後傳來了一個深沉到谷底的聲音。
話畢,姬辰霸道地深吻着季秋,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
且看眼下秋兒,寡人不信什麼回憶或者來生,寡人再也不會再離開你了。
「那個,船來了,有要走的嗎?」一個聲音在他們旁邊破壞氣氛道。
姬辰用一隻手取下玉佩,扔給了呂二,呂二弓着背,連連應道「哎,哎,你們請便,我讓船等着。」然後就跑開了。
呂二得意得有些忘性,卻忘了正黑臉等在船邊的呂四,呂四一上來就大罵道「大晚上讓本公子開船來接,明知道我父親晚上不許我出門的嗎,要是被他知道。」
呂二連連作揖道歉「真的不好意思少主,人難免有失誤嗎,客人不同意住下,要是鬧大了更不好你說是吧。」被通知能離開的逸和璇音站在呂二旁腹誹道原來呂四是主人,呂二是僕人。
」手上拿着什麼?這東西也是你配有的嗎?「呂四奪過了呂二的玉佩,呂二被自己又一次「失誤」蠢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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