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就是邵兵。」
想不到在這個地方,竟然有人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又豈有不認之理,再說了,雖然還未曾看清這個女人的臉,但是我已經感覺到了這一定是一個美女了,當然,我也否認,這都是因為看過那些照片所產生的幻想而已。
面對美女,我通常都是沒有抵抗力的,要不然也不會讓薛曉琴、陸嘉還有樊玲等人在我身邊如此囂張了。
黑暗中的紅光突然就滅了下去,然後,女子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我還以為所邵兵是一個威猛高大的彪悍男人呢,想不到竟然瘦小的跟一副骨架似的,虧我還為了你做了那麼多的準備工作。」
言辭之中,夾帶着不屑跟嘲諷,但是我完全不在意,因為我從來都不會去跟一個女人計較,她跟我好好說話,如果說的有道理那我就聽,要是沒有道理,又故意挑釁的,我都是置之不理,否則,我這麼風流瀟灑,那麼惹人非議的一個風度翩翩的青年,還不早就被這些惡意中傷的人給氣死了。
見我不說話,橋邊紅藥仿佛很震驚,我想她本來是想繼續嘲諷鄙視我的,但是又覺得這樣做是自討無趣,所以她乾脆就什麼廢話也不說了,冷冷的笑了一聲,然後手中紅光一閃,整個走廊的照明燈全部打開。
紅色光譜感應控制燈,這種高科技我在焦作還是第一次見到,想不到劉朋這個白胖子竟然還走在了世界科技的前列,據我所知,這個劉胖子小學都沒有畢業,他這個標準的文盲都有這麼高的追求了,看來像我這樣的高材生真的是落後了。
「呵呵,傳說中的邵兵原來就是一個很普通的男人罷了,虧得他們都把你說的跟神一樣。」
橋邊紅藥說完,冷哼一聲,舉起手裏的月牙彎刀,身形如獵豹一般飄渺,僅僅只是瞬息之間,她的月牙彎刀就朝着我的喉嚨割了過來。
我心中大怔,滲了一身的冷汗,這個女人果然很變態,難怪連薛曉琴都這麼怕她。
時間緊迫,我也來不及多感慨,看準彎刀划過的曲線弧度,急忙一個後退躲閃,險險的躲過這致命的一刀。
橋邊紅藥見第一刀刺空,眉頭微微一怔,緊接着手裏的彎刀順時針旋轉90度,對準我的胸膛再一次刺了過來。
這個女人的出招速度太快了,絕對不在我之下,這麼短的時間裏就連續對我使用了2次狠招,每一次都是刺向致命的要害的,我要是躲不開,就算是當場僥倖不死,恐怕也是無力回天了。
眼看橋邊的紅藥的彎刀就要刺了下來,想要後退已經來不及了,於是我乾脆直接來了一個後仰,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然後迅速的往右方滾了過去,以我的速度,不出1秒,就已經拉開了橋邊紅藥跟我的距離。
躲過一劫,又是虛驚一場,我在心中暗暗的罵道,靠,你妹的,說都不說一聲的就直接下毒手,要不是老子反應快,今天怕是真的要栽在這個女人手裏了。
橋邊紅藥見我用這種招式躲開了她完美的連擊截殺,臉色唰的一下就變的如霜般一般蒼白,她怔怔的看着我,冰冷的說道:「呵呵,我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呢,原來就兩下三腳貓的功夫而已,姐姐我剛才只是隨便的試探了兩招,想不到你就已經狼狽的在地上打滾了。」
我拍了拍身上粘着的積塵,雄赳赳氣昂昂的站了起來,用同樣的鄙視的語氣反擊道:「你也不過就是會一些偷襲的小把戲而已,想你這樣的小人我見的多了,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批判我。」
橋邊紅藥冷冷的一笑,殺氣十足的凶道:「竟敢這樣說我,你這是找死。」
說完,橋邊紅藥的右手在胸前一個平行的橫掃牽引,月牙彎刀立刻脫手而出,高速的旋轉着,朝着我的腦袋飛了過來。
月牙彎刀瞬間就變成了旋轉的飛刀,速度之快,絕對不亞於影視劇里的武俠片。
更慘的是,月牙飛刀的後方,橋邊紅藥的左手上也握着一把一模一樣的月牙彎刀,並且緊跟着旋轉飛刀如影而至。
我心中暗暗的叫苦,這個女人功夫不怎麼樣,但是兩刀彎刀卻是耍的天下無雙,她竟然可以只憑藉兩把彎刀就把我逼的連連後退,而且根本就不會給我任何機會反抗。
這樣的女人,果然是心狠手辣。
面對如此殘忍的連環進攻,我也只能見招拆招了,雖然我很不想這樣嗎,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破不了人家的招式,除了閃躲招架,難不成還要勇敢以身試刀嗎。
看着飛刀飛進,我立刻向左邊閃避,驚險的避開了旋轉飛刀的鋒利刀口,但幾乎是同一時間,橋邊紅藥左手上的月牙飛刀再一次跑拋出,對準我的肩膀旋轉飛了過來。
我心中大怔,暗中罵道,靠,這娘們,簡直比魔鬼還魔鬼,我跟她有沒有任何的瓜葛,她竟然招招對我痛下殺手,憑我的魅力竟然吸引不了她 ,這太沒天理了。
「當,」
飛刀旋在牆壁上,發出一陣刺耳的脆鳴聲。
橋邊紅藥迅速一個直線側移,右手胸前輕劃了一個不規則的弧度,很熟練的就接住了月牙的彎刀,然後『嗖』的一聲,月牙彎刀第三次旋轉飛出,旋出的方位跟我的落地點完全一致,剛剛躲開了第一把飛刀,還沒有來得及眨眼休息一下,一回頭,只見又是兩把飛刀臨近。
兩把飛刀,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無論我怎麼躲,都無法躲開,因為飛刀的旋轉的速度太快了,我根本就沒有時間去閃避,靠,早知道我就不把我的武器給薛曉琴了,這個笨女人,竟然瞠目結舌的躲在了一邊,徹底的淪為了一個觀戰者。
算了,反正這會是指望不上薛曉琴了。
於是我咬咬牙,一狠心,正面迎上了旋向我肩膀的飛刀,『哧』,衣領被劃開,月牙彎刀深深的刺入到我的肩膀之中,頓時一股鑽心的疼痛就傳遍全身,我緊咬牙關,儘量讓自己不流露出疼痛的表情。
「當,」
又是一聲刺耳的脆鳴聲,另一把月牙彎刀應聲折斷,落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4s 3.977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