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仿若隔世。
這又是一個全新的地方。
沒有陸嘉,沒有樊玲,也沒用詩雨。
我拖着虛軟的身子吃力的從床上了坐了起來。
nnd,又落單了。
身邊沒有陸嘉,樊玲,詩雨,我突然間覺得,原來我竟是如此的孤獨,失落。
靠,我是一個大男人,什麼時候竟然變的這麼扭扭捏捏的了,這可不是我一貫的作風。
既然已經落單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搞清楚這裏是什麼地方,然後才能想辦法回去。
於是,我穿好鞋子,碎步走向了緊閉的木門。
木門被人從外面加固鎖上,任憑我怎麼努力都無法打開。
我冷笑一笑,猛然抬起右腳。
「嘭,」
一聲巨響,這扇木門應聲而松,從門框上掉下了大半,只剩下最上方的一片合頁還在連接着門框跟門扇。
我還以為是多結實的門,想不到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我再次提起右腳。
「轟,」
木門直接就飛了出去。
「呵呵,也不過如此嗎,像這樣的門,太沒有安全保證了。」我心中這樣想着,腳下也沒用停下來,抬頭看了一眼門前,直接就走了出去。
這是一家農家小院子,我身處的地方是很簡單的農家小樓房,一個不算大的院子,院子種了一些和這個季節很不搭配的植物,植物基本上已經枯萎了。
「呆瓜,你醒了。」我的右手邊,突然就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心中一怔,立刻轉過頭,然後,我就看到了一張笑盈盈的臉蛋。
竟然是陸嘉,她怎麼也在這裏。
陸嘉在就好了,這就代表着,我並沒有落單,自己的媳婦還在,還有什麼比這樣的事情更好的嗎。
我衝着陸嘉傻傻一笑,問道:「嘉嘉,這裏是哪裏,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裏。」
陸嘉抿嘴笑着:「這裏是我老家,房子荒廢很久了,不過還好,我們打掃一下,還是可以暫時先住在這裏的。」
「咦,呆瓜,那扇門是怎麼回事。」
「你個混蛋,你竟然把門給卸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陸嘉就握緊粉拳,氣呼呼的朝着我招呼了過來了,但由於路面不平,陸嘉腳下被凸出來的泥塊絆了一下。
「呀,」
陸嘉大叫一聲,頓時大驚失色,整個身子向前坐了旋轉運動,直撲向地面。
我一見此,立刻嚇出了一身冷汗,我的姑奶奶呦,這可使不得,你要是真的這樣摔了下去,就算是不毀容,那也得去醫院整容了。
我眼疾手快,在陸嘉距離地面還有30度角左右的距離的時候,就被我穩穩的托在了懷裏。
陸嘉受了驚,心怦怦直跳,臉頰飛起了片片紅霞。
看着陸嘉驚嚇的表情,我忍住不笑。
「嘉嘉,你已經收拾過我了,現在該我收拾你了。」
我壞壞的看着陸嘉,陸嘉立刻警覺,急忙伸手護在胸前,瞪着大眼睛,凶凶的問道:「你要幹嘛。不許你這樣看着我。」
我嘿嘿的笑着,抱緊懷裏的陸嘉,道:「我當然是要做一些男人應該做的事情了,這裏竟然是鄉下,那就應該不會有人來吧。」
陸嘉似乎明白了什麼,臉蛋頓時又緋紅了一片。
「呆瓜,你就是一個大色狼,都這個時候了,還想着...」
「啊,你放我下來,不行啦,現在是白天,...」
我才不管那麼多呢,反正是自己的老婆,別說這裏沒有人在,就算是有人在,那我也是光明正大。
抱着陸嘉進了我醒來的房間,然後就是一陣翻雲覆雨。
當然了,都說了這裏是老宅子,很久都沒有人住過了,所以房子裏的一些家具也都因為歲月的侵蝕而變的腐朽。
幾分鐘之後,伴隨着一聲清脆的『咔嚓』聲,小木床英勇的就義...
※※※
陸嘉坐在梳妝枱前梳理着頭髮,嘴裏哼唱着不知名的歌曲,看上去心情非常的好。
而我,則趁着這個時間被陸嘉安排了重要的任務,那就是把我弄壞掉的家具修理好,最重要的還是那張破床,關鍵時刻竟然那麼不給力,若不是這個地方太過於偏僻,我覺得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它給換掉。
「呆瓜,你就不問一下,我們倆為什麼會在這裏嗎。」
陸嘉一邊梳理着頭髮,一邊轉過身,看着大汗淋漓的我,下一個瞬間,竟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我抬起頭,擦了擦了額頭的上汗水,道:「我當然想知道了,可就怕你不說,所以這才一直沒有問。」
我一邊說着,一邊邪惡的看着陸嘉,跟我對視了一秒鐘,陸嘉的臉蛋頓時就變成了紅櫻桃。
「其實這也不算是什麼秘密,我還是跟你說說吧。」
陸嘉肯說,那就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於是我點頭應允,一邊等待着陸嘉的回答,一邊繼續埋頭幹活。
「我們之所以會在這裏,其實很簡單的,因為我媽想讓我麼倆可以單獨的呆在一起,她們會定期的來看望我們,而且,直到我把孩子生下來為止。」
陸嘉說着說着,聲音就變的輕了。
「聽你這樣一說,我感覺伯母還是挺偉大的嗎,可是,我還有一個疑問,樊玲跟詩雨去哪了。」
「放心吧,她們也沒事,樊玲跟詩雨都已經安全送回她們各自的家了。」
「...」
「幹嘛這樣看着我,你要是不信,就自己給她們打一個電話問問好了。」
陸嘉有些小生氣的撅起了小嘴,然後竟然把她的寬屏手機遞到了我手裏。
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接過了電話,快速的撥通了樊玲的電話。
「喂,玲兒,你現在在哪呢。」
電話裏頭,瞬間就傳來了樊玲的驚喜的聲音:「邵兵哥,我在龍源之星呢,正在跟張林這個傢伙算賬,你可是有這家酒店50%的股份,雖然你不在這裏了,但是酒店一直都是我們姐妹在撐着,我們姐妹可都是你的人,又不是他的人,所以,這股份分紅還是得要的。」
靠,竟然在討賬,真的是讓我非常的無語。
既然樊玲沒事就好,我一直懸着的心終於可以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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