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了一家男士專賣店。一筆閣 www.yibige.com
慕唯一對挑男人的衣服是沒有任何興趣的,她也只能是坐在輪椅上等着。
容顏挑的仔細,比給她自己買衣服還要仔細的不得了。
十分鐘後。
「小顏顏,你挑好了沒有呀。」
容顏這時也拿着兩件過來,「你覺得這兩件那件好看?」
只是顏色不一樣,其他地方,慕唯一沒有覺得哪裏不一樣的,所以,問她那件好看?她完全不知道。
「它們長的都差不多。」
容顏「」
這形容詞
「要不就買這件。淺藍色,適合你二叔。」
「我也覺得。這件二叔穿着太沉悶了。那就這件了。」說着,容顏將那件淺藍色的給了服務員讓包起來。完了,容顏又問了她一句,「唯一,你要不要也給買一件?」
「買誰?你說沈季涼啊。」
容顏點頭。
她總覺得他們兩個關係並沒有那樣的惡劣。雖然說陳玉害死了唯一媽媽,但唯一也只是恨陳玉,並沒有去恨沈季涼。
「我跟他又不是你和你二叔那種關係。我才不買呢。在說了,我窮,買不起這裏的一件襯衣。」說着,慕唯一正好拿起了一條內褲看了一眼,然後又道「小顏顏看到沒有,這裏的內褲都賊貴賊貴的。」
容顏嘴一抽。
兩人正說着。
這時一道嬌滴滴的聲音傳入了慕唯一的耳邊里。
「易寒,這家店的款式不錯,我們進去看看。」
慕唯一順着聲音看去,她說是誰呢,原來是陳可欣。
陳可欣也看到了慕唯一了。應該說,她就是看到慕唯一了,所以才拉着她身邊的這個叫做易寒的男人進來的。
「唯一。你怎麼會在這裏?」最先驚訝過來的是那個叫易寒的男人。
慕唯一連看也沒有看易寒一眼,只是嘴角勾着冷笑看着陳可欣。「蘇城可還真小啊。到哪裏都能碰到討厭的人。」
容顏自然認得陳可欣。那天就是她開車過來警告唯一,害的唯一骨折,也讓她摔了一跤。看到她進來,容顏也是條件反射的護在唯一身旁。
「唯一,你的腿怎麼了?」那個叫做易寒的又關切的問。
「還能怎麼了。自然是摔了。骨折了唄。」說這句話的時候慕唯一涼涼的看着陳可欣在冷笑。
「易寒。你關心她做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常常在外面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肯定是她在外面鬼混,夜不歸宿被人打了。這種小小年紀就不知道檢點的人,進了我們家,真是我們家的恥辱。」
「呵。這樣說來,比起某些人不要臉倒貼過去勾引別人未婚夫就光榮了?」慕唯一冷嘲道。
「慕唯一。」
「怎麼?惱羞成怒了。」慕唯一勾唇笑了笑,十分的冷,「我說你着急什麼呢。你這麼着急就爬上他的床,也不怕這位風流的易大少爺下床之後就把你給拋棄了。不過啊。誰讓你眼神不好,看上了這種男人了。倒是謝謝你把他給勾引走了。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找個什麼藉口和他退了婚約呢。」
半年前,陳可欣勾搭上了易寒。也就是沈青峰給慕唯一找的那位。
慕唯一對這個易寒可以說是沒有什麼好感的。這個男人皮囊還不錯,但就是太風流花心了。年僅二十三歲,已經不知道玩了多少女的的。就她們學校的,她就知道好幾個。
陳可欣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神不好?還是眼睛瞎了,反正就是看上這個易寒了。然後半年前將人勾搭到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在她面前炫耀?還是這人腦袋裏裝了屎?陳可欣拿着她與易寒兩人的親密床照給她看。
她當時正好就借着照片,把與易寒的婚約給退了。
當年本來就沒有經過她的同意訂下了這門親。她眼睛也不瞎,不會喜歡這種男人。
「哼。慕唯一,你別囂張。我告訴你,易寒是我的。」
「你放心,這種男人我是絕不會和你搶的。因為我眼睛不瞎。」
易寒的臉色有些難看。但眼神卻已經直勾勾的盯着容顏看了。「唯一,你怎麼說話的。」
「我怎麼說話需要你教麼。你眼睛不想要了是吧。」慕唯一最看不慣易寒這個渣男了。
接着,就是陳可欣突然揚起手想要打容顏。
容顏又怎麼會被她打,頓時就抓住了她的手。
「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容顏眸中射出冷冷的寒光,「瘋狗吧你。逮人就咬。這位先生,請麻煩你拴好你家的狗繩。」
「噗。」慕唯一在一旁噴笑。
「唯一。這是你朋友?」易寒直勾勾的盯着容顏然後問。
「關你什麼事。」
媽的!
慕唯一簡直就是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易寒。」陳可欣在一旁柔柔的喊,卻是恨恨的眼神看着容顏和慕唯一。
「行了。」易寒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陳可欣立馬委屈了臉,「我才是你女朋,你為了她們凶我。」
「你別鬧了行不。不嫌丟臉是吧。」顯然,易寒很不耐煩,也覺得十分丟臉。說完了陳可欣,他又看着慕唯一與容顏,道「唯一,你還小。有些事情你不清楚。之前我和她的事情你可能誤會了。過些時間,等你氣消了我在和你解釋。」
易寒顯然不想在這裏跟着陳可欣丟臉,說完後就走了。
「易寒。」
陳可欣喊。
她想追上去,但此刻容顏還攥着她的手,她又穿着高跟鞋,別看她現在比容顏高出一個頭,但根本就沒有辦法掙脫容顏的手。
「你想做什麼。放開我。」
「放開你?」容顏冷冷笑了一下,對着慕唯一道「唯一,你說要放過她麼?」
若是沒有遇到也就算了。可偏偏遇到了,慕唯一可不是那種良善之人。
她可不會白蓮花,白白的放過了害的她骨折的人。
「我想上洗手間。」
慕唯一這樣一說,容顏便明白她的意思了。
容顏攥着陳可欣的手沒有放,她攥着她過去買了單,將那件襯衫給放到了包里。
慕唯一在一旁想了想,隨後也不知道她的小腦袋瓜里在想什麼,她拿起了剛剛她看的內褲,然後拿了合適的碼也買了單。
做完了這一切,容顏攥着陳可欣的手朝着洗手間過去。慕唯一自己推着輪椅跟了過去。
到了洗手間後。
今天也不是周末,商場裏本身也沒有多少人。所以,洗手間此刻除了她們也沒有別人。
「你們想幹什麼。」
按年紀來說,陳可欣比她們兩個大兩歲。她一個成年人,居然被她們兩個小丫頭壓制的。
到了洗手間後,容顏這才甩開了她的手,然後很是嫌棄的先去洗了手。
慕唯一堵在洗手間的門口,陳可欣沒有辦法出去。
「你說我想幹什麼。陳可欣,你覺得我好欺負麼?」
「你想動手。哼,你覺得就憑你一個殘廢,你一個臭丫頭就能」
只是,陳可欣的話還沒有說完,慕唯一沒有骨折的那條右腿朝着她踹了過去。而且是十分狠的踹在她左腿上。
「啊」突如其來的痛讓陳可欣痛的喊了一聲。隨着也是她狠狠的罵道「慕唯一,你個賤人。你敢對我動手,我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放過我,現在,該我不會放過你才是。我早就警告過你,別招惹我,我不是輕易好招惹的。陳可欣,我早就說過了,你別落在我手裏。否則,我會雙倍的還回去。」
說着,慕唯一又是狠狠的踹了她一腳。
陳可欣被踹了這麼兩腳已經被踹在了地上。
容顏就在一旁淡淡的看着,等到差不多了,她走了過去,正好踩在了陳可欣的手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
「啊。賤人。」
「賤人?呵。」容顏冷冷的一笑。
容顏十分記仇,先不說之前她開車過來警告唯一時害的她們都受傷,就剛剛她還莫名其妙的想打自己一巴掌。若是換做別人,當時肯定就被她一巴掌打過去了。她可從來不是什麼良善的人。比起唯一,她的狠更是有過之無不及。
「開口閉口的賤人。你這到底是有多麼賤呢?」
說着,容顏蹲了下去,她淡淡的眸子看着陳可欣。
陳可欣卻在看着容顏眸子的時候渾身顫抖了一下。那是來自身體條件反射的懼意。她有些不敢置信,明明眼前這個只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可她卻看到了恐懼。這種感覺,之前在慕唯一那個賤人的眸中她也曾深深的感覺到過。
「你」
「我什麼?怕了?」
陳可欣的確是怕了。
至少這一刻她是怕的。
她不輕不淡的話,淡淡的眼眸,眼眸中帶着寒意,如魔鬼。
「要是你還有點自知之明,我奉勸你一句,別招惹唯一。也別想過來招惹我。我,唯一,都不是你可以招惹的起的。」容顏在她耳邊輕輕的說,「唯一可能這十年和你都是不痛不癢的小打小鬧。但我,我這雙手,見過血的。你,明白了麼?」
威脅!
赤裸裸的,無聲卻又讓人感覺到恐懼的威脅。
說完了後,容顏起身,她連看也沒有看陳可欣一眼,而是推着唯一離開。
身後,是陳可欣濃濃的恨意。
「唯一,能好奇詢問一句那個易寒不?」
「哎!提起這個人,我突然感覺是自己的黑歷史啊。」慕唯一一臉嫌棄自己的模樣,然後她又調皮的嬌笑道「他就是沈青峰給我找的那戶。結果,陳可欣也不知道眼睛是瞎了還是進屎了。居然看上了易寒那個花心大蘿蔔。顏顏你是不知道,這傢伙才二十三歲,女朋友不知道換了幾打了。就我們學校的女生就有好幾個遭了他的手,前段日子某位還為此打胎去了。」
容顏「」
這個世界簡直就是太瘋狂了。
「半年前,陳可欣勾搭上了易寒,這女的大概也是腦殘了。她居然拿着自己和易寒的床照給我看。估計是想向我炫耀。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炫耀的。我呢,就成全她了。拿着她給的照片,找易寒退了婚。」
容顏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
慕唯一又道「小顏顏,你說,這些女的看上易寒哪裏了?長的帥?還是,有錢?」
要說易寒長的帥,估計眼睛都瞎了。
易寒那副長相在慕唯一眼裏,也只能算是能看而已。和帥完全不搭邊。
說易寒有錢?
不過就是仗着家裏一個典型的富二代而已。
要說又帥又有錢的,哪裏比得上沈季涼,人家那才是真正的又顏值又有錢啊。
人家沈季涼可是自己創業才有的星辰,至今也不過短短十年而已,星辰已經成為上市集團,就連他自家的沈家公司也被沈季涼處處壓制了。
說來,沈季涼也是一直變態怪異的奇葩了。他估計是有史以來第一個打壓自家老爸公司的人。
呸!
慕唯一心中暗暗心驚,她怎麼能想到沈季涼了呢。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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