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三班教室內,大家正在認真聽數學老師講課,班主任李老師的突然出現打破了正濃的學習氣氛,她身後跟着一個個子高高皮膚略黑小眼睛的男生,看樣子是班級里的新學生。筆神閣 bishenge.com
所謂的數學課,對於四少來說就是天方夜譚,偷藏在書桌里的那本介紹葡萄酒莊的書籍倒是看的津津有味。
李老師照樣是介紹新來的轉學生,這些自然也進不了他的耳中,倒是那句「大家歡迎吳男。」引起了他的思緒。
吳男?這名字貌似有些熟悉?哪裏聽過呢?
他抬起頭望向前方。居然是他,少年翁?!
品酒大賽上跟他不分伯仲的那個十七歲少年。這緣分還真是不淺呢!
當他抬頭的那刻,吳男已經和他撞上了眼神,他再次現出賽場上自信滿滿的笑容。他回以吳男善良的微笑。
課間十分,兩個志同道合的人不約而同的走到一起。
「吳兄,我們還真是有緣啊!」
「是啊,從賽場的對手到同窗之情,也許以後我們還能變出更多的關係呢?」
「還能有什麼關係呢?」四少很好奇。總覺得自信的吳男眼裏一直有他不懂的故事。
「不是緣分嘛,緣分能變出多少關係,我也真是不知道呢!上次輸給你的『冰山醉』,我心服口服,有機會我們再來比試可好?」他眼裏終於有了一絲高中生該有的神色。
「我們互相切磋學習罷了!」
雖然四少這樣說,可是吳男心裏並不是這樣想的。他是個在乎功名的人。
下午的一場英語隨堂測試,吳男就以高姿態說明了他的實力。
滿分一百分,他喪心病狂的得了九十八分,不止讓同學們震驚,就連英語老師都對他另眼相看,這新來的轉學生可是學霸級別的呢。
一張英語卷子讓大家了解了他的實力,四少佩服的看着他,釀酒實力了得,學習還好,他自嘆不如。
放學時分,學校門前的一輛進口小轎車引起了帝高孩子們的注意。
帝高雖然好多有錢人家的少爺公子,但是這個級別的車還是少數的,看來又來了一個超級富二代了。
像陸家這樣頂級的富家子弟,都是騎着自行車,都為曾這樣高調過。這是什麼來頭呢。
吳男毫無顧忌的坐進了這輛轎車內,車子緩緩離開了帝高。
走過一段人少的路段,車子停在一棟叫住上和城的公寓前。這棟公寓價錢在上江市價位較高,但是並不是富人居住的地區。相當於中層階級吧。
吳男走進了電梯,八樓的最東面是他的家。
他推開門,一股清燉雞湯的味道飄了過來,他用力嗅了嗅這股香氣,隨即愉悅的聲音說着「媽,這味道可真香啊!你加了沙參在裏面吧?」
廚房內一個相貌姣好打扮時尚的中年女子走了出來,「果真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狗鼻子啊!」
「媽,跟你說幾次了,不是狗鼻子是神奇的鼻子。」吳男坐在了沙發了。
「等着,馬上吃飯!」說着中年女子進去了廚房。客廳內吳男頭靠在沙發上,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板看着。
飯菜的味道越來越濃,轉眼功夫,中年女子已經將飯菜擺好。她將一碗雞肉沙參較多的湯碗擺在吳男面前。
「吃吧,我們家的大功臣,第一天上學,累了吧?」
吳男拿起湯碗,表情輕鬆的喝着湯,果然母親的參雞湯是最好喝的,他一口下去,半碗已經沒了。
他品着嘴裏的香氣,意猶未盡的說着「好喝!今天不會很累,英語卷我考了班級第一呢!」
中年女子得意的一笑,「讓他們開眼了吧?」
「恩,可不是嘛,哈哈!」他眼裏絲毫沒有得意,仿佛第一是意料之中一般。
中年婦人放下筷子,瞟了一眼吳男,「班級的同學呢?怎麼樣?」
吳男微笑一下,「還好!都比較單純!」
婦人放心的舒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媽,你不必擔心,你兒子會讓你如願的!」
女子看了一眼孩子對面未動的米飯,忙說「快吃飯吧,時間要到了!」
吳男點點頭吃飯。
飯後,他回到房中換下了校服,穿上了一身乾淨有型的西裝。小小年紀的他領帶系的標準,打眼看去,年少有為的樣子。
一切整理好後,他習慣的在母親臉上親一下。
下樓,那輛黑色轎車一直在他家樓下停着,準確的說,是在等他。
六點十分,準時等他。
上車後,沒有交流,司機像往常一樣帶他離開上和城。
棒球場內,大家訓練的熱火朝天,第一場比賽打了個開門紅,大家知道才現在開始到明年四月就該忙了。四月末是高中棒球大聯盟的總決賽。
賽場上負責右外野一直話少的張佑捂着肚子冒着冷汗,大家忙圍了過來,「怎麼了?」
他痛苦的說着,「可能我的盲腸炎發作了!」
張佑一直有慢性盲腸炎,長期以來一直在吃藥頂着,最近忙着練習,總是忘記吃藥,這次變得嚴重了,大家忙將他送到了醫院,大夫說需要開刀,這開刀的話,少說也得一個月不能動到傷口了,眼看着半個月後就有第二場比賽了,肯定是參加不了了。
棒球室內,花易冷有點擔心,他說着「那麼就讓之前被退隊的小羅回來好了!」
陸正庭冷哼一下,「我們隊裏不是有人嘛,為什麼還要找人呢?」
「誰啊?」花易冷不解了。
「吳冬天!」
四少?那個小白臉?花易冷覺得不靠譜,喝酒他行!打球?他那跟小雞仔一樣的身體還是算了吧!花易冷當即就把四少否了。
「我說行就行!」
「他才打了多久棒球啊!」
「從今天開始我帶他!」陸正庭冷靜的說着。
陸正庭帶他?他什麼時候帶過人了?別說是新人了,就連有經驗的他都懶得指導呢,更何況四少還是一個小菜鳥。
「正庭,你是認真的嗎?」
「恩!」
花易冷除了驚訝還是驚訝。在四少這裏,陸正庭所有的規則似乎都打破了,他怎麼了?既然陸正庭都發話了,花易冷也不好否決,畢竟他是當家投手。當家投手都要親自指導了,他一個副隊長還能有什麼話要說。
他只能將四少叫了過來,正式說着「四少,從明天開始你是右外野手了。」
什麼?四少心臟纏了一下,要讓他上場打比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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