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 失憶(5)
※※※
酒店7樓的一個小房間裏,肖一帆跟樊玲面對面的坐着,肖一帆從她的白色手提包拿出一個小盒子,然後還有一個小小的探照燈跟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
我站在樊玲身後,迷惘的看着這一切,腦中不斷的糾結着肖一帆究竟是來給樊玲看病的還是來給我們倆變魔術的。
肖一帆打開探照燈,對樊玲說道:「先把嘴巴張開,啊~」
樊玲照做。
肖一帆拿着探照燈在樊玲的嘴巴里照了一會,直到確定發現了什麼東西之後,這才關了探照燈。
肖一帆微笑着看着樊玲,滿意的點頭說道:「嗯,很好。現在集中精力,看着我手裏的這些卡片,然後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嗯。」樊玲輕輕的應答,笑着點點頭。
「準備好了嗎?我們現在就開始了!」
「嗯,準備好了。」樊玲再一次的點頭應許。
於是肖一帆就開始一張一張的抽取着手裏的一摞卡片,這些卡片無一例外,全部都是印刷着常見的水果跟常見的一些小動物。
樊玲雙手托腮,安靜的坐在肖一帆的對面,肖一帆每抽掉一張卡片樊玲就要說出下一張卡片上印刷的是什麼。
小房間裏,樊玲的聲音如搖曳的風鈴,清脆的迴蕩着。
「葡萄。」
「橘子。」
「小貓。」
……
一分鐘之後,我實在是看不下去,就連拖帶拉的把肖一帆從小房間裏拉了出來,而樊玲則是乖巧的坐在小房間裏,好奇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嘴角偷偷的笑着。
我關上房門,又拉着肖一帆走了大約6、7米才停了下來。
我看着肖一帆,相當無語的說道:「大小姐,我是叫你來給她看病的,又不是叫你陪她玩這麼無聊的遊戲的,你能不能認真點啊!」
見我這麼着急,肖一帆嘿嘿的笑了笑,嚴肅的說道:「我已經很認真了,剛才那些東西可都是我特意從朋友那裏借的。」
我一聽,更加的無語了,追問道:「那些東西可以看病嗎?」
肖一帆搖搖頭,立刻就補充道:「但是做胎教很有用呀!」
「胎教?」
我現在連殺了肖一帆的心都有了,我有跟她說是來做胎教嗎?她這擺明了就是過來存心來搗亂的嗎。
這樣想着,我心中也跟着後悔莫及,真是不該在這個時候打電話把肖一帆叫過來。
我默默的看着肖一帆,求饒道:「大小姐,我這裏現在已經夠亂的了,你就別再給我添亂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了,你就繞過我吧。」
肖一帆給了我一個鄙視的眼神,然後不屑的看着我,淡淡的說道:「你現在知道求姐姐了,當初你受傷住院的時候,姐姐那麼苦心積慮的想把你留下,你怎麼都不體諒一下姐姐的心情。」說完,肖一帆就從兜里掏出了一支注射器,趁我發呆的時候毫不留情的就刺到了我的胳膊上。
「疼不疼?」
「疼。」
「疼就對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不聽姐姐的話。」
我伸手拔掉胳膊上的注射器,扔到一邊。
「上次我知道是我不對,但是這是我們倆私人恩怨,君子恩怨分明嗎,我這次是真的遇到麻煩了。」
肖一帆聽到這麼一說,眼睛頓時一亮,好奇的反問道:「什麼麻煩,這個小姑娘不會真的懷上了吧。」
「你幹嘛,…,哎呀好啦,沒有就沒有啦,幹嘛這麼看着我?…,喂!我問你一個問題,陸嘉怎麼辦?」
這才是今天問題的重點,說了這么半天,終於說到正事上去了。
我正要說話,肖一帆就立刻擺擺手將我打斷。
「你別問我,我又不是你,不能幫你做決定的,再過兩個多星期就要過年了,反正你也沒有家,我覺得你倒是可以趁着這段時間好好的想想清楚。」
肖一帆說完,又給了我一個鄙視的眼神,然後轉過身,背對着我,踮起腳後跟,『啪嗒啪嗒』的踩着地板磚走向樊玲所在的房間。
這氣勢,好囂張啊!
我一看到肖一帆的鞋子,就嚇得打了一個哆嗦,我地個媽呀,那鞋子的後跟比她的腳都長,穿這樣的鞋子竟然還能夠行走自如,果然是高人。
不過女人就是小心眼,都過去這麼久的事情了,她既然還記在心上,無語,真的是無語。
當我推開門走進房間的時候,肖一帆還在繼續跟樊玲做着這個無聊的遊戲,我真懷疑肖一帆是想趁着這個機會拿樊玲練一練手的,胎教,還真的只有肖一帆才事先想得到這麼絕的招。
「大小姐,你夠了,你要是再這樣折騰,我可真的生氣了。」
我把樊玲拉到我的身後,然後在肖一帆的對面坐下,怒氣沖沖的看着肖一帆。
肖一帆好奇的看着我,驚訝的問道:「別緊張嗎邵兵大少爺,我又不會吃了你媳婦。」
我:「……。」我氣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肖一帆看着我氣急敗壞的樣子,淡淡的一笑,然後拿起一張卡片在我的面前晃了晃,得意的說道:「放心吧邵兵大少爺,你媳婦她沒事,只不過是因為受了太大的刺激,所以暫時的忘記了一些事情而已,不過你應該慶幸她沒有把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忘掉。」
肖一帆也真夠缺德的,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不忘記數落我一番,還說我沒良心,我哪裏沒良心了,不就是偶爾的捉弄一下她嗎,再說了,身邊有幾個二貨的朋友很正常,就比我現在,我就覺得肖一帆有點神經病。
「你還有什麼話要跟姐姐說的沒?要是沒有,那姐姐就先回去休息了,夜裏又要熬夜,不睡好沒精神啊!」肖一帆一邊說着一個打了一個呵欠,看起來還真的是很困的樣子。
走吧走吧,反正肖一帆在這裏也是來搗亂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了。
我搖搖頭說道:「沒有了。」
肖一帆就等我這句話呢,伸手摸了摸我的頭,慈祥的說道:「這就對了嗎,乖喔,聽姐姐的話,對人家小姑娘好點,你也老大不小了,就你這長相能娶到這麼漂亮的媳婦都不知道是你哪輩子的積來的福氣。」
我被肖一帆說的瞠目結舌,樊玲也紅着臉低着頭,從我進屋到現在竟然連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看着肖一帆,我心中苦苦長嘆,唉,人都要走了還這麼多廢話,真的是當初交友不慎啊!
看來我今天也夠倒霉的,真的是不應該出門,這都怪那個潑辣女王,幹嘛一大早的剛起床就嚷着要來酒店啊,這下可好,惹出來的事情一件挨着一件,想躲都躲不了。
我撥開肖一帆的手,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知道了大小姐,你夜裏也要小心點,當心別把腰給扭了。」
肖一帆一愣,奇怪的問道:「我熬夜跟我的腰有什麼關係?」
我不語,邪惡的看着她,過了一會兒,肖一帆好像終於意識到了什麼,拎起他的白色手提包劈頭蓋臉的朝着我砸了過了,一邊砸一邊還罵着:「你個混小子,皮痒痒了是吧,找打。」
身後,樊玲標準的站着,笑嘻嘻的看着我被肖一帆拿着手提包砸的左右躲閃。
這下慘了,肖一帆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辦法竟然把我的護衛給收服了,看見我被打,樊玲不但不出手相助,反而還站在一旁傻笑。
唉,看來樊玲不單單只是失憶了那麼簡單,而且就連智商也跟着降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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