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姑娘,你要幹嘛,」
我急忙伸手阻攔,第一時間就阻止了女護士的『流氓』行為。
見我這麼大的反響,護士mm的漂亮臉蛋頓時就飛起了片片紅霞。
「我,...,我是準備給你檢查身上的傷口的,」
說完這句話,護士mm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調整了紊亂的心跳。
一旁,樊玲一直在掩嘴輕笑着。
我扭頭看着樊玲,撇撇嘴道:「如果只是檢查一下傷口,她就可以代勞了,你們可以剛才忙活了那麼久,就先歇息一會吧。」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視線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樊玲,這兩個護士自然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只不過,她們不認識樊玲,壓根就不知道樊玲其實也是一名醫生,其實不知道更好,要是她們知道樊玲已經自己研發了很多奇效功能的藥水,估計都能無地自容的直接跳窗,去體驗一下自由落體的感覺。
聽我說完後,兩個護士mm都搖搖頭,直接否決了我的提議,但卻是長的相對比較漂亮的那個護士先開了口:「醫院有規定,這樣的事情必須我們護士親自來做,否則,我們會被扣薪水的。」
「那好吧,檢查由你們來,但是衣服還是我自己來脫,你們倆的動作一點也不熟練,比較容易弄出一些不必要的尷尬。」我說完,很熟練的幾個動作,就甩掉了身上衣物,不過就我現在的情形,穿不穿衣服基本上沒有什麼區別,因為我身上還纏着好幾層繃帶。
為了給我檢查傷口,這倆護士竟然又折騰了十幾分鐘,如果不是親身體會,你永遠都不會想像的到,被兩個女人同時摸來摸去的感覺,是多麼攝魂。
檢查完了之後,這兩個護士又記錄了一些數據,這才推着藥車離開了病房。
我如臨大赦,長長的輸了一口氣。
樊玲重新在我的床頭坐下,好奇的打量着我,秀眉微微的皺起。
過了一會,樊玲才若有所思的說道:「邵兵哥,我突然間發現,我好像犯了一個錯誤。」
我愣了一下,驚訝道:「說說看。」
樊玲突然嘻嘻一笑,道:「我剛剛發現,我給你擦的藥水是活血化瘀的,具有通經脈的功效,很不適合傷口的癒合的,我還納悶呢,為什麼用了我的特效的藥水,你身上的傷口還一點癒合的痕跡也沒有。」
「...」
這丫頭,就不能專心一點吧,真不曉得她的小腦袋裏究竟想的是什麼。
......
「砰砰砰,」
病房的門口,突然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很不協調的敲門聲。
不出意外,這一次肯定不是醫院內部人員了,因為內部人員都是『按』的,而這個是用『敲』的。
樊玲開了門。
是陸藝,只見她臉色鐵青,似乎發生了很不愉快的事情。
一近病房,陸藝就直奔我的病床。
「小嘉醒了,但是她一直哭,一直鬧,非要見你,還說除了你之外,她誰都不想見,還把我們都趕了出來。」
聽到陸藝的話,我心裏感覺酸酸的,但是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樊玲就搶先開了口。
「邵兵哥,你還是去看看陸嘉姐吧,鎮靜劑不能一直用的,對身體有害。」
我痴痴的看着陸藝跟樊玲兩個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唉,其實我一直都在嚷嚷這要去見陸嘉,但是卻被一直阻攔着,現在可好,陸嘉這麼一鬧,你們都沒轍了吧。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是可以拖拖的,但是唯獨去見自己的媳婦是萬萬拖不得的。
於是,在樊玲跟陸藝的攙扶下,我很小心的朝着女士專用豪華病房走去。
看着走廊里的標語跟宣傳畫,我隱約的感覺到,這家醫院,應該就是一家貴族醫院。
走了很久,忽見一個中年美婦人走了過來。
我定神一看,心中不禁一怔,我擦,這個美婦人,卻正是我那個霸道的丈母娘。
「好小子,想不到你竟然真的挺過來了,你是不知道,當你被送到醫院的時候,那可真的是血肉模糊,我還以為你搶救不過來了,可是當醫生把你從急診室里送出來的時候,對我說的第一句就是,這孩子命不該絕,所有的刀傷都避開了致命要害,他現在,已經脫離危險期了。」
儘管我對這個丈母娘沒有多少好感,但是此刻,我竟從她的眼神中讀取到了一個母親對自己孩子的關心,她在對我這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欣慰,舒心。
「伯母,謝謝你。」我不知道我該說些什麼,所以我只能說了聲謝謝。
聽到我這樣說,美婦人突然臉色一沉,很不開心的質問道:「你剛才叫我什麼,」
我:「...」
陸藝見此,會意一笑,立刻就匍匐在我的耳邊,悄悄的對我說道:「你怎麼跟一塊木頭似的,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叫伯母,該改口了。」
聞言,我頓時就目瞪口呆。
美婦人看了看我,眼角的餘光掃了掃樊玲,當下便明白了些什麼,便也沒有繼續要求我該怎麼去稱呼她,朝着我點頭一笑,美婦人繼續說道:「你還是快些去看看小嘉吧,我們只要一進去,她就抱着自己的胳膊咬,都咬出血了。」
我一聽,心中頓時一沉,眼淚差一點就奪眶而出。
「好啦,別在這裏傷感了,你還是快一點進去吧,小嘉還在等着你呢。」陸藝推了推我的肩膀,笑着說道。
我牛頭看看樊玲,樊玲也朝我甜甜一笑。
......
「吱呀,」
一陣沉悶的開門聲在耳邊婉轉起伏的迴蕩着。
我走進了陸嘉的病房,並順手關上了門,上了鎖。
陸嘉蜷縮在病床的最里角,雙手抱膝趴在膝蓋,眼淚像雨點一樣,嘩嘩直流。
聽到開門聲,陸嘉悄悄的抬起頭,看到是我,竟哭的更加傷心了。
忍着渾身的劇痛走到床邊,並吃力的把陸嘉抱在懷裏,用我的衣袖擦拭着陸嘉眼淚。
好不容易才擦乾了陸嘉臉上的淚水,而陸嘉也停止了哭泣。可是,短短几秒鐘之後,陸嘉竟是再一次的失聲痛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傷心的傾訴着:「呆瓜,我們的孩子沒了。」
這是陸嘉見到我之後所說的第一句話,雖然這句話只有短短的幾個字,但是每一個字,卻都像冰錐一似的,狠狠的刺進了我的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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